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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情黛韵补红楼-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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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摇摇头道:“紫鹃,你去睡吧,我再坐一会儿。”
紫鹃叹息了一声:“奴婢知道,姑娘这一宿定是难以入睡了!不如奴婢也陪着姑娘吧。”说着遂坐在黛玉的对面,怔怔的望着她。
黛玉轻声道:“这个人说他家主人是个经商的,可那一日咱们都瞧见了,依我看倒不大像!”
紫鹃笑道:“姑娘如今会看相了?那日咱们只是远远地瞅了一眼,并没有瞧着眉眼的,又怎么见得他们就是做买卖的?”
黛玉道:“不管你信不信,直觉告诉我,这人一定有些功夫在身上!你看他受伤流血这么久了,还有力气与咱们说话,要是常人现在早晕过去了。”
紫鹃想了想笑道:“说起功夫,奴婢倒是瞧那府里的珍大爷,整日里骑马射箭的,又常着一身的戎装,让人一瞅便是个将官模样,定然也功夫了得!可是那日姑娘见着的两个人,却是一身家常衣裳?姑娘怎么…”
黛玉微微一笑:“依你说来,看人只看衣裳便知真晓了?”
紫鹃笑道:“倒也不是这么简单的,只是奴婢瞧着这个人却也没有姑娘想的那般烦杂罢了。”
黛玉慢慢站了起来,略显削瘦的身影在屋里微弱灯光的映衬下俏然摇曳。黛玉往门口轻瞥一眼道:“雪雁想是已做好了汤了,倒是让她受累了。”
紫鹃也跟了过来笑道:“雪雁素日里便喜欢煮这个弄那个的,纵是姑娘不使唤她去,她也是个闲不住的。”
黛玉笑着点头道:“当年在家里,她也是个淘气的,一般的女孩儿都比不得她。”
紫鹃笑道:“平日里听雪雁说起,姑娘小的时候也像个男孩儿似的,说是还跟她一起爬过树呢?可当真?”
黛玉想起小时候在花园里淘气,与雪雁两个人比谁爬的高,跟着的下人们都拦不住,忙吓唬了雪雁又去禀告了母亲,吓得母亲什么似的,又不知哪个怕事的将父亲也唤了来,本以为自己要受好一顿责罚,谁料父亲来了却站在树下捻须而笑,只道:“玉儿莫怕,自己能下来吗?”惹得一旁的母亲只说太宠溺自己了。
紫鹃见黛玉只顾笑意盈盈的立在那里,便知是真的了,遂笑道:“看来雪雁说的是真的了,倒不曾想姑娘还这么淘气。”
“姑娘!奴婢回来了。”说着雪雁一身寒气进得屋来,紫鹃忙过去将门关上。
☆、第八章 只闻其声
黛玉问道:“一切可都安置妥当了?那个人已睡着了么?”雪雁甩了甩手苦了脸道:“汤倒是喝了些,反正奴婢出来时他合着眼呢,谁知道他睡着了没有。”说着又奇道:“都这个时候了,姑娘怎么还没歇息?”
紫鹃关好了门走过来道:“有了这当子事儿,连我都没了困意,姑娘又怎么睡的着?”瞧雪雁却是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便惊奇道:“你怎么?想是你才忙了一会子累了吧?那不如你先睡,我再陪会儿姑娘。”
雪雁忙道:“今儿前半夜该我的值,还是姐姐先睡吧。”又向黛玉道:“姑娘还是去歇息吧,不然明日该撑不住了。”见黛玉双眸也似带着困倦,却又强撑的样子,知是因着院子里有那个男子的缘故,便又笑道:“姑娘不用怕,想来这个时候那人定已睡着了,没准儿又说起梦话来了呢。”
听了雪雁的话,黛玉心里没由来的一动,低了头似是在努力想什么?突然眉头一蹙:“梦话?”遂抬起明亮的双眸瞧向雪雁,本已袭上来的一丝倦意也一扫而散:“雪雁,你才不是说这受伤的男子在昏迷中说起过什么‘王爷’来着?”
雪雁歪了脑袋想了想,不由睁大了双眼道:“是呀!他当时迷迷糊糊的说道,‘快去找王爷’,后来又喊了好几声‘王爷‘呢!”
“这就对了!我猜此人一定是京城里哪个王府出来的,你们仔细想想看。”黛玉向紫鹃、雪雁道。
紫鹃惊问道:“姑娘,该不会是宁郡王府里派来的人吧?”
雪雁疑惑道:“那为何这人又受了伤?若只为了来追踪姑娘而来,也不可能才到了这里就与谁结了仇啊?况近两日又没听林伯说起有人来过?”
紫鹃摇摇头道:“我也说不清楚,可是他昏迷中唤‘王爷’倒真让人生疑。”
几个人都面面相觑,一颗心儿俱吊到了嗓子眼儿,还是黛玉先道:“咱们也别瞎猜了,现下只能说明一点,就是这个人一定没跟咱们说实话,罢了!不管怎么样,明日一早快快让他下山去是正经。”
雪雁又小声问道:“姑娘,不如咱们将此事说与肖姨娘知道,看她有什么法子没有?”
黛玉轻轻摇了摇头:“咱们在这里住着就已十分打扰她了,现下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的再让她跟着咱们担心。”
紫鹃、雪雁想了想,黛玉说的也有道理,只是现下心里倒也都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又听黛玉道:“从刚才咱们与他的对话里来看,想那个人也还不知道咱们的来历,这样倒也好,只待明日这个人一走,麻烦也就过去了。”
紫鹃又道:“姑娘,依奴婢看咱们恐怕还要在这里住上些时候,若是这就回府去,难保会有人过来找麻烦。”
黛玉点了点头:“也只有再叨扰姨娘一阵子了。”
却说这主仆三人因着受伤男子的到来,心里不由都生了警觉之心,几句话后,雪雁的睡意也随之荡然无存。黛玉在紫鹃的再三劝说下,才合衣靠在了床边上歇息。而紫鹃和雪雁都不敢睡觉,只轮流打个盹儿稍事歇息,双眼直瞪着窗外只盼着快快天亮。
山上的黎明总是比别处来得更早些,太阳还没有升起,几颗不知名的星星随便点缀着淡青色的天空,即将破晓,山里面却依旧弥漫着丝丝寒气。
咒钵庵后院的上房里黛玉与两个丫头俱是衣衫整齐,并不曾宽衣睡觉。本想着就这样熬过这一宿,谁知三人谁也没有撑住,快到天明时便都朦胧睡去。
“啪啪!”突然后山门似又被人敲起。正趴在床边的紫鹃素来睡觉警觉,一下子便听到了,忙睁开干涩的双眼抬起头来,见床上黛玉还那里蹙着一弯好看的栊烟眉静静睡着。
她悄悄地站起来,将一旁趴在桌上睡得正香的雪雁轻轻推了推,雪雁猛地抬起头来,双目瞪得大大的,紫鹃忙将手放在嘴边轻‘嘘’了一声,又向外指了指,放低了声音道:“你在这里看着姑娘,外面似有人敲门,我去看看。”雪雁也随着向屋外瞅了瞅点了点头,忙站起身来到床前坐下。
紫鹃稍微整了下头发又抓起一件外衣披在肩上,便轻移脚步小心地打开房门来到屋门外,才将门关好,刚好听到山门被又一次轻轻拍响。忙紧走向步步过去隔了门小声问道:“是哪一个?”
只听外面一个男人也刻意压低了声音:“请问师傅,昨夜可见着了一个受伤的男子?”紫鹃并没有马上将门打开,只是更加小心地问道:“敢问你是他什么人呀?”
听外面的人口气略有些焦急道:“我们是他的家人,在此地已找寻了半夜了,不知师傅可否见过?还请指点一二,在下感激不尽。”
紫鹃正自沉吟着不知该不该信他,就听身后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姑娘,是我家主人寻来了,还请姑娘把门打开吧。”原来是成恩从一旁的房里走了出来,一张因失血过多而略显苍白的面上正带了一丝笑容看向自己。
紫鹃忙脱口问道:“你听得可真切?当真是你家主人?倒别再是那害你之人。”
成恩轻然一笑:“主人的声音在下已听了十几年了,再错不了的,姑娘放心就是。”
两个人一番对话之后,忽然相互有些拘谨起来,紫鹃忙将头扭向一边不说话了。稍停了一下,还是成恩又笑着催道:“外面可冷得很,姑娘快快将门打开吧。”
紫鹃才又醒过味儿来似的,忙上前将门轻轻打开了不宽的一个门缝儿,借着微弱的亮光,一张光洁白皙的脸庞出现在眼前,这是一张绝美的面孔!一双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浓而密的剑眉微微向上扬起、还有那高挺的鼻子…不等紫鹃瞧仔细了,便见来人俊面一展笑道:“请问姑娘…”
紫鹃一下子懵了!人整个呆在那里,心里不由‘突突’地跳了起来,却是并没有听清这位公子问的什么,只一味的心下暗忖:‘这不是那日与姑娘在碧云寺所见的那位公子吗?怎么他也来到了这里?’
紫鹃倏地转头看了看身边的成恩,不禁恍然道:“我早应该想到你们是一对主仆的。”
听紫鹃这么没头没脑的应了这一句,水溶一时也怔在那里,面前这位姑娘倒似是哪里见过?却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不等紫鹃再开口问话,便听到身后传来雪雁又惊又喜的声音:“原来是恩人到了!紫鹃姐姐,这位公子便是前些日子在客栈中救了姑娘一命的那位恩人,是他找了大夫来给姑娘瞧的病呢!”说话间,雪雁已快步到了跟前。
原来那日在客栈中,黛玉是命雪雁前去道谢的,又因成恩奉水溶之命早几天就离开了客栈办事去了,是以雪雁见到的是水溶与另一位侍卫成永,是不认得成恩的。恰恰相反,紫鹃却只认得成恩。
紫鹃听雪雁如此说来,便忙道:“那…快请进来吧!”说着将门敞开,让水溶二人进了院子。
水溶一见成恩胳膊上束的手帕,忙上前问道:“怎么样?伤得严重吗?”
成恩笑着过来行礼道:“多谢王…公子惦念!属下已没有什么大碍了,说起来还要多谢这二位姑娘呢!”言罢笑着瞧向紫鹃与雪雁。
紫鹃赶紧低了头道:“不过是举手之劳,几位先请等一下,我去回禀姑娘一声。”说罢忙施了一礼,又转身向上房走去,留下雪雁那里与水溶、成永高兴的又说又笑!
来到上房,黛玉早已等在那里。听了紫鹃的话,来人竟是那日在客栈中施以援手之人,本想着出来当面道谢,却又听紫鹃说起此人又似是在碧云寺遇见之人,想起自己那一日的狼狈之态,不由又心生踌躇。
紫鹃见姑娘面色犹豫,遂问道:“姑娘想好了是见还是不见呢?若是不见奴婢立即去回了他便是。”
黛玉稍加思索道:“他虽是救过我的命,怎奈男女有别,却也不好冒然前去相见,你便带我去谢谢他,他那个家人也让他快快领了去,省得天大亮了再让人看见,咱们没的麻烦!”
紫鹃平日里知道自己姑娘的脾气,面冷心热的,又很顾着规矩。本想再劝劝姑娘出来与恩人当面道谢,听黛玉这般说也只好应道:“姑娘说的是,只是…罢了!奴婢这就去回了他。”说着便要向外走,却听后面黛玉又迟疑道:“也罢!不如你去将人领了外间,容我亲口向他道谢吧!”
紫鹃不禁哑然一笑:“知道了,奴婢这就去。”
黛玉见紫鹃出了门去,心里突然有些不安起来,遂轻移莲步来回在屋里踱了起来,便听门外有一个清朗的声音道:“多谢姑娘对在下家人施以援手,在下这里谢过了!”
黛玉忙站在桌旁,双手扶了桌角,向外轻声道:“外面冷,请公子进屋说话吧。”说着便转身进了里间儿,又随手将门帘摞下。
就听外面那人笑道:“多谢姑娘体恤!”说着,紫鹃先推门进来,后面紧接着随进来一位身着白衣的男子。
紫鹃忙请水溶桌前坐了,又向外面才进来的雪雁道:“快快去端了热茶来。”
水溶笑道:“多谢姑娘相救!在下谢过!”说着站起身来冲着里间拱了拱手。屋里传来黛玉柔美的声音:“公子客气了!如此说来我还要多谢公子客栈里的救命之恩呢!”
水溶也忙道:“姑娘也客气了!那日不过凑巧救了姑娘,今日你却又救了我的手下,说起来咱们也算是有缘呢!”
水溶言罢,却没有听到回应。不知就里,便又道:“冒昧的问一句,木姑娘怎么又到了江南,那日在客栈中听姑娘的丫头说起过,姑娘不是要去东边投亲去?还有如今姑娘的病体可大好了?”
黛玉心道:“哪个是木姑娘,他倒认起真来了。这个人说话也太啰嗦了,咱们不过是萍水相逢,纵是几番相遇也不过是巧合罢了!”虽这么想,可也不好不做回应,便接道:“家中之事还恕难以告之,我的身子也已大好了,不敢劳烦公子惦记!”
正说着,雪雁奉了茶上来,水溶笑道:“谢谢!如果我没记错,你叫做雪雁吧?”
雪雁高兴道:“公子好记性!雪雁便是我,公子可还记得那一日说过的话?”
水溶笑道:“哪一句?”
雪雁笑着学他道:“俗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若是有缘,咱们还会再见的,小姑娘,咱们可说好了,若真的能再见面,那我们可就是朋友了!你想想看,朋友之间又哪来这么多客气?”
雪雁说完,屋里屋外一众人都笑了起来,气氛也一下子活跃了许多。雪雁又笑道:“只是现下,朋友之间却这么一个屋里一个屋外的那里不停的相互道谢不止呢,竟真真让人好笑!”
一旁的紫鹃忙笑道:“又贫嘴!看姑娘生气!”雪雁赶紧向里间儿望了一眼又偷偷的伸了下舌头笑了。
那边水溶却心里暗忖,这可是一次再好不过的机会,若真能见一见里面的木姑娘,自己心底的疑团也就彻底解开了。
想到此,水溶扬声又向屋里笑道:“正如雪雁姑娘所说,朋友之间又哪有如此见外的?不能与姑娘当面道谢,在下深感遗憾!”
黛玉听他颇有激将之意,心下不禁暗笑:雕虫小技罢了!哪个会上你的当?不过又想一想,自己的一条命都是蒙他所相救,如若再不出来相见倒显得自己有些矫情了!
黛玉待要移步出来相见,突又想起一事,不如问他一问,也正好考验一下他的诚意。便又道:“公子既然这么说,那我问你一句,若能如实相告,才显得是真正的朋友,我也自会当面向公子道谢!”
水溶一听精神大振,遂笑道:“有什么话姑娘但问无妨?”
黛玉道:“我还是那句话,你姓氏名谁?是哪里人氏?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水溶心里暗赞屋里这位姑娘真个是冰雪聪明,看来她早对自已的身份起了疑心,略微迟疑了一下,水溶决定半真半假,先试探她一下再说。
☆、第九章 疑窦丛生
水溶遂笑应道:“姑娘聪颖,在下佩服得很!本人姓水名溶,字子谦。本是北静王府中的一名副将,当然是从京城而来,到苏州么…。是有公事在身,却是不能随便透露的。不知在下这样回答,姑娘满不满意?”
黛玉还未接言,站在水溶旁边的紫鹃不禁脱口道:“你们果然是京城来的?”
水溶奇怪道:“有什么不妥吗?姑娘何有此一说。”
雪雁那边噘了嘴道:“公子好会欺瞒人,不是说你们是经商的吗?”又转身瞥了一眼站在门外的成恩、成永道:“就连他们两个也跟着骗人家。”
水溶笑道:“雪雁姑娘,说起这个我真的要替他两个跟你陪个不是,只因此次有公务在身,是不能随便向别人泄露行踪的,那一日在客栈只得将你也瞒过了。”
雪雁才换了笑容道:“这还差不多,好了!雪雁不再生你们的气了,赶快喝茶吧,都快凉了!”
紫鹃心里是想问个清楚,那宁郡王府倒底有没有派人过来南边,便跟着问道:“敢问公子,您既然来自京城,又是王府里的人,紫鹃想要打听个事儿,不知你知道不知道?”
水溶又转向她,英俊的面孔满是笑意,被水溶这么一看,紫鹃莫名的红了脸道:“您可知道宁郡王府?”
水溶稍稍一楞,不知道紫鹃为何有此一问,只好点头道:“自然知道的。”听了水溶的回答,里屋的黛玉与外面的紫鹃、雪雁也都一起屏住了呼吸。
屋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水溶瞧身边的两个丫头一脸的凝重,心里不禁也起了疑问?何故一说起宁郡王府她们便如此紧张?难道她有什么难言之隐?水溶又向紫鹃问道:“不知姑娘为何要问起宁郡王府来?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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