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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同人)雁归红楼-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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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雁点头笑道:“还有那纪小姐,好似同迎丫头很是合拍,我记得那日两人对弈到后头还不舍得走呢。”
最后定了下来,又另请了郝凌香,陈婉如和纪萱三人,孟茶芳记了名字,又笑着问道:“只这些个,再没遗漏了?”
黛玉仔细想了想又看了看雪雁,见雪雁点了头,这才回道:“没漏的了,母亲只管下帖子吧。”
孟茶芳笑着应了,母女三人又说了会子话,黛玉才和雪雁告辞了回自个房里去。
雪雁回了房,就见黛玉神神秘秘的躲在屋里不肯出来,雪雁想去看看,黛玉又让人拦了不让她进。雪雁心知黛玉这必是在准备送她的贺礼,便笑着回了房去,自做自个的针线不提。
到了六月十二这日,林府来的人还真不少,说是庆贺雪雁的生辰,其实就是向外界承认了雪雁的身份。贾家也派人送了不少礼来,不过只有贾琏贾芸二人来了,但也是在外院不曾进来,只帮忙林如海招呼宾客罢了。
雪雁这日打扮的妥妥当当,一大早先去给林如海和孟茶芳磕了头,又回自个屋里,受着丫鬟们来给她磕头,打赏的荷包给了一个又一个,里头装的都是一个个精巧的银锞子,很是大方。
黛玉忙着替雪雁打赏,又忙到巳时三刻,女客们才渐渐到达。雪雁忙和黛玉一起出去迎了进来,大家一同说笑。
太太奶奶们自然是在向阳苑里由孟茶芳陪着,而其他小姐们都是到月影苑里说笑。孟茶芳那边派人来说,戏台子搭在园子里,未时正开戏,午饭让姑娘们自在月影苑里吃了,她们长辈便不来参合了。
一群千金小姐听了这话,都乐得不行,顿时气氛就活跃了起来,有拉着一处下棋的,有拉着一处玩西洋玩具的,还有拉着在园子里赏花说心事的。
史湘云拉着雪雁跑去月影苑的园子里头,看似赏花,实则对雪雁道谢:“你上次替我寻了那金麒麟来,我回去同我婶婶说了,我婶婶只说这是大恩,定要我寻个机会把这个给你。”
说着史湘云拿了一个荷包出来,雪雁接过来打开一瞧,里头竟是紫金叶子,一枚枚的整整齐齐码在里头。雪雁吓了一跳,忙把荷包丢了回去:“这是看不起我了,哪有给我这个的。”
史湘云不由分说又塞了回去:“我婶婶不敢明着谢你,毕竟这事不好声张。她也知这样有失分寸,也免不了让你心里多想。但她说若不是你拿回了那金麒麟于我,只怕日后二哥哥拿了那金麒麟生事坏了我的名声。她只得给你些紫金叶子,你看中什么自个去买,就当是婶婶给你的谢礼了。”
雪雁扭头,不再理她,她其实不是生气,是吓着了,她这辈子再赚钱也只见过白银,连黄金都没怎么拿过。如今一荷包满满的紫金叶子,那可是黄金的百倍。虽说荷包里装不了多少叶子,但这些量算起来怎么也有几万两的银子了。她再怎么帮湘云,也不用那么多谢礼,这实在太过了。
湘云急的哭了起来:“姐姐可是怪我了?我知我往日太过糊涂,远近亲疏,可我如今俱已改了。这是我婶婶的一番心意,倒真不是看不起姐姐。姐姐若是误会我,我真是死了算了。”
雪雁忙回头掩了她的嘴,呸呸呸了三声道:“今儿是我生辰,你这死丫头嘴里又没遮没拦的,什么死啊活的。这样,里头的东西我只拿一半,另一本你自个存着做私房钱,以备不时之需。你若答应,我就收了,你若不答应,我一个都不要。”
湘云只得点头应了,雪雁这才松了手,只拿了荷包里的一小半资金叶子塞回袖笼里,又听湘云破涕而笑:“姐姐方才还怪我,自个不也说我是死丫头,你也说了死啊活的,哈哈哈。”
☆、第二百一十二章 贾府八卦
雪雁简直哭笑不得,这个史湘云说白了就是个小二货啊,没心没肺的,还笑得那么幸灾乐祸。但就是这样的湘云才可爱,还是往日那个天真活泼的她。
两人才分完紫金叶子,纪萱和迎春正巧逛了过来,互相碰面打了招呼,湘云便笑着问道:“你二人不去下棋,竟来逛园子,真真是稀罕。”
迎春和纪萱与湘云都比较熟,倒也不怕生了,纪萱笑着道:“云姐姐以前最爱观棋,这会子不也拉着林大姐姐逛园子?”
四人又说笑一番,原来这纪萱是翰林院掌院学士纪尚文之幼女,年方十二,虽比迎春足足小了三岁,却是最爱迎春的娴静性子的。因而这次请了她来,她就形影不离的跟着迎春玩,迎春想下棋,她便下棋,迎春想逛园子,她也跟着逛园子。
湘云忍不住打趣道:“既这么喜欢,何不干脆让她做了你嫂嫂,以后大可每日粘在一起不分开了,只是怕是你哥哥又要拈酸吃醋了。”
迎春是羞的一脸燥热不敢抬头,只抓着湘云要撕她的嘴,倒是纪萱闻言眼中一亮,颇有深意的看着迎春。雪雁见状心中激动,好湘云,这话真是说的太好了。
这纪尚文有五个孩子,前头三个皆是闺女,已经出嫁好些年了,家中只剩纪萱的四哥和纪萱两个孩子。雪雁仔细一琢磨,这门婚事若是能成,自然是极好不过的。
因为那翰林院院士家,自然是之后,迎春这般安静,是再适合不过他家的氛围了。再加上迎春虽然性子木了点,但才情也并不算差,可以说比别家的小姐还好些。毕竟这三春每日在家里除了玩乐就是吟诗作对了,除了规矩和管家上差了点,其他还真没什么不好的地方。
雪雁浅浅笑着在一旁打趣道:“纪妹妹兴许今儿回去提一次,明儿你父母就上门提亲去了。要知道我们二妹妹可是已经及笄了的。随时都能嫁去你家给你当嫂嫂呢。”
纪萱也不在沉默,笑着点头道:“若是如此那便再好不过的了,但也不用等我回去了,我母亲便在向阳苑里。派个人去同我母亲说说,让她先来相看相看。”
迎春一听连纪萱都这么说了,羞得慌忙夺路而逃。湘云和雪雁在后头哈哈大笑,又叫纪萱赶紧去叫了她母亲来看。
纪萱这小丫头竟真的当了一回事,巴巴的喊来她的丫鬟,到向阳苑去报信去了。
院子里的人都没想到,纪萱的母亲宋夫人真的就跑来月影苑了。不但她来了,还跟着好几个夫人一起过来了,倒是把月影苑里的几个姑娘给好好紧张了一回。特别是几个尚未嫁人的姑娘,嘴里虽不说。心中还是有些期待的。
宋夫人显然是冲着迎春来的,一来便拉着迎春的手仔细打量,又笑着问迎春平日里做些什么。当得知是贾赦的女儿之后,宋夫人脸上一闪而过有些异样的神色,陈婉如和雪雁都瞧见了。也没说话。
那几位夫人又和姑娘们讲了会话,就回了向阳苑去,省的拘束了姑娘们玩耍。夫人们一走,陈婉如便悄悄拉了黛玉往一边去,黛玉正好同雪雁说着话,就顺手拉着雪雁也走了开去。
三人走至园子角落,才听陈婉如道:“方才见宋夫人脸上不大好看。我只觉得可惜了迎春姐姐。”
黛玉这般聪明哪里会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雪雁方才也看到了,所以也知道她话里的意思,两人忍不住同时叹了口气,倒是把陈婉如给逗乐了。
“你二人倒像是一个人似的。”陈婉如笑着道。
雪雁苦笑了一下,她现在“老母鸡”性子又犯了。正替迎春发愁着,哪里顾得上跟陈婉如说笑。
倒是黛玉在一旁道:“我与姐姐从小可谓是相依为命了,我在贾府里,若不是姐姐守着护着我,我也没有今日。自然是比别人要更亲近着些。”
陈婉如闻言。倒是仔细看了看雪雁,见这姑娘打扮气质都不比黛玉差,又多留了几份心,有意与她交好。
雪雁倒是有些闷闷不乐的说道:“我原就疼惜她些,她不比探丫头和惜丫头,探丫头精明能干,惜丫头虽小却比谁都看的透彻,唯有她素来逆来顺受,性子是再软和不过的人。那边赦老爷在外名声确实不好,但也不是真的那样,只不过被有心人传坏了罢了。”
陈婉如倒来了兴趣,“喔?”了一声问道:“此话当真?”
雪雁有些郁闷的点了点头,又道:“咱们闺阁里听来的,大部分都是别人以讹传讹说的,又能知道几分真假?不说别的,外头都道赦老爷荒淫无耻,可又谁知道赦老爷家中通房都是别人送的,自个房里其实不过才一房妾室。虽不知是何人这般别有用心去诋毁赦老爷,但这岂不是活生生的毁了迎丫头?我只恨这天下无聊之人甚多,闲着没事尽传些这般难听的话来,他们也不想想,这样的话会毁了一清白的小姐的名声。”
雪雁这话刚说完,就听背后有个声音道:“谁说一定是无聊之人传的?若真是如此,只怕是有心人说的才是。为得可不就是败坏荣国府大房的声誉,依我看,只怕是自己人作怪。”
三人吓了一跳,忙回头一看,见是郝凌香郝小姐,带着湘云走了过来。
黛玉忙笑道:“你不与惜丫头一处耍去,倒跑来这里磨牙。你还是正经快走罢,被你听了去,日后你再跟你父亲说嘴去,只怕明儿我们嘴里的闲话,就被圣上知道了。”
郝凌香与黛玉相熟,知道这话是玩笑,也不恼她,只笑着道:“凭什么就你们几个能说,我说不得?依我看,就是贾府二房传出来的。”
雪雁见她讲话一点不避讳,不禁一头大汗,但没想到她能看的这么清楚,倒是对她有些佩服。
“郝妹妹这话说的,哪里有弟弟说哥哥闲话的,更何况大老爷还袭着爵位,这样一说,岂不是害了自个家。”雪雁笑着摇头道。
郝凌香神秘的笑了笑,颇有自信的开口道:“你别不信,我这么说自是有我的道理。”
其他的小姐都好奇,围着她问是什么道理。黛玉自然是知道的,但也装着不知,只围过去一起问。
郝凌香压低嗓子悄声道:“咱们小声点,探丫头也在,被她听见,回去学了嘴可不好。我平日常听我父亲说,好似朝廷里的人,都知道这家的老大老二互相不对付,老大本不是嫡子,却被记为嫡子,成了长子袭了爵位,谁知老二生了下来只能当做六品官员。那老娘偏心,便把老大赶了出去,让老二家住了正院。我父亲还说,不但朝廷官员都知道这事儿,连圣上都清楚着呢。”
这事其实雪雁早就知道,但她还是装着诧异的样子道:“这话怎么说的,我们竟不知道。云丫头,你且老实说,你知道这事儿吗?”
湘云尴尬的点了点头:“我只当你二人都是知道的,再说哪有说长辈闲话的道理,便没与你们提过,谁知你们都不知情。但我听闻大表舅虽是庶子,但年幼时聪慧过人,才会被老祖宗认做嫡子记在了名下。那时二表舅生下来时,外头人都道是大表舅带来的福分,才让老祖宗生了二表舅,后头又生了表姨。不然怎么老祖宗嫁进贾府十几年都不见动静,认了大表舅没几年就生了两个孩子。”
黛玉闻言皱着眉道:“聪慧过人?既然如此,为何现在无所事事。”
湘云也不知这其中道理,只疑惑着皱着眉毛不说话。倒是雪雁在一旁道:“只怕是嫡母冷落了他,心中有怨气,便从此破罐子破摔了。”
郝凌香倒笑了起来:“还是林大姐姐看的明白,我父亲也是这么说的。他曾说过若是国公之孙里,唯有一等将军是有才之人,又道可惜了一等将军如今为了避嫌再不肯强出风头,处处退让,倒是让朝廷少一栋梁。”
湘云闻言颇为不平:“若不避嫌还能如何,如今避嫌都被说成这样,不避嫌只怕还有更难听的呢。”
黛玉也点头感概:“整个荣国府上下都已掌握在二房手里,大舅舅也算是退无可退了。难不成,还得逼着他让了爵位出来,从此赶出府去不成?”
陈婉如听了片刻冷哼一声道:“只怕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吧?”
雪雁在一旁点头,这话倒像是真的,因为贾琏如果还管着家,日后绝对是不会让他袭爵的。倒是耳房催促着宝玉读书,像是要好好拼一把前程的样子。可这事儿要是摆到圣上跟前,圣上肯定也是选那才情更佳的人做继承人。
更何况贾赦还是记名的嫡子,倒是贾政才是那真正的荣国府嫡系子孙。所以日后若是袭爵,只怕也是落到贾宝玉的头上。再说,那贾宝玉一出生就开始造势,贾母到处派人去说这宝玉命格高贵的话,为的只怕也是日后高过贾琏一头去。
☆、第二百一十三章 琪官失踪
一群小姑娘家站在别人家的园子里,说别人亲戚的八卦,却没一个觉得有啥不妥的。雪雁倒是觉得好笑,原来不管哪个年代,女人凑在一起说八卦都是正常事。
又说了几句,怕三春找来,几个姑娘就散了。雪雁和郝凌香逛回屋里,就见三春和纪萱围在一处,迎春与纪萱对弈,惜春和探春观棋不语。
郝凌香一时淘气,走过去伸手偷了一枚棋子,歪着脑袋道:“好好的天气,不出去走走,竟窝在这里头,惜丫头莫与她们闷坏了,跟我去玩吧。”
探春笑了起来,开口道:“郝姐姐,她们二人下的正酣,只怕你拿走再多的棋,她们也挪不动的。”
郝凌香看了看局面,倒真真是一局好棋,便又把棋子放了回去,拉着惜春就走,说要惜春给她画副画。
探春低头继续看棋,黛玉和陈婉如又进了屋来,见探春无人陪同怪闷的,黛玉便道:“探丫头,来与我们玩牌九。”
说着就有那小丫鬟上来铺桌子倒牌九,探春笑着过来往桌边一坐,笑道:“三个人怎么玩,还不正经再叫了云丫头来。”
湘云和雪雁这时才进屋,一听说牌九忙摇头道:“我可不来,与林姐姐玩牌九,我就没赢过。头里在她这儿住着,我们玩二人的牌九,存的月钱都被她赢了去。我只劝你们也别糟蹋钱了,若是不想要银子,只管丢给我好了。”
陈婉如和探春都大笑起来,林黛玉气得忙起来捶湘云,湘云绕着雪雁跑,嘴里叫着“姐姐救我”。
这么一喊,陈婉如倒对雪雁道:“既然她不玩,那你来。”
雪雁笑着摇头:“我倒不爱牌九,只爱扑克。”
几人全愣了,扑克是什么?探春忙问:“这铺刻又是什么?”
雪雁把扑克两字是什么字说了一遍。又说是外来番语的译音,又叫丫鬟拿了做帖子的硬纸来,裁成纸牌大小,往上头画花样。边画边解释规则。
黛玉看了半天,忽然叫道:“这岂不是女子会所里,那些西洋女子常玩的东西?我见她们也是四人一桌,还要计分什么,甚是麻烦。”
雪雁笑着说道:“那种玩法不同,叫桥牌,那种玩法太过复杂,连我都看不懂。我方才说的只有三人就能玩,还很简单,只管快些将手里的扑克牌都出完就行了。”
那边耳房里的郝凌香和惜春也走了出来。郝凌香看了看笑道:“确实是女子会所里头的东西,你竟会这个。”
黛玉颇有些骄傲:“我姐姐不但会这个,她还会番语呢。”
雪雁有些好笑,黛玉这般骄傲的样子,好像会番语的不是雪雁是她一样。又觉得心里很是受用。因为黛玉这般做派,是真的把她当姐姐了。
一会子画好了牌,雪雁教了各人规则,就有雪雁先带着黛玉陈婉如三人先玩一盘,让大家看看具体是怎么玩的。
就听得一屋子的“一对八”“三个六”“小鬼!”“慢着慢着,我大鬼!”,最后玩完了一盘。大伙都来了兴趣,又叫丫鬟又拿了纸来,另画了两副牌来。
最后开了两桌,陈婉如探春黛玉仍是一桌,郝凌香与湘云雪雁一桌,惜春最小只得在一旁看着。玩了片刻。惜春也耐不住,跑去迎春和纪萱那里拉了她俩一起又开了一桌。
光扑克牌,雪雁就前前后后画了共六副。几个姑娘玩牌玩上了瘾,竟是开戏了也不肯去。
向阳苑的夫人们见姑娘们都没来,孟茶芳只得让人去月影苑催促。谁知她的丫鬟去了,又回来报说:“小姐们在房里玩纸片子,都不肯来,还说让太太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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