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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忘了,你还记得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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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啊,他办公室在七楼,你要叙旧的话待会儿可以上去找他。不过那里常年好多小姑娘的,小心挤坏了身子。”胡大夫边写着医嘱边说,“你和宝宝都满健康,还是注意饮食,适当走走路运动运动。”
陆习为什么会回来?思北思考着。
从自然规律的常理上讲,陆习是不可能回来的。无数出国做了医生的留学生都不会回来,两边的氛围差的太多。而霍普金森已经是世界上神经外科最好的医院,陆习刚刚才坐上神经科主治医师的位置不久,怎么可能会突然回到国内?
就算单看工资,也远远不是一个数量级的。
总不能是回来支持祖国医疗系统建设的吧?
呃,这个理由,好惊悚。
“胡大夫说没事我就放心了,那我们就走啦,下回见。小北……”顾望西拿着病历往思北手里一塞,笑着站起身向胡大夫告别,顺便喊了一声在沉思中的小北。
顾望西自然之道小北和陆习曾经的那一段过往,至于她是否忘怀到从没听她提起过。只是看她刚才的表现,不由得又兴起八卦的念头——果然已婚妇女的人生比较无聊啊。
“他居然回来了,你说是怎样天大的原因啊?”一出来,望西马上一副天真无辜的模样问道。
思北早就从之前的思索里抽身,管他呢,他要来就来吧。于是她抬头给了顾望西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不管是什么原因,肯定都不是因为我。姐,你的想象力不要太丰富。”
“人家只是想让你猜猜嘛。”顾望西没劲地说,这姑娘怎么就这么不经逗呢。
思北依旧笑着回答:“我要猜的话,可能是他脑子进水了?你这么关心,要不要让我汇报给姐夫听啊?”
10。迷宫深处遇尽头5
顾望西认为,最为一名孕妇,自己受到的待遇真的不算好,于是抗议道:“你满足一下孕妇的好奇心会死啊。”
思北看了顾望西一眼,压着笑意十分郑重地回答了两个字:“会死。”
看着望西吃瘪的脸,她突然发现从姐夫为什么这么喜欢用这一招逗姐姐玩了。
因为真的,很可爱。
陆习为什么回来?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是来找她的么?那又怎么可能呢,他也该知道他们两个已是互不相欠。
那时决定离开陆习的时候,思北就没有想过他会回来。像陆习这样一个人,就应该在辽阔的天空中飞翔。而自己不过是一只小小的、丑丑的毛毛虫,很努力地变成了蝴蝶,却依旧享受不了他的那片自在的天空。
他们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像两根直线,在有限的一次相交之后渐行渐远。
思北妥当地扶着望西走过人潮漫漫的走廊,然后电梯门“叮”地一声门开了。
无意识地抬头,终于看到了站在电梯里的那个人。
多年未见。
太多想念。
就像在长长的迷宫里,筋疲力尽的她突然找到了尽头。
电梯里的男人,星目剑眉,朗朗生辉。
陆习在一尘不染的白大褂里面穿着深色的医院制服,显得越发干净而挺拔。
八年时间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是明显的,当年的俊朗少年出落成如今的成熟男人。那眉眼,那神态,看似没有变化,却一切都不是原来的样子。
思北停在原地,忽然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是没有幻想过再度相遇,如果没有发生那么多意外,或许一切都会大不同。
自以为是了四年的心,瞬间狞笑着甩了她一个耳光,那么多年的爱恋怎么可能一下子全变成如烟往事。
她不自觉地隔着衣服摸上自己的右肩,甫一接触又触电般讪讪地放下。
她就那样看着他,正如他那样地看着自己,仿佛这世上再没其他人存在。
只有一两秒的时间,在彼此看来却已千帆过尽。
最后思北柔柔地一笑,边扶着望西进电梯边说:“好久不见。”
爱的反面从来不是恨,而是释然,努力地让自己表现得释然才不至于那样输的一败涂地。
“好久,不见。”陆习怅然地看着思北,回答的也极尽风度。
这样的相遇,让陆习始料未及。甚至他还没有想好应该如何开口,他们就这样地遇见了彼此。
总在不恰当的时间和场合遇见或者分开,陆习都不知道该感叹是他们的缘分太深,还是太浅。
思北依旧微笑着,客气地如同陌生人的样子让他心中没来由的生气。
骄傲如他话题一转落在了望西身上:“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你结婚的时候我没能赶回来,没想到肚子都这么大了。”
“是啊,七个月大了,你到时候不许跑的,得把两个大礼一块补上。”望西善解人意地说着无关痛痒的话,尽力的替两个人缓解有些尴尬地气氛。
11。忧伤满布笑颜后1
“那是一定的。”陆习也扶起了望西的另一边。
既然遇见了,望西也就不再乱猜而是直接问道:“你这次回来怎么也不通知一声,还回美国吗?”
思北表面仍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却暗暗地认真听着他们的谈话。这么多年,她以为自己控制的很好,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情绪还是那样不堪一击。
“这家医院的院长是我大学室友洛谨谦的父亲,前一阵子神经外科的主治医生被挖走了,所以我就回来帮他一个忙。”陆习说,这是他对所有人的解释,冠冕堂皇。
洛谨谦这个名字并不陌生。
思北想起那个似乎也有几面之缘的男子,仅有的时候,都是在一遍调笑自己与陆习的关系。而陆习从不承认也不反驳,只是微微一笑地抓住他的痛处,轻描淡写地说些擦边的话让他乖乖闭嘴。
那时候的她还小,觉得陆习这样的风度简直迷人极了,于是越发死心塌地的痴迷着他。
八年过去之后,她才发现,这样的风度是他保护自己最好的武器,而自己从未走进过他的内心。
“那还回美国吗?”望西又问了一遍。
“这个说不好,很多事情并不是自己能够预料的。”
陆习淡淡地回答,眼神不经意地飘到思北的身上,八年的时间让她越来越美丽,而眉眼间依稀可见当初单纯的执着。
出租车司机的话又一次回响在他脑中——听说过几天就订婚了。
话锋就随着思绪突兀地转到思北身上:“小北怎么不说话?”
“你和小西姐是老同学,我自然插不上嘴的,在一边听着也觉得有挺意思。”思北沉着的应答,语气客气地恰到好处。
陆习听了又笑着对望西说:“你看,咱们家小北终于长大了,终于能够安安静静地在一边听人说话了。”
许多年前的思北,只要陆习在身边,是怎样也不会安静地放任他和别人聊得如此开心的。
“你们有七八年没见过了吧,你不知道,这些年小北几乎变了一个人一样。”望西忧心地说。
曾几何时,她的妹妹思北也是个抬着头真诚的笑容永远挂在脸上的小姑娘,可不像现在笑容只是一种习惯的伪装,让人无法从中辨别真伪。
陆习说着,也是那般淡淡的笑容:“这应该是长大了吧。”
“那是当然,我们这么多年没见,再不长大还要跑到你怀里撒娇不成?”思北开玩笑般地回答,试图从陆习脸上捕捉出一丝丝的不快。
自然,这个企图以失败告终。陆习就像表情被刻在脸上一般地没有丝毫动容,而是点点头回答道:“你要是愿意,我也不介意。”
从四楼下到一楼的时间很短,没有太多寒暄的空间,陆习却一反常态地随着两个人向医院门口走去。
“听说,你要结婚了?”临别时陆习终于还是忍不住地发问。
“结婚?”思北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十分自然地疑惑反驳,“你听谁说的?还没到那个程度。”
话说出口思北自己也吓了一跳,她自己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多此一举地反驳,其实订婚和结婚又有什么区别?
12。忧伤满布笑颜后2
可就是这样的反驳,却让陆习的嘴角多勾起一丝微不可查的笑容,而思北的目光恰好与之错过。
他正想再问些什么,思北又十分有技巧地补充道:“不过其实和结婚也差不多,下下个周六订婚。”
“那真是恭喜啊。”陆习笑意又深了许多,“我到时候能够去凑热闹么?”
“是喜事,当然是欢迎。”如果是许多年前的她或许还会扭捏一下并不希望他看到这样的场景,可现在的思北早不是那时的模样,她想了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地说,“是下下周六中午12:00,在……在……”
在哪儿来着?她明明知道的,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思北心里暗骂了一声自己的死记性,求助的看着顾望西。
“千山会所伊水厅。”顾望西无奈地回答,这孩子的记性怎么能比不上她这个孕妇呢?
千山会所是方若扬一手办起来的产业,H市最高级的私密会所,里面出入的人非富即贵。
“对,就是那儿。”思北附和道,“最近一直记性不大好。”
“是最近操办婚礼太累了导致的吧,要记得按时休息。睡眠对记忆力有很大的促进,或者,要不要我帮你查一下?”陆习看着思北,唇边是一丝快意的笑。
思北很不理解他怎么突然心情变得这么好,却只能勉强地开着玩笑:“我会注意休息的,就不麻烦你检查了,你这么出名的医生,出诊费我可交不起。。”
这个笑话有些冷,导致陆习只能再补充回之前的话题道:“你的订婚,没有请帖恐怕是进不去吧?”
思北抱歉地一笑:“我倒是忽略了,我让人改天给你送来医院吧。”
“在医院的时候要避嫌,并不方便收这些东西,还是送去我家吧。”陆习随意找了个借口,说实话他刚来对国内的医疗体系还处在一知半解的状态。
思北自然知道的更少,这样一句看似合理的理由让她不得不同意:“好。”
“手机给我。”陆习又是微微一笑,伸出手说,“我把我的号码给你。”
思北迟疑了一秒,大方地调出通讯录后把手机给陆习递了过去。
看着他飞快地在里面输着什么,思北突然注意到他左手小指上的尾戒,那样熟悉的款式让她心中蓦地漏掉了半拍。:
“地址也在里面,送请帖之前一定要打我电话,我不一定在家。”
“嗯,会的。”她回答的声音好似游魂。
“好了,给你。”陆习输完最后一个字,并且又拨通了自己的电话后,把手机扬了扬递回给思北,“你的号我也存了,有空的话一块出来喝杯咖啡。”
“好的,谢谢。”依旧似游魂一般,思北死死地盯着那只尾戒,她不懂,真的不懂了。
望西的声音再次恰当地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僵持:“小北,我们该走了,今天是不是还得去试礼服?”
思北心中感恩地看着姐姐,尽管不大清楚订婚前还有多少事情没做,她也清楚地明白绝对没有今天试礼服这一项。
她机械的微笑点头做好一切礼貌地工作后说:“是啊,你瞧我,都忙得快忘了。”
“去忙吧。”陆习的脸上依旧含着浅浅的笑意。
13。忧伤满布笑颜后3
在H城呼风唤雨,倾倒无数少女的方若扬此时正在拿着一把狗粮在对一直狗放电。
“小明小明,来来来,过来让爸爸看看长胖没有?”
狗是思北养的,不是太纯种的泰迪,却很招人喜欢。
思北在街上捡到它的时候正在雨里瑟瑟地发抖,像极了那时无助的自己。思北一时同病相怜的心思起来,从未养过狗的她从此开始慢慢地学着早起遛狗,学着给狗喂食。
还给狗取了一个很有爱的名字,小明,全名是顾小明。小明特别护主也特别依赖思北,或许是知道方若扬是来抢思北的,他对方若扬的态度一直不好。
受到食物诱惑的小明摇着屁股颠颠地向着方若扬走去,眼看着应该在他身边停下时,却无视地直接跑去思北的脚边撒娇。
方大少很是挫败地对着小明的屁股喊道:“我快成你合法的爹了啊,你怎么能这么不给我面子。”
思北摸了摸小明的脑袋宠溺的说道:“小明怕生,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还吓他。”
刚捡来的时候,思北和小明一样落魄。她孤僻地把自己一个人反锁在房里,几乎不与人交流,每天只是看着小明发呆。直到小明生病又吐又拉,她才如梦初醒地抱着小明疯了一般去医院救治。
后来几乎奄奄一息的小明活过来了,而思北也重生一般活了过来,只是当初那个明媚的少女再也没了踪迹。
“他怕生?都三年了,再生也都十二分熟啦,熬出的汤都嫌老了!”方大少不满地哇哇大叫。
小明似知道两人再谈论自己一般,歪着头打量了两人,一看到方若扬的目光马上把头瞥向了一边。
这一对活宝的样子让思北忍不住想笑,只得打圆场说:“好啦,今天怎么有心情陪我遛狗?方大少最近不是快忙死了么?”
“是我忙的不也是咱们俩的事么?”方若扬假装委屈,“你倒好,还陪你姐去做产检,这架子摆的真够大的。”
思北解释:“你还不知道我们家,现在全都围着小西姐转呢。”
方若扬叹了口气:“你反正常有理。我是来跟你说,明天去试礼服,早上十点我来接你。”
“这点小事电话说不就好了,干嘛亲自跑来一趟。”
“人家这不是想你么。”方若扬突然撒着娇地说。
恶寒。
思北懒得纠结:“好好说话。”
“对了,那天产检地怎么样?”方若扬翻了个白眼,恢复正常地闲聊道。
“都挺健康的。”思北心不在焉地回答着,眼前蓦地出现那天陆习的样子,思北脚步一顿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对了,若扬,明天给我带一份请柬来。”
“有漏了的客人?”
“嗯。”思北想着拿起手机翻到陆习的名字,了确定地址什么的还在——她可不想为这事巴巴地再跑一趟医院。
几乎是看到地址的同时,她的身体便僵在了原地。
映入眼帘的是一串思北不能再熟悉的地址:
湖畔区瑶光小区C座1907
她家……正隔壁。
14。忧伤满布笑颜后4
思北过于明显的情绪波动没有逃开方若扬的眼睛,他放弃了对小明的勾|引;头探了过来关切地发问:
“怎么了?”
思北不着痕迹地将手机锁屏,面不改色地说:“没什么,发现自己又忘事儿了。”
方若扬听说有一个名词叫做选择性失忆,在他看来思北或许不是记性不好,而是习惯性地选择性失忆。
不想记住的一点也不会放在心上,自然也就记不住了。
第二天一早,刚遛过小明没多久,方若扬就开着自己的坐骑接思北。目的地是顾颜的vip部,从法国特意赶来的知名设计师施言暂时在这里办公。
施言是思北大学的同窗,当时和思北一块被整个学院寄予厚望的两个最有才华的新生。毕业不过几年,声名地位就已经有如此大的差别。
“这个……礼服好像稍微大了一点点。”从试衣间出来的思北小心翼翼地提着裙摆说。
已经换好西服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的方若扬目光一凛,便再也无法从眼前的美景挪开。
淡粉色的小礼服映衬着如雪的肌肤,仿佛误落凡尘的天使般剔透,右肩上的一朵俏丽的花朵恰倒好处地盖掉了那处的疤痕。
“简直就是仙女下凡啊。”方若扬忽视思北的意见,由衷地赞叹。
思北笑着低头,看起来好一副不胜娇羞的模样,让方若扬更加心猿意马。
他站在思北身后扶着她的腰,指着镜子说:“你看我们不是绝配是什么?”
施言活泼地接着方若扬的话说:“你们两个早就是全城公认的金童玉女了,在我面前秀什么恩爱。腰部再改半公分就刚刚好了,到订婚之前可不能再瘦了,不然你家方大少可要心疼死了。”
“嗯。”思北淡淡地应着,对服装她总有一份执着的狂热,感觉有些不对劲的她巧妙地挣脱了方若扬的怀抱,在镜子前转了半圈。
小礼服确实漂亮,却总觉得有哪儿不够好,思北思索着又撩了撩裙摆。
“太繁复了。”她轻轻地评论道,“才订婚而已就这样了,真的婚礼了我得穿成什么样呀?”
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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