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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幕僚-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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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旦真的信了阮家的话,那不消多久,自己就会成为阮家案板上的鱼肉,任之宰割了。
果真好险。
可是,并不代表自己不受蛊惑就没事。她越发觉得阮家这一反间之计用的高明:计成,阮家除掉自己,等于砍去先生一臂,不成,自己跟阮逸尘之间又难免会产生嫌隙。清婉知道,虽然阮逸尘嘴上说不会逼自己选择,可她心里清楚得很,阮逸尘还是很希望自己跟官场划清界限的,不过她更明白,这也只能是阮逸尘的一厢情愿了。看来,这一回合,阮家胜。
阮逸尘频繁带她出席各种场合,好像要昭告全世界,他们的关系似的。
这几天倒是没遇见其它试图拆散他们的队伍了。
周末,一群人约了去打高尔夫。阮逸尘因临时有事要处理,就叫清婉跟叶子坐岑夏的车先去。到了地方,刚露面儿,就有一票见过没见过的爷们儿叫“嫂子”、“弟妹”。
白嵩启正在跟一黑脸儿帅哥说话,席萌萌很懂事地坐在一旁,并不插话。看见她们过去,白嵩启忙招呼:“哟,妹儿,都来了,来,这边坐。”
三人挨着席萌萌坐下,就听白嵩启对黑脸儿帅哥介绍:“这俩是我妹子,苏南叶,燕清婉,小夏我就不用说了,隋扬你也认识。”
几人互相对视一眼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燕清婉这才打量起隋扬来,对方看样子二十五六岁,黑得闪闪发光,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眉宇间英气逼人。
隋扬忽问道:“白二哥,这位燕小姐,就是阮三哥的那位吧?”
白嵩启说差点儿忘提这茬儿了,对,按理,你还该叫声嫂子呢!
这话说得清婉有些许难为情,隋扬已很郑重的站起身来,跟燕清婉握了握手,说:“嫂子你好,我是隋扬。”又问,“三哥怎么没一起?”
岑夏接话说临时有事,要过会儿才道,然后两人就聊了起来。
燕清婉隐约猜道,这个隋扬应该是另一世家隋家的儿子,说道隋家,不得不提一下这家的祖母,那绝对是女中豪杰,到现在也是威震军政两界。
跟席萌萌说了会儿话,清婉有些意兴阑珊,抬眼,发现岑夏跟那位黑帅哥隋扬竟不知去向了,叶子正和白嵩启闲扯。她于是站起身来,想四处走走看看。
席萌萌也知道她是等阮逸尘等的烦了,便也只是是笑笑,由她去了。
谁知道阮逸尘尚未等到,竟然等来了另一个不速之客。
人间烟火
“燕清婉!”身后,有个女人在叫她。
“有事儿?”都懒得转身,一听这嗓音就是安雅若。
“我们谈谈。”
“哈哈……”燕清婉回过身来冷笑,“我跟你,能有什么可谈的?”
“是,你自然不想跟我这个情敌谈话。”
“情敌?”她脸上笑意更深,“你是说你自己吗?你不配。我是她正牌儿女友你是谁?”
“正牌儿女友?”安雅若也笑,“你跟他,也不过是上床的名目好听些罢了,其实咱们都一样。”
“我发现你脑补能力还挺好的嘛!”燕清婉神色淡淡的,“不过有一点你要明白,你们之间,就算有感情,那也是做出来的爱。而我跟他,是先有爱才做的。这就是我们最大的差别。”
说完这句,燕清婉抄起口袋儿,转身就走,她心说你也算一波?。
“你站住!”安雅若突然就走过来拽她胳膊。
“有病吧你?”清婉现在看见这女人就烦,“识相的滚,别等我揍你啊!”
刚才安雅若杀过来就已经惊动了一些人,现在她们这边儿倒是越来越热闹了。虽然说男的几乎都是阮逸尘的发小铁哥们儿,可一个是阮逸尘的新欢,另一个,也勉强算作旧爱,这怎么说都是人自家事儿,他们只能搁那儿看着,谁也不好上来插手。
安雅若还拉着清婉袖子,慌乱中带着哭腔儿地道:“燕小姐,我只是想跟你谈谈,真的没有破坏你们的意思……”
燕清婉乐了,心说你这来找我彩排怎么装无辜的?也不换一招儿。
“松手!”她大喝一声,安雅若这次倒是很听话的照办了。
“我跟你说啊……”声音竟带着语重心长的意味:“栽赃嫁祸这一套对我不适用,真的,上次不就失手了,怎么还还不吸取教训呢?你以为围观的人比上次多,我为了保持风度就不会打你了?你错了。”
话说到这儿,就见燕清婉手起手落,一左一右两巴掌已经打完。
“滚!再跑来犯贱,见一次打一次,见两次掐死!”话中带着一股子狠,在场的爷们儿们听了都有些后背冒凉风,更别提安雅若多惊悚了。
“怎么了?”
一丈开外传过个声音来,燕清婉不禁腹诽:这卡着点儿来的吧,赶的真是时候啊!
说话间阮逸尘已经走至她们近前。
“没事儿吧?”阮逸尘看着清婉问道。
“你看我像有事儿的?”
“那就好。”阮逸尘说着,瞟了眼安雅若后,重新将目光移到燕清婉身上,“不跟你男人我解释一下,这什么情况啊?”
“呃,她找我排练呢!”女孩儿说着,指了指安雅若,“本来我不想掺和的,可她非说跟我搭戏最来感,哭着喊着让我拿大耳刮子抽她,本着助人为乐的传统美德,我也只好勉为其难了。”觉得不解恨,末了还又加了一句,“阮郎,你说我做得好不好?夸夸我吧!”
“好!”阮逸尘宠溺地一刮她鼻子,毫不顾忌在场观众的感受,大张旗鼓的调情飞眼儿:“做得好,我们走吧!教你打高尔夫。”
“嗯。”
那些捧场的一看散戏了,也纷纷退场,就留安美眉自个儿,站那儿半天,欲哭无泪。
阮逸尘兴致勃勃地教清婉怎么打球,可她就是不上道,以至旁边的的男同胞们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清婉于是亲了男人下,一丢球杆,说我玩儿去了,撒丫子奔席萌萌跑去了。
白嵩启见她过来,先挖苦了一阵她的球技,随后竟把话题转移到了安雅若身上。
忽见得白二哥苦大仇深地咒骂安雅若,甚至历数了那女人以前的罪状,那表情那神色,大有撺掇燕清婉再去揍她一顿的意思。
“我说二哥。”清婉看着白嵩启,似笑非笑,“听你这话,我怎么觉得,安雅若不是对我男人咬着不撒口,更像是缠着你男人呢?你别让我误会啊,我会多心以为你跟我男人才是真爱。”
席萌萌看她装的一本正经,说的有板有眼,“扑哧”一声就笑出来了。
“死妮子!你啊,哥该说你什么好?其实……”白嵩启张了张嘴,又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反正那女人不简单,你小心点儿没大错。”
清婉注意到了对方的神色,虽然是一带而过,但她还是判断出白嵩启应该知道了什么,不过既然白二哥不愿透漏,她也不多问。
“放心吧二哥,我男人你还不了解吗,他但凡打定了主意不想搭理安雅若,那女人估计也钻不出什么空子来。再说,你妹妹我还怕她编出花儿来?”
“是!”白嵩启埋汰道,“差点儿忘了,我妹妹可不是盏省油的灯!”
“切!省油的灯不是好灯!”
又是一阵说笑。
转眼,已经冬天了。
叶子这些天老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原来她父亲心脏不好,最近病情反复无常,虽然年少时对父亲总是没有好脸,可毕竟血浓于水,作为女儿,苏南叶还是更乐意承欢膝下。
大家都在悄悄地走向成熟。
这一日,叶子特意叫清婉回家等她。
“怎么了,兴师动众的?”
“燕清婉,我要搬回家去住。”她叹口气,“我爸身体越来越差劲……”
“好啊!其实你爸也是挺在乎你的,如今你们爷俩儿这样,我也替你高兴。”
“其实,姐是想跟你说……阮逸尘早就想跟你搭伙儿了,要不,你搬到他那儿得了。”
“怎么着,这房子出租啊?”清婉瞪着大眼,有些懵,“要不,我给你租金?”
“滚!”叶子沉吟半晌,才说,“我也是为你考虑。你说你个惹祸精,上次半道上遇见劫匪那事儿忘了?你自己一个人住这儿,我是真怕有不安好心的。再说你搬去跟阮逸尘一块儿,一来他能照顾你,二来,你也能看住他,省的他到外头拈花惹草,不正好一举两得?”
“哎!你说我这是不是送上门儿啊?我们这才多久啊,发展的再快,也不能现在就跟他同居吧,是不是太心急了?”
“靠!我说妞儿,你什么时候也变得扭扭捏捏了?姐这么跟你说,反正别人也都知道你们的关系了,如果你真打算跟他过下去,同居也是早晚的事儿,总不能咱俩过一辈子吧?再有,你们是两情相悦,谁也不图谁什么好处,怎么就送上门儿了?反正我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了,怎么做看你的了。”
“我再想想吧!”燕清婉仍是有些犹豫不决。
“随你,我去收拾点儿东西就走。”
“嗯。”
叶子搬走了,清婉竟有些不习惯起来,虽然除了上课后的大多时候阮逸尘都陪着她,可偶尔还是觉得寂寥。
有时候,阮逸尘会过来吃顿早饭,然后送她去上课。
好几次,他想在此留宿,可清婉考虑到左邻右舍都知道这里是两个姑娘在住,一个大男人在这儿过夜难免招人闲话,所以回回都是断然拒绝。
渐渐地,终于经不住她男人软磨硬泡,挪窝了。她一想叶子的话,心说对,老娘管这么多干嘛?我爱他,就跟他腻着,省得见不着心里难受。
他们没有搬回罗马花园去跟阮蓝笙和李姨同住,一来阮逸尘想过二人世界,再者,清婉知道她男人那位保姆李姨一时半会儿也摆不平,更是懒得去找刺激了。思前想后,两人就去了香山附近的那套小公寓驻扎。
房子面积真心不大,好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两个人过,也足够了,小点儿更显得温馨。燕清婉就想起遇劫匪那天晚上,他们呆的那套房子也是一室一厅,看来阮逸尘喜欢高层小户型。用他的话说,小了容易攒人气儿,不空荡,不凄凉。
两个人的日子过的很闲适,她给他洗衣,做饭,像小妻子一样,甚至叶子见了都说燕清婉越来越有贤妻良母的范儿了。
阮逸尘如今一有空就在家陪她,两个人粘着腻着,乐此不疲。
清婉问他怎么不出去呼朋唤友了,他说以前爱跟他们凑一块儿是因为无聊,人多点儿好打发时间,现在有你,再去跟他们瞎混倒显得无聊了。
她就笑,一看快到晚饭时间了,便去厨房摘菜做饭,他在一旁看着,偶尔打个下手。
清婉一边往锅里倒油一边问:“你怎么老爱看我做饭啊?”
他说婉儿,你不知道,每次看你为我做饭,摆弄锅碗瓢盆里时,我都觉得特幸福,这些年我一直在想,我的生活究竟该是什么样?难道就是一辈子的灯红酒绿?别人都认为我这样的人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五味的,可是只有我自己明白,我想要的,其实也不过是柴米油盐的生活罢了。
曾经阮逸尘自己也疑惑,为什么自己之前遇见过那么多女人,三千弱水,唯独取了她这一瓢?后来,他终于想通,燕清婉让他接触到了什么才是实实在在的生活。很多人都拿他当神供着捧着,只她,一直当他是人。他喜欢她身上带给自己的那种气息,人间烟火的气息。
过了半晌,他又说:“其实以前,我没想到你会做饭。你男人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拐了个女神仙回家!”
“那是!”清婉沾沾自喜,“咱可是新世纪女性,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杀得木马,翻得围墙。怎么着,你不会自卑了吧?”
“如果我告诉你,我真有点儿呢?”他过来从后面抱住清婉,头枕在她肩膀上,仿佛很享受的样子,“我有些担心,有一天自己配不上你了。你知道,因为我的出身,自小就有一干人捧着我迎合我,曾经,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动感情了,因为我遇见的女人,从来都只会笑着讨好我,见惯了,便觉得也就那么回事儿了。你总跟我唱反调儿,开始我以为你只不过是以另一种方式勾引我,可是时间久了,我才发现,你终究是不一样的,后来我一直压制对你的感情。你不知道,当纪玉堂说你是那人门生的时候,我有多不可置信。我以为我们这一辈子就这样错过了,可你母亲临终前那一句话,让我幡然醒悟,她说你再坚强,终究是个女人。之后我就问自己,为什么要在乎那么多呢?现在我想通了,你无论被别人摆到多高的位置上,可你还是我的女人,我的爱人,这就足够了。”
听了这些,清婉心里有些五味杂陈起来,她只是开个玩笑,却没想到,她男人这种向来傲里夺尊的人物,竟也有自卑的时候,从前她认为他很自大,却没想到,他原来这样自知。
“其实,阮郎,我也想告诉你,没与你相识之前,我一直很努力很努力地去武装自己,我让自己尽可能的优秀。我想,这样,以后我遇见一个自己心仪的男人,就可以好好地爱他,不必害怕自己配不上他,不用担心别人说,我是图谋他别的了。阮郎,我以前拼尽所有地往上爬,只是想,遇到你的时候,我有资格跟你站在一起,并肩看日出日落。”
她说完,转过头来微笑着看他,眼睛里溢满了光芒。
他也笑,嘴角形成好看的幅度,犹如春风荡漾。
以前,燕清婉总认为他从来就不符合自己对另一半的要求,甚至一点都不达标。在外人眼里,总以为是自己高攀了他,可只有她心里清楚,自己想要的男人是什么样子。她从小博览中外,她有英雄情结,她一直觉得自己中意的男人,该是周恩来那样的伟岸丈夫,次之,也应是蒋百里蔡锷那种一世豪杰,最不济也得是杜月笙之类的人中枭雄。曾经,她的心性之高,阮逸尘这样的簪缨纨绔,是正眼儿都懒得瞧的。可偏偏缘分就是这么奇妙,现世安稳,她没有遇到自己属意的英雄,他却走进了她的心里。阮逸尘虽然资质平庸,气度一般,修为有限,才干尚可,除了一副好的皮相,以及祖上的荣勋外,再无一处值得圈点的了,可即便是这样一个人,她发现自己还是喜欢了。当时燕清婉就想,她对男人的标准或许不应该那么苛刻,如今也算岁月静好,哪有那么些英雄出没呢?而阮逸尘的无微不至,早就让她彻底沦陷了。她决意抓住这份感情,不再那么高姿态,所以她心甘情愿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放低自己。这些,才是燕清婉最真实的内心写照,可她打算,一辈子都不说出来了。因为,她男人也需要自尊。
君心我心
而阮逸尘也有一件事,没有告诉清婉。前几天,一场聚会,她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巧遇见那个明星秦可儿,对方带了戏谑吃惊的口吻对她道:“真没想到,他会为了你闹出这么大动静。”
清婉说没什么想不到的,同我们的感情比起来,这些微不足道。
秦可儿于是嘲讽般地笑了,说怪不得他喜欢你,原来你这么天真,还相信感情,但愿你的梦想不会破灭。
她也笑,说我为什么不信?他爱我,我也爱他,我们心知肚明。你们说他无情无义,可是你们跟他在一起时又何尝付出过真情?既然抱着相互利用的目的接近他,那就不要怪他虚情假意逢场作戏。都以为他不会动情,所以也不对他动情,其实那不过你们的自以为是罢了。说到底他不过是个凡人,他也有一颗肉长成的心,也需要被人疼被人爱。
说完,燕清婉昂首抬头地走了。她不知道,阮逸尘因中途出来接了个电话,所以这番对白,他站在那灯火昏暗的角落里,都听见了。那一刻,阮逸尘恍然间觉得,幸福原来这样简单,他想他知足了,因为这些年来,生活从未薄待过自己。
我爱你的时候,你也爱我,我们一同享受尘埃烟火。死生契阔,与子携说。
每天,他都会先送她去上学,然后再去处理自己的事情。清婉总是让他在离学校还有些距离的地方停下,然后自己走过去,并交代下午接她的时候也在这里等着。阮逸尘嘴上不说,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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