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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哥哥是恶魔-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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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洌一天都没回来过,房间里还像早晨收拾好的一样干净,他的床单是天天都换的,看上去简直纤尘不染。

“看来床单不用换了,地板也很干净,那就擦擦桌子好了。”其实桌子也不用擦,她只是挑了个面积最小的,意思一下也就得了。

“谁说床单不用换?没看到已经脏了吗?”白子洌说。

“哪里脏了?”白子湄底气十足地问,要是他能挑出哪脏了,她把脑袋拧下来都行。

谁知白子洌拿起水杯,一杯水立刻倒在了床单上:“喏,现在不是脏了吗?”

“你……”白子湄咬牙,气得说不出话来。白子湄终於有种被白子洌设计的感觉了,她刚把床单换好,白子洌又撕了一地纸,刚把纸收拾起来,他又在挑衣服,把衣服扔得到处都是,她跟在他屁股後面被他耍得团团转。

白子洌换好衣服,白子湄以为他要出门,刚松了口气,没想到这家夥一转身,拍了拍手,说要再洗个澡,说着进浴室去了。

白子湄腹诽:洗澡换什麽衣服啊,真是脑子病的不轻!正收拾着残局,白子洌在里面嚷:阿香,毛巾!

白子湄闭眼,顺气,起身拿毛巾,把浴室门推开一条缝,手伸进去:“给你毛巾。”

“拿进来,我在泡澡。”白子洌悠闲吩咐。白子湄再顺顺气,推门进去。就看到白子洌躺在浴缸里,身上裹满泡泡,手里还拿着红酒,正闭着眼品酒。

他倒会享受!“给你。”白子湄把毛巾一扔,正好挂在浴缸沿儿上。白子洌瞄了她一眼:“捡起来。”

她刚要顶嘴,看到他带着警告的目光,又把话咽了回去。白子洌张开一只手,那意思让她把毛巾递他手中去,她忍着气把毛巾捡起来,放在他手上。

手刚要收回来,却冷不防被他握住,只觉得他力道很大,她叫了一声,身子一歪,“扑通”一声,很狼狈地栽进浴缸。

白子洌早猴一样跳出浴缸,任她在里面扑腾,害她喝了好几口肥皂水,身上已如落汤鸡一般。等她从水里坐起来,却一下子惊呆了。

她看到了什麽?白子洌的裸体……他站在莲蓬下,雪白的肥皂泡泡正一簇簇从蜜色的肌肤上滑下来,那具男性的身体完全不同於白子况的,就像圣经里的阿波罗神像一般,高大精壮,特别是双腿间那挺立的阳具,也是深蜜色,如同被精钢锻造出来的粗壮坚硬……她呆了,而她的二哥白子洌面对着她,居然嘴角还隐着半丝笑意。

她终於意识到自己看到的是什麽了,她水淋淋地从浴缸里面爬起来扭头往外跑,却一头撞在了墙上,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身後传来白子洌放肆的笑声,她捂着额头冲出了浴室,冲出了他的房间。




、(15鮮幣)第56章 初潮

“好痛啊……”白子湄吸着气,掀开刘海,肿了个小包,她轻轻一碰就疼得眼泪汪汪,心里诅咒着白子洌,躺在床上却什麽也做不下去,不知为什麽眼前总浮现出白子洌的裸体,特别是那……超级雄壮、精钢般的男根。

白子况回来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的额头,问她怎麽回事,她撒了个小谎掩饰过去了。白子况很心疼她,给她用热毛巾处理後,又给她按摩,她心里不由自主地拿白子况和白子洌比,白子洌在她心中的形象也更恶劣了几分。

她帮白子况脱掉裤子的时候,白子况下边已经很硬了,白子湄用手轻抚着它,脑海里却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白子洌的那个大家夥,原来男人的这里都是不一样的,她这才知道,所以才觉得白子洌的那个很新奇,因为虽然冰和哥哥也有不同,但并不像白子洌的有那麽大差异。

“啊……嗯……”赤裸的她趴在床上,腰肢弯成美丽的曲线,嘴唇里发出猫儿一样的呻吟,白子况在她身後激烈地撞击着她,那种感觉比记忆里的还要美妙。小时候那个捉虫子游戏经过两年多的搁浅已经差点被她遗忘了,不知什麽契机,哥哥又把它捡了起来,和她重新玩起来,而且一向对什麽都淡然的哥哥投入了极大的热情,几乎是夜夜……

哥哥每次都射在她体内,每天晚上都会有好几次,直到把她小小的玉窟都灌满琼浆,她知道哥很喜欢这样,因为每次射完他都心情很好,很享受,而且哥对她说,现在他是毫无顾忌地享受,因为她还没有初潮,不会受孕。

虽然白子况的话她还懵懵懂懂,但她喜欢哥对她这样,喜欢那种亲密的感觉,也喜欢高潮的时候飞入天堂的快感。

自从那件事以後,阿香见到白子湄就有点不好意思,她说以前二少对她还不错,就是不知道那天是怎麽回事,白二少突然就把她按在了墙上,把她都给吓懵了。阿香说白子湄是为她受罚,要和她一起给白子洌收拾房间,白子湄叫她别管,还是躲躲白子洌,她这个变脸“二哥”,难保不会又做出什麽事来。

周末,白子湄拿着清洁工具推开了白子洌的门,没想到白子洌会在家。他和楚楚正坐在房间的地板上,楚楚手里拿着绘笔,正在地板上做画,大朵大朵艳红的玫瑰正在她笔下绽放,白子洌搂着女孩儿的纤腰,在後面指点:“这朵画的不错,下一朵要画的更大一点。”说着,他抬头看了白子湄一眼,眼眸里促狭的光一闪而过。

这个画面真是唯美,俊男美女还有地板上盛放开的大朵大朵艳丽的玫瑰,如果是在电视剧里,白子湄一定会被感动到,可是现在她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只觉得有什麽一下子堵在自己心口,不用说,白子洌他一定是故意的!

楚楚的笑声清脆甜美,隔了好一会儿她才发现了站在门口的白子湄,眸里闪过惊讶:“洌,这是你妹妹吧?”

白子洌回答楚楚的问题,眼睛却看着白子湄:“你记错了,她是我们家女佣,阿香。”

“真的吗?我明明……”楚楚不确定地蹙眉,美女就是连皱眉都显得可爱。

“对不起,我好像来早了,二位好好玩,我一会儿再过来收拾。”白子湄说完退出了房间。

她在屋里写了会作业,阿香过来小声告诉她,白子洌和楚楚已经走了,白子湄这才又去给他收拾。

白子洌的地板上已经被大朵大朵的艳丽玫瑰充斥,确实很惊艳很美丽,可是却让收拾的人头痛起来。白子湄只得硬着头皮,一点点清理,那些漂亮的玫瑰在她手下化成了“血水”,弄得她有点晕眩。

清理到一半,她从地板上捡起一个奇怪的东西,她左看右看不知道是什麽,有点像气球,好像里面还盛了东西,她好奇地捏了捏,没想到里面的东西撒出来,弄了她一手。

她“啊”了一声,那东西掉在了地上,手上糊满了粘粘的液体,有着熟悉的气味……是精液……,她好奇地看了看地板上那个白色的东西,为什麽白子洌要把精液盛在那个里面?

正在发呆,没有注意白子洌走进来。白子洌看到白子湄跪在地板上,身上套着白色的围裙,围裙上居然还有花边,而她双膝边躺着那只被他丢弃的安全套,纤纤十指上沾满他的精液,她这是在给他上演女佣诱惑吗?

确实她赢了,他立刻觉得某处充血膨胀着,嘴里却不由自主地讽刺:“你在干嘛?没想到你有这个嗜好啊,居然……你才十四岁诶,怎麽这麽不自重,果然是有小妖精的潜质啊,有什麽样的妈就有什麽样的女儿……”

“闭嘴!”白子湄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他骂她可以,但不可以骂她妈妈。

“这是女仆该说的话吗,要是阿香这样,我早赏她几个嘴巴了。”白子洌顾左右而言他。

白子湄不想再理他,低头清理地板,一个青翠的玉坠子从衣服里溜出来,在她胸前轻晃着。白子洌眯起了眼,然後他上前一步,抓住了那个扰乱他视线的祸首。

“这是什麽?让我看看。”说着,他用力一拽,“!”地一声,红绳被他扯开了,玉坠落在他手里。

刚刚还沈默是金的白子湄立刻跳了起来,急吼吼地说:“你干什麽?还给我!”

看白子湄急赤白脸的样子,白子洌哼了一声:“原来是这个,哥送你的玉坠,这是哥的属相,你戴着它干嘛?”

“我喜欢戴,关你什麽事?还给我。”白子湄过来抢,白子洌一斜身躲过去。

“就这麽喜欢,天天随身带着?同样是哥哥待遇怎麽差别这麽大呢,他送你的就恨不得二十四小时不离身,我送你的呢,都让你当垃圾送人?”白子洌刚刚还嘲笑的脸冷了下来。

“谁当垃圾了?”白子湄反问。

白子洌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叠信件,抽出一封让她看:“这封是刚收到的,因为前几天‘我’刚刚把玉佛捐给了信义孤儿院,对方特地送来了感谢函,要不是以前就收到过这种信件,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失忆了……这些是四年之中陆续收到的,都是来自信义孤儿院的感谢函……我送给你的礼物,最後回到我手里就变成了一张纸片……你觉得我应该是什麽感觉呢?”

白子湄沈默了一下,抢白说:“这不是很好吗,现在孤儿院的孩子还有嬷嬷都会说白二少是个大好人,每天都会为你祈祷……”

“哼,我不需要,倒是你,总戴着一个男人送的却不是自己属相的玉坠,虽然这个男人是哥哥,也有点说不过去,如果被以後的大嫂知道了,她会怎麽想?这玉坠我就先替你收着吧……”

“凭什麽?你还给我……”白子湄急了,上前去抢,却把白子洌的手抓了个血道子。白子洌吸着气,却笑了:“扯平了,你撞个大包还我个血道子。还抢?再抢我把它摔了,不信你试试?”

白子湄不敢再动了,不得不用怀柔政策:“你还给我吧,它又没碍着你什麽……”

“是没碍着我……”白子洌若有所思地说,“就是看见它怎麽就那麽不顺眼。我说过替你收着,等你成年了再给你。现在把这个给我戴上。”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挂件,给白子湄挂脖子上。

那是朵玉玫瑰,非常精致可爱,但在白子湄眼里它再怎麽漂亮也及不上白子况送她的玉坠,她想立刻把它扯下来,被白子洌制止:“你扯一下试试,你敢摘下来,我立刻把这个玉坠摔了,十八岁之前戴着这个,敢摘下来,咱们就试试!这个可是香玉玫瑰,是我费了好几年功夫才淘来的,全世界就这麽一朵,戴着它,身上会有特别的香气,男人闻到会……”他不说了,看了白子湄一眼。

“你简直是个无赖。”白子湄骂,却不敢把香玉玫瑰摘下来,怕白子洌真把哥哥送她的玉坠摔了。她赌气地跪在地板上狠狠擦着,似乎把地板当成了白子洌的脸,白子洌看着她得意地勾唇笑。

这时,白子湄突然觉得一阵眩晕,感觉下体有什麽热热的东西流下来,她奇怪地向下看去,看到了地板上血迹,那是她已经擦干净的地板,怎麽会有血呢?难道是她自己的吗,然後又一股热流流下来……她眼前更晕了。

白子洌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他愣了一下,看见了她苍白的脸色:“你……你流血了……”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的礼物,爱你们~~




、(12鮮幣)第57章 裸模

白子洌的话音还没落,白子湄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刚看到白子湄流血的时候,白子洌的心唬得砰砰直跳,现在他稳了一下心神,指着白子湄说:“这血是你故意弄的吧?又耍什麽把戏,告诉你这种‘装死’的把戏太老套了啊,狼来了用一次就好了……”

见白子湄歪在地板上没动,他眉毛动了一下,轻步走上去,伸手碰碰她,这一碰就像触到了机关,白子湄身子软软地躺在了地板上,她脸色苍白苍白的,睫毛合的紧紧的。白子洌慌神了,叫了声湄湄,就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往门外冲,刚跑了两步,就又跑回来,把白子湄放在自己床上,他的手有点抖,拨了好几次才拨通白子况的手机。

“哥,你快回来,湄湄流了好多血,她……她晕过去了……”

没多久,一辆汽车子弹一般“飞”进了白宅,白子况从车上下来,福伯刚要叫声大少,白子况已经从他身边掠了过去,福伯愣了一下,看向已经空荡荡的大厅,他有点怀疑自己刚刚看到的是不是平时沈稳的大少爷。

“哥!”白子洌看到他像看到了救星,白子况已经很久没看到白子洌脸色这麽难看了。他看到白子湄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立刻走过去,把她抱起来时,他对跟在他身後的白子洌说:“我要给她治疗,你回避一下。”

於是白子洌眼睁睁地看着白子况卧房的门在自己眼前合闭,他开始在走廊里来回走,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後来实在烦躁,就把脑袋往墙上轻轻撞,然後似乎把自己撞醒了。

“她晕过去,关我什麽事啊?”他问自己。或许是因为她是在他房里晕过去,罪魁祸首是他,如果她有什麽好歹,爸爸肯定会K死他的……对对,是因为怕爸责备,所以他才这麽怕她会有事……他想通了,又开始不由自主地抓头发。

白子湄醒了过来,张开眼看到了白子况柔和的眼眸,那双眼眸里带着让人心动的柔情。

“哥……我怎麽了?”白子湄轻声问,她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是白子况的卧房。

“醒了?”白子况笑了笑,将一杯热糖水递给她。

“这是什麽?”白子湄皱眉。

“红糖水,喝了它。”白子况哄着她。

“不想喝……”

“乖。”白子况把杯子递到她唇边,她就着他的手喝光了杯中的糖水。白子况帮她擦擦嘴角。

“哥,我怎麽在你房间?”

“你晕过去了,流了很多血……”

血……白子湄终於想了起来,轻轻哆嗦了一下,她有点晕血:“哥,我流血了……是什麽病,会不会死?”

看着她认真担忧的脸蛋儿,白子况笑了起来,摸了摸她的头:“傻丫头,怎麽会死?这是每个女孩都要经历的呀。”

白子湄看着他,心情好了一些,因为哥能笑出来,说明她没有什麽大病,然後她就看到了床头上的卫生棉,那个她认识,因为看到过林星星和小曼用过。

“明白了吧?你们生理课上学到过,今天是湄儿的初潮,哥要恭喜你,湄儿从今天开始已经变成一个真正的小女人了……”

看到那包卫生棉的时候,白子湄已经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什麽了,听白子况这样一说,她低下了头,脸颊开始发烫了。

“我已经帮你整理好了,也换了新内裤,有没有什麽不舒服?”白子况细心地问。

白子湄摇头,脸涨成了红布。白子况看着她,眼眸中笑意流转:“卫生棉会用吗,用不用我教你?”说着,他抽出一支卫生棉,“先把它打开,然後……”

“哥,人家会用啦。”白子湄娇嗔地嚷道。

“脸红了?”白子况羞羞她的脸,“和哥还有什麽可脸红的?哥哪里没见过呢,傻丫头。”

白子湄一把抱住他,舒服地窝进他怀里:“那不一样嘛,就是不一样……”她把嘴噘起来,惹得白子况轻声笑起来。

“还流没流血?”白子况轻声问。

“嗯,好多好多呢,我真怕血都会流光了……”白子湄又担忧起来。

“不会,初潮就是这样的,哥会好好给你补营养,流掉的血哥会给你补回来。”

“咚咚咚”有人敲门,还传来白子洌的声音。白子况让白子湄再躺一会儿,他过去开门。

“哥,怎麽样,她醒了吗?”白子洌急唬唬地问,伸脖子向里面看。白子况伸出食指,轻轻带上房门,把白子洌的视线挡在门外。

“到底怎麽样?”白子洌急了。

“醒了,现在又睡了,别吵她。”白子况轻声说。

“她流了很多血,到底是什麽病啊?会不会死?”一听她醒了,白子洌心落回了肚子里,却一叠声问了好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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