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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断之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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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蟾尊渐显支拙之态,脸上渗出了薄汗,手中剑势仍是不减。沛然道气落在身上滋味并不好受,他化阐提举掌相隔,触到海蟾尊加厚过的衣袍,他化阐提嘴角微弯,这只蛤蟆,自从上次四方战场败于他手中,被他羞辱过那番以后,竟然换了更厚的袍子。

掌下魔气凌厉蓦然起来,海蟾尊衣衫顿破数处,隐隐可见深绿布料里面的白纱衫子,海蟾尊挑起眉梢,眼中杀气骤盛,方圆百卉砍上他化阐提肩膀,只震得虎口一痛,他化阐提却仍是没有受伤,随后祭起绝招拍向海蟾尊胸口,海蟾尊急后退,再化数影祭剑破魔招,却猝不及防忽然近身前来的他化阐提,剑尚不急收,已被打落,人也被压在了身后一棵大树上。

“海蟾尊,你又败了。”他化阐提容貌英俊但是魔气十足,狭长的眼眸里倒影着海蟾尊精致出华的容貌,手犹粗暴地按在他的脖子上。

“哼!”海蟾尊冷哼一声,随即偏头吐出一丝血来,因为他化阐提将魔气灌入他动脉,顿时全身如被搅割,衣袍翻滚着,竟一片片又碎了开来,露出修道之人洁白的身体。

“败者要付出代价!”他化阐提将他按在树上,将他双臂折弯到树后去,用魔族女妖编织的极韧魔丝缠缚住。海蟾尊煞白了脸,不安地挣动着,被剥光了绑在树上的姿势十分耻辱,竟比上一次压在石头上时更加可怖。

“他化阐提,圣魔唯战,吾败便败,要杀随便,何必非要如此!”海蟾尊眼里的火焰都在燃烧,翠绿透红,美得惊心动魄。

“难道不是你在主动诱惑吾?”他化阐提抬起他一条修长的腿,毫不容情地就着这个姿势顶了进去。海蟾尊的身体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进入了,那里也已经适应了他,此次竟是十分顺利。

海蟾尊“唔”了一声,痛苦地想要弯□子,却被他化阐提咬住了肩膀,逼着他贴紧身后粗糙的树干。随着一上一下的动作,后背娇嫩的皮肤摩擦着渗出了血丝,海蟾尊冷汗涔涔,却强自忍着不发出声音,浅绯色的唇被咬出了红色的血,愈加鲜艳起来,断断续续地道:“他化阐提,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喔,这个时候了,还逞强么?”恶意地反复碰撞 
 23、【二十三】 。。。 
 
 
那最敏感的一点,海蟾尊忍不住叫出声来。

就在他化阐提出在他身体里那一瞬间,海蟾尊忽然化出红流的武器,饮血长枪凭着男人刹那间的虚脱破了不坏王身,顿时长枪透体而过,鲜血溅出,落在海蟾尊雪白的肚腹上,温热黏黏的,海蟾尊忽然喉头一酸,歪过头吐了一口酸水出来。

他化阐提不敢置信眼前的结果,勉强整理衣衫倒退数步,长枪自身体里抽出,鲜血又飞溅一次。海蟾尊是什么时候解开魔丝的?他化阐提眼神一冷,原来海蟾尊为了破他的不坏王身,竟不惜以自身为诱饵!好个海蟾尊!

功体被破,他化阐提一时吐血不止,受创极重。海蟾尊挣脱束缚,拾起残破的衣服穿上,眉目冰冷,握着饮血长枪步步逼近:“吾早就说过,你会付出代价!”

他化阐提强自嘲道:“为了圣方,竟不惜以自身为代价,海蟾尊,你尊严何在!”

海蟾尊眯起翠色淬红的眼眸蔑然道:“他化阐提,你错了!吾不是为了圣方!”

“那是为了什么?”他化阐提步步后退,却是退不出死劫。

海蟾尊道:“为你给我的羞辱!吾定要取你性命!”说着长枪再刺,眼看着一代魔枭即将殒命,忽然一道琶音掠入,震开长枪,随后紫缎翻飞障目,不及海蟾尊反应,他化阐提已被人救走!

颓然丢下手中长枪,海蟾尊忽然扶住腹部,那里他化阐提灌入的魔气剧烈动荡,似乎正在凝结什么。





24

24、【二十四】 。。。 
 
 

“为什么不杀了海蟾尊?”他化阐提捂着穿透胸腹的伤口,质问殊十二。

殊十二微怔,他觉得他化阐提应该没想要杀那个人,便没有动手,况且,他根本就从没想过杀人。看着他化阐提冷静犀利的眼神,殊十二勉强答道:“魔主伤势沉重,破梦不敢拖延。”

似乎是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他化阐提这才敛了眼中疑虑煞气,却也没有力气再问什么了。殊十二背着他化阐提来到血杏高林,愁未央一见到他化阐提此状吓了一跳,忙取出银针封住他血脉,一边开始治疗伤口。

愁未央医术了得,不一会儿外伤已经无碍,他化阐提也稍稍恢复,只是魔功受损却不是愁未央能帮上忙的,只能等待断灭阐提与鬼如来回来才可。不及静养,忽然看见修罗鬼阙方向一阵冲天火光,隐隐带着道门气焰,他化阐提惊呼一声不好,转身出门往鬼阙方向而去,同一时间,魔方众将也察觉到鬼阙有异,收到魔主通知,忙忙撤兵。

殊十二略一犹豫,看到愁未央催促的眼神,出门跟上他化阐提。回到修罗鬼阙,昔日雄伟魔殿巨城,已然成为一片硝烟黄尘,残垣断壁,被焚尽成焦土。他化阐提遭受巨大冲击,又惊又怒,刚刚处理好的伤口炸裂,一口鲜血喷出,心力交瘁,不能言语。

还是少君断灭阐提此时冷静非常,提议安顿魔军转移阵地。速速拟定了计划,一行人转移到新处,他化阐提与鬼如来替魔主疗伤之后便去安顿魔军,殊十二留在他化阐提旁边,沉默不语。

“虽因你延误许多战机,但此次吾的命是你救下,所以吾不会再多怪你。”他化阐提坐在床上,调整魔息。

救了人,还要忍受这样的话语,看来槐破梦在魔城地位也实在是不怎样。殊十二心里暗暗想着,但他在鬼觉神知手下锻炼多年,若说心思难猜,他化阐提比鬼觉神知要差的不止一心半点,于是答道:“是破梦延误战机,才致魔军损伤至此。魔主不罪之恩,破梦必尽全力以报。”

他化阐提赞许地点点头,道:“那吾给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去杀了海蟾尊,你能做到吗?”

殊十二觉得此时作为槐破梦应该应下,可是想起之前所见海蟾尊与他化阐提的情状,他不会不知道那两人之前在做什么,便有些犹豫道:“魔主,毕竟你与海蟾尊……”

他化阐提眸微眯:“嗯?你看到了?”

殊十二此时倒是坦然了,道:“是,看到了。既是□,便关乎情,为何魔主如此心心念念要杀他?”

他化阐提“哈”地笑了起来,道:“槐破梦,你终究还只是天真的孩童!我对海蟾尊所做一切无关情,这只是一种羞辱!”

殊十二一颤,眼里划过一丝不可置信的光芒。羞辱,羞辱!原来这种事情也可以被当成是一种羞辱,那么,那么在槐破梦眼里,他所做的一切,是不是也是一种羞辱?无关情,只是羞辱?不,不是这样的,他已经和破梦说过了,他说过爱破梦,破梦一定能明白的…

他化阐提见他神情恍惚,问道:“你如何了?”

殊十二镇定下来,道:“没事,魔主交代的任务,破梦会尽力完成,还请魔主好生养伤,破梦先行告辞了。”

“嗯,去吧。”他化阐提闭上眼,运转周身魔功,修补着被海蟾尊破坏的功体。

殊十二步出魔军阵营,一路心神恍惚。他化阐提是真心要杀海蟾尊,那时候海蟾尊也是真心要杀他化阐提,明明是互相仇恨的两个人,却也可以做那样的事情。羞辱,羞辱…殊十二原想回鬼船看望槐破梦,却一时胆怯,行至一林内,颓然坐在树下,化出忽雷琴。

槐破梦的琴,槐破梦抱在怀里弹过的忽雷琴啊…殊十二眼眶涩然,一手按弦,一手拈指命刀拨过水丝,顿时林中淙淙琶音流泻,一曲槐花梦破,既哀又怨的调子,如他此刻心境。倏然一道丹赤红光掠过远处,殊十二沉湎琶音,竟未抬头,任凌厉剑气擦破脸颊,顿时留下一行血印。

“不应不理,是想逃避即来之战吗?”红衣女子出声质问,手握胸口之剑,绝世之兵将出。

殊十二是认得她的,鬼觉神知曾让他去杀的女子,妖应封光。如今再见,人却已换一种心境,无心与战,琵琶弦音转哀凉,竟听得妖应封光心头一动,莫名热气,直涌双瞳,握在剑柄上的手也随之放下。

“为何侬会想哭出来。啊……”女子心思最为细腻,为这琶音所感,妖应封光不忍再停留,转身离去。

妖应封光离开之后,殊十二亦缓缓站起,怀中忽雷余音犹响。为何当初一念偏执,宁可槐破梦恨他,此时却又如此心酸后悔?殊十二自问,无语。罢了,在真正去杀海蟾尊之前,先回鬼船看破梦身体如何吧。






25

25、【二十五】 。。。 
 
 

鬼船之上,幽冷凄然的氛围浓重,殊十二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还未来得及进入槐破梦的房间,一阵熟悉得让人恶心的腐虫之味传入鼻中,随后是阴沉的声音念起熟悉的诗号。

“翻掌光明,覆手黑暗,生杀与夺,唯吾一念。”

鬼觉神知旋身出现在殊十二面前,眼中红光凌厉,看着一身槐破梦装束的殊十二,咯咯咯地怪笑了起来。

“拜见——”一语未完,鬼觉神知眼神一冷,哼了一声,黏爪伸出,数道透明银丝直透殊十二胸前,原本就空洞的胸口里顿时生出无数虫蛊,爬满全身,流窜七窍。殊十二全身都剧烈地抽搐起来,这种常人所不能忍受的折磨令他忍不住哀鸣出声,情状悲惨让人不忍直观。

“十二,能让吾离开一念之间,你能耐越来越大了,哼……”鬼觉神知爪子上下舞动,殊十二几乎站立不稳,脸色惨白,恶心的虫子密密麻麻爬满全身,又痛又痒,却被鬼觉神知控制着完全不能动弹,只能近乎呜咽。

鬼觉神知阴测测地一件件剥开他的衣服:“谁准你穿成这个样子了…”

殊十二已经说不出来话,秀气的眉目几乎都要扭曲,大口的喘息着,几乎是垂死挣扎,鬼觉神知看着殊十二挣扎痛苦却苦苦隐忍的模样,极度激动,脖子一伸一缩,眼神激动:“你让吾失望了三次,已经失去了被宽恕的机会…”

殊十二挣扎道:“世…宰…呃!咳…咳…”

“哼哼哈哈哈哈…”鬼觉神知又笑起来,扭头看向紧闭着的房门,若不是殊十二不在鬼船,他独自离开一念之间风险太大,他早就要过来将槐破梦弄到手,“十二,我知道你很在意槐破梦…若你不乖乖的听我的话,哼哼…”

殊十二脸色一白:“世…宰,求你…”

鬼觉神知哼了一声,眼中红光转冷:“你小时候心疾发作的时候,也未曾这般求过吾。可是你却为了槐破梦,求了吾两次…”

殊十二说完刚才那句已经再无气力开口,整个人往后仰着,纤长白皙的脖子几乎都快要被他自己扭断了般,大小不一的灰色虫子来回攀爬不止。

鬼觉神知大概也发现再这样折磨下去殊十二真的会死,自己离开一念之间的时间也略长了些,于是收回腐虫,道:“吾现在赐你最后一个机会,弭战之钥将近现世,吾要你留意越织女的情况,为吾取来弭战之钥……”
 
殊十二整个人半跪在地上强撑着不倒下去,勉强道:“吾不会再让世宰失望……”

“很好,那吾就在一念之间期待你之表现了!”鬼觉神知神情古怪地看了一眼殊十二,离开了鬼船。

“恭送世宰……”殊十二说完这句,捂住胸口,再也支撑不住摔倒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血蜿蜒从唇角落下,落在鬼船陈旧的船板上,染开一片鬼魅暗沉之色。

鬼船的舱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一双光裸着的脚踝出现在视线里,上面系着的水晶链子,他自己脚上也有一串。那是在他们还在襁褓中时,玉辞心分别给戴上去的。只披着一件白色衣袍的槐破梦走到倒在地上的殊十二面前,看着一边散落的衣物,狼藉的场景,还有零星几具让人恶心的虫尸。

殊十二很想抬头看看槐破梦,却发现全身都已僵硬。

沙哑的声音从自己头顶上空传来,带着绝望的悲伤:“殊十二,吾都听到了。”

殊十二闻言,嘴唇微动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却发不出声音。槐破梦又道:“吾知道你要问什么。想问我原不原谅你,对么?”

殊十二使劲地眨眼,槐破梦扶着已经明显隆起很大的肚子在他身边坐下,拾起那件衣服盖住他冰凉的身子:“等你好了,再来索求吾的原谅吧。”

殊十二眼睛一瞬间睁大,随后瞳孔一缩,闭上双眸昏了过去。槐破梦这才缓缓低下头去看殊十二犹带痛苦的脸,忍不住还是将他僵硬的身子抱过来。

“吾恨你,吾怎么可能会原谅你,可是为什么当看到你受苦,吾不仅不觉得开心,反而会觉得痛苦?…”槐破梦看着殊十二的脸,眼神里带着几分绝望。

他恨殊十二,但好像,也爱上殊十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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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二十六】 。。。 
 
 

殊十二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床上。槐破梦似乎并不想与他同床,所以只是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闭着眼睛似是在休息。殊十二觉得盖着的被子暖暖的,抬手抚了抚胸口,那里的窟窿还在,手心下却依约能感受到心脏的跳动,竟好似是自鬼觉神知手里夺回着自己的心一般。

怪不得鬼觉神知最近如此紧张自己,甚至用槐破梦来威胁他。殊十二掀起被子下床来,槐破梦原本睡得就浅,听到响动立刻就醒了,眼眸睁开,看到从床上下来走近前来的殊十二,那双荡人心魄的瞳眸下意识地闪烁了一下,身子本能地往后缩了缩。

殊十二脸上露出一丝苦涩来,槐破梦这近乎本能的抗拒,让他的指尖都在颤抖。

“破梦…”殊十二看着槐破梦的肚子,目光复杂,“到床上休息会儿吧。”

槐破梦咬住唇,有些别扭地看着殊十二,半晌道:“我想沐浴。”

殊十二愕然,随即眼里光彩瞬间大盛:“破梦,你等一下,我马上就去弄……”

看着像得到了奖励而异常开心地奔出去的殊十二,槐破梦平时都是冷漠拒绝神色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无可言说的痛楚绝望。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腹部,里面的孩子成长得很迅速,大约只要七个月就可以生了。在殊十二不在的时日里,他一个人在鬼船上,完全有机会打掉孩子,可是他发现自己下不了手…

手指咯咯地收紧成拳,这孩子是他的,也是殊十二的。难道真的是因为怀了孩子的缘故,自己也变得优柔寡断起来了么?嘴角凉薄地掀了掀,这逆天而生的孩子,真的能顺利降世么?降世了以后,自己又该以什么身份面对孩子,面对殊十二?若是被父亲知晓,被世人知晓,他槐破梦又该如何谢世?

哈…哈哈…曾经心比天高,一朝折翼如此,却软弱得连自己都不齿!为什么不趁着殊十二昏迷时杀了他?为什么还要拼着身体的不适将殊十二弄到床上去?还要给他盖起被子?

殊十二昏迷时槐破梦并没多想什么,如今殊十二醒了,自己却思虑至此,愈加惆怅痛恨,加上数日没有好好休息,只觉得眼前一黑,已经痊愈的孕吐之症复发,身子一倾竟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恰巧殊十二弄好热水进来喊槐破梦,见他摔倒,吓了一跳,闪身上前将人接进怀里:“破梦!”

“呕…”槐破梦被殊十二抱进怀里,抠着殊十二的肩膀,低着头吐了些出来。
五个月了,还有此症,槐破梦头昏目眩,吐完之后绵软无力地倒在殊十二怀里,连眼睛都没有力气睁开了。

“破梦,你没事吧?吾带你去沐浴休息…”殊十二抱起槐破梦,玄舸作为碎岛王船,上面自然是有浴池的,殊十二抱着槐破梦来到已经放满热水的浴池,轻轻解开槐破梦的衣服。

槐破梦本能地想抗拒,却没有力气,朦胧间看到殊十二的眼眸,那目光中温柔的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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