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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男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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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升怒极反笑,逼上前抓住我的手腕:“难道你以为,跟他之间的就是真爱?你不过就是想要找个依靠,随便什么男人都行,他只是恰好出现了而已!”
我深呼吸,放声大喊:“抱抱!”
话音刚落,狗炮弹便呼啸而至,狠狠自背后将刘升撞倒扑地。
我制止住獠牙全露的何抱抱,把它嘴巴里掉落的那个机器猫玩具丢在刘升面前:“想回到过去?先教会它六脉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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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刘升的这件事,我只当路上碰到了个神经病,没有对何决提及。
接下来的几日,我跟大姨妈和平共处,何决工作室的审批程序忽然奇迹般地提前结束了,他便开始忙着办理相关资质。
这天晚上,何决直到夜里两点多才回来,一身的酒气。
我迎过去扶住他:“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他捏捏眉心,歉意地笑了笑:“吵醒你了?”
“我还没睡。”
“大半夜的不休息,在做什么?”
“等着跟你说晚安。”我故作愤然:“你不是让我每晚睡觉前,都一定要跟你说的吗?”
他看了我许久,眉心微漾,随即忽地展臂将我紧紧搂住:“对不起啊,让你等我……”
何决的身体滚烫,微微颤抖,声音也低哑得有些过分,不像是醉酒的反应。
我心中一惊,忙推开他,借着灯光仔细一瞧,果见其脸色惨白,冷汗涔涔:“你病了?哪里不舒服?我去打电话叫救护车……哦不不,还是找叶烁快一些……”
“小木……”他按住已经开始跳脚的我,习惯性地揉揉我的发心:“只是胃疼而已,一会儿就好了。”
“那我去给你买点药。”
“不用,老毛病了,你别紧张。”
“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个老毛病?”
“刚去德国的时候,我曾有过一段酗酒打架的荒唐日子,就是那会儿落下的病根。”看着我难掩的讶异,何决垂着眼睫轻轻笑了一下:“没想到,我还有那样不堪的一面?”
“的确是没想到,不过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经被你锻炼得足够强大了。所以就算你忽然变成了奥特曼,我也能接受。”
“…………”
何决回屋休息,我烧水给他泡了杯热茶,又弄了湿毛巾给他擦脸。
他倚着床头,端着茶杯,看我忙来忙去。
空调间内的水气蒸熨缭绕,衬得他面色越发苍白,唯失了血色的唇边,所噙着的那抹浅笑依旧鲜明如初。良久,轻轻唤了声:“小木……”
“嗯?”
他看着我,原本如墨的双眸在茶雾中显得色泽寡淡,声音中的疲惫仿似来自远山空谷:“就算,我只是随便的那个‘谁’,也没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何决: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特么的喝死老子算了……
第三十四章 疑云
几天后,我的新工作有了着落,在一家外资公司做项目采购,与所学专业的关联不大,算是转行。请使用访问本站。
入职第一周,要去北京总部接受培训,看在诱人薪资福利的份儿上,我挥泪告别何决与狗叔侄,踏上了京沪高铁。在中国速度里好好爽了一把。返程时,照旧是这条线路,却被中国速度狠狠坑了一回。
看着窗外的月黑风高,我心情低落。
比原定到站时间已经晚了整整四个钟头没什么,不知是什么原因停在了不知是什么地方的荒郊野外也没什么,中国人民在面对各种无厘头突发状况的强大心理承受能力是宇宙无敌的。
但是,手机自始至终的一片死寂实在让我有些淡定不能。
郁闷地窝进座位打开IPAD,我企图在韩剧思密达里寻找一点安慰。
正看到男主为女主洗头的浪漫情节时,忽听旁边的少妇幽幽道了句:“结婚前,我家那位也常常这么做,但是结婚后,就再也没有过了,一次也没有……情啊爱啊从来就只有女人当回事,对男人来说,到手的东西就不值钱喽……”
于是我更加郁闷……
好容易折腾到家,已过午夜十二点。
我擦着一脑门汗忍着一肚子气,跟睡眼惺忪前来迎接的狗叔侄亲热一番,同时将一起出现的那个人类彻底无视。
“小木……”
“抱抱有没有想我啊!”
“小……”
“木木我想死你了啊!”
何决几次想要开口说话都被我故意打断,皱了皱眉,伸手拽着背包带把我强行拎到自己跟前:“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
“那你……”
“我胳膊腿齐全的回来了!”停了一下,我壮怀激烈地大声补充:“一个人!”
“我当然知道你是一个人……”
我终于忍无可忍开始暴跳:“知道你还不闻不问的一直装死?就算我是个纯爷们安全系数高,但列车晚点五个多小时孤身走夜路什么的好歹你也该表示一下口头上的关怀?咱俩还没结婚呢!你还没得到我的人呢!我还没跟你发生**关系呢!你就这样给我摆谱?老子不玩了!”
何决拧着眉毛听到这儿,忽然松开手,后退半步,环臂在胸,低低自口中吐出一个字:“玩?”
在他喜怒难辨的眸色深深中,我的气场很不给面子地瞬间萎了半截:“那个……我是说……”
“做我女朋友,是在玩?”
“不……”
“与我谈婚论嫁,是在玩?”
“不不……”
“跟我之间的那些身体爱抚,是在玩?”
“不不不……”
“那你在玩什么?”
“玩……玩火……”
看着何决倾压过来的双唇上微微跃动的淡色润泽,我觉得,貌似离**越来越近了……
他眯起双眼看了我几秒,蓦地一笑:“你昨天告诉我几号回来?”
“啊……十一号……”
他从我包里拿出手机,翻出已发送的短信,递过来:“自己看!”
屏幕上硕大的‘十二’让我恨不能自插双目。
何决抬手在我后脑勺拍了一巴掌:“既然晚点这么厉害,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我干笑:“想考验你来着。”
“结果呢?”
“把自己烤得七窍生烟……”
他哼了一声,斜睨鄙视。
我涎着脸抱住他谄媚讨好:“你一定想我想得茶饭不思,瞧瞧这小蛮腰,都瘦得盈盈一握了!”
他额角跳了几跳,旋即捏捏我的脸,温润浅笑:“那你一定是把对我的思念,通通都化成了食欲。”
我:“…………”
“以后不管有什么事都要马上说清楚,不许再这样傻乎乎的自个儿生闷气,记住没?”
我忙不迭点头,这时才注意到何决的身上似乎有股淡淡的酒味:“你又喝酒了?”
“晚上有个饭局。”
我怒:“胃才好了几天?”
他边将我的行李箱放好边随口应答:“谈生意总难免有应酬,一点红酒而已,不碍事。”
“你的工作室这么快就接到单子啦?”
“有个公司近期准备搬迁,老板碰巧看到我之前的设计成品,觉得喜欢,就找我谈了谈。”
“如何?”
“先交份草图和计划书,没有大的分歧就可以正式签合同了。”
“这么爽快,私企小公司?”
他摇摇头,从卧室拿出几份资料:“新址在淮海路,占了整整一个面。”
我接过翻了翻:“这家公司好像是政府投资的三产,一般都有长期合作的指定设计方,肥水不流外人田,而且方便某些暗箱操作,怎么会……”
“有什么问题吗?”
“没……只是觉得,跟这种单位合作,不太靠谱。”
何决拉我在沙发坐下,沉默少顷,偏首看着我:“小木,你是在担心刘升对不对?”
“他这个人……”我犹豫了一下,终是直面:“输不起。”
“如果能够接下这家公司的装潢设计,有相当可观的利润尚在其次,最主要的是可以为工作室打开知名度,在业界赢得口碑并立足。”何决的眉心微微蹙起,语速因思量而沉缓:“若真是他在暗中牵线搭桥,目的是什么呢?”
“也许,是打算在合同里挖陷阱?”
“我的辅修专业是《合同法》,想在这方面动手脚害我,很难。”
“咱们国家的一些法律制度并不完善,用德国的那一套可能行不通。况且,你也不要小看了人民公仆在某些方面颠倒乾坤一手遮天的能耐。”
何决垂下眼睫想了一会儿,随即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放心,我有分寸。”
“可……”
“男人负责赚钱养家,女人负责貌美如花。”他看了我两眼,嘴角向下扯了扯:“虽然你在自己负责的事情上欠缺了不止一点,但我慈悲为怀也就不嫌弃了!”
“…………”
等我感激涕零地洗完澡出来,何决已经回房睡下。
夜深,一室静谧。
吹干头发时,我顺手整理茶几上放着的那些资料,从中不慎掉落一张名片,公司名和人名都很眼熟。
是我刚刚离职的老东家,和新官上任的前上司,MAGG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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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末,一早便被门铃惊醒。
打开门,看着外面正气凛然的中年男人我惊喜交加。
那男人看着穿着睡衣的我与何决,神情也比较复杂。
“老爸,他……他是我的……室友。”
“伯父,我叫何决,是薛暮的男友。”
老爸深沉的目光在面前并排站着的两人两狗之间逡巡半晌,终于定在了何决的脸上,神情严肃语气郑重:“是党员吗?”
“……是。”
“学习过《**语录》吗?”
“…………”
作者有话要说:悄悄地,我滚回来了……
我想你们的表情应该是——
第三十五章 圆满?呸!
“我女儿就是为了你才留在上海的?”
“不,我是为了她才从国外回来的。请使用访问本站。”
和刘升分手的事我没跟家里说,否则父母大人必不放心我孤家寡人流落异地他乡。所以老爸对那个将其辛苦拉扯大的闺女一拐拐了几千里的男人一直耿耿于怀,怀恨在心。
如今,多年的郁结被何决的一句话秒杀,嫉恶如仇的国字脸上瞬间开满了佛祖座下的白莲花……
我见场中气氛貌似比较诡异,忙凑过去低声提醒:“爸,他刚刚已经自报家门了,姓何不姓刘……”
老爸眼睛一瞪:“我哪有闲工夫记那么多?倒是你,怎么换了个人也不告诉我们一声?”
我心虚地瞟了何决一眼:“……还没来得及。”
“伯父,我们本就打算下个月请您和伯母抽空过来一趟,跟我父母见个面谈一谈,如果双方家长都同意的话,我与小木计划今年9月领证结婚。”
老爸这才终于仔细看了看言谈得体举止有礼的何决,忽地一笑,端的是和蔼可亲:“那咱俩就先聊聊!”
“好。”
我心中打了个哆嗦,向何决投之于‘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凉目光。
他拧眉思量片刻,终是不得要领,莫名其妙地随着老爸去了……
两个小时后,何决与老爸再度出现。
一个面如春风,一个面如死灰……
我快步迎上前去,挽住老爸的胳膊:“怎么样?”
老爸满意地点点头:“政审基本合格,思想品德方面还需要你妈把关。”
何决奄奄一息望过来,表情很是无助,弄得我大为不忍,遂柔声宽慰:“别担心,不管是法院院长还是教育局局长,都是党的好干部嘛!”
何决脸色一白,身子晃了一晃……
老爸这次是出差路过,结束促膝长谈后便要即刻返程。临别时,拍着何决的肩膀语重心长殷殷叮嘱:“小同志,□员的宗旨,要一生谨记于心才是啊!”
何决毕恭毕敬:“一定一定。”
老爸捻须长笑,飘然上了公交车,一路绝尘。
回来的路上,我询问此前密室谈话的内容,何决沉思后,言简意赅做了两点总结——
其一:**教导我们,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其二:□员要秉承‘为人民服务’的基本宗旨,永远不动摇。
也就是说,何决如果不跟我结婚,那他就是臭流氓。而因为他是党员,我是人民,所以他要一辈子为我服务。
姑娘们,赶紧找个党员嫁了!……
为了进一步感受党的恩情比海深,党的光芒照万丈,我们怀着虔诚的心去膜拜了《建党伟业》。随后,一边发着‘我党若只如初建’的感慨,一边回家遛狗。
当天下午,何决外出谈事情,入夜方归。
周日一早,何决继续出去谈,整天未归。
接下来的一周,几乎日日如此,行踪之飘忽让我想要见他一面简直比见传说中的‘有关部门’领导还难……
三十六七度的高温天,除了宅就是死宅。华灯初上,我叫了一桌子的必胜客外卖。
刚开吃,门响。
我叼着一块披萨,惊讶地看着来者:“咦?你抛弃贞子啦?”
何决一愣:“谁?”
“最近你不是在跟她一起演《午夜凶铃》吗?”
“…………”
何决不带任何感□彩地笑了笑,将公文包放回房间,跟狗叔侄亲昵了一会儿,便拿着干净的衣服径直去了浴室。
被他无视了的我,甚是悲愤。
掐指一算,从我去北京培训到现在,已半月有余。期间,与何决基本没有过什么深入交流。虽说他忙工作我忙上班,有此现象对于疲于奔命的都市男女而言纯属正常。但,我依然非常不爽,或者坦诚一点来讲,是不安。
因为我一直忍不住的在想,他突如其来的冷淡,是否与那张名片有关?
MAGGIE,是否对他说了什么……
等何决洗完澡,我已经干掉了一个九寸披萨的三分之二加一对鸡翅加一份沙拉加一盒意面。
他的目光在桌上的狼藉扫了一圈,擦头发的动作停了停:“吃这么多?”
我恨恨:“化悲愤为食欲!”
他只轻描淡写‘哦’了一声,弯腰取走我喝了一半的奶茶,便慢悠悠的回了卧室。
我沉默半晌,而后在狗叔侄惊恐的注视下,将鸡骨头嚼成了粉末。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我气势汹汹大脚踹门,发出愤怒的吼声:“你到底什么意思?!”
何决正放松了身体坐在椅子上喝饮料,经此一吓,干净利落呛了个满面烟霞烈火。
此刻,他半干的头发在蓬松中透着随意慵懒,略有些紧身的白背心将腰腹的曲线清晰勾勒,柔和的台灯将胸前的两点凸起映照……
何决好容易回过一口气,眼中泪光点点,声音轻喘含哑:“你……你干嘛?”
适才那股兴师问罪的怒火已被荡漾的春心彻底浇熄,我下意识答曰:“干……”
他:“…………”
轻轻咳嗽几声,平复额角隐约的青筋,旋即手肘搭于椅背,何决侧转身子斜挑了眉眼:“怎么,悲愤不化食欲,改化性*欲了?”
我:“…………”
慨然的责问变成了露骨的**,我索性将心一横,抱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信念,走过去,坐在何决的大腿上,一手勾住他的脖颈一手轻抚他的胸膛,温柔着表情甜腻着声音:“亲爱的,你最近好像很忙,有没有什么是我能帮得上的?比如,我前公司的前老板的为人喜好?”
他眯了眯眼:“你怎么知道我在和她谈业务?”
我继续做善解人意状:“这圈子小,我又刚离开,有些事情想不知道都难。”
他看了我几秒,蓦地轻笑:“得了,别拐弯抹角了,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就坦白交代了!”
何决的鼻梁既挺且高,从侧面能看到睫毛于其上所投的淡淡阴影,于是便越显眼睛的黑白分明。
我盯着那清亮眸中倒映的自己:“我只想告诉你,我从没做过小三。所以如果你听到了关于我因为想靠别的男人升职结果失败只能离职的说法,都是假的。”
“为什么忽然想起来跟我说这个?”
“大小也算件事儿,就当是增进彼此的了解。”
“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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