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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情黛韵补红楼-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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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飞絮忙向映雪示意别出声,又上前拉了映雪的手出来。
待来至外面,飞絮才松了映雪的手喘了一大口气道:“吓死我了,王爷又为了什么生气?”
映雪面显诧异道:“谁说王爷生气了?才王爷吩咐我去拿了那条纱巾来呢。”
飞絮才轻舒了口气,又歪了头儿想了想道:“哪一个纱巾?该不是白颜色的,王爷嘱你特特收好的那个?”映雪笑道:“想来是吧,王爷也再无其他丝巾了不是吗?”说着牵了飞絮的手来至一旁的王爷寑屋。
进了屋,映雪一径去了那边靠墙的金漆花梨木衣柜前,伸手打开左手第三个柜门,拿出一个蓝色青绉缎的包袱来。飞絮忙上前接了,放到靠窗的雕纹榉木方桌上打开来,里面一条白色纱巾呈现在眼前。
飞絮伸手摸了下那方纱巾,口中喃喃道:“好柔软呀!在王府里这些年,我也见过不少好东西,看这丝巾竟似是冰蚕丝的呢!”
映雪忙过来将包袱又包上,笑道:“知道你懂得多,快着吧!看王爷等得急再真个生了气,你我麻烦就大了。”说着,便扭身向外走去。
飞絮赶上两步笑道:“也不知这稀罕物儿打哪儿来的,王爷竟这般在意?”映雪只淡笑了一下,并不答腔。
一时将东西交给了王爷,水溶挥了挥手,两个丫头小心地退了下去。
打开包袱,水溶将纱巾轻轻捧起,碧云寺外,黛玉女扮男装,面覆纱巾那一幕便浮在眼前。
“轻云之闭月,流风之回雪。”水溶不由脱口吟道。
水溶正自沉醉,外面传来映雪悄声道:“王爷,才梧桐姐姐来传话,说是太妃右边胁下有些疼,请王爷过去呢。”
“什么?快走。”水溶将纱巾随手放入怀中,带了飞絮、映雪向太妃上房快步行去。
太妃院门外,梧桐正向这边遥望着,瞧见水溶便快步上来,顾不得见礼便着急道:“王爷,太妃不知怎么,才躺下便喊胁下疼得紧。”
“去请太医了吗?”水溶边走边问道。
“已经去了。”梧桐小跑着跟在水溶后面,飞絮、映雪也紧趋几步跟了上来。
“母妃,你怎么样了?”水溶一进门便急道。
北静太妃此时正半坐在榻上,手紧紧摁在右胁下,脸上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来。
水溶忙上前扶了,又接过香草递过来的手巾给太妃轻轻地擦着汗。
太妃向水溶身上靠了靠,忍了痛小声道:“心口也疼得很。”
水溶此时心中大急,不由怒道:“怎么太医还没有到?不是着人去请了吗?”
门外的管家水越忙过来回禀道:“王爷莫急,想必快到了。”言罢,眼中也尽现焦急之色。
众人正急得不行,只听外面道:“微臣来迟,请王爷恕罪。”说着,便见一身材颀长、手提医箱之人走了进来。进了门便先行了大礼,正是太医院的御医李直。
水溶忙命他起身道:“李太医,快快来瞧瞧太妃这是怎么了?”
李太医提了医箱过来,半跪在太妃床前,一旁香草拿了一方帕子覆在太妃腕上。
李太医伸出手来搭上太妃右腕上,凝神号了一阵儿,便站起身来,向后退了两步,给太妃施了一礼问道:“太妃这些日子可是有什么心事压在心底,久久不能释怀?还有这胁下疼有多长时日了?”
北静太妃轻声道:“先前倒是痛了几回,却是没有这般厉害,便也没放在心上,大约有个把月了。”
李太医又问道:“可是心口处也有些痛?”
太妃轻轻点头道:“正是。”
李太医又向水溶道:“太妃想是近日来肝气不顺,又兼今日动了闲气,以至胁下痛疼,久了又连带胃口也疼起来。”
水溶道:“太医瞧着可有医治良方?”
李太医道:“待微臣开了药方来,连服四剂,管包太妃之病大好。”
水溶听闻忙道:“那李太医便快去开了药方来,本王也好打发人去抓药,以解太妃之痛。”
李太医微笑道:“不劳王爷挂心,微臣这便开了方子着人回太医院配齐了药,给王爷送过来。”
“如此便有劳了。”水溶忙谢道。
眼瞧着李太医的随从忙忙地去了,李太医又打开药箱,取出一个小巧木盒子,递与一旁的香草道:“这盒里有两粒逍遥丸,最能调理肝气积郁的,请太妃现下先服一粒,晚间再用那方子配合用下,不出三日太妃便会大愈。”
香草忙取了一丸出来,让梧桐拿了小瓷盅过来,和了些温水化了,给太妃服下。
不过片刻,太妃胁下痛疼便减了些,水溶才略略放下心来。李太医见太妃稍好,便向水溶告辞。
水溶亲送李太医出了府门,又转回至太妃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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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心仪女子
见王爷回来,香草忙上前轻声道:“现下太妃好多了,王爷忙了一整天了,也回去歇息吧!这里有奴婢呢。”
水溶想了一下道:“我与母妃有些话说,你们先出去,过会儿再进来伺候。”听王爷如此吩咐,香草与梧桐便忙忙地出来至门外听唤不提。
水溶上前坐在床侧,见太妃向自已转过头来,便对太妃道:“母妃,才儿子听太医说是久郁之身才得此病,倒不知母妃有何心事,还望说与儿子知道,让儿子替您开解开解呢!”
北静太妃又将头轻轻转了回去,口中轻声道:“不过是替我儿着急罢了,如今看着也是我白费了心思,不中用的。”
水溶沉默了一会儿,道:“如此说来倒是儿子不孝了。”
北静太妃道:“母妃也知道先前的王妃不合你意,为了你父王的脸面我儿这些年也心中煎熬了许久,如今理应找一良伴,这些为娘都理解,只是这终身知己却也不等同于一见钟情呀!”
水溶轻声问道:“母妃何出此言?”太妃才转过头来又使劲欠了欠身子,水溶忙将太妃轻轻扶起来,又拿了引枕给太妃靠上。
太妃轻缓了口气道:“这知己知己,便是知晓对方如知晓自己,但若要相互了解,相互欣赏,是需要时间去沟通的。”
水溶听闻太妃一席话语,由不得心中也认可,便随着点了点头,表示默许。
太妃又接着道:“我也是才身子不适,身心俱痛之下才想得这一番话儿,如今便说与我儿听。你想想,若要得一知己,必得先相识了,再通过时间的积累才能相濡以沫,成为知己。”
水溶微微一笑道:“母妃这番话真个是说到儿子心里去了。想来父王与母妃也正是在成婚之后这些年里,慢慢地相互认可,渐成知己的?”
北静太妃笑骂道:“你倒是会联系,把你爹娘俱饶上了。”娘俩儿说笑着,太妃又让水溶将自己再向上挪一下,想靠得舒服些。水溶忙双手伸到太妃腋下,双手轻轻向上一拘,太妃连道:“好了,好了。”说着,鼻中却是嗅道一丝淡淡的幽香,而香气却不似水溶往常所用,倒是陌生得很。
太妃随口问道:“怎么?你身上有股子香气?敢是你的衣裳被那两个丫头换了新的熏香?味道倒是不错,不过却不像是你们男人家所用得的。”
水溶听太妃问起,才突然想起怀里那条丝巾来,忙敷衍道:“是了,回头让映雪给换了。”
太妃心中虽有疑惑,却也不便深究。又见水溶不似以往那般拒绝纳妃的话题,太妃便又小心翼翼试探道:“我儿可是有了心仪之女子?”
水溶不妨太妃有此一问,便有些尴尬道:“哪里有。”
北静太妃拉了水溶的手过来,细细抚摸道:“现下屋内只有我们母子二人,再没有旁人听见。若我儿心中有了哪个人便说出来,为娘去替你说和。”
水溶想起心仪女子,黛玉女扮男装的俊俏模样又呈现在眼前,因左手被太妃握着,那右手竟悄悄地探入怀中。一触到温润的纱巾,水溶那颗寂寞的心便莫名随着动了一下,面上惯有的漫不经心也不由收敛了许多。
俗话说:知儿莫若母,水溶的一举一动皆逃不过太妃的眼睛。眼瞧着儿子莫名地深情起来,那微微眯起的双眸,竟若秋水般深邃,分明是年轻时的老王爷就在眼前呢!哎哟!这孩子分明早已有了心上人,我倒还被蒙在鼓里呢!真是太好了!
太妃又悄悄道:“那女孩儿是哪个府上的,多大年纪了?”
水溶此时一脑子都是黛玉,便随口接道:“月样容颜俏,天然性格清。”
北静太妃一听,不由好笑,又问道:“好好的,又念什么诗来?为娘知道我儿看上的,模样定是不凡。”
水溶这才回过神来,心想:倒不知这位姑娘定了亲没有?母妃才不是说了,只有先相识才能变知己,说不定此女便是我寻了许久的知己呢!况母妃年事已高,自己倒不如顺了她,也省了她老人家日日为自己操心。
想到这里,水溶便笑道:“不过是前些日子在香山偶然遇到的,也不知定了亲没有?”
太妃掩了心里高兴,问道:“可知是哪府上的?”
水溶想了想道:“那日还碰见了荣国府的贾公子,说是他府上的小姐,倒也不确定。”
太妃笑呵呵道:“你再想想,别让为娘再跑错了府。”
水溶记起贾宝玉身后的那两个小姐的模样,俱是女扮男装,可这也不能确定山下的那个不凡女子也是他府中的人啊!
水溶不敢认定,便怔在那里苦思起来。
北静太妃此时比她儿子心中还急呢!便催道:“那个女子倒底长得什么模样?想贾府中我也去过几趟,府中小姐我也俱认个大概。”
水溶一听心中大喜,便道:“那不如儿子将那女子画出来母妃瞧瞧认不认得?”
“好啊!”太妃笑答道。又向门外提高声音:“香草!”
“哎来了。”随着声音香草走了进来。
“去把我平日里用的笔墨拿过来。”太妃吩咐道。
“拿笔墨?”香草一进门来,便瞧见这母子二人一脸的喜色,也不知她们在屋里都说了些什么,只是瞧见太妃脸色已恢复了过来,心里也是高兴,又听太妃让拿笔墨,却是大大的不解?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拿呀!”太妃看香草一脸的不解,也不解释,又催她道。
“是了,奴婢这就去。”说着香草转身出去。
门外,梧桐、飞絮、映雪俱是一脸的惊奇,香草向她们一伸舌头,忙快步向太妃书房去了。
不一会儿,香草便拿了笔墨进来,太妃又招呼门外那三个丫头一同进来伺候。一时,映雪研墨,飞絮与梧桐一边忙着打开一张精致的夹江纸来。
水溶稍一沉思,提笔一挥而就。
众人望去,纸上画着一身着长衫的男子欣然而立,细看上去,倒是瞧此人身形袅袅似个女子,再向面上看去,但见‘貌若天仙、气质优雅绝俗’,哪里是人间女子呢?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还是飞絮最先耐不住,问道:“王爷,此人身着男装,模样又如此绝美像个女子,莫不是个神仙变的?”
倒是北静太妃细瞧了瞧,心下将此女与贾府中那几个女孩儿做了比较,想着倒像是贾老夫人的外孙女模样,也不敢太确定,便笑道:“飞絮说的对呀,这还真难辩呢!”
水溶双肩一耸,无奈道:“母妃想不起来了?还是儿子的画功有限?”
太妃道:“前阵子宫里元妃娘娘不幸没了,那贾老夫人思念孙女,着实病了些日子,我倒是去了两趟,如今过了这些天儿了,想来现下也大好了吧!咱们两府上世代交好的,倒是理应再去探望一下才显得亲近呢!”
水溶微微一笑:“母妃说的是,也去散散心,省得闷在家里再弄坏了身子,倒是儿子的不是了。”
太妃用手指了指水溶笑道:“油嘴!”
屋里几个人不知她母子二人在打什么哑迷,但见太妃那个高兴劲儿,又看水溶眉宇里也没了往日的淡淡,便都替她们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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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太妃探病
又过了月余,北静太妃的病已大好了,便寻个了晴朗的日子来了荣国府。
因北静太妃提前一天已谴了家人来贾府打了招呼,那贾母听闻太妃来了,便穿戴了品级服制,领了邢、王二夫人并凤姐直接到了大门。
北静太妃的轿子直抬进了贾府院内,到了二门上,才换了软轿进来。后面贾母忙领了人跟上来迎在轿边。
北静太妃下了轿,一把拉了贾母的手笑问道:“老太君的病可好些了?”贾母忙应道:“好些了,烦劳太妃惦念。”又带了众人就要行大礼,却被北静太妃一下子拉住了,笑道:“不过是寻常家里闲话来了,哪里就行了大礼,快免了吧。”
贾母忙谢道:“多谢太妃体恤。”后面众人却是早行了大礼过来,王夫人赶上前扶了贾母。
一时,便来至贾母上房客厅。贾母请了北静太妃上坐,自己在下首相陪。
北静太妃笑道:“才不是说了,我只是待在家里闷得慌,来老夫人这里叨扰来了,快快请这几位也坐了,咱们说说话也不生分呀!”
贾母才转向向邢、王夫人道:“你们也坐了吧。”
邢、王二夫人告了罪坐在了贾母下面,又有鸳鸯、琥珀站在了贾母身后便于侍奉。而凤姐、李纨又分别侍立于邢夫人、王夫人身后,其余那些丫头们俱在门外等候,屋内屋外人员众多却不闻一声,北静太妃心下不由叹道:“这荣国府里还真个规矩得很呢!”
还是贾母先打破了寂静:“太妃这些日子身子可好?”太妃笑道:“前些天也闹了一阵儿,如今倒是好多了!”
贾母忙向前倾了身子问道:“是什么病啊?”太妃笑道:“只不过是平日里思虑得多了些,又闹胃口不好,请了太医来瞧了,已大好了。”
贾母用手捂住了胸口道:“阿弥托佛!”
北静太妃又笑道:“我那里人少,不热闹。不似你们这府里人多,任你有多大的气性,有那么多人来开解,不由你不好呢!呵呵…”
贾母也陪笑道:“可不是呢!敢明个王爷娶了王妃,再生几个孙子孙女,太妃那里就热闹了!”
北静太妃也跟着笑着点头:“可是呢!借老太君吉言。”又故意环顾四周道:“怎么没见府里的几个姑娘?不如都请了来一起说说话儿。”
贾母听了不由一楞,这北静太妃今儿怎么点名让府里的姑娘过来相陪,倒底是什么意思?
北静太妃此时也觉自己话说得有些过于直接了,便又笑道:“看来是我不该了,想是那几位姑娘现下不太方便,罢了!不来也罢,不过是想着人多些也热闹。”
听了北静太妃这几句话,贾母却不由慌了,若是惹恼了北静太妃怕是不太好,自从元妃娘娘去了以后,贾府便失去了最大的靠山,如今北静太妃肯过来叙旧那是再好不过了,人家只不过让几位姑娘过来做陪,想来倒也无什么不妥。况且往年里每每来了,府里几位姑娘不是也都出来的吗?
想到这儿,贾母便笑道:“太妃客气了,不过是怕这几个丫头平日里被老身惯坏了,失了规矩惹人笑话罢了!既是太妃要见,让人唤了来就是。”
北静太妃笑道:“老人家就是跟我客气,你府里这几位姑娘是何人物,难道我是今儿才知道吗?竟是老太君跟我客气呢!”
下面陪着的王夫人此时也笑道:“不过是蒲柳之质,没的惹人笑话罢了!”太妃笑道:“瞧你们婆媳二人谦逊得很呢!正经的快快请出来吧。”
贾母那是何等人物?人老了,脑中丘壑也多,自打北静太妃一开口要见几位姑娘,心中便琢磨着,现下北静王妃之位空悬已久,此时不年不节的,太妃来贾府定与王爷婚事有关,那王妃之位倒不好说,但要做个侧妃也还是有可能的,只不知太妃瞧上了哪个姑娘?既然说把姑娘们都请过来,想是太妃心中还没有定夺,先来看看再说呢!
贾母想到这儿,心中不由狂喜,如若自己府中姑娘若能嫁进北静王府,哪怕只做侧妃也是贾家烧了高香呢!遂向凤姐轻声道:“去把三丫头、四丫头请了来,再叫了林丫头来吧。”
凤姐应了便出门带了平儿去了园子里。
不多时,便听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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