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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来袭-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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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岩峻长长的吐了口气说:“后来,我在酒吧,遇到一个男人,他改变了我的一生,如果没有他,我相信我现在还只是在碌碌无为的活着。那时我20岁,他33岁,一个长相很美丽的男人,他说,一个男人要有野心,要懂得为自己的未来规划,而不死走一条死路。这些话是他把我压在他的身下,一个字一个字说给我听的。他经常带看我,直到有一天,他说要和他太太一起移民俄罗斯。他给了我一笔钱,50万,我从来不知道我竟值那么多的钱。”
后雪禁不住的有些颤抖。
“我用这些还清我家所欠的债务。我忘记说了,虽然一直打工,却从未停止过学习,所以21岁的那年,我上了A大,后来研究生,一直都在A大,进合安公司也是志在必得。”
后雪被震慑的无法言语,他竟受了这么多的苦。
忘记自己是怎么和江岩峻告别的,他说出这么话来,她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原来世上所缺失的一种名为安慰的语言。躺在床上,脑袋的空空的望着月亮透过条形窗帘而投影过来的斑驳的墙壁,时间一分分的过去,后雪一直盯着那面墙,直到东方既白,那面墙壁重新恢复了本色,她才闭上了眼睛,在心中默默念道:“还好,一切都过去了,天亮了……”
“啊!”一个尖叫声,把心绪紊乱的后雪惊醒。
“怎么了,怎么了?”后雪问。
齐露急匆匆的说:“快点,快点起来,要迟到了,你今天怎么都不叫我起来了,你回家两天都待懒了!”
后雪重新躺了下去说:“我被辞退了,要重新开始找工作了!”
“什么?”
“我得罪了上级领导,要辞退我以儆效尤。”后雪闭着眼认命的说。
听后雪如此说,齐露反而淡定了不少,闲闲的说:“没关系,‘二次人类’嘛,等你再次踏进合安公司的时候,你就再也不用出来了。加油吧!”,齐露快速穿上鞋咕哝道:“这么晚,连早饭都吃不了。”
临走前对着睡在床上的后雪说:“不上班就休息两天,吃完早饭再睡吧。对了,前几天何承锡来找过你。”
听到关门声,后雪重新陷入深眠中。
一觉睡到自然醒,后雪才听到震耳的拍门声,莫不是齐露忘记带钥匙了,迷迷糊糊的掀起被子去开门。入眼的便是何承锡扬着手不耐烦的表情瞬间变为笑脸。
刚睡醒的后雪脑袋有些反应失灵,呆呆的望着来人。
“你这个样子可爱的让人想扑倒。”何承锡邪恶的笑说。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没有评论呢??这是为什么呢?看来俺还要加足马力认认真真的写。
、三十一,心悦君
何承锡抬步刚要进门,闫后雪眼疾手快一把把他推了出去。砰的一声关上门,隔着门快速的说:“等我两分钟”。
后雪迅速换掉睡衣,一看房间,才两天没在家,就乱七八糟……后雪像打了鸡血似的,拉开窗帘透透气,把散落在倚子上,床上的衣服,内衣统统抱向卫生间,关上门,看一眼厨房,还好,她不在家,齐露不吃都不会做饭的。
整理妥当,挎起包包,打开门,笑容可掬的说:“你不用进来坐了吧?”说着自己就要踏出门外。
岂知,何承锡不紧不慢地说:“既然都来了,不进去坐坐多不好意思。”他不管她是否要离开,径自大模大样的走了进来。“况且,我打了你几十通电话,打的我也累了,想坐一会儿。有水吗?”
来者是客,虽然后雪恨不得立马把他踢滚蛋!“没有!”
何承锡无视她扭曲的表情与不欢迎的语气。
跟着何承锡进来,后雪一眼就瞄到了床边什么掉落了几片卫生巾,于是走到床边,故意把包放下来说:“我现在去烧……”水字还没说出口,脚下用力的一踢,原本只是为了踢进床底下,不想用力过猛,直接飞到床的另外一边。
两人同时看着从床下飞出来的卫生巾,愣住。
后雪的脸瞬间涨红,硬着头皮去拣起来。
不想却听到——
“原来你用这个牌子的?”何承锡气定神闲的说。
后雪囧到不行,和他吵吧,显得自己太保守,太小家子气。不争吧,自己又咽不下这口气。一个大男人还了解这方面的事!可是,这似乎初中的生物课上都有讲过。……一时气、羞、尴尬竟不知如何表现出来了。只得不理会的去烧水。
何承锡的嘴角不自主微微上扬。
看不出来她也有懒惰、半途而废、自满、悲观的缺点啊!何承锡看着一面墙上贴着大大小小的便利签。“懒惰使人退步,勿懒!”、“绝对不能半途而废!坚持不放弃,绝望就能变成希望!”、“不要自满,学无止境!”、“人生花开处处有,爱笑的女孩运气都不会差的喔!”每句话的后面都附带着各种表情,搞怪的、奋斗的、笑哈哈的……何承锡不禁为这些战斗誓言失笑,太符合她的风格了。
待后雪从厨房走出来的时候,便看到何承锡冲着墙上的纸条发笑,她三步并做两步走,伸开臂膀挡住墙面说:“不准看!”
何承锡突然好脾气的说:“不看就不看。”然后转而去翻桌子上的本子。
后雪急忙夺过来说:“这个也不能看!这里所有手写的字都不能看。”
何承锡看着她护的那么紧,于是就随手取了一本书问道:“这个可以看吗?”
“可……可以!”后雪忽然想到他今天不上班吗?“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简历上面有写。”何承锡低头看书,声音低沉柔缓。
“那你来这干嘛?”
“想你!”
“……”后雪被她一句不正经的话说的无语,他太放荡不羁了,什么都可以说出来。
片刻后,后雪正色说:“以后你不要这么不正经了,都要结婚的人了,行为起码要检点一下。不然的话,会连累身边的人。”
何承锡握着手中的书签,‘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可知?山石岩’脑海中浮现了江岩峻的名字,手指收紧,书签在手中变形。突然冷冷的反问:“所以,你是怪我连累你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相反,你帮了我很多。”即使没了这份工作,她还有一份不错的兼职。
“是吗?那你应该怎么报答我?”何承锡挑眉看她。
对上他的眼睛,她不由得紧张,于是赶紧将目光移向别处,“我……我没有什么可以报答你的。”
“你有!你好好想想,想好了再说。”说着他重重的合上书本,放在原来的位置,懒懒的说:“我先回公司了,如果工作找不到,我也可以帮你。”
后雪感到莫名其妙,是谁像地震一样拍门,死皮赖脸的要进来,要喝水,又要看书,她到底是哪里惹到他了,总是反复无常!
“咕噜。”一声,肚子响,生气归生气,填饱肚子找工作才是正经事儿。
何承锡风风火火的回到办公室,正巧江岩峻送来文件需要签字。平常何承锡签好,就递给他的,没想到这次签完了以后,还停在手中,江岩峻不由得抬眸正视他。
何承锡像说公事一般的说道:“我果然没有看走眼,你的出色出乎我的意料,不管是工作,还是女人,都自有一套。”,说着从皮夹里掏出五百块钱说:“这是住宾馆与……车费!”
“用不了这么多钱。”江岩峻接过文件和两百块钱说,“她是个可怜、单纯的女孩子,希望你放过她。”说完打开门离开。
放过她?!他算那根葱!以什么身份说这样的话!何承锡气的用力的踹桌子,无奈桌子比脚硬,只能抱着脚痛呼。
与此同时,后雪在住处煮了一碗鸡蛋方便面,边吃边在网上查看着招聘信息,是去广告公司、影楼、还是淘宝店呢?看到酒吧,酒店几个字的时候,她不由得想起昨晚江岩峻说的那些过去,一阵心疼与难过。想起张爱玲的那句,‘人生是一件华丽的袍子,里面爬满了虱子。’果真每一个光鲜亮丽的背后都有许许多多不为人知的努力血汗与不堪。她才知道他每晚那么努力工作,不是因为祁晴,不为别的,也许如她一样,想要好好的活着,不认命的活着。
想到这样一个人,她对他不但没有反感在他身上发生那样不堪的事情,反而因为他坚韧的性格多了一些崇拜。更因为他向她说了这些不为人知的事情而忍不住的开心。
也许她应该回报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我现在是闹哪样?一觉起来,笔电屏幕又出现了裂痕,有一条一毫米宽,大约十厘米的裂缝。哎,距离上次换屏,不过两个月。悲剧……
、三十二、温暖来袭
缓缓的音乐在一间雅致的包厢里流淌。
祁云山、施眉、祁晴与何国安、何承锡屏气凝神相对而坐,气氛有些怪异。莫不是为了祁晴,祁家夫妇又怎会如此‘和解’。何国安笑容满面的相对,何承锡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要不是何老头在家里千呼万唤、以死相逼,当然是以何承锡的死相逼,若不是硬手腕,何承锡绝对不会坐在这里。
施眉笑着打破了这种沉默问,“都有半年没有见到何夫人,不知她近来可好?”
何国安含笑说:“她啊,不知道又野到哪里去了,说是半辈子都在为别人而活着,现在儿子也大了,事业也稳定了,想出去走走,完成一直以来的梦想。”话语间眼神中闪烁着少见的宠溺。
“真难得她有一颗年轻的心,换作是我都走不动了。”施眉说这话时,始终带着笑,“再说,这父女两个,我一天见不到都想念的紧。”
说完这话,才发现对面坐的是两个不懂风情的大男人,便觉得这样的聊天过于家常。从从容容的转移话题说:“承锡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一直和祁晴感情很好,两家知根知底,如今孩子大了,做父母也应该操心一下了。”
原本这婚事,何国安就是同意的,祁云山给出的条件很诱人,再说了化干戈为玉帛的事儿,谁不愿意去做,何必非要弄的硝烟四起,对谁都没有好处。何况自己平白的多了这么出色的媳妇,何国安开心还来不及呢。于是此刻除了相应的微笑,他并不反对。
而何承锡一脸埋怨,且不说屈服于何国安的暴力之下,不能明着反抗,只好先用缓兵之计,然后从祁晴下手。
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施眉挑大梁,唱独角戏,四个配角偶尔说话不过是几个单音节。说到订婚,结婚这事儿,双方协议初步下个月订婚,达成共识。
终于结束,起身时,何承锡忍不住的要伸懒腰,何国安发出一记‘怒视’的目光,何承锡收到信号后,乖乖的站直身板一同出去。
出门后,三个大人相互寒暄一番,祁晴看着何承锡一副不甚上心且有些不耐烦的表情,如温水般的声音在何承锡耳边响起:“不要撩得人家动了心,到头来却只落得一个失望。”
他们心知肚名说的是谁——闫后雪。
何承锡扣上了腕上的钮扣,颇为轻松的说:“我想我给得起她一个希望。”
祁晴不由得一愣,她只是想打趣一番,何承锡的花心、风流她是知道的,甚至有一段时间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和不同的女生交往。第一次说这种话,带着毋庸置疑。
后雪自然不知他的心。
“完毕!”后雪中满意的看着桌子几样家常的菜色,分一小小半给齐露后,解下围裙,趴在阳台看江岩峻有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江岩峻与齐露谁先回来,要是齐露先回来的话,少不了要交待做这些菜的原因,她肯定少不了的要调侃她一番……正在思考,如何向齐露解释才比较好时,一辆灰色的车子意外的映入眼帘。
今天这么回来——
后雪急忙转身,对着镜子看了看,扑了些粉,涂了些唇膏,起码看起来比较精神。对着镜子着重梳理下刘海。一切就绪,对着镜子又深呼吸了两次,眨了眨眼,可爱的扮个笑。嗯,状态不错。
于是,搬起懒人书桌,小心翼翼的下楼、上楼、敲门——站在门口时,心砰砰的狂跳不已,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吃过饭,这样做是不是合适?他会怎么想?种种设想一涌而上,做这些菜的时候只觉的甜蜜,这个时候却……惴惴不安……
门被轻轻的拉开,里面的人吃了一惊。
被饭罩遮住了一半的脸,垂眸小声的问:“你吃饭了吗?这是请你吃的……”
江岩峻心中掠过一丝温暖的同时竟忍不住的想笑,一时愣神,竟忘记把她请进门。
后雪尴尬的立在那里,他没说话,是不是自己太唐突,一时羞愧难当。正打算移步离开时,手上一空,只见,江岩峻嘴角含笑的接过桌子,“一起吃吧!”
后雪一下子开心起来,忘了刚才所有不安的情绪。原本情绪这东西心理作祟的原因居多,只有做了,才知道了一个确切的结果。
后雪是第一次到江岩峻的家里,忍不住的多打量了几眼,与她和齐露租的房子格局是相对的。只是因为东西太少,显得比她们的房子大了一些。客厅除了一个电脑桌,便是一个书柜,整齐的排列着各色的书,后雪粗略的看了一下,多为营销、管理、商业的书,竟还有徐志摩的诗集,真不可思议。那个电脑桌应该就是她常在对面看到他深夜用功的地方吧。
江岩峻把懒人书桌放下,从厨房取出折叠桌子。
他的这间单身公寓也就两把椅子,多一个人还真没办法坐。平时有朋友、客户什么的多去酒店、餐厅之类了。闫后雪还真算是他新居的第一个客人。
“谢谢!”江岩峻由衷的说出感谢。
后雪尴尬的笑了笑,“我就是想着刚好不用上班,你和齐露又是校友,大家又是邻居……”她在说什么!
“呵呵。”
后雪看着难得真心笑出声的江岩峻。“怎么了?”
“没事,很好吃。有家的味道。”
后雪知足的笑笑,没有谦虚的回答。就这样开心的不时将眼光瞟到他的脸上。
“你工作找的怎么样?”
“呃?”他怎么突然转头了。四目交汇,后雪急忙低下头,扒拉米饭,好一会儿才说:“明天去一家影楼去应聘。”
“影楼?做什么?”
“美工,后期处理。”
江岩峻夹了几块鸡肉放到后雪的碗中问:“你喜欢这样的工作吗?”
“嗯,我很喜欢看新娘。每一个新娘都有一种幸福的感染力。”后雪说这话时,脸上浮出了憧憬,仿佛自己是新娘子一般。“每个新娘都是世上最美的人,带着对未来的向往,被所爱的人牵手一生,原本陌生的两个人,从此相伴一生,本身就是一件奇妙而又浪漫的事。信任,交付、忠贞……紧绕一生。”
江岩峻目光闪烁了一下。笑说:“幸福会紧绕你一生的。”
后雪随口接道:“我也这样认为。”话出口,才想到他曾遇到的事情,最坚强的心,也是最脆弱的心。对于在各种逆境中备受作践、蹂躏、摧残……从而变得冷漠的心来说,再没有什么比“温暖”这种东西更强大、更能让他忘记过去了。于是她伸手握住他的手,认真坚定的说:“你会幸福一生的!”
江岩峻手指不自主的颤动了一下。望着如湖水般清澈的眼神,带着如阳光温暖的热度,一点点融化他,他不由自主的——
正在这时,闫后雪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
两人忙乱弹开。
“喂!你好。”后雪看也不看的接听电话。
“出来,请我吃饭!”何承锡大声说。
后雪抬头看了一眼江岩峻,放下筷子,向阳台走去。“我在忙。”
“你都不上班了你忙什么?”
“……”她不上班了?还不是他未婚妻吃醋,他说的可真轻巧,“我不上班就不能忙了,我吃过了!”
听到后雪大声说话了,何承锡倒软了下来的说:“可是,我还没吃……”
“没吃找你未婚妻去,关我何事,莫名其妙!”后雪不待他多言,果断挂上电话,也不晓自己为何火这么大,大概是因为他打扰了他们的晚餐。他公子哥儿劣根性越来越暴露无遗了,想想江岩峻,越发觉得何承锡不过是有一个好的出身。
这边何承锡听到后雪不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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