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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牡丹真国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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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眼睛转过来,仿佛才看到我似的,俯身行礼,道:“这位便是名震天下的威武大将军么?妾身有礼了,大将军万福。”我不好再跟云天扬闹,只好安安分分的道:“嗯,免了罢,不用客气。”
德妃抬起头来,眼睛扫过我,目光竟然恶狠狠的,我一呆,不知道甚么地方得罪她了,我心中有气,小爷几时受过这种窝囊气?当下眉毛一挑,便要发作。
忽见那德妃眼睛一敛,又变回那个温柔和顺的模样,转过身去,对云天扬道:“皇上,臣妾今日清晨,在皇上寝宫外跪诵祖训,请皇上遵照祖训,洁身自好,以国事为念,皇上明明已经答应,现如今为何却又……又和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云天扬勃然大怒,冷笑道:“不三不四?你以为你自己又是谁了?!”德妃昂然道:“臣妾虽然不才,却是皇上亲封的德妃。现下皇后娘娘出宫为皇上祈福,臣妾便是皇上后宫中品级最大的,规劝皇上原是臣妾的本分。”云天扬怒极反笑,道:“好,好!朕现下便废了你,看你还说不说这些话!”回头便要叫人。
我一看大事不好,急忙扯住云天扬,道:“我饿了,咱们去吃点心罢?”说着,便往外扯他。云天扬咬咬牙,道:“这次暂且饶了你!这件事你以后休要再提,不然莫怪朕翻脸!”说罢,拉着我便走。
我回头笑道:“你怎么能指望皇上按祖训行事呢?他明明自己都不会背……”话说了一半,便被云天扬按住了嘴巴,再被他用力一拖,我脚下踉跄,再也顾不上说话了。
云天扬一直把我扯出御花园,才松手放开我,我十分生气,抓住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两口才放开。云天扬看了看我,忽然哈哈大笑,我奇道:“你刚才不是在生气么?怎么又笑了?”
云天扬一面摇头,一面点着我鼻子,笑道:“你啊……你啊……”我莫名其妙的道:“我怎么啦?”云天扬仍在笑,却道:“没甚么。”我哼了一声道:“不说就算啦。”云天扬笑道:“小孩子家家的,知道那么多干嘛啊?”
我撇撇嘴,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云天扬随口敷衍道:“嗯,不是了,不是了。饿了罢?咱们去吃点心。”
我大怒,云天扬每当有不愿意跟我说下去的事情时,便是这么强硬的转过话头,可是我又无可奈何,因为只要一件事是他当真不想说的,就算拿撬杆把他嘴撬开都不管用。我一天几乎没有吃东西,这时倒也真的饿了,于是怏怏的跟他去吃点心。
作者有话要说:肿么一直发不出去呢???
多影响我学习呀!
、我要回北疆
我嘴里塞满了点心,忽而想到一事,忙道:“那个德妃,就是她今天早上在你寝宫外面背祖训,把你吵起来了么?”
云天扬叹了一口气,愁眉苦脸道:“那又怎样?”我赞叹道:“果然不凡!现下这种大傻瓜可不多了!”云天扬笑了笑,伸出手指戳了戳我额头,道:“瞧瞧人家,再瞧瞧你,啊?你就不能学学那温柔贤淑的样子?哪怕是装出来的也好啊。”
我笑了笑,道:“原来皇上喜欢这样温柔的女子啊?”云天扬脸上微显尴尬,忙道:“不是!不是!我是说……”
我冷笑着打断他的话,道:“皇上喜欢也没有用。就眼下这样,她再怎么温柔贤淑,我再怎么顽劣不堪,她也比不过我去!”
云天扬抚了抚额头,道:“咱们能不能不要每次见面都吵一架成么?”我哼了一声,转过头去,道:“谁稀罕跟你吵架了?”
云天扬许久没有答话,我盯着屋角的花纹,也不想理他,一时只觉得屋里气闷得紧,心中烦躁,正想起身回去。云天扬忽然扯了扯我衣袖,我甩开他,怒道:“干甚么?”云天扬道:“你恼了么?”我烦道:“没有!”
云天扬叹一口气,道:“后宫中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有年下、节气的祭祀,总是要有一个人管的。”我奇道:“你在说甚么?”云天扬脸色发青,道:“我是在说德妃!”我道:“哦。”
云天扬用力扳过我身子,道:“你明白了么?”我漫不经心的道:“明白了。”云天扬咬牙切齿,一伸手,捏住我下巴,道:“你明白甚么了?你根本就没听我说话!”
我用力推开他,翻个白眼,道:“我听又怎样?不听又怎样?你说的跟我可有半点关系?”云天扬怒道:“如何没有关系?”我撇撇嘴,道:“刚才谁说的不要吵架了?”
云天扬鼻子都要歪了,气道:“原来只许你跟我吵架,却不许我跟你吵架?”我笑道:“现下明白倒还不晚。”云天扬怔了怔,忽然也笑了起来,低声道:“你不恼了便好。”
我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起身道:“我……我要回去了。”
夜间,暗月收拾好了回到房间,见我仍靠在床头发呆,奇道:“都快二更了,爷怎么还不睡呢?”
我怔怔的盯着被子,半晌才道:“我在想甚么时候回去。”在燕京住得越久,我心里越是烦躁不安。
暗月奇道:“咱们才回来十天,这便要回去了?”我正色道:“为将者自当一心报国,岂可贪图安逸,不思进取?”
暗月笑道:“好,好。爷既然要回去,我们自然是要跟着的了。只是爷是回京述职的,现下可是已经完事了?”
我道:“呃……没有……我还没做呢。”开甚么玩笑,每天忙着跟云天扬评议朝政(???),我早已经把这个正经事忘得干干净净了。
我一抬头,看见暗月正努力憋着笑,我叹口气,挥手道:“要笑便笑罢,爷明天便去做还不成么?!”说罢,躺回床上,拉过被子盖上,却又忍不住叹一口气。
暗月替我把帐子放下来,在对面榻上躺下,忽道:“若是不想回,咱们便不回了罢。暗月虽然鲁钝,可是只这么看着,便觉得皇上心中……”
我整个头都蒙在被子里,打断暗月的话,闷声道:“我的事你不用管。”暗月劝道:“两个人能有甚么深仇大恨呢?说开了不就是了?”我只觉得在被中气闷得紧,一脚踹开,翻个身,脸冲着墙,硬邦邦的道:“都说不用你管了!”
暗月急忙起身,道:“现下天气虽然日渐暖了,只恐夜里还凉,还是把被子盖上的好。”我翻身拉过被子,气鼓鼓的道:“我要睡了。”暗月叹一口气,但终是没有再说话。
清冷的月光从窗外慢慢渗进来,我睁眼望着帐顶,一时往事纷至迭来,不由得心潮起伏,双目鳏鳏,直至五更,眼看窗户都微微发白,方才朦胧睡去。
我睡得正香,忽听的门外微有嘈杂之声,我烦躁的翻个身,拉过被子蒙住头,只是嘈杂声仍旧钻入耳中,我闭着眼,在床头小几上随手摸了个茶盏掷了出去,怒道:“吵甚么吵!”茶盏“啪”得一声打在窗子上,随即跌在地上,“哗啦”一声打个粉碎,门外嘈杂之声戛然而止。
我满意的往被中缩了缩,正要睡去,忽听得门外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在门口处略停了停,随即便进了屋子。
我只道是暗月,仍旧闭着眼,懒懒的道:“外面怎么了?怎么那么吵?”那人在我床边坐了下来,伸手给我掖了掖被子,却没有答话。
我略感奇怪,微微睁开眼睛,道:“暗月,你……”忽看见云天扬那张笑的贼兮兮的大脸,离我竟而不到一寸。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过渡……一直过渡……
被猫闹醒了……舔我一脸口水……
郁闷中……
、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大吃一惊,一下子清醒了,“呼”的坐了起来,耳中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两人的头正正的撞到了一起,跟着便两人一起呲牙咧嘴的抱头呼痛。
我一面揉着头,一面愤愤的道:“你这甚么头啊?这么硬!”云天扬忙拉我手,道:“莫揉莫揉,当心肿了。”一面说,一面轻轻拂开我额上的头发,仔细看我额头,松一口气,道:“不妨事。”忽然手指微微一顿,停在了我的额角。
我知道,我的额角处有一道疤痕。一年多前,我在御花园里突然晕了过去,倒在地上时,额角正磕到一粒小石子上,幸而伤口不深,只留了一道浅浅的疤。现下又已过去了两年,疤痕已经淡得快要看不见了。只是,这个疤再浅、再淡,外人再看不出,我却是明明白白的知道的,它一直在那里。
我用力推开他手道:“如何不妨事?痛死啦!你别碰我!”一面说,一面向后靠了靠,离他远了一些,又伸手把衣襟掩了掩,拢了拢头发。
云天扬放开手,笑嘻嘻的道:“再掩也是白搭,根本甚么都没有嘛。”我冷笑道:“甚么都没有?那你从一进门眼珠子都往哪瞧呢?你信不信我把你这对招子废了?”
云天扬偏又往前凑了凑,笑道:“啊哟,我好怕啊!不过,你现在衣衫不整的,怎么废我招子呢?哈哈,哈哈!”
我冷笑一声,反手从枕头下抽出一把晶光灿灿的匕首来,放在他眼前,道:“这个可还使得么?”
云天扬一怔,随即皱眉道:“怎么还是这个毛病?匕首刀子到处乱放,若是伤到了可怎么是好?”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就要拿过去。
我躲开他的手,把玩着匕首,鄙夷道:“枕戈待旦懂不懂?做将军就要有随时奋起杀敌的觉悟!”一面说着,蓦地将匕首刺向云天扬。
云天扬侧头避过,手掌一翻一转,已从我手中将匕首夺了过去,转身放到桌子上,才回头笑道:“你当我是敌人么?”我不甘的甩甩手,撇嘴道:“你也配么?”
云天扬开心道:“这么说你很喜欢我了?”我“嗤”了一声,道:“恰恰相反!烦得很!”
云天扬受伤的看着我,我翻个白眼,道:“做甚么?别以为你做出这个样子来我就同情你。”
云天扬却又指着床上一处,笑道:“原来这也是做将军的觉悟么?”
我低头一看,他正指着我露在被外的脚,脚趾甲上还留着胭脂染的殷红的印记。我有些不好意思,赶忙把脚缩回被中藏好,道:“你管么!”
云天扬笑嘻嘻的道:“很好看么,藏起来做甚么?”我有些害羞,忙转过话头道:“你到底来做甚么?”
云天扬认认真真地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前两日你去宫中见我,今日我便来见见你,你说这可好不好?”
我怒道:“不好!前两日是你硬要我去见你的,今日我可没请你来。再说了,要见我干嘛大清早就跑到我房里来,还吵我睡觉?”
云天扬笑道:“你出去看看,日头都多高了?这就要吃午饭了,还大清早?小懒猫,怎的睡到现在?”
我翻个白眼,道:“我日日睡到这时,你管得着么?谁许你来吵我的?”云天扬也翻个白眼,道:“我来瞧瞧我以前住的屋子,你管得着么?”
我大怒,道:“现下是我的!”云天扬点头道:“我知道,一直都是你的。”我撇撇嘴,一时竟不知道说甚么,想了半晌,只道:“你到底是来做甚么呢?”
云天扬笑了笑,仍道:“来看看你啊。”我哼了一声,道:“现下瞧完啦,皇上请回罢。”一面说,一面推开他下床,趿了鞋子,取一件衣服披了,坐到镜子前梳头发。云天扬笑嘻嘻的凑了过来,接过梳子给我梳头发,道:“现下不行,现下我还没瞧够呢。”
我翻个白眼,道:“随你便。”便不再理他。云天扬废话连篇,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鬼话,我也不理他。云天扬又问,在北疆可见甚么景致古迹,有甚么遗迹故事,土俗民风,我不答话,只垂着头在梳妆匣子里寻合心的簪子。
云天扬忽道:“哎,我想起来了,有桩事情要同你说。”我见他说的郑重,且又正言厉色,只当是真正要紧事,忙道:“甚么事?”云天扬笑道:“有一桩好事,又有一桩坏事,你要先听哪个?”
我白了他一眼,拿了一支檀木簪子在头上比了比,云天扬拿过簪子,道:“不要这个,这个不好看,颜色太暗。哎,你怎的不说话?哎,你且挑一桩啊,我讲与你听。”
我低头又拣了一只金簪,从云天扬手里拉过头发,便要挽起来。云天扬又道:“这个也不好看,俗气得很。”
我将簪子掷到桌上,不耐烦道:“你到底想要怎样?”云天扬扯我袖子道:“你且挑一桩事么,我讲给你听,然后我帮你挑个好看的簪子,可好?”我撇嘴道:“好稀罕么?”但终耐不住云天扬软磨硬泡,便道:“先讲好事罢。”
云天扬笑道:“好事么,便是今日我来瞧你,你说是不是好事?”我“嗤”了一声,懒得理他,又拿过梳子梳头发。云天扬推我道:“你倒说说,可是不是好事么?”
我敷衍道:“是,是,好事,天大的好事!”云天扬皱着眉头,指责我道:“你怎么一点儿也不开心呢?”我歪歪嘴,道:“臣感激涕零,一时竟无语凝噎。”
云天扬取了一支淡青的玉簪递与我,道:“这支好看,正配你这这身墨青色的衣服。”顿了顿,又悲伤道:“你既这样说,我都不忍跟你说那桩坏事了。”
我对着镜子,将头发一束一束的拢起,懒懒的道:“爱说不说。”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下午点击量忽然猛增……发生什么事了?
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其实我现在好想睡觉……
、明相爷来了?
云天扬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道:“既然你坚持,我便与你说了罢。坏事便是——你哥哥也来瞧你了。”
我一下子站起身来,三两下束好头发,急道:“你怎的不早说?我哥哥现下在哪里?”云天扬道:“现下?便在正厅里坐着啊。”我急急忙忙整了整衣服,转身便要出门。
云天扬一把扯住我,道:“你做甚么去?”我抽手道:“还能做甚么去?自然是见我哥哥去了!”云天扬不肯放手,道:“我都说这是桩坏事了,你还去?”我冷笑道:“你的话如何信的?你还说你来看我是桩好事呢。”
云天扬撇嘴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既如此说,自然是有我的道理的,你可要听听这其中的道理?”我只求让他别再烦我,便甩开他,回身在椅子上坐了,不耐烦道:“请讲罢。”
云天扬忽然又不说话了,靠在案边,东瞧瞧西看看,一脸“故地重游,物是人非”的感慨。
我十分不耐烦,催了他好几次,他才笑嘻嘻的道:“也没甚么。就是……就是前两日我给你瞧得折子里的那些事今日被你哥哥知道了因此他十分生气下了朝便过来了所以我方才不让你直接过去见他。”
我愣愣的听了,半晌才回过味来,不由得勃然大怒,站起身来,抄起椅子就冲他劈头盖脸的砸了过去,怒道:“你这个叛徒!”
云天扬面不改色的看着椅子从他身边飞过去,直砸到案上,案上的花瓶、茶具、笔墨纸砚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这才回过头来,悠然道:“你的准头比起父皇来差得远了……哦,好罢,别瞪我了,那些事不是我说的……都说不是我说的了!还瞪!”
我咬牙道:“那是谁说的?”
云天扬却道:“今日早朝,有言官上本参你哥哥。”我一怔,道:“甚么?”云天扬笑道:“参他管束不严,门风败坏。”
我大奇,道:“不能啊!我哥哥管束还不严?他眼睛一瞪,阖府上下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怕的了不得。若要认真说起来,只怕现今我家的门风比我爹爹在时还要严谨呢!”
云天扬笑道:“那你怕不怕呢?”我想了想,道:“怕是有点怕的,不过我又不做甚么大错事,我哥哥也就不好对我太严厉了罢?”
云天扬笑道:“那假推不适,不上早朝,在皇上新赐府邸中随意动土,飞扬跋扈,口出狂言,与众大臣交恶……这些,算不算大错事呢?”我大吃一惊,方才想起来刚才我似乎离题万里了……于是赶忙道:“这些,我哥哥全都知道了么?”
云天扬坐回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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