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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哥哥是恶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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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怎麽跳都没事了,不过这两天要好好注意些,别太顽皮了……”
白子湄在这样柔和的嗓音中慢慢睡着了……
她梦见了白子况,那道暖暖的、咖啡色的阳光照亮了她整个梦境,她在梦里都笑出声音,拉着他修长、温暖的大手,欣喜地叫着“哥哥”。
“哥”她真的叫出了声音,张开眼睛,手里真的抓着那只手,只是它不是修长而白晰而是健康的小麦色,她目光上移看到了同样小麦色俊美深刻的脸庞,白子冽正居高临下看着她,他的一只手被她抓在手里,他的眼睛深邃中带着一股邪气。
她吓得把他的手丢在一边,坐起身退到床边,也不顾屁股下传来的隐隐疼痛。
“怎麽了,我是老虎吗,看把你吓的,刚才不还叫哥来着吗?”白子冽俯下身来,脸无限凑近。
白子湄後缩,身子紧紧贴在床栏上:“你怎麽在我房间里,你要做什麽?”
白子冽笑得极为张扬:“我来问候一下我妹妹,看她的伤怎麽样了?”,说着他一把揪过了她,伸手扯下了她的睡裤,目光肆无忌惮地停在她的肌肤上,“唔,看来好多了呀。”
白子湄开始挣紮,像被猫抓住的小老鼠,她又害怕又厌恶:“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的脖子一下子被白子冽掐住,再也叫不出,少年盯着她的眼睛让她害怕的发抖:“再叫我就掐死你,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杂种。”他的手指施力,她咳嗽起来,脸色乌青,眼睛里充满恐惧,拉线木偶一样无谓挣紮着。
“别以为让你进白家就是接受你,别以为老头儿喜欢你,你就在白家为所欲为,白家的财产一分钱都没有你的,你在我眼底下乖乖的还好,如果敢给我耍一点歪心思,我饶不了你。”他的手一松,她的头重重地摔在床栏上,疼的眼泪流出来,大口地吸着空气。
白子冽的目光像要杀了她一般恶毒,门砰的一声关闭,她小小的身子抖成一团。
、第4章
白家的早餐丰富异常,但比起各色餐点更让人赏心悦目的是用餐的人。白文启和白子况都是帅哥,而且完全是不同风格的帅气,路平蓝不算美女,却早已修炼的端庄大气,一派女主人风范。
白子湄下楼来一一打过招呼,她的目光悄悄在白文启和白子况脸上留连了一下,小小的心里涌上微醺的满足感,而且她如愿坐在了白子况身边,眼睛的余光便能瞥到他柔韧、修长的身影,全身心都沐浴着一种温暖。
她叫他“哥”的时候,他眸眼中有和善的笑意,而她下意识里已经把“大”字省略了,在她心中他就是她唯一的哥哥。在他身边落座,他并没有侧过脸来看她,可是他的手却在餐桌底下伸过来,轻轻握了握她的小手,他的手温暖、干燥,毫不费力就能把她的手包起来,虽然很快就放开,但她心里却乐不可支,她觉得她和哥是一国的。
这时白子冽走进餐厅,他深黑的眼眸扫过众人,或许他并不是独独针对她,可是在白子湄看来,他那双穿透力极强的黑眸就是直直射向她的。她全身紧张,连呼吸都有点急促,那只有力的手掌似乎还卡在她的脖子上,她努力克制着不让身体哆嗦起来。
“湄湄,早啊。”白子洌热情地和她打招呼,关心地问候,“昨晚睡的好不好呢,湄湄?”在别人看来,他是个完美、合格的兄长,只有白子湄知道他盯着她的黑眸虽然笑着却隐藏着邪恶,只有她知道他关心的语气其实另有所指,只有她在那双笑着的漂亮过分的黑眼睛下感到恐惧,想到逃跑。
她的嘴唇因恐惧而干燥,闭的紧紧的,只想逃走,可是他身上似乎有种魔力,让她微仰着脸一动不动地看着那双令她害怕的眼睛。她什麽也说不出来……
这种情景不管是谁看来都会认为这个女孩太没有礼貌了。
“湄湄,你二哥问你话呢。”路平蓝语气平和,眉却轻轻蹙起,还看了眼身边的白文启。
“湄湄,别人在问候你的时候一定要回答,不然会让人以为你没规矩,知道吗?”白文启语气温和。
“知道了……干爹。”白子湄低下了头,终於逃过了那双恶魔般的眼睛。却听白子洌打着哈哈:“没关系,湄湄刚来还有点认生,过几天就好了。”
白子湄抬头时正碰上他促狭的眼眸,连忙躲开,只是躲无可躲,因为他就坐在她斜对面。
白子洌热情有加,给白子湄夹这夹那,他的态度赢得了路平蓝和白文启的赞赏目光,而只有白子湄独自受着煎熬,再好吃的菜,只要是他夹给她的,都成了“毒药”,她连碰都不想碰,却还要硬着头皮吃下去。
“湄儿,干爹已经给你联系好了学校,是洌就读的圣玛学园,是最好的贵族学校,以後你和洌就是校友了,洌每天会带你上下学的。”白子况说。
白子湄只觉眼前一片黑暗,她正掉进一个深渊,无论如何挣紮都无济於事。
“不要,我不要上学。”她不自觉地嚷出来,而且很大声,在座的人都奇怪地看向她。
“湄湄,这是什麽话?你不是和干爹说过想学认字吗,我白文启的女儿怎麽能不去上学呢。”白文启的语气有丝责怪。
“是啊,湄湄,圣玛学校是最好的学校了,你还嫌什麽?”路平蓝也说。
“不去上学会变成小文盲的。”白子洌向她做了个鬼脸,眉眼间俱是嘲弄。白子况握住了她的手,她转头看着他,像看到黑暗里唯一的一线光源。他鼓励地向她笑笑,手指轻轻轻摩挲她的手掌:“学是一定要去上的,哥可不喜欢不认字的湄儿呀,爸、妈,就这麽定了吧,洌,以後你多照顾湄儿一些。”
“哥,不用你嘱咐,我会很照顾她的。”白子洌咧开嘴对向他看来的白子湄露齿一笑,看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转开了头,他嗓子里轻哼了一声。
“哥”白子湄纤细的小胳膊紧紧搂着白子况的脖子,脸颊埋进他的肩窝,刚帮她擦好药,赤裸的她像一株小小的!丝花紧紧缠在他身上。
“怎麽了?”他拨开她颊面的发丝,露出小半张脸,她脑袋动了动:“我不要去上学。”
“为什麽不想去上学?”他笑着问。
因为那个恶魔一样的白子洌,可是她无法启齿,一旦说出来,她害怕眼前美丽的城堡会在瞬间都崩坍了。
“就是不想去。”眼前再次现出白子洌的脸,她连忙把面颊紮进他怀里。
“学校必须去,不管什麽原因。”他并不纵容她,轻轻把她放在床上,拉好被子,“睡吧。”俯下身,他的唇印在她额角。
白子湄伸手拉住他的衣襟:“哥,不要走,我怕。”她的声音软软的,还是娇软的童音。
白子况终於合衣躺在她身边,她贴过去,小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腰身。
、第5章
阿香有些心绪不宁地徘徊在走廊里,全白家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大少和湄小姐睡在一间房里,虽然湄小姐只有十岁,但毕竟是女孩子啊,这件事她要不要告诉先生呢?
“啊~太太,您还没睡?”想得太投入,她几乎没注意到路平蓝什麽时候走过来的。
路平蓝看了她一眼:“看你大惊小怪的,湄湄睡下了吗?”说着看向白子湄的卧房。阿香下意识地挪动身体,挡住了路平蓝的视线:“我给湄小姐擦完药她就睡下了,现在估计已经睡熟了,太太要去看看她吗?”
“哦,那就不用了。”好在路平蓝听她这麽说打消了念头,吩咐她也早睡就回房去了。
毕竟差不了几岁,白子湄没几天就和阿香熟了,通过阿香的嘴她慢慢对白家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白家是本地的名门旺族,其旗下的公司“蓝天集团”及分公司遍布各地,以汽车的产供销为主,发展极为壮大,白家甚至把持着本地的经济命门。白子况只有二十岁,少年早慧,早已拿到工商硕士学位,他在蓝天集团出任执行总裁,大权在握。而白文启任蓝天集团董事长,路平蓝虽然没有在蓝天集团担任职务,但白家一应大小事都是她在经管。
在两三天的养伤期间,白子湄百无聊赖,她悄悄溜出了自己的卧室,在安静地走廊里闲逛,然後她推开了其中一扇房门,在推开门的刹那,她的心里充满了好奇,这扇门通向哪里?或许是白家另一间豪华客房吧?又或许它通向未知的一个天堂……
门在身後悄悄合闭,她惊奇地张大了眼睛,因为屋子里光线有些暗淡,更因为这居然是一间庞大的书房。书房里厚重的紫色天鹅绒窗帘拉的严严的,四壁亮着略带着昏黄的枝型壁灯,高大的书架直通屋顶,曲曲折折如同迷宫。
她像走入了一个古老的童话世界,在一排排飘着墨香的书架前走过,仰着脑袋心里轻轻喟叹。转了一个弯,来到另一排书架之间,她站住了脚步,轻轻地“啊”了一声。
厚重的绦红色窗帘,繁复美丽的枝型壁灯,恬淡温暖的光晕下,放着一张很大的藤艺躺椅,除去这些童话般的设置,最让她惊讶地的,躺椅上躺着一位白衣白裤的少女,她睡着了,长长的睫毛静静的扑着,有着吹弹可破白晰的近乎病态的肌肤,淡色如花的唇瓣……她像是来自童话世界的仙女,是的,也只有仙女才有这样的容颜。
她看了她半天,终於走过去,俯下身子,她的嘴唇轻轻印在她的颊畔,听说吻会唤醒所有的睡美人,她真的想试一试,看看那些童话里说的是不是真的。
惊讶地发现,她真的醒了,睫毛颤动如蝶翼,然後轻轻张开,像是有只墨色蝴蝶自她眼睛上飞起来,她的眼睛美的像海,纯净的几乎带着淡淡的蓝,像两块清透的水晶宝石。
她呆住了,因为眼前的人美的让人窒息。
“刚才你亲我了?”她的声音如同叮咚的泉水般从她如花的唇瓣里淌出来。
白子湄点了点头,看仙女的眉微微地蹙起来,问她:“为什麽?我们素不相识。”
“童话里不是说了吗,一直睡着的人吻吻她就会醒了,我试了试,童话里说的对极了。”白子湄认真地说。
椅子上的人突然呵呵地笑起来:“你穿着我的衣服……啊,我知道你是谁了,我新来的妹妹白子湄对吗?你很有趣……”
白子湄看看自己再看看她,他们身上的衣服果然是一样的,只不过她穿的比她身上小几个尺码而已。
“你怎麽会认识我,你又是谁?我怎麽从来没见过呢?”她好奇地问。
“怎麽会没见过呢,现在不是见到了吗?我是你的三哥白子冰。”他笑着说,眼睛里像有海水在轻轻荡漾。
她大吃一惊,退後一步:“三哥?干爹干妈从来都没说过我还有个三哥啊,而且……你是女孩子啊……”
上扬起的如花唇瓣收敛了笑意,招手叫着她:“你过来,谁说我是女孩子,如果是别人这麽说我肯定会揍他一顿的,不过你是个别,因为你是我最亲爱的妹妹。”
白子湄迟疑地走过去,她个子太小了,他稍稍用力就把她抱上了自己的膝盖,拉着她的手摸向了自己的脖子:“感觉到了什麽?”
“有一个硬疙瘩。”白子湄老实地说。
“那是喉结,只有男人才有喉结,你懂吗?”又把她的手放回她自己颈子上,“你们女孩子是永远都不会长喉结的。”
“原来你真是男的。”白子湄骑在他的膝盖上甜甜地笑了。
“被你糗死了。”白子冰说,“对了,童话里不是说过要吻人的嘴唇才能吻醒吗,为什麽你要吻我的脸呢?”
“因为刚才我碰不到你的嘴,可是你也醒了不是吗?”白子湄说。
“可是吻脸吻醒的人只能醒来半个小时啊,我马上就又要睡了……”说着他真的重新闭了眼睛,脸上的生气好像一下子都消失了。
“哎,你醒醒,不要睡啊。”白子湄有点受惊吓地叫着他,可是不管怎麽叫他都没再张开眼睛,她终於俯下了身子,小小的胸膛贴在他的胸膛上,小小的嘴唇终於印上了那张如花的唇瓣,他张开了眼睛,嘴唇动了动,很奇怪,她的嘴唇被他吸住了,他的手伸过来托住了她的後脑,舌头伸进了她的小嘴里,和她的小舌头缠绕在一起。
金色光线下,巨大的躺椅上,看似只有七八岁纤瘦的小女孩匍匐在少年身上,蓄着淡金色长发妖精般美丽的少年托着女孩的头,长而灵巧的舌贪婪地吸吮着女孩儿口里甜蜜的津液,那情景,魅惑、妖冶。
、第6章
“呵呵,你醒了……”白子湄小小的唇瓣粉嘟嘟的光鲜,虽然气还没喘匀却笑的春光灿烂。她跪在少年的双腿上,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上,手掌下能感觉到少年海潮般的呼吸。距离她的膝盖不到一厘米处少年胯间的欲物早已经鼓胀起来,只是十岁的白子湄根本还不懂这些。
白子冰眯起眼眸,这个女孩儿很有趣,很与众不同,她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正因为纯洁所以她一无所知,也一无所惧。
“我气快被你夺走了,你的舌头为什麽伸进我的嘴里和我的舌头打架?”白子湄问。
“因为你要度气给我,这叫‘吸星大法’,我只有吸了你的气後才有力气醒过来呀。”白子冰懒洋洋地说。
“吸星大法?”白子湄歪着头重复。
“嗯,吸星大法,这是个超级好玩的游戏,我们……要不要再玩一次?看谁坚持的时间更长?你吸我,我吸你,我们互相吸?”白子冰问。
“好啊。”白子湄认真地点头,她的头慢慢挨近他,他使劲拉了她一下,她的嘴撞在他嘴上,她啊地一声还来不及喊痛,就被他的唇紧紧吸住,她不甘示弱也使劲吸着他的唇,下身感觉到被什麽东西硌到了,可是她哪里还顾得上追究那是什麽。
“你们在干什麽!”一个愤怒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上传来。
白子湄转过头看到路平蓝扭曲的一张脸,她还来不及从白子冰身上爬下来,就被路平蓝狠狠地推到地上,她指着她骂:“你是什麽东西,敢这麽对冰,你才来几天,跟你妈一样的小妖精,给我滚,快滚出去,冰也是你碰的?!”
白子湄坐在地上,有些恍惚地看着路平蓝,那个端庄的女主人不见了,现在的女人像个恶魔,她害怕极了,觉得肃穆的书房瞬间变得阴森可怖。她想,这一定是个恶梦吧,不可能有这麽大的书房,不可能还有什麽妖精般俊美的三哥,干妈也不可能这麽对她,这绝对是个恶梦,她要赶紧醒过来!她爬起来,飞快地跑出书房,跑出这个是非之地。
“妈,你做什麽?不许这麽骂她,你不是问我要什麽礼物吗,抱怨没有什麽能讨得我的欢心,现在我告诉你,我要她,她是我喜欢的小玩具……”
在房门关闭的一刻,她似乎听到白子冰说话了,可是她不想听清楚他说什麽,她想把这个梦全部都忘记。
“湄小姐,你怎麽了?”阿香揭开捂得严严的被子,白子湄的小身子缩成虾子正在不停地哆嗦,“你一定病了……”
“我没病。”看到阿香关心的脸,白子湄才慢慢镇定下来,“阿香,我做了个恶梦,梦到了魔鬼……”
阿香摸了摸她的额头,笑着说:“梦都是假的,世界上根本主没有魔鬼,湄小姐不要害怕了。”
“可是……真的很可怕。”说着白子湄又哆嗦了一下,“对了,我哥回来了吗?”
“没有,大少打电话说今天公司有事可能不回来了。”阿香说。
看白子湄一脸的失望,阿香忧心地说:“虽然大少不回来可是家里还有很多人啊,湄小姐不要太依赖大少了,大少平时很忙的。”她似乎话里有话,可是十岁的白子湄怎麽会懂呢,她一心只依赖着白子况。
第二天午餐,白子湄才又见到了白子况,她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心里笼罩了一天的阴影好像突然就烟消云散了。路平蓝还和原来一样,言谈举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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