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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哥哥是恶魔-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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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让你喝牛奶你就皱眉,说这个难喝死了,现在怎麽转性了?”路平蓝说着打开一盒奶,倒进杯子里,想用小勺喂他。白子洌一偏头躲开了。

“让我小媳妇儿喂我奶。”当着这麽多人的面他撒娇撒憨。路平蓝面色一变,却发作不得,只得把碗一放,示意白子湄过来喂。此时白子况和白子冰对看了一眼,那句“让我小媳妇儿喂我奶”不知怎麽的让他们听得都不那麽舒服。

白子湄坐过来喂他,第一勺他倒很给面子地喝了,不过一脸痛苦状:“这奶怎麽比尿还难喝。”,这句话倒把路平蓝给逗笑了,这口气活脱脱是以前的白子洌。

“我不要喝这奶。”白子洌眼巴巴瞅着白子湄,好像只有她知道他喜欢喝哪种奶,白子湄大窘。路平蓝见她发呆不禁说:“你知道他喜欢喝哪个牌子就赶紧给他拿,没看他嘴都干成那样了?”

白子湄看了看身後冰箱里放着的各式各样的牛奶,心里叫苦:“那个……他喜欢的牌子这里没有,一会儿我下去给他买好了……”

路平蓝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现在就去吧,我儿子渴成这样我可看不下去。”

“湄湄。”白子洌一把拉住她,“我不要你走,一会儿再去嘛。”,路平蓝看着他摇了摇头,只说:“我们走了,记得赶紧给他去买。”,白子湄心虚地嗯了一声。

人都走了,白子湄把餐桌支上,倒了杯水给他:“喝吧。”

“不。我要喝奶!”

白子湄把奶端过来,水端走:“喝吧。”

“这奶难喝死了,我要喝……你的奶。”白子洌不害臊地说。

“别想。”白子湄脸红,口气却很硬,有那一次就够了,现在她可不上他当了。奇怪的是白子洌只乖乖哦了一声,白子湄心里还纳闷,怎麽这麽容易就把他制服了。没想到白子洌还有更狠的,他居然绝“食”了,他拒绝喝所有液体,等到晚上的时候,他的嘴唇已经干的掉皮了。

徐大夫查房的时候“狠狠”批评了她,说一定要注意给病人补水,不然因为缺水引发其他并发症可不是玩的。可白子湄使尽的招数,白子洌就是不上套。

晚上吃过饭,白子洌渴得直咳嗽,白子湄知道不能再不让他喝水了,不然真的会有危险。

“别闹了,你到底怎麽样才肯喝水?”白子湄语气软了,她承认她斗不过他。

“你喂我。”白子洌看着她,眼睛黑亮,“衬衣扣子打开,俯下身子,把乳罩推上去,喂我吃奶。”




、(13鮮幣)第101章 無理要求3

“你──”白子湄瞪着他,一时语塞。白子洌一脸“天真”地回看着她,嘴巴微翘,像个向妈妈讨奶吃的孩子一样无辜。他的嘴唇已经没有了原来的光润,而是干燥的苍白色,让人看着就难受。

白子湄轻轻叹息了一声,心里涌上一股无力感,谁面对这样的白子洌谁都没有办法,只能按照他的思路来,不然他真能把自己往死里虐。

她低下头把衬衣从裙子里拉出来,一粒一粒解开纽扣,然後她轻轻俯下身子,用手推开一边的胸罩。少女鲜嫩的乳房裸露出来,樱红的乳头软软的,面对虎视眈眈的白子洌,像个害羞的软妹子。

白子洌眼眸晶晶亮,盯着那半边鲜美的圆乳。

“再低一点,够不到。”他要求,看那低垂在眼前的半边乳房,那是十五岁少女的乳房,弹性极好,这种姿势只是助长了它的美丽,从白子洌的角度,它就像一只汁多味美的水蜜桃。

白子湄咬了咬唇,再一次压低了身子,直到乳头送到白子洌的唇边,乳尖忽地温热,是他张嘴噙住了她的乳头。他轻轻吮咂着,直到软软的乳头在他口腔里变得滚圆坚挺。

“嗯……”细细的呻吟从她嘴唇里溢出来,他调皮的舌尖沿着她的乳头转动,让她的身子掠过一阵轻颤。

“舒服吗,湄湄?”白子洌神采熠熠地盯着她问,白子湄面颊飞红地躲开他的盯视。她承认他舔她的乳头的确让她很舒服,可是那个人不是白子况和白子冰,而是白子洌,这还是让她很不适应。

“一会儿你会更舒服。”说着白子洌把她揽过来,白子湄嗯地一声趴在了他身上,她的乳房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脸上,男孩的脸就深陷在她柔软的乳房里。他干燥的嘴唇摩擦过她的肌肤,粗糙的质感让她的身体微颤,而他的口腔却是热情而湿润的,紧紧地把她敏感的蓓蕾包裹起来,忘情地吮吸。

丝滑而鲜美的奶汁滑进了他的嘴里,他是真的渴极了,大口大口地喝着,空气里飘荡着他的吮咂声和吞咽奶水的声音,显得那样的糜艳。那天他足足搂着她的胸口吸了半个多小时,从一边吸到另一边再移回来,直到把她的乳头吸得又大又肿。等到他吃饱喝足,再抬起眼眸时,白子湄那两只嫩白饱涨的乳房就垂在眼前,硕大而嫩红的乳头滴着奶水的情景真是美极了。

“好美啊……”他感叹。这样的艳福不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享受到的,可以说上天入地也找不到几个男人可以享受到这种娇娃尤物。他忍不住再次含住那销魂蚀骨的樱红,就含在唇里细细地把玩那一对朱砂球般的小圆珠,他的舌尖又调皮又风情,直弄得她娇喘连连,魂飞骨酥。

从那天开始,白子洌就拒绝喝水了,他只要喊渴,她就要袒胸露乳,随时随地都要喂他吃奶,这真让她叫苦不迭,但又无可奈何,因为白子洌实在是太无赖了。继白子况和白子冰之後,她又多了一个“大儿子”,她生的一对双胞胎一口奶都没吃过她的,却都让三个男人抢去了,真是不要脸之极。这三个“不要脸”的男人之後也遭到了“报应”,他们抢儿子的奶,儿子抢他们的女人,可见天网恢恢,屡报不爽啊。

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男人为了造爱不惜搭上身家性命的,估计这种色鬼中的色鬼并不多,但白子洌绝对算上其中一个。白子洌手术後第六天晚上,白子湄终於还是“失身”了。

那天白天他就说浑身痒痒,其实白子湄听大夫说过那是伤口即将愈合的标志,为了怕他抓到伤口,她一整天都在转移他的注意力,对他几乎有求必应。吃过晚饭後,白子洌说让他吃口奶就不痒了,白子湄并没像别的时候那麽扭捏,而是默然不响地撩开上衣让他吃,他足足抱着她的乳房吃了半个小时。

饱暖思淫欲,这句话白子湄要是知道就绝不会这麽顺从了。吃完奶後白子洌仍然哼哼唧唧说痒的难受,让她给他擦擦澡。这事大夫倒是提过,白子湄本来想找个护工每天给白子洌擦擦身子,白子洌却坚决反对,所以一个星期白子洌楞没洗过澡,白子湄心里还是小有愧疚的,白子洌现在才提出来让她擦澡,肯定也是实在忍受不了了,她再拒绝也就太不人道了。

她打了一盆热水,加冷水调好了温度,再用软毛巾浸泡拧干给他擦身子,伺候他一个星期,她照顾病人的经验已经突飞猛进,即使没做过的事也显出那麽点娴熟意味来。她从上到下帮他擦,上身倒没什麽可忌讳的,就是擦的时候白子洌还是哼哼唧唧的。

而男人的呻吟声真的是魔音贯耳,特别是像白子洌这种男人,高高壮壮又放荡不经的,他的一声呻吟估计能放倒一片女人。白子洌就是这样做的,她给他擦上身的时候,他居然呻吟了一声,还说:“你把我的小豆豆擦硬了。”

白子湄一头雾水,以为他又胡说八道了。

“什麽小豆豆啊?”

白子洌坏笑着用食指指了指自己胸前两颗小乳头,果然挺立了起来,而且胸口红一片白一片。白子湄脸立刻热了,眼却一瞪:“再胡说给你割了。”

“这不好割,割下边,你把我庵了你就成寡妇了,舍得吗你?”白子洌又不正经起来,见白子湄一脸愠意,他连忙拉过她的手:“多擦擦这儿,小豆豆都生锈了。”说着就拉着她的手一下一下擦他的胸口,每擦一下他就呻吟一声,差点让白子湄流鼻血,心里不得不承认白子洌呻吟起来那绝对的性感万分。

白子湄甩开他的手,恶狠狠地把他的裤子扒了给他擦下身,她明明看到他的内裤鼓得高高的,脸红心跳却只装没看见,下手不禁有点粗鲁起来,白子洌连声说让她温柔点,说他皮一点也不痒了。

擦完了,白子湄想去把水倒了,白子洌拉住她,可怜兮兮地说:“小媳妇儿,你太偏心了。”

“怎麽偏心了?”

“要擦就都擦了,为什麽别的地方都擦了,那地方不擦?”

“谁要给你擦啊。”白子湄知道他的意思,脸红了。

白子洌压低声音:“你没见它抗议呢吗,一只眼都瞪红了,就要怒发冲‘裤’了,那儿最该擦了,小媳妇儿,再不擦就变成臭鸡鸡臭鸡蛋了,你喜欢老公的蛋蛋变臭了吗?”

“你说什麽啊……”白子湄捂住脸。

“我说真的……真臭了,不信你闻闻……又不是没见过,你再这样就矫情了啊。”白子洌还怪起她来。白子湄咬咬牙,他都不怕被人看,她怕什麽啊,想着她把他内裤扯了下来,但还是被他双腿间的威武雄壮吓了一跳。

“你都在胡想什麽啊?”白子湄想他脑袋也太不干净了,她就给他擦擦澡,他那儿怎麽就会那样了。

“想你啊,你给我擦脸的时候,我就硬了。”白子洌实话实说,并不觉得淫秽。

“不要脸,不许想我。”白子湄凶巴巴的。

“好,不想,不想。”说着白子洌却在想,鬼才不会想,不仅想,他还想实践一下。白子湄换了清水给他擦下身,她扭着脸,用温毛巾瞎子摸象一样给他擦着,虽然这样,但手底下那形状就足以让她脸红心跳了。说真的白子况和白子冰就已经是男人中的男人了,他们那话儿都大的出奇,而白子洌那东西却已经大到出位了,估计没几个女人能承受的了他的“恩宠”。




、(14鮮幣)第102章 得寸進尺

“湄湄,你不能就这麽敷衍我。”白子洌有点不高兴。

“我怎麽敷衍了?”

“你看你眼睛都不看,这怎麽知道哪儿擦干净哪没擦呀?你是我小媳妇儿,不叫你擦我能叫谁擦呢?再说我都一星期不洗澡了,还不是为你着想怕累着你吗?”

白子洌这麽一说,白子湄心里真有点过意不去了。想想也是,如果站在白子洌的角度应该可以理解他为什麽这麽依赖她,因为她是这世界上他唯一认识的人,而且在他的记忆系统里她是他的亲密爱人,他让她做什麽都不为过。

“你认认真真给我擦行吗,擦得香喷喷的,最好像根大香肠,让人看见就想吃。”白子洌又不正经了。白子湄倒没恼,用水洗了毛巾,真的认认真真给他擦起来。她尽量控制自己的心绪,尽量的不多想,就把自己当护士。

可是白子洌那东西太大太长了,而且一点也不老实,总在动,擦的时候她只能用手给它固定住,她的手刚一碰它,白子洌就呻吟了一声。

白子湄的手几乎被它烫到了,而且似乎又大了一圈。

“湄湄,你握紧点……你手一碰,我就兴奋,你别在意啊……”

“哦,你控制一下,一会儿就擦完了。”

“你把皮撸下来,擦擦上头,听说那里面最脏了。”白子洌脸不红心不跳地要求。

“哦。”白子湄听话地用小手向下撸它,那软软的包皮果然随着她的手向下走,露出硕大的龟头。白子洌紧紧盯着她的手,那纤细的白嫩嫩的小手紧紧抓着他蜜色硕长的阳具,视觉冲击太强烈了,让他浑身的血都冲向了下边那一点,那东西也愈加魁伟。

白子湄用湿毛巾给他擦拭龟头顶端,白子洌终於还是受不住了。他“唔”了一声,呼吸急促起来。

“湄湄,我好难受,你能用嘴亲亲它吗,求你了,好湄湄,小媳妇儿。”白子洌大口大口喘着气,那样子还真有点吓人。

“白子洌,你、你怎麽了?”白子湄被他的样子吓到了。

“湄湄……我……我太难受了,求求你用嘴帮我,要不然我就要死了……真的不骗你,我觉得伤口就要裂开了,只要你亲它,我的火就熄了,就不那麽难受了……”

白子湄看到白子洌难受的样子,心里也是万分矛盾,她真的没想到他和白子洌有这麽亲密的一天,其实在他失忆以後说她是他小媳妇儿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她和他会有这麽一天了,只不过那时候不愿多想。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似乎她也没什麽可选择的了,在他心里她就是他的小媳妇儿,甚至在他记忆里,她和他早已滚过无数次床单,虽然事实上完全不是那样,现在让她丢下他走开,她完全做不到,或许这就是她欠他的,她欠他条命,上天就让她用情感来抵偿。

想到这儿,她抛下了矜持,低下头亲了一下他的大雕。

“唔……”白子洌身子一机灵,“湄湄,好湄湄,你的吻真甜,真美,就像观音菩萨的甘露一样让我好舒服,你多亲亲它……”

白子湄被夸得脸红,手撑在他的胯部,低下头,啾啾啾,在他的滚烫的大雕上落下无数的吻,那大雕好像极喜欢她的小嘴儿,昂扬摇动,怒涨着身姿。

“唔……好舒服……噢……湄湄,好湄儿,它想让你吃,就像吃香肠一样,把它咽进喉咙里……”欲望是个无底洞,她真亲了他,白子洌就想更进一步。

白子湄用小手抓住它,张开小嘴儿,把顶端含进嘴里,灵巧的舌头沿着小细缝轻滑一圈儿。

“啊……”白子洌呻吟出声,“小东西你真会舔,好宝贝儿,快点把它吃进去,乖乖的,哥受不住了……”

她张嘴吸住了他的龟头,小嘴儿张的圆圆的,两腮被撑的鼓胀起来,白子洌一刹间感觉到那温热暖甜包裹差点射出来。只可惜一会儿的功夫,她又把它吐了出来。

“湄湄,好湄湄,别吐,快点吃进去……”

“可是它……它太大了,我我吃不下……”白子湄含嗔带羞地道出实情。

“不会的,你一定行的,再试试,好湄湄,哥的好湄湄。”白子洌一连声已经说了几十个好湄湄。白子湄十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很娴熟地为男人口交了,可是她第一次吃这麽大的香肠,她一点信心都没有。

她的嘴巴被撑得好痛,男人的硕大被她一点一点吃进去,一直深入她的喉头。白子洌看到白子湄给他口交的情形差点喷血,实在是太淫糜了,他粗长的鸡巴还有一大截露在她唇外,另外多半截已经被她吞下去,她红嫩的小嘴现在被他撑成了O型,娇嫩的唇瓣紧紧拢着他的包皮,少女的口腔又湿热又紧窒,让他想立刻射出来。

“湄湄,你真棒,哦……你里面好紧,我舒服死了,让我再进去点,嗯嗯嗯,就是这样,好舒服,我已经进到最里面了,吸我,吸我,把我吐出来再吃进去……”

白子湄真有点佩服自己,居然能把那麽大的男根都整根吃进去,她都能够想像白子洌有多舒服多兴奋,下边她可以驾轻就熟地吞吐它了,头一上一下的动着,发丝飘浮,散落在他大腿根部,男人坚硬的阴毛不时刺到她娇嫩的脸蛋儿,她的小嘴儿吃着他的大鸡巴,连根进连根出,白子洌爽得呻吟连声。

“你好会吃,真会舔,湄湄,小妖精……你把我精水要吸出来了,唔噢……”白子洌被吸得爽了,开始百无禁忌起来。

白子湄就是要把他精液吸出来,她知道他射精了,性欲得到了满足,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但是她太小觑白子洌了,白家的男人哪有这麽容易就被她摆弄的,她使出浑身解数帮他口交,他都爽得不行了,可就是不射,最後她的嘴被撑得酸痛,直到麻木了,他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呢。

正在她叫苦不迭的时候,他一翻身反客为主把她压在了身下,他的男性硬硬地抵着她,黑眼睛像浸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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