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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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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任恺昕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做出她人生中最疯狂的决定:“我喜欢你,是为了有一天,你也会喜欢我。我相信这一天不会遥远。所以,我答应你。”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章的时候让我想起一句话
那些疯狂的小事叫幸福
人这一辈子,总是会有很多疯狂的不经过大脑的举动
但是就是因为这些举动,才是最真实的我们
唉,人老了,开始怀念从前疯狂
为爱疯狂又何妨呢?
唉,乃们疯狂地给乃留言吧~~
爱我就疯狂吧~~嗷嗷
4
4、chapter 04 。。。
拖着巨大的行李箱,任恺昕费力地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手机开机,按下数字键1立刻跳出名为“路易十三”的名片,直接拨了出去。
电话刚一接通,话筒内传来男人低沉疲惫的嗓音:“任恺昕,你迟到了1个小时。”
“错,是飞机晚点。”任恺昕用肩膀夹住电话,把行李箱从左手换到右手,“飞机晚点能怪我吗?”
“为什么就你的飞机晚点,我的就准时。”秦贤揉了揉眉头,双脚交叠很不耐烦地换了个姿势,已经在机场等了2个小时的他脾气非常的暴躁,随时都有可能被点燃,“我在国际到达,你给我快一点。”
10分钟后,任恺昕一身清爽的出现在他面前,他有一种把这家伙打包回非洲的想法。
热裤、吊带小衫、球鞋,白皙的肌肤已变成了浅蜜色,脑袋上挂着无数条发辫。这还是他娶回来的那个精灵女孩吗?
她竟然在国内的严寒季节,穿得如此凉快。要想告诉所有人她刚从非洲炎炎夏日走来吗?
秦贤再次揉了揉眉心。为什么每一次见到她都会这么让人无法接受……
上一次,他们也是在机场见的面。他正在去欧洲视察当年的葡萄种植情况,而任恺昕刚从南美洲回来。当时她身着玫红色紧身深V背心连衣超短裙,乳沟若隐若现十分撩人。皮肤没有现在这么黑,可是头发却剪得极短,染成俏皮的栗子色,后面跟着一群男人跟她要电话号码。
“嗨,亲爱的相公,好久不见。”任恺昕取下遮住半边脸的太阳镜,露出她那双清澈空灵的大眼睛。
秦贤径直脱下大衣,粗暴地披在任恺昕身上,“你就不会换套衣服再下来?”
任恺昕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你只给我10分钟,10分钟不够换衣服。再说,我没有带冬天的衣服。”
秦贤很无奈,他到底娶了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回家。领完证的第二天,她就接到非洲一个咖啡豆产区的电话,她当天就坐飞机走了,一走就是二个月。等她回来的时候,正是他要去欧洲收购新季葡萄酒的时间。等到他回来,两个人在一起呆了不到一个星期。她又匆匆忙忙去了南美洲。
一年下来,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少之又少,加起来不会超过二个月。总是他回来,她离开;她回来,他离开。
秦贤开始怀疑那个信誓旦旦说喜欢他的女孩,是不是真的存在过,亦或者只是他一时冲动产生的幻觉。
秦贤在她左手指上淡淡一扫,无名指上空无一物,肤色均匀,显然已是长时间没有配戴,“戒指呢?”
“啊!”任恺昕惊呼一声,从随身的小包内的夹层取出一枚六爪钻戒,面无愧色:“我们不是隐婚吗?要不要这么招摇?”
“你是说,你在出国这段时间都是以未婚身份示人?”秦贤感觉十分疲惫。他是曾经说过暂时不向外公布他们的婚姻状态,但不表示她就可以把戒指收起来,而且是在民风开放的中南美洲和性观念混乱不堪的非洲横行无忌。
“你难道不是?”任恺昕大吃一惊,狐疑的目光聚集在他左手的无名指上,上面有浅浅的印痕,可是戒指却不在其上,“哼,你还不是一样。”
“现在是在国内,我刚拿下来。”秦贤不想和她争辩,接过她的行李往地下停车场走去。
任恺昕裹紧他的大衣,紧紧地跟在他身后。
结婚快一年,任恺昕越来越怕面对这个面容和善却极度暴躁的男人。当初的信心满满,在他领完结婚证书丢给她三张签好名字的离婚协议书后,烟消云散。
他承诺,如果哪一天她觉得累了,可以签上她的名字,随时可以离开,并将一半的财产留给她。
他根本没有信心经营这段婚姻,只有她单方面的付出又有什么用。
孤掌尚且难鸣,她又如何能在这段婚姻中找到她要的相濡以沫。
这一年来她不断地往国外跑,尽量减少和他单独相处的时间,就是为了给他一段平静的缓冲期,让他好好地遗忘过去,面对未来。她害怕过于紧密的相处,非但不能让他忘记过去,还会因此心生厌倦,到那个时间她又该如何面对这场没有未来的婚姻。
不知道这一年来,他是不是平和地忘记了过去。
好了,秦贤。给了你一年的遗忘期,也该是时候让你爱上我了。
*
“后天我订了位置。”各自洗漱完毕,秦贤换上家居服,拿起一份财经杂志坐在沙发上翻阅,手边的茶几上是任恺昕刚刚研磨的顶级蓝山。香味升腾,馥郁芬芳。
一年了,后天是他们的结婚周年纪念日。还好他还记得。
“我自己去,不用你接。”任恺昕解开满头小辫,湿漉漉地披散在肩膀上。她端着一杯和秦贤手边一样的咖啡盘腿,拿了一本当月的时尚杂志坐在他脚边,背靠着沙发。
秦贤从沙发上捞起他刚擦完头发的毛巾盖在任恺昕头上,用力揉搓,“不擦干会感冒的。”
“这么用力会掉头发的。”任恺昕反抗。
“扎那么多小辫才掉头发呢。”
“讨厌,头发掉咖啡里了。”
“没事,我给你倒红酒。”
“我才不要当酒鬼呢!”
吊灯昏黄的光线暖暖撒开,将两个争执不下的人儿细细抚慰,咖啡香气铺满一室,静谧而又温馨。
有一种家的味道。
任恺昕挣脱秦贤的大手,转身抓住他的脚踝,空灵的眸子染上一抹化不开的眷恋,“老公,有没有想我?”
秦贤闻言一怔,放开手上的毛巾,假模假式地拿起杂志,一本正经地回答道:“一个出国玩疯忘记自己家在哪的人,还会记得自己有老公吗?”
任恺昕没有忽略掉他眼中的挣扎,默默吞下咖啡余味的苦涩,扯开明媚的笑容,眼神认真而又专注地凝视着他那张略带忧郁的俊脸,“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想我?”
调皮的指尖沿着脚踝往上摸索,穿过他光滑的膝盖抚上他的大腿内侧。
无法继续伪装淡定的秦贤扔开手中的杂志,将那个调皮的小精灵从地上提了上来,恶狠狠地覆上她娇嫩的双唇。
从机场见到她的时候,他就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教训一顿。好歹她也是已婚妇女,怎么能穿着吊带热裤招摇过市。上一次穿着深V的超短裙后面跟着一群狂蜂浪蝶都没时间和她谈一谈。趁着今天夜黑风高,新帐旧帐一起算了。
“昕昕,别老是往外跑了,我又不是养不起你。”顺着她的脖劲细细舔噬,手掌钻入她宽大的睡袍下,睡袍下竟是空无一物,惹得他无限遐思,蠢蠢欲动。
任恺昕早已被他吻得气若游丝,软软地扭动身子,“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秦贤动作略微一顿,抬起染上情|欲的眸子,“再给我一点时间。”他明白没有收获的付出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情,可是他不能给她希望的同时又残忍地摧毁她的未来。
任恺昕已对这样的答应了然,曲起膝盖在他已经抬头的某处厮磨,“老公,我饿了。”
心中交战挣扎的秦贤经不起她身体和语言的双重撩拨,渐渐放弃挣扎,褪下彼此身上的束缚,将她的双臂拉向头顶,猛地埋了进去。
“昕昕,对不起。”欲望巅峰,他仍不忘为感情上的无能为力道歉。
任恺昕默默地摇了摇头,迎合他的冲刺。高|潮迸发的瞬间,她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难耐地扭动,一滴不易察觉的泪水混杂着汗液缓缓滴落在秦贤的肩膀上……
*
结婚纪念日当天,任恺昕换上一袭裸色抹胸曳地长裙,长长的裙摆很好地衬托出她挺翘的臀线,还未恢复白皙的蜜色肌肤健康而性感,蜿蜒的锁骨处光泽盈润。
从一年前只有万圣节女巫礼服的女孩变成有一屋子礼服可供各种场合穿着的已婚妇女,任恺昕深感做女人不易,做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更是难上加难。
这些礼服都是用来陪同秦贤出席各种商业或是私人聚会所购置的,霸占他家一居室的有利地形,搭配礼服的各种饰品和鞋子占据一整面墙壁。
可惜任恺昕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国内,也没有机会陪他出席各种场合,偶尔有一次也被她强行拒绝。因为她不想公开他们的婚姻关系,更不想以秦太太的名义招摇过世,她要的是秦贤的妻子,他的爱人,而不是官方的称呼。
披上同色系的披肩,任恺昕很满意地看了看镜子中成熟妩媚略带俏皮的影像。很好,就从今天开始,不再给他逃避的时间,也不给自己迟疑的机会。
可是……任恺昕看了看脚边曳地的裙摆,自己怎么去,说好了不要他接,可是打扮成这副样子怎么打车啊。
任恺昕在逞强与形象之间,果断地选择后者。
“喂,老公,你在哪呢?”
话筒内传来嘈杂的人声,秦贤似乎在奔跑中,气喘吁吁地答道:“我在医院。”
任恺昕心头一紧:“医院?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是我,是卓然早产了,我刚送她到医院。昕昕你等下……”秦贤停了一下,和旁边的人说道:“没事,我是家属,我可以签手术同意书。没有医生?需要我给你们院长打电话吗?”
电话那端的任恺昕听着他怒气冲冲的暴吼,默默地等待着。
又是卓然!一遇到她的事情,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多忙都会放在手头的事情飞奔到她身边。
以前是,现在是,以后……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卓然在这里不是坏人,也不是女配。
只是秦贤的过去,一个爱而不得的过去。
唔,秦贤也不渣,真的不渣。。。
嗷呜,我说的乃们都懂的。
扭捏状,人家想爬榜,要想分分。
乃们懂的~~
5
5、chapter 05 。。。
任恺昕平静地挂上电话,深深一个吐纳,撩高裙摆,抬头挺胸收腹,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走出去。
寒风萧瑟的海边,弥漫着微咸的腥味,昏黄的路灯照亮蜿蜒平坦的小路。若是此时有人相携相伴,那该是一件多么让人身心愉快的事情。
特别是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任恺昕一向对秦贤没有太多的要求,没有要求他必须忘记过去,必须爱上她,必须对她好,必须把卓然从他们的生活中剔除。
但她相信秦贤知道该如何去做,该如何维系他们之间薄弱得一扯就断的情感纽带。若是只为了离婚而结婚,当初他就不会痛下决定与她闪婚。
她亦相信他愿意去忘,愿意为了这段看似仓促却默契十足的婚姻而努力。
这一年来,她能感受到他的努力,感受到他平和地面对他们的婚姻、面对和卓然夫妇的相处,感受到他真的不再为卓然的一喜一悲而伤筋动骨,感受到他对她的好并不是虚伪。
然而,有一些刻骨铭心已深入骨血,即使平静的遗忘,也无法完全清理干净。
任海边吹乱齐肩的发,任恺昕踏进“听海”,开开立刻扑了上来,匍匐在她脚步,兴奋地摇着尾巴,发出一声声撒娇似的呜咽声。
“听海”的生意一向是午后繁忙,晚上一向比较平淡,夏天会好一些。此时,正值“听海”的空窗期,有谁会在大冬天的跑到海边吹风,那肯定是脑子发热。
“昕昕你来了,开开他哥呢?”汪谨雨见是任恺昕,懒懒地瞥了她一眼,“哟或,穿得这么骚包,开开他哥要来接你吗?”
任恺昕瘫坐在门口的摇椅上,叹了一口气,单手支着脑袋,“卓然早产,他去医院帮忙了。”
“什么?”汪谨雨的声音立刻高了八度,“他是孩子的爹吗?人家早产他去干嘛?他又想当人家的挂名爹地。不要以为那个小卷毛喊他爹,他就真的是人家的爹了。那只是小卷毛懒,懒得喊出‘干爹’两个字。”
“小雨。”任恺昕咬了咬下唇,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不让自己跟她一样开口埋怨,“你说,我当初的决定是不是错误的?若是我理智一点,和他慢慢交往,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累了?”
海浪嘶吼,拍岸而去。
她繁杂的心终在无法改变的事实面对节节败退,以为今天会是一个新的开始,结果是另一个循环的开始。周而复始,她如何才能看到风平浪静的彼岸,吹响胜利的号角。
“你啊,就不该总往外跑,该看牢的时候还是要看牢。有些时候,人会因为一些无法改变的习惯而顺其自然。倘若你成为他生命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你们的人生就会一直走下去。没有一帆风顺的婚姻,每一对夫妻在年轻的时候都是磕磕碰碰,才能换来年老时的相濡以沫。爱情到最后只会变成亲情,变成习惯,变成无法分割的依赖。”汪谨雨趴在吧台上,超越年龄的成熟在她眼光一闪而过,很快又回到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女生。
“唉,可是太累了!”任恺昕换了个姿势仰望月上中天繁星闪烁。
“那是你活该。”汪谨雨毫不客气地打击她。
任恺昕脱下一只高跟鞋往吧台处扔去,只听得几声闷响,开开跟着撒腿跑去,不一会儿,气喘吁吁地咬着她的高跟鞋跑了过来。
“脱了水晶鞋,我还是灰姑娘,王子与公主的幸福生活只会在城堡里相互埋怨。”
“错了,你们没有埋怨,你们连架都不会吵,你觉得正常吗?”汪谨雨一针见血地指出他们的异常。
“正常,我爸跟我妈以前也不吵。”
“可是你妈死后,你爸又继弦了。”
任恺昕自知说不过汪谨雨,提着裙摆穿上开开咬过来的鞋子,“我去医院,尽一个好朋友的妻子应尽的义务。”
夜晚的医院没有什么人,只有妇产科的产房外面聚集着焦急等待的家属们,而在这些面带忧虑的家属当中,最为镇定的要属坐在走廊长椅上大眼瞪小眼的秦贤和邢子尘。
卓然和邢质庚结婚之后,小卷卷也正式改姓邢,入了邢家的户籍,成为名正言顺的邢家长曾孙。
卓然和邢子尘因为不太适应帝都干燥寒冷的天气,邢质庚便把家安在C市。卓然又喜欢原来居住的海边别墅,也就是与秦贤同一个小区同一个后院相连接的房子。于是,他们两家可谓是友好睦邻。
有一次任恺昕从南美回来,那时候正值炎炎夏日,海风粘腻。她一走进家门看到通往后院的门开着,她走近一看,秦贤正和卓然仰躺在各自的草坪上,仰望星空,侃侃而谈。
那是属于他们的世界,不被任何人打扰的世界。那个相接的后院草坪,就是他们从童年到少年的情感纽带,一直延续到现在,仍然为他们而平整如新。
一如现在的他们,一个在手术室,一个则坐在门外耐心等待。如同这二十多年来,他的每一次等待一样。始终都是为他人做嫁衣。
“吃点东西吧。”任恺昕在医院门口打包了两份粥。
秦贤诧异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望着一身华服美衣的任恺昕,心中的愧疚感不自觉地加深,眼底闪过一丝莫名的冲动与感动。他伸手把她拉了过去,贴在她的小腹处喃喃低语:“对不起,昕昕。”
任恺昕拍了拍他的肩膀,唇边略过一抹狡黠的微笑,果然戳中他的泪点。昂贵的礼服啊,你果然没有辜负你的价值,也不枉我一路走过被行了无数的注目礼,虽然冷是冷了一点,但还是相当值得。
后悔了有没有,心疼了有没有,愧疚了有没有!
“结婚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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