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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幕僚-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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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他都会先送她去上学,然后再去处理自己的事情。清婉总是让他在离学校还有些距离的地方停下,然后自己走过去,并交代下午接她的时候也在这里等着。阮逸尘嘴上不说,心里总觉得有些别扭,但这个要求也不过分,他也只好听从。
纵如此,还是有眼尖的人发现了猫腻儿。于是私下里,边有人议论,说生物系那位燕才女,装的多清高似的,以前那么多人追她都当看不见,其实还不是爱慕虚荣?我最近可瞧见了,天天都有个开着名车的男人接送她,估计也是被包了。
有消息不灵通的,吃惊,说怎么会?
另一人也接茬儿,说我也瞅见过好几次,看他们那亲密程度,那男人绝对她金主儿。
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燕清婉却安之若素,当什么也没发生。她从来不是活在别人眼里的人,对于四起的谣言,自是懒得计较。
这天放学的时候,正好几个跟燕清婉还算相熟的女生也约了去逛街,于是结伴往外走。
路上,林妍忽问:“清婉,你还跟叶子住一起吗?”
她愣了一下,想终究都是未涉世俗的女孩子,心里什么都憋不住。便微笑着说:“没有,叶子父亲最近身体不好,她搬回家去了,我也没在宏嘉丽园住了。”
“呃……”林妍沉吟着,其实想问你那你跟谁一起,到底没开了口。
徐晓接话道:“听说,最近老有人来接你。”
“是啊!”燕清婉点头,顺手一指前面某辆车,“这不,来了?”
就见阮逸尘开了车门立在那里,笑望着这边。她们一同走到车旁,另外三个女孩子神色间便有些尴尬。
清婉就过去拉着阮逸尘手,理直气壮地说:“这是我男人,阮逸尘。”
那样子,就如他当时跟他哥们儿说“这是我媳妇儿”时一样自然,理所应当。她后来跟叶子她们说,我给别人介绍他时,就喜欢说他是我男人,不是男友,我这辈子认准他了。叶子描述,说你刚才那语气那神色,估计跟董存瑞去炸碉堡时没什么两样。
然后燕清婉又指了旁边的女孩子们,给阮逸尘依次介绍,“她们是我同学,林妍,徐晓,陶芊芊。”
阮逸尘便微笑着冲那三个仍是怔忡的女生微笑点头,说认识你们很高兴。
三人还有些没大回过神儿来,神情总不那么自然,清婉见状,又说了几句别的,便跟阮逸尘上车离开了。
徐晓就看着车的影子,颇为艳羡地说:“她真幸福!”
“是啊!”林妍也感叹了一句,“我发现他看燕清婉时,眼睛是聚着光的,但对咱们,一律散光,压根儿没焦点啊!”
“哎!你们有没有觉得那帅哥眼熟啊?”陶芊芊睁大了眼睛,就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阮逸尘。这姑娘已经忘了,几个月前,她还花痴过这位“艳照”男主角呢!
“去你的!凡是长得帅的男的,你都觉得眼熟!”
三个人打打闹闹的,向远处走去。
车上,阮逸尘面带幽怨地说,你男人我终于见得了光了?
她说我不会刻意地跟人炫耀我们的关系,招摇过市,很可能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但也不会藏着掖着,别人好奇,来过问,我便如实相告,仅此而已。
见车子不是往回家的方向行驶,清婉便问去哪里。
阮逸尘说去嵩启公司,拿点儿重要文件。
这还是她第一次来白嵩启这一亩三分地儿,很恢弘的大厦,气势上就显出不凡,进去后前台小姐也很热情。阮逸尘跟那些人说了几句什么,便带着清婉进了电梯。
在某个楼层停下,然后白嵩启的秘书便礼貌的过来引路。
一进门,就见某人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站着装相,阮逸尘便揶揄:“你背着手在那儿面壁思过呢?”
然后白嵩启就转过身来,看见清婉,说:“哟,我妹子也来了?你们俩今儿个怎么舍得出来抛头露面了?”
燕清婉叫声“二哥”落座后,便毫不客气地拿起茶几上一个苹果啃了起来。
阮逸尘看看她便问白嵩启道:“东西呢?”
对方于是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个文件袋儿递给他,阮逸尘打开看了几眼复又收好,忽问白嵩启道:“你怎么突然对香山那块儿地的来劲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并非一般用地。”
“这个……”
燕清婉猛发现白嵩启言含糊其辞,立马反应过来,起身说:“你们聊,我出去走走,顺便消消食儿。”于是拿着啃了一半儿的苹果往门边踱去,阮逸尘也并未阻拦。
虽然她跟阮逸尘和好以后,白嵩启待她还是如往常一样好,可大家似乎都有了一种默契,只要有她在便绝不提及关乎政事利益的话题,估计刚才阮逸尘也是一时大意。燕清婉能理解这个中究竟,毕竟各为其主,也不好让他两人为难。她走到外面厅堂的沙发前坐下,继续开吃。心里虽然想不明白他俩谈的什么事儿,却也不是特别好奇,毕竟如果真是大事,她不消多久也会知道,用不着急于一时。
其实这件事跟燕清婉真没多大关系,不过为了谨慎起见,白嵩启还是刻意回避她了。只是,阮逸尘和白嵩启都没料到,正是因为他们的隐瞒,使阮白两家都掉进了一个早已设好的圈套之中。
阮逸尘出来的时候,清婉正手拿着苹果核愣愣的盯着天花板。
“看什么呢?”他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果核顺手扔进垃圾桶,然后宠溺的给她揩揩嘴角。
“阮郎你看!”清婉边说这边指指悬在半空中的兰草。因为暖气供应的足,虽是冬天,但这里面的兰草却长势甚好,就连气根上长得那些分枝也很旺盛,碧油油的垂在那里,很是惹人。
“你喜欢?”
“嗯。”她很高兴地冲阮逸尘点点头,“没见过养得比这儿好的了,阮郎,咱们跟二哥说说,让他给个分枝好不好?”
“真会找事儿!”男人故意埋怨他,“我可听嵩启说了,这兰草是他某位得力手下的心头好,因为冬天这里温度适宜才暂时移来的,交待了不论是谁只准看不准碰。连他都没那个本事动这兰草一绺叶子呢!”
“二哥那手下是女的?”
“废话,男的敢这么拿乔早让他给炒了。”
“唉!”燕清婉长叹一声,“那还打什么主意?算了算了,我们走吧……”
她眼角流露出几分失望,迈步就要离开,阮逸尘见此,将其一把拉住。
“还有事儿啊?”清婉不免疑惑。
“你等着。”男人别有意味地一笑,便把手上的文件袋儿交到她手里。然后移了移大厅里的茶几,紧接着站上去,阮逸尘身量高,所以抬手便触到了那兰草的垂穗,就见他捡了长势最好的一个分枝,稍用力折了下来,然后一纵身轻快地跳到地上,将手中的植物递给她。
清婉刚接过那株兰草,忽听见走廊那侧有个女人喊道:“谁让你们掐我的花儿的?”
“不好快跑!”阮逸尘见行为败露,抓了她就奔电梯去了,待那女人追过来,两人已进了电梯一路直下。
回到家,清婉安置完刚得手的宝贝儿,冲阮逸尘坏笑,说:“咱俩就这么走了,那女的找二哥闹怎么办?”
阮逸尘毫不在乎,说:“闹去吧!又不是找我闹,管这么多干嘛!”
她打趣:“你怎么这么不仗义,人家都是为兄弟两肋插刀,你倒好,反过来插兄弟两刀。”
阮逸尘揪过她来:“你个小没良心的,哥哥插刀也是因为你才插的,还敢说风凉话!”
“合着你干什么事儿都是我起的头?”清婉佯装生气。
“可不,你没听人说嘛,情义千斤比不过胸脯四两,你这个小祸水……”他说着,手就不老实起来。
燕清婉脸一红,手指一戳他额头,赶忙岔开话题:“你别得意,人家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二哥跟你那是半斤八两,你插他一刀,我看保不准他反过来也给你补一刀。等着吧,我估计今天半夜那女的就拿着砖头来砸咱家玻璃了。”
“反了她了!”阮逸尘道,“丫要敢来撒野,爷立马带着席萌萌去捉奸!”
清婉“扑哧”一声就笑了,说你狠!过了会儿又道:“你说咱俩这行为是不是叫偷啊?”
“胡扯!”阮逸尘一敲她脑门儿,“怎么说话这么不中听啊!咱这是偷吗?”
她懵了:“啊?”
“啊什么?咱这是明抢!”
“哈哈哈……”清婉直接笑倒在他怀里,半晌开口,“我怎么觉得你这么没脸没皮呢?”
“切,脸皮薄谁跟你混一块儿啊!”
“呃……”她眼珠儿一转,“倒是越来越随我了。”
“你说什么?”他扭了燕清婉腰一把,旋即将她扑到……
每个周末阮逸尘都会带阮蓝笙过来,她明白这是让自己跟那小女孩儿培养感情,于是也欣然接受。还真不辜负她男人的一番苦心,阮蓝笙跟清婉很投缘,感情发展也是突飞猛进,前不久还是叫“阿姨”的,也不知哪天就改了称呼,一口一个“清婉妈妈”,开始她听小女孩儿这么叫还有些难为情,渐渐地也就无所谓了,就是有时候想起来,觉得自己无端的老了几岁。
这天阮逸尘刚送阮蓝笙过来,便又急着出门。清婉问你去那儿,他说嵩启那儿有些事儿等我过去,你带着蓝儿玩儿吧,我可能要晚一些才回来。
虽然有些纳闷儿,可燕清婉还是决定不去插手,阮逸尘说过尊重她的选择,所以几乎从不过问她的事,故而她也决定不去干扰他。
阮蓝笙看了会儿动画片儿,便跟清婉表示要去游乐场,她笑着同意,给小女孩儿穿了件儿衣服,就带她出门。都说小孩儿不好相处,可例外的是阮蓝笙一直很听话,调皮却不任性,燕清婉看着她欢快的样子也觉得欣慰。她突然就有些憧憬以后自己做母亲时的情景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许鸿声突然打来电话。
“四哥,有事儿?”
“清婉,孟潮生说要见你。”
“他?”燕清婉带着疑惑的口气问道,“他有没有透露什么事儿?”
“他没说,只说下午见你。”
“好吧!你找个人来接我。”随后报了个地址。
“没问题。”许鸿声说完挂了电话。
燕清婉看看阮蓝笙吃的带劲,抽了张纸给她擦擦嘴,商量道:“蓝儿啊,清婉妈妈突然有事,下午先让岑夏姑姑陪你玩儿好不好?”
“啊?”小姑娘嘴一嘟,显出些不情愿,却到底懂事,转而又睁大眼睛道,“那好吧!清婉妈妈你办完事要赶快来找我们。”
“嗯。”清婉笑笑,就给岑夏打了电话。不一会儿她就赶到带阮蓝笙走了,这时候许鸿声的车才开到她面前。
她不觉一惊,问道:“四哥,你怎么亲自来了?”
许鸿声回答正好没什么事儿,于是开了门让清婉进来。
车开了很久,见面的地点是郊外许鸿声名下的一处度假山庄。
孟潮生负手立于窗前兀自出神时,燕清婉推门而进。

当年旧事

“孟先生,好久不见。”
女子笑的得体,孟潮生闻言转过身来,指了指一旁的沙发:“坐下慢慢聊。”
那样子,就好像他们已经相识多年似的。
“先生别来无恙。”
孟潮生听到这里笑了,“单从最近孟某总被上面传讯的份儿上,姑娘也能猜出我有恙无恙了。”
燕清婉知道他是指自己暗中作怪,却并不尴尬:“徐家势力如今刚逢大挫,传唤先生,自然在所难免。而且先生与阀阅世家利益来往频繁,徐家出事,他们也是人人自危,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徐家,所以有人对先生起歹意也是情理之中,我这样做的确有牵制先生之意,却也是为了敲打一下阀阅世家,让他们不敢对先生妄动。现在先生虽然被密切关注,可并没有什么实际损失不是吗?我能给先生设这么一个局,当然也是有办法让先生走出来的。”
言外之意,昭然若揭。她要告诉孟潮生,阀阅世家对你已经有嫌疑了,既然我有能力牵制你,便也有实力帮你度过难关。我们合作,不失上策。
“有个问题我很想问姑娘。”
“请讲。”
“之前我说要交姑娘你这个朋友,姑娘欣然同意。可是现在我不明白,姑娘是想利用我还是真想结交在下呢?”
燕清婉突然一笑:“如果我告诉先生,我是既要结交先生,又要利用先生呢?”
孟潮生也笑了,清婉又说:“先生之前说的‘知音难觅’,恰也是燕清婉心里话,虽然我根先生立场不同,但先生的胆色魄力,实在令我不得不钦服。既然答应了要跟先生做朋友,那么我所作所为,便不会伤及先生。”
“我相信你,清婉。”孟潮生说的郑重,“所以,今天请你来,也是有事相求。”
“呃?”她有些怔忡,以孟潮生手腕儿之灵活,到底什么事非要求到自己这里呢?
“宋向北有个手下,叫雷震,几天前两人突然决裂,所以在宋向北眼里雷震就成了心腹大患,他恨不能赶尽杀绝。现在雷震走投无路,念及他为人仗义,又曾经对我有恩,所以我想请姑娘帮个忙,给他条活路。”
“这个,倒不是什么难事。但这人的来路先生还是要讲明白,我也好给他安排去处。”她爽快答应,想这世事真是变化无常,刚才说的还是庙堂风云,一转眼儿就变成江湖仇杀了。
“雷震的来历,许总一清二楚,姑娘去问问就明白了。” 燕清婉知道他指的是许鸿声,不禁暗想,看来雷震不是个好收服的主儿。
“姑娘肯出手相助我就放心了,稍后我把他藏身的地址给你,动作最好快些,宋向北的为人你也知道。”
“放心。”
燕清婉见对方没其他要说的,就告辞要走,临了孟潮生又道:“清婉,提醒你一句,别太小看安雅若了,这女人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听得她一愣,也没多想,只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下去,燕清婉把孟潮生的话捡了重要的说给许四哥,两人便匆匆忙忙地赶往西城去找雷震。
路上,便听许鸿声简短介绍了雷震的来历:江湖人称“雷公”,心狠手辣,三进宫,背着两条人命,十四岁参与械斗进少管所,十六岁砍死区委书记小舅子,劳教十几年,谁知刚减刑出来不久,又把派出所长的丈母娘给扔下河冻死了。后被宋向北保出,为其重用,算是宋向北在黑道上的左膀右臂。
听及此燕清婉难免不解起来:照这样看,雷震对宋向北应该忠贞不二,可是为什么两人会闹翻了呢?而且从孟潮生的语气可以判断出,宋向北俨然对雷震起了杀心,这中间到底有着怎样的玄机呢?
见到雷震之后,燕清婉跟许鸿声两人皆是一惊,孟潮生只说这人被宋向北逼得穷途末路,可没说他给人砍得还剩半条命啊!
雷震虽然带着伤,眉宇之间却依然带着阴戾,简单说明了来意,尔后便听得对方一阵发狠誓表忠心,同时又流露出对宋向北的切骨之恨。可燕清婉却是意兴阑珊,只不冷不热的安抚了雷震几句,又让许鸿声安排了他的的后路,两人便折返回城。
“雷震的事儿,四哥怎么看?”许鸿声正专心致志地开着车,不防燕清婉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许鸿声想了想说:“是个人物,我倒是有意把他拉过来。雷震曾是宋向北的左右手,现在他们反目,冤家路窄,必然谁也不放过谁,如果我们用雷震这把刀去捅宋向北的心窝子,估计那只狐狸不死也得重伤!”
燕清婉点点头:“我也正有此意,这把刀足可以十步杀人,血溅当场,用他去对付宋向北,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听及此,许鸿声却疑惑起来:“既然如此,你刚才为什么还心不在焉?”
她就笑了。
“四哥,你就是太心急了。你想啊,这雷震在道上也是有一号的,何况跟了宋向北这么多年,早就飞扬跋扈惯了,眼里还装得下谁?刚才他虽然低眉顺眼,赌咒发誓,是因为他要指着我们活命,不得不说那些场面话。他心里一定还有算计。你说的不错,这把刀,的确锋利,但也戾气太重,驾驭不好,会伤到自己的。刚才我若表现出对他很器重的样子,说不好反被他将一军,而他,也不会真正忠心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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