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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幕僚-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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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明白了阮逸尘的苦心,又想起上次他说当年失约是有苦衷的,可我怎么追问他都不说,原来竟是这样的原因。一个是我,一个是他父亲,他又怎么说得出口啊!
不知过了多久,蓝儿终于醒了她不好意思地看着我,我笑笑,说洗把脸梳下头吧,我给你舅舅打电话告诉他一声。
她于是起身去了洗手间,我拿过手机,拨了好久,阮逸尘才接。
问他忙什么呢,他说能干嘛,革命到底争取胜利呗!我笑着打趣他几句,又将蓝儿的事说了便挂断。
因为明天是周一,蓝儿跟雪飖都要上学,所以晚上我早早的打发孩子们睡了。
第二天,小春在家照顾朗清,蓝儿跟雪飖去学校,我也继续交流探讨我的学术。好几天,阮逸尘都没来了,只是偶尔打个电话安慰下我,看来这回儿他的压力真的很大,不然不会玩儿隐身。
有个中午,我刚结束了行程要走,却发现了纪玉堂的身影。他走过来,说好久不见,我也只得客气得答一句是。
看了我会儿,他才道,家母想见你一面。
什么?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转而心中又冷笑,当年是你爹,现在是你妈,你们家跟我还真有不解之缘啊!
我问为什么,他说去了你就明白了。
我想了想,去就去吧,横竖光天化日他们不能宰了我,然后跟纪玉堂到了一个叫“楚馆”的地方,说不上具体是干什么的,会所吧,不像,酒吧呢,也太小。见那名字我也懵了一下,心说“楚馆”,咋不叫“秦楼”呢?后来才知道,那是岑夏她男人的发小儿晏钧男为自己妻子楚柔亲自设计的小宅院。
进去后,纪玉堂把我引到一个房门口,说家母恭候多时,你请吧!
我推门进去,就见一个妇人在房中坐着,面色红润,不怒自威,我敢打包票儿,这位年轻的时候绝逼是倾国倾城的大美女,不用说也知道是阮逸尘的岳母喽!
“燕小姐,别来无恙!”见我进门,妇人笑着开口。
“夫人言重。”我微微颔首。
“请坐吧!今天让玉堂请小姐来,只是叙叙家常,小姐不要见怪。”
“晚生惭愧!”说着我便坐到她对面。
“早在七年前,小女婚礼上,我就见过姑娘。”
“让夫人见笑了。”
“一开始我听说燕清婉这个名字,是自玉堂口中,我那是第一次见他称赞一个女孩子,后来关于姑娘的传言也越来越多,我难免有些好奇。以至跟姑娘数次交手,使我不禁佩服起你来。”
我听了心下一惊,怪不得纪父死后,纪家势力仍然有条不紊,看来如今乃至以前,在纪家主事的,都是这位纪夫人了。
她这次见我,到底又是为了什么呢?
大才大德
“姑娘不是不在想,我今天为什么约你来?”
我不禁一愣,果然我这小家雀儿斗不过她们这些老家贼啊!既然都是明白人,我也不想装腔作势辩白,于是笑道:“夫人高明!”
“没什么。”纪夫人神情淡淡的,“其实,我是想告诉你,玉颜经我劝说之后,已经同意跟阮逸尘离婚了?”
什么?我越来越迷糊,这老太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这一对孩子,都是痴儿啊!”说到这里,纪夫人竟然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很诧异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我们都是做母亲的人,没有哪个母亲愿意看着孩子饱受煎熬。我让玉颜离婚,看似残酷,实则对她是解脱。当年我纪家略占上风,玉颜明知阮逸尘心中没有她却硬要嫁过去,她性格太过执拗,我们只得随她。可是这么多年,她并不幸福。每当看见我的女儿郁郁寡欢,我就心如刀绞。强扭的瓜不甜,我已经这把年纪了,只希望有生之年,能看见我的孩子幸福。”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就听她继续道:“七年前,你突然消失不见,后来玉堂不知怎么找到了你。刚开始他瞒着不说,只告诉我们想出国去静静心,后来枭文在外留学,回来一个劲儿地说他的老师不一般,我觉得不对,让人一查才发现是你。那时候凭我纪家的能力,除掉你易如反掌,凭我对姑娘的分析,早晚有一天你会回来的,而且我更担心你会误了枭文,我们不是没动过杀意。可那时玉堂突然回来,他说燕清婉有帝师之才,难得一见。在他的反复劝解之下,我才稍稍放心。事实证明,玉堂的选择没错,燕清婉不是鼠目寸光之辈,没人比你更适合做枭文的老师。”
这些年来,碍于立场不同,我对纪玉堂一直多有猜忌,我始终认为他在我身边不过是为了牵制乃至监视我,如今不免有些惭愧。
“先夫病重,我就猜到你一定会趁这个机会回来。当初又有人劝我说燕清婉留不得,否则必成纪家大患,我只是摇了摇头。那时候我说,只有燕清婉在,我纪家才不至引来大祸。因为从这些年你对枭文和秦峥的教导我就看得出,燕清婉绝非见识短浅之辈。对了,还有件事没告诉姑娘,先前你儿子失踪,是我授意玉颜去找何欢帮忙的。以及七年前你好友那件事,也只是巧合,并非谁人指使。将心比心,我纪家虽然不是良善,但也不屑拿妇孺做文章。”
看着纪夫人,我不禁暗暗赞叹:这才是阀阅世家的气度!也难怪当时各家争斗,唯独纪家夺得魁首,有如此胸襟的女中豪杰幕后筹谋,纪家又岂会败落?
“该说的我都说完了,今日见了姑娘,也算了结了我心中一个期冀,曾经我以为你终究会被玉堂的耐心感动,现在我才明白,有些事,到底强求不来。是我儿子没这个福分。”她摆了摆手,“姑娘请自便吧!”
我说声“告辞”就要出门,刚到门边又听身后道,“还有一句话要奉劝姑娘,即便我纪家不为难姑娘,阮家也不一定会轻易接受你的,姑娘要有心理准备。”
出门,纪玉堂开车带我离开,一路上,我们谁也不说话。我略一思沉,蓦地明白了纪家的目的:他们要藏锋。纪父亡故,虽说还有纪夫人主持大局,但这些年她一直是在幕后操持,因此纪家虽然不至潦倒,但势力也必有折损。故而纪家如今最好的策略,就是保存实力,等到纪枭文有能力独当一面的时候,再图后劲。而这之前,必须有一个人帮助他们平衡各派势力,那个人,就是我。眼下形势,阮白两家虽然略略占先,可一时却没有什么合适的人能够继续接下一棒,席家亦是势猛,却也面临着后继无人的境地,徐家不过百足之虫,因此朝堂上,只有一个秦家是纪氏的劲敌。我既是阮家长孙的母亲,我的孩子,很可能会在多少之后接任他祖辈的职位,同时我又是秦家和纪家接班人的老师,所以站在我的角度,我只能让这些势力均衡开来,而不会让任何一家做大。因为一旦某家势大,其他家的势力必然削减,这对谁都不利,同理阮家也不能独大,老话说至满则亏,如若此那日后必然逃不出徐家的下场,而秦峥和纪枭文,由我一手栽培的,他们是我的心血,我也不会允许任何人动他们,还有其他势力,如想掺和进来,不只是我,没有任何一方会甘休的。
我跟纪家,其实是在相互利用对方积攒实力而已。不过能跟这样的对手相互利用,我很甘心。老话说“男子有德便是才”,一个执政者,即便不是聪明过人,可只要他品德好,百姓也不会受苦,所以汉宣帝虽然材质中庸,却能使汉室中兴,秦始皇遍扫六合,但横征暴敛,残酷失德,使秦二世而亡。纪家的德行远非其他可比,故而他们教出来的孩子也不会是图谋私利之辈,国运只有交到这样的人手中,才不会衰微。
所谓大才即大德,故此娄师德他人唾面以待自干。我愿意教纪枭文,是因为他有辅国之才,而其才智见识又高于常人,从而他的德行肚量也较之众人深远,秦峥亦然。正因为如此,我才对他们不偏不倚,我要让他们争斗,可我不担心,因为他们气度决定了他们只会朝着好的方面去争去斗。
我想,这也是纪家乐于看到。
到了香山,纪玉堂刹住车,我问他要不要进去看看朗清,他说也好。
小春在厨房做饭,朗清在摆弄一些物理模型,见了纪玉堂,他很高兴都喊着“干爹”跑过来。纪玉堂脸上绽开笑容,可那笑里,却带着苦闷。这些年,纪玉堂对我们娘仨儿的照拂我何尝不知,几年前,他甚至说愿意照顾我们一生一世。可是在一次又一次的较量中,我们的心,早就越隔越远了。
离谱条件
我留纪玉堂吃过午饭,他便开车走了。
看来阮逸尘跟纪玉颜这场离婚风波,不久后也将收场,可是纪夫人说的没错,即便他们不为难我,那阮家呢?想想也觉得烦,干脆走一步是一步吧!
几天后,我正在跟几位教授谈我的一些研究框架,一个陌生电话突然打进来。我以为对方打错了,当时就摁掉,可间隔不到三秒,手机又响了,一连几次,我只得跟几人说声抱歉,拿起手机走出门去。
“燕清婉。”一个很沉着的女声,“我是纪玉颜。”
我回答道我听出来了。
她说我找你有事,就现在。然后告诉我一个地址便挂了。
鬼使神差的,我还是决定去见她。
北海公园,她站在一扇栏杆旁,正四下观望。
“纪小姐!”我叫道。
闻言,纪玉颜转过身来,面无表情。
她不说话,我也懒得开口,就这样僵着。
过了会儿,她才说:“我同意跟阮逸尘离婚,但是,我有个条件。”
“请讲。”我心里不禁打鼓,纪玉颜这样的女人,除了阮逸尘,她要什么没有,到底她会开出怎样的条件?
“我要念念跟着我。”
“什么?”我只觉得荒天下之大谬,阮清念是叶子的骨肉,他若不是阮逸尘的养子,可以说跟纪玉颜连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如今纪玉颜跟阮逸尘离婚,条件竟然是这个孩子?真是骇人听闻了。
“你觉得很荒唐吗?”或许是我吃惊的表情太过明显,纪玉颜忽然问道。
我说纪小姐,那个孩子跟你丁点儿关系都没有,你却要他,难道这很正常?
纪玉颜看着我,眼里带着分轻蔑的笑了,“按你的意思,我要这个孩子就是一定要把他怎么样对不对?你觉得我会用这个孩子要挟你们,让你们不得安宁?”
我心说,分析的很透彻。
“不错,曾经我是挺恨你们的,尤其是你,燕清婉!如果可能,我真想让你们永无宁日。”说着,她眼睛望向远方,似在回忆,“那年我终于如愿以偿地嫁给了他,而你,也在我们的视野里消失。开始我以为只要有足够的耐心,终有一天他会接受我的。可是一天、两天,我不在乎,一月、两月,我也可以宽慰自己,但是一年、两年,我的底线终于被摧毁了,他宁可去外头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纠缠,也不愿正眼儿瞧我。我们虽然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是咫尺天涯。直到有一天念念出现了,阮逸尘抱着他,眼里是无限的爱怜,过后我才知道,他是你好朋友的遗子,那时候看着阮逸尘和念念,我突然就想到了‘爱屋及乌’这个词。原来他宁肯把感情给不相干的人,都不会给我这个妻子。我终于知道,这段婚姻,从最初的最初,就是名存实亡的。我开始有些仇视念念,可是天长日久,看着那个无邪的孩子,我的心终于软了。我渐渐地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他身上,然后我发现自己比以前开心了。听见他叫我‘妈妈’,我就知道,我的付出没有白费。念念从一丁点儿长到现在,他让我明白了很多很多,也放下了很多。你们根本无法理解,我对这个孩子的感情有多深。”
看着纪玉颜如痴如醉的神色,我心中也涌起一丝感动。她的话,我已深信不疑。因为同是母亲,我可以体谅到她为孩子付出了多少。这种爱,是掺不得假的。
纪玉颜缓过神来,苦苦一笑,又道:“你刚回来不久,阮逸尘跟我提出离婚,开始我不同意,是害怕刺激到我父亲,后来我便不甘心,我那时在心里说不能便宜了你们。可是真正静下心来,我才明白,即便你不回来,终有一天,我们也会分道扬镳的,因为我是个女人,我希望我的爱也能得到回报。而我对阮逸尘的感情,也早就在这些年的无味生活里消失殆尽了。我二十五岁嫁给他,以为终有一天,我的爱情会开花结果。可我错了,七年,女人生命中最美好的年华,全部为这场巧取豪夺来的婚姻买了单,我早就看透了,再也不想这样错下去。我妈说得对,只有离开他,对我才是解脱。”
听她讲完这些,我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是真的想通了。可是一想到念念,我又有些矛盾,我想一定是纪玉颜在阮逸尘那里碰了钉子,所以她才来找我谈的。这些年,我一直很想念叶子,在国外时我告诉自己,就是为了她的孩子,我也要回来,我要给这个孩子加倍的爱。可是如今,一面是我的幸福,一面是孩子,我又该何去何从呢?
“纪玉颜,孩子的事,我不能擅自决定。”沉吟良久,我只能这样答复她。
“那你想怎么样?”她眉头微皱,“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你已经有两个孩子了,你根本不能保证,以后的生活里会把全部的爱都给念念,可是我能。”
她的话很有道理,让我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
终于,我开口:“如果念念愿意跟着你,我会劝说阮逸尘的。”
“那就好,我谢谢你。”说完,她转身远去了。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纪玉颜的形象高大起来,曾经,阮逸尘告诉我七年里他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还在心里酸,暗道真该搬个贞节牌坊给她。可是现在看着她对叶子孩子的感情,我蓦地敬佩起这个女人了。这么多年,她对孩子付出了多少早难以衡量,而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抱怨什么,母爱是世界上最神奇的力量。
我稍后打电话将这件事告诉了阮逸尘,他在那边直骂我胡来,我也觉得答应纪玉颜这事儿干的有些不靠谱,可是一想起她那种坚毅执着而又慈爱的眼神,我便心潮涌动。对她,我多少有些亏欠,虽然在很多人眼里看来这有些离谱,但是作为母亲,我知道这是另一个母亲的期盼。我相信,纪玉颜会照顾好这个孩子的。
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最终,阮逸尘松了口,同意只要念念有这个意向,他就把抚养权给纪玉颜。
折翼而飞
已然隆冬时节,念念不出所料跟了他的养母纪玉颜。其实虽然我早有心理准备,可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念念是我最好姐妹的骨肉,但转念一想,或许这样对孩子也是好的。纪玉颜说得对,我已经有两个孩子了,有些地方对念念不一定顾及得到,更何况,她跟孩子从小培养起来的感情也是我取代不了的。且我们三个人的纠葛,念念现在也势必理解不了,如果我强制孩子跟我生活在一起,那么在他幼小的心灵里,我只会是一个夺他父亲而又将他和母亲分开的坏人。我不想给孩子造成心理阴影。好在日后纪玉颜没让我失望,念念在她的教育下,的确如琢如磨。
刚才,阮逸尘跟纪玉颜办完了离婚手续,便迫不及待地告诉我说他终于重获自由了。而我听完直接挂了电话,后来他再打过来我也不接。
这不,没多大会儿功夫,他就露面儿了。
见我板着脸,他忙赔笑问道:“我的姑奶奶,我这儿又哪句话说错了,您这么不依不饶的?”
我说在你眼里,离婚就等于脱离苦海了是吧?好啊,敢情你对婚姻这么深恶痛绝啊!既然这样,你走,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他闻言叹口气,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哪儿哪儿也不挨着啊!于是又是一番赌咒发誓,各种表态。
我不禁笑了,说其实就是想吓吓你,干嘛这么认真。
他顿时气得咬牙切齿,大有揍我一顿的意思,我见状就耍流氓,一抱肩膀:有本事你弄儿死我啊!
他一嘬牙花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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