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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可以借给我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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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不离婚那些东西也是小贝的,离了他拿一些给小贝也是应该的。”以梦涵的话为指导思想,依芊便对刘松恒主动送上来的东西不再推辞。只是她偶尔会觉得自己像被糖衣炮弹堵得无路可逃。依芊的本性就这样,如果对她残忍一点,她或许可以转头不理,但只要对她好一点,她就会满怀亏欠的感觉。
“爸爸……”小贝一眼就看到了刘松恒,倒是依芊张望了一会儿才看到人群中的刘松恒。刘松恒笑着接过依芊手中和肩上的行李,问小贝:“宝贝儿子,玩得开心不开心?”
“开心,能多住几天就好了。”小贝有点遗憾地回答。
“小贝,不可以这么贪心哦。”依芊拉着小贝的手:“爸爸,妈妈好不容易才存这些钱让你去旅行,工作很久才有这些钱的哦,做人要适可而止。”依芊只想让小贝明白钱来之不及,同时也不能要求爸爸再出钱让他多享受。可是这话在外人听来就觉得是很亲密的一家子。
“小贝,你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妈妈给你买点吃的?”依芊也觉得同时提起爸爸妈妈有点别扭,便改变话题。
“哦,我要吃肯德基!”小贝马上忘记了刚才妈妈的教导。
“嗯,只能吃蛋挞哦。”依芊宠爱地看着小贝。
“你去买吧,我和小贝在外面等你。”刘松恒说着。
“嗯。”依芊点点头,往前走。
“哎哎,那里没有门耶。”刘松恒叫住依芊。
“哦。”依芊有点不好意思地回过身来,绕进机场,原来肯德基的门在机场候机厅里,依芊往里走,觉得似乎有人在望着她。依芊敏感地回过头来看了一下,却什么都没有。依芊自嘲地笑了笑,一定是自己神经过敏了。于是进了肯德基买了蛋挞然后出来跟着刘松恒和小贝上了汽车。
“立牧,你回来了?”孙菲菲看到立牧进门便高兴地迎了上去。“怎么是这个东西?”孙菲菲看到立牧拿在手上的变形金刚皱起了眉头。
“这不是给你的,你的在我的行李里。”立牧淡淡地说。虽然听从爸妈的意见和孙菲菲交往着,但始终对孙菲菲没有任何感觉。
“这么小。”菲菲从立牧的行李里掏出了那个米妮布娃娃后生气地看着那个在立牧手里大大的变形金刚。
“嗯,我累了。明天再陪你出去吧。”立牧答应王丽艳回来后要陪孙菲菲去添置些过年衣服,但今天他一点也不想动。
“那我明天再来吧。”孙菲菲也是近期才见到立牧,四个月前,王丽艳给她打电话,说立牧要回国工作了,让她到杭州陪着立牧,无所事事的她自然乐不可支地跑到杭州来了。但几个月相处下来,孙菲菲倒有些怕起立牧来了,不单单是因为他改了名字,而且连性格也变得沉稳了许多,不像是玩乐的女生可以轻易靠近的。因此孙菲菲试了几次之后也不太敢在立牧面前放纵自己的脾气。“那我先回去了。”孙菲菲又看了一眼立牧,但立牧没有半点想送她回去的意思。
“嗯,我让老王送你。”立牧还是在孙菲菲要出门前补充了这一句。对于给予自己来之不易的生命的人的母亲,立牧不再像从前那样排斥,而是顺从地遵照王丽艳的意思,自然他也不能让孙菲菲太难堪。
大年初一,小贝呆在松恒家,依芊到梦涵家拜年,趁着周围没人,梦涵劝依芊应该开始考虑自己的问题:“其实,你可以考虑和松恒的事情了。”现在连梦涵都这么对依芊说:“你也快三十五岁了。还有几年可以这样折腾。现在松恒对你也不错,你还在等什么呢?”梦涵连对刘松恒的称呼也变得亲切起来,因为她觉得两个人复婚的机率很大,作为闺密,自然不能再讲依芊老公的坏话了。
“我怕……”依芊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怕什么?现在看来他也在积极努力,怎么说也是小贝的爸爸,难道你还在等那个……”梦涵突然把没说完的话咽进肚子里,“反正,你自己要想清楚,松恒现在是越来越值钱,而你是开始贬值了,抓住他,有小贝在,你也不会比现在吃亏。不然真等松恒被别人给追走了,小贝长大了,你就只能孤独终老了。”
依芊没回答,梦涵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心还在期待着什么“嗯,我会在三十五岁这前把自己搞定的。”依芊对梦涵这么说。
离三十五岁还有两年,这是给自己的期限吗?依芊就说不清楚了。
一个人的晚上,依芊想着牧岩,从那次机场,应该是免税商场见面后,依芊开始回忆起过去的点点滴滴,心被开了一个小小缝隙,但里面深埋的思念却像奔泻的洪水般滚滚涌出,任依芊如何挡也挡不住。
小贝要在爷爷奶奶家住到初五。大过年的,依芊又不能总缠着朋友,于是,初二下午依芊在网上订好了行程就来到杭州。和朋友们说是为了听一场演唱会,但依芊不敢深究心底的想法,到处有演唱会,而且她也不是追星的人,这是否与同机要去杭州的人有关呢?依芊没有问自己。
到了杭州,一个人的孤单感越来越重,特别是在过年的时候,依芊一个人走在苏堤上,看着杨柳岸的残柳疏桃,一阵寒风,天居然开始下起了雪,依芊有些欣喜地抬起头来,这辈子第一次看到雪,跟自己想象的不完全一样,不像图片上画的六角形,只是淡淡的小片,纷纷扬扬。依芊绕出了西湖,打的来到演唱会门口,人倒是不少,依芊往台阶上走,不料刚下过雪的台阶有些滑,而依芊走了许多路,鞋子都打湿了,一个不小心,踩脱台阶摔了下来,两级之后,依芊倒在了一个人的怀里。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孙菲菲叫喊着。
依芊借着身后的人坚实的手臂站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依芊回过头来。
“你没事吧?有没有被撞伤了?”孙菲菲正关心地抓着立牧的手上下晃动。
依芊看着牧岩和孙菲菲,这个人是牧岩没错,因为孙菲菲在一边站着,这个人没有失忆,因为孙菲菲在一边站着。依芊见立牧没有说话,便也不再多话,别过头来,走进演出厅。
立牧看着依芊走进去的身影,心不由得痛起来。
“我们快走去吧,演出快开始了。”孙菲菲催着立牧。
立牧抬起脚,面无表情地往里走,里面坐满了人,立牧一进演出厅眼睛不由自主地四处搜索着,无奈根本看不到依芊的身影。他们是VIP票,坐到最前面。而依芊买的只是后面的位置。依芊倒是看到立牧跟孙菲菲走到位置上坐下,从立牧走进演出厅的那一刻,依芊的眼光就没离开过立牧。
演唱会看到一半,依芊坐不下去了,远远地望去,孙菲菲在牧岩的耳朵边上亲密地说着什么,像是亲吻,像是咬耳朵,一只手还时不时地搭在牧岩的肩膀上。台上的歌手唱了什么依芊根本没听进去,她觉得这次的旅行是错了,完全在自取其辱,如果不朝着杭州而来,至少还可以留存一点幻想,现在一切都破灭了。
依芊起身离开了。走到演出厅外,依芊看着天上纷纷扬扬的雪,站在路边发呆,大过年的,来看演唱会的基本都是开车来的,而刚才依芊从西湖边上打的过来的时候还早,现在已经有些晚了,而且演唱会又还没结束,一般不会有的士来门口接客。依芊不知道怎么回到订好的宾馆里。
立牧也无心听演唱会,跟孙菲菲说要出来上洗手间就从侧门走出来了。他来到演出厅外,就望见路边一个像雪人一样的人呆呆地站在那里。立牧想狠狠心转身进演出厅。可是没走两步,又回过头来,看到那个身影在路灯下拼命地跺着脚,衣服穿得也不是十分的多,看来是没预料杭州会下雪,外套也没有帽子,也没带伞,就这么像个傻瓜似地站在雪中。
依芊站了好一会儿,雪变得不再可爱了,感觉鼻子都快变成冰块了,也没见到一辆可以搭上的车,雪水顺着脖子钻进来,让依芊感觉到彻骨的寒冷。
一辆别克车停在了依芊的面前,“小姐,你要上哪?我送你啊。”里面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对着依芊讪笑着。
依芊有点害怕地摇摇头,开始自己沿着路边走,脚完全冻僵了,依芊举步维艰,而那辆别克不死心地在一边慢慢地开:“小姐,我不是坏人,上车吧,天可冷啊。”
突然依芊听到身后传来剌耳的喇叭声,她和别克男都被吓了一跳。
依芊往后看,一辆车打开大车灯朝这里照着,并且拼命在后面鸣着喇叭。依芊心想:完了,没想到杭州的治安这么差,一辆后面还有一辆,而且一个比一个更凶的样子。
依芊不由得加快步伐,结果脚下一滑,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小姐,你没事吧?”别克男停下车下来准备拉起依芊,但他的手刚靠到依芊就被后面一双有力的手给拉开了“你想干什么?”
“你?”别克男转过头来看了一下立牧,以及立牧开的车,有些气短地说:“没干什么,只是看这小姐摔倒了,想扶起来而已。”
“那不用你了,我来就可以。”立牧严肃地说。
“哦哦,你是她男朋友啊?冒昧冒昧,我以为她一个人呢。”那个别克男拉了拉自己的衣领,把脖子缩进去了些,便赶紧上了自己的车绝尘而去了。
依芊努力地爬了起来,却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把手给我。”立牧把手伸给依芊。
依芊愣愣的看着立牧,曾几何时,有这相同的情景——牧岩向自己伸出手。
“你要把手借给我吗?”依芊试探地问。
立牧没有回答,伸出手拉住依芊的手,一把拉起了依芊。
“啊啊。”依芊小声地叫着。
立牧借着路灯拉过依芊的手,依芊的手已经被粗糙的地面擦伤了,再看看依芊,衣服上和着雪泥,又湿又脏。
“上车。”立牧牵着依芊的手背,带着她到自己的车旁。
“你真的不认识我吗?”依芊站在车门前看着立牧。
“你要上车吗?”立牧仍旧不回答依芊的问题。
“我不上陌生人的车。”依芊赌气地关上了立牧为她打开的车门,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立牧没有叫住依芊,自己上了车,开着车慢慢地跟在依芊的身边。
依芊故意不看立牧,心想:是你,一定是你,牧岩,告诉我是你好不好。
没想到立牧开了一会儿却突然加速而去,依芊看着远去的车,眼眶不由得湿润了。
没过一会儿,一辆的士从依芊的身边经过,依芊却没有要拦住的士的意思,傻傻地继续走着。
那辆的士在依芊的面前来回兜了几圈,终于忍不住对着依芊叫道:“小姐,要不要打的?”
依芊这才从沉浸的伤心中清醒过来,擦了一下眼泪,吸了一下鼻子,对司机说:“要,要。”然后上了的士。
在依芊坐上的士后,一辆车从另一个路口绕过来慢慢地跟在后面,直到的士送着依芊到宾馆下车进了宾馆的门。立牧才调转车头离开。孙菲菲已经给他打了好多电话,演唱会结束了,却找不到他。
立牧告诉自己:不可以,不可以!
、第五十三章 命里有时
开着车的立牧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时光倒流,回到一年多前——
醒来的第一时间,他叫出的第一个名字就是依芊。只是回答他的是王丽艳殷切的目光和林天信如释重负的神情。他挣扎地想坐起来,但林天信告诉他正在美国的医院里,依芊不在,要等康复了才能回国。立牧,也就是牧岩便安静地躺着,乖乖地听从医生所有的安排,认真地恢复自己的健康,努力而辛苦地渡过排异反应期,唯一奇怪的是王丽艳对他出奇地好,而唯一期待的便是能早日见到依芊。直到他出院的那一天,林天信才告诉他,他的心脏是立岩的,而立岩的遗愿便是让他把王丽艳当作自己的母亲,不要再见王丽艳十分憎恨的依芊。那一瞬间,林牧岩甚至希望自己就那么死去,不要用自己弟弟的心脏活着,更不要放弃依芊而活着。但事实上自己活着,而且是背负着弟弟的影子活着。他别无选择,听从林天信的意愿把名字改成了林立牧(牧岩和立岩),顺从王丽艳一切的意思,帮林天信在美国开拓市场,那一天起,他不再是他了,他相信立岩不喜欢依芊,因为王丽艳和牧岩的冲突是依芊引起的,牧岩躺在医院里也是为了救依芊的孩子造成的。当三比一时,他就无法再选择去找依芊,特别是其中一个住在他的身体里,他不能让这颗心脏受伤,不能让这颗心脏像今晚一样难过。
于是,尽管依芊的身影在他脑海里浮现,依芊受伤的手让他心疼,他还是只能视而不见。
回忆着过去的立牧没办法去接孙菲菲,他把车停在路边,开始自我心理建设,那天在机场,他不自觉地跟着依芊,看到来接依芊的松恒,看到依芊对前夫表现亲密的样子,看到依芊一家子其乐融融。是的,依芊过得很好,所以……所以,自己的心更痛起来。立牧用手捂着胸口,自言自语:“立岩,对不起,我会忘记依芊的,我不会再管她了,不会再让你难过了。”
这时,依芊已经哆嗦着上了宾馆,进了房间。把包往床上一丢,就走到卫生间。看着卫生间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不堪,脸上溅了些泥,摊开双手,又黑又脏的手上渗出点点鲜血,像是零落成泥的落红,被辗作尘时无尽的悲哀跟着手掌中丝丝的麻痛扩散开来。依芊靠在梳妆台上,开始放声恸哭。那个人不是牧岩,牧岩不会真的弃她不顾的,而这个男人会放她一个人在陌生的大街上自己扬长而去。所以,即使他的身体是牧岩,那他也绝对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牧岩。依芊哭得很伤心,记起小贝不小心受点伤时,依芊总会告诉他:“妈妈受伤的时候都不哭,你是个男子汉更不能哭哦。”可是现在小贝不在,所以依芊放声大哭,不再忍着。因为痛的不是手上的伤,而是心,这次依芊感到真的失去牧岩了。那个深藏在心底的牧岩不会再出现了。
依芊不知道哭了多久,任由着身上的衣服又冰又冷地贴在身体上,也许一切都冻结感觉会麻木些。爱干净的她就这么坐在卫生间的地上斜靠着梳妆台睡着了,也许睡着的时候会梦见那个愿意把心借给自己的牧岩。
第二天,立牧带着美国的客户游西湖。他像没发生任何事情一样起床,给王丽艳打了录音电话道早安,这是他到中国来每天必做的事情,因为时差关系两个人很少通电话,立牧都会事先录好留言让王丽艳一醒来就能听到。立牧和客户坐在游览车上逛着西湖,因为雪刚停,路并不太好走,偶尔客户想下来的时候他再陪客户下来走走。
突然立牧注意到站在白堤边上的一个人,刚好是断桥残雪的断桥边。眼熟的外套,眼熟的身影。立牧的心又纠成一团了。
依芊早上醒来,才发现整整一天不知道要干什么,最初的计划是逛街,但现在感觉一点力气也没有,便把脸手洗干净,刷了刷外套上的泥。打的来到西湖,走没多久就觉得很累,刚上白堤的断桥边,依芊便站到断桥边,看着有些静止的湖面发呆。原来水平如镜不是因为无风不起浪,而是因为心已如止水。“哈欠”依芊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计划是来两天,明天就走,根本没准备其他的外套,这件外套昨天已被雪打湿了,又在依芊的身上捂了一夜,潮潮地包裹着依芊。依芊不自觉地发着抖,觉得脚很酸,浑身发软,大脑告诉依芊“坐会吧,就坐会吧,反正没又没有人认识。”这么想着,完全没力气的依芊便软软地想坐下来。
立牧在游览车上早就看不下去了,让司机停了车,也顾不得美国客人,径直向依芊跑来:“你想干什么?有什么想不开的吗?有老公有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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