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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忘了,你还记得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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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习的心就那样因那句话而陡然一紧,连带着飞驰的车都似乎有一丝震动。
仿佛是说给自己听的的一样:“他们是未婚夫妇,发生什么事情都与其他任何人无关。”一点底气也没有。
“是啊,没有关系。可是,你很在乎顾思北的对吧,其实我也很在乎若扬。所以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会让我很不高兴,恐怕你也不高兴啊。”
“对不起我很忙,就这样吧。”原本就不平静的心因她的话而皱成一团,陆习有些生气地想挂掉电话。
气得是这个电话的莫名其妙,更气的是自己的反应。
“慢着,若扬想做的事情顾思北不愿意,不信,你听一听?”陆习的态度让那个女人始料未及,她急忙地阻止陆习,然后电话那头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
“若扬……你清醒一点……不要这样……我们……”
不知道是信号不好还是怎样,杂音很大,可以就能清楚地听到这个声音属于顾思北。
心就那样突然变得无比慌乱,他再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对电话那边吼道:“你在搞什么诡计!”
“你们那时候不是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他们从来没有上过床的么?因为我在若扬家里安了窃听器啊,你再不去可就晚了。我是不是很棒?”女声刻意的妖娆听起来几乎呈现一种病态的扭曲。
“邵雨乔!”只是一点点的提示,几乎过目不忘的陆习马上想到了这个人的名字,“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样的语气与态度,与平日谦和有礼的陆习判若两人。
“着急了?那还不去救你的公主?”邵雨乔桀桀地笑着,声音尖锐而刺耳。
再也无法压抑心中对思北的紧张,陆习疯狂地对着电话吼道:“你这个变态!该死!他们在哪!”
“现在知道着急了?”邵雨乔笑着,隔着电话几乎能看到她扭曲的脸,“凉山路上的水绕塞纳,C座601哦。”
话音刚落,陆习狠狠地一掰方向盘,黑色的宝马几乎不要命地一样急转掉头,惹得后面的司机一阵痛骂。
85。 这是我唯一的阴谋7
管不得那么多的陆习,不要命似的将油门一踩到底,一路狂飙着只用了五分钟就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站在601的门牌下,伸出去敲门的手却胆怯地缩回。
他无法预想敲下门之时里面是怎样的反应,就像他早已无法想象今天过后到底世界会变成怎样一样。
因为本能而冲到了这里,却在理智逐渐找回时开始犹豫。
为什么犹豫,连自己都不明白。
门里似乎有隐隐约约的声音传出来,却不知道是激烈的争执还是其他什么。
陆习掏出电话,顾思北没有彩铃的接通音缓缓地响着,徐徐地一声接着一声显得格外地大,刺痛着他的耳膜。
从门里也有隐隐的手机音乐声传出。
她真的在里面,邵雨乔说的居然都是真的。
说不清是高兴还是难过,陆习就那样怔怔地看着紧闭的大门,听着手机里的声音。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
公式化的提示音响起,陆习不死心地挂断再拨,这一次提示音已经变成:“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关机了么?是不想理会自己是么?
陆习困惑地听着手机里一遍又一遍重复的声音,忽然发现这些发生的一切都像错觉一样,一点也不真实。
他到底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里面是名正言顺的一对未婚夫妻,而自己又是个什么人?如果敲门门没开怎么办?如果敲门门开了他又该怎么办?
如果,如果……只是说如果。
如果开门之时看到的是他们两人极尽欢愉的场面,他又该怎么办?
自取其辱么?
直到现在,他都不明白思北对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心思,自尊让他有所保留,而今晚过后他还能保留什么?
就这样犹豫着,突然房间里传来一声重物砸到地上的声音以及一个女声的尖叫。
再顾不得去想任何的其它,陆习堵住门洞按响了门铃。
门里的声音似乎平静了下来,却一点开门的动静都没有。
陆习苦涩地笑着,终于开始用手一下一下地拍着门,起先还是慢慢的,后来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手已经拍到麻木。
终于,里面的方若扬不胜其扰的声音传了过来:“什么人!”
如果可以,陆习很愿意回答说,我是小北的男朋友。
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这个称呼是那么的令人骄傲。
可是他什么都没法说,只能沉默地拍着,逼迫方若扬开门。
“到底是什么人?!”方若扬粗着嗓子对外面喊道,声音已经很近,想来是看过一片漆黑的门洞。
没有任何回答。
方若扬因此而怒极又喊道:“再不说话我叫保安了!”
“我来接小北回家。开门,不然我给顾爷爷打电话。”陆习终于开口,声音居然有些沙哑。
他心中紧张到几乎窒息,因为这样的威胁会不会有效完全取决于里面思北的态度。
而里面思北的态度,是他最无法预知的部分。
寂静,如同黎明前的黑暗一般,让人心生绝望。
又或者这样的寂静只是黑暗,而那样的黎明是再无法遇到的奢望?
门,终于还是开了。
86。 这是我唯一的阴谋8
方若扬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坐在门边的地上,头低垂着让人无法知道他此时的表情。
陆习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不远处的大床上,思北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一般瑟缩在皱成一团的被子里,茫然地看着陆习走来的方向。
一种叫做心疼地情绪在胸口滋生,渐渐地传入陆习的五脏六腑,难过地好像身体都开始僵硬起来。
他开始痛恨自己那时放开了她,痛恨自己没有及早和邵雨乔说清楚情况。
“小北,”陆习柔声喊着思北的名字,“我带你回家。”
思北抬头看着陆习,思维变得很慢,隔了三秒她才似乎听懂了陆习话中的含义一般,微微地点头声音是嘶哑的:“好。”
然后再无任何动作。
陆习叹了口气,几乎是闭着眼睛揭开了被子。
所幸的是,被子下的思北虽然衣衫凌乱,却还算完整。思北只是那样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任他摆布。
真的被吓着了吧,这样一个从来都是被大家呵护着的小姑娘,有舍得让她受半点委屈呢?
陆习蹲下,将地上的鞋子捡起帮思北穿上,就好像再给公主穿上水晶鞋的王子。
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罩在她身上,伸手将思北稳稳地抱起。
思北幽幽的叹息,双手环住陆习的脖子,缓缓地靠在他的怀里,脑中仍旧一片空白。
“思北。”如同垂死挣扎一般,在陆习即将抱着思北离开时,方若扬终于喊出了她的名字。
陆习于是脚步停顿,等着思北的反应。
可思北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再也不想说话的愿望。
就像被逼到了悬崖边上,左右都是死的时候反而变得镇定,方若扬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思北,我知道你一定恨极了我。可是为什么是让他来终结这一切?如果你早告诉我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我会离你远远的,永远也不会靠近。”
“我说,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你信么?”思北惨然地笑着。
她和若扬居然都能走到这一步,她也觉得真的好可笑,更好笑的是,她真的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方若扬极力地控制声音中的哽咽:“我信,思北,你说的我都信,我们……”
“若扬。你说得对,我们,真的都需要冷静。”思北疲倦闭着眼睛,往陆习的怀里又埋得更深了一些。
当最后一层遮羞的纸被无情地捅破,我们,就再不可能是我们了。
将思北在车上安定好,陆习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问道:“小北,回瑶光,还是别的什么地方?”
紧张地情绪一旦平复下来,PTSD的应激症状便不复存在,深呼吸了几次的思北捏着陆习依旧盖在她身上的衣服,开始觉得真的有必要和陆习一次把话说清楚。
思北嘴角因此而勾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她低着头轻轻地问道:“陆习,你这次回来,这样一件一件事情环环相扣,是不是巧合地有些过分?”
87。 这是我唯一的阴谋9
这样的问题,让陆习难以回答。
回答什么都是不合适的,他既无法像方若扬一样故作轻松地把这个话题绕过去,也无法像洛谨谦一样大无畏地承认或者否认。因为有些巧合,他都没有办法说明白。
更重要的是,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回答,难道他们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么?
如果他再轻佻些,或者可以顾左右而言他地回答一句:“那证明我们两个真的很有缘分啊。”
可惜,他是陆习。
他即便知道,现在的思北的心里一定很难过,而他所想的也不是可以趁机和她在一起。他只想把她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看着她沉沉睡着,忘记掉一切的不快。
而这些,他是怎样也说不出口的,所以他只能沉默。
有时候,沉默真的不是最好的解答。
它会让人胡思乱想,也会让人竭斯底里。
“那我换个角度说。”思北幽幽地再度开口,“我听到你说,你只是不想我过得好而已,是真的么?”
这个问题,让她自己都觉得残忍。
“小北,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就是真的说过了?”思北打断陆习的解释,这个情况下她只想知道是或不是。
“是……可是……”
“我家隔壁,你故意的吧?”思北再次打断。
“是。”陆习不再解释,全身充满了无力感。
看到陆习的颓唐,思北忍不住冷笑:“订婚前那天晚上,也是故意的吧?”
“……是。”
“那今天呢?你难道要告诉我一切都是巧合,我爷爷恰好看到了那张报纸,你恰好夜观天象知道若扬今天会对我不理智?”思北的声音近乎疯狂,她宁愿他打断自己努力地解释,哪怕是一点也无法让人相信的借口,可是他没有,他只会让她的心沉到谷底,一遍一遍地说着她最痛恨的话。
为什么,陆习,为什么你都要承认。
“今天……”陆习张了张嘴,从哪里说起呢?邵雨乔在方若扬家装了窃听器么?
这个离奇的故事谁又会相信?
嘴张了张,说出来的话依旧简短:“今天都是巧合。”
“你现在知道说这是巧合了么?陆习。我不知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思北再也无法对一切淡然以对,欺骗恐惧伤心全汇成了滔天的极怒,她狠狠地握着陆习的手,指甲几乎掐入他的肉里,“你所做的这些到底都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应验你那时说的我们注定要在一起!?好!陆习我现在就让我爸爸去退婚,你敢娶我么!我们就这样互相折磨至死方休。谁也别想离开谁,谁也别想好!这样你是不是就满意了?!”
陆习似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任由她掐着,眼睛低垂着。
思北的怒意和伤感他都听得那样真切,那样一长串话里他只听到了那句“谁也别想离开谁”,其他的都不再重要。
百转千回之际他只知道自己有这个机会,最后一个机会。
等待他的,不是天长地久,就是无底深渊。
依旧低垂着眼,只是坐着决断。
良久,陆习终于缓缓地吐出一句话:
“那么,如你所愿。”
第二卷:如果,还记得
1。恨比爱更难1
直到半年后,看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顾思北依旧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没有求婚,没有婚礼,没有蜜月,九块钱的红本就这样把两个人套牢在一起。
已经记不清那时是怎样精疲力尽地做出一个那样可笑的决定,唯一深入骨髓的只有当时深深的绝望。
真的,是绝望透了。
原本就不可能属于自己的情感,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无法放下。
明知道那个人不爱她,却还是抱着万中无一的希望做下一个至死方休的赌局。
她轻轻地摩挲着指环,陆习呵,为什么八年之后,我就完全不懂你在想什么了呢?
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思北的思绪,真是不能想,一想就来电话。
思北看了看时间,懒懒地接起电话:“喂。”隔着手机,思北几乎能够听到那边尖锐的救护车鸣笛声,以及混乱的救助声。
她皱了皱眉头,看来是要变卦。
周五晚上,要在爷爷的别墅聚餐,早上分开的时候两人说好了下午陆习开车接她过去。
不管多混乱的情况下,陆习的声音都是那样不疾不徐的样子,真让人没有办法:“小北,刚刚送来一个车祸,虽然不是什么大事,恐怕今晚没有办法陪你一块回去吃饭了。”
可是听那边的声音不像是小事吧,思北揣测着,语气还是淡淡的回答:“那我知道了。”
结了婚之后思北才发现,陆习的生活真的很忙碌。
常规的日夜班轮班的机制也就算了,还时常深更半夜被叫去医院。昨晚上了一个大夜班的陆习今天应该在家里休息的,可早上八点多几乎是刚刚躺下的他,一个电话就火急火燎地去了医院。
原本现在他应该做完早上的手术,在家刚睡醒,听声音却像在医院忙活了一整天。
“帮我向爷爷还有爸妈解释一下,今天连着发了两起车祸,受伤的重点部位都是头部。来医院就一直没有离开,这边一完我就赶过去。”
“好的。”
半年了,两个人的在电话里永远是这样公式化的你问我答,客气地就像上下级汇报工作一样机械。
不是没有想过要改变这样的状况,却发现爱比恨还难。即便只是要努力地营造出一个相敬如宾的样子,也需要很用力。
“晚上见。”陆习说着道别的话,等着思北挂掉电话。
不管怎样的情况下,他都不会主动地挂掉她的电话,即便他那边已经混乱到世界末日。
她没有问过他是为什么,心里隐隐地高兴于这可能是自己独特的不同,同时更害怕那只是他温和地礼貌。
决定在一起的那一瞬,用尽了所有的勇气,剩下的只能偷偷地难过或者欢喜。
思北心中轻轻地叹了口气,终于语气松动地对电话那头说:“别太累了。”
“好。”如初雪消融的声音,陆习微微颔首吐出这样一个字。
如果思北在他身边,几乎可以看到他疲惫地脸上绽放出今天的第一抹微笑。
2。恨比爱更难2
“那我挂电话了。”思北有些慌乱。
“嗯。”
直到忙音传来,陆习才轻轻地把手机放到身旁器械护士的手里。
“陆医生每次要晚回家的话都会给太太打电话,感情真深呢。”护士讨好地说道。
陆习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挂掉电话的思北整理好心情,也整理好物品,走到了苏奕办公室,发现顾望西已经抱着苏小七在等待姐夫加班。
思北笑着走上前,轻轻地捏着苏小七的小脸蛋说:“小西姐,姐夫,陆习医院有急事,没法来接我,今天我可得蹭你的车回别墅了。”
“你们俩那叫结婚么,有什么意思啊。”顾望西听了,突然没头没脑的感叹了一句。
思北心中猛的一跳,难道姐姐知道自己和陆习到现在还没……
她摇了摇头,不可能的,陆习又不是那样喜欢把私事到处说的人,于是她笑着试探地说道:“哪里没意思了?”
“结婚结的潦潦草草,你们说刚和方家退婚不好太铺张就算了,我也能理解。可是结完婚他就投入他伟大的救死扶伤革命事业了,救的还是美国人民。我可是真佩服你们,就这么着连蜜月也没度。这小半年过去了,也没见这你们要补过的,你们、你们这是结婚吗?”顾望西没好气地数落着。
其实他们两个宣布要结婚的时候,顾望西就觉得事情透着那么一丝诡异。
因为事情发生的实在太突然了,如果说和方若扬退婚还算情理之中的话,他们这样在一起的速度简直快到让人难以置信。
有感情基础又怎样?她和苏奕不也还拖了那么久么?
所以她几乎可以断定,两个人之间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只是陆习和思北两个已经修炼的相当好,在众人面前都是一副相敬如宾的模样。骗过了长辈们眼睛的他们,对顾望西之流的质疑只需要打一打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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