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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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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好意思,我不会跳舞。”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来,我教你吧,很简单的。”惠姐热情地伸出一只手要求着说道。
  “嗯,好啊。”李瑶一想到有好玩的,立马就答应了。当然刚刚想问的事情也抛之脑后。
  惠姐一手拉着李瑶的手,另一手揽着她的腰,熟练的引导着教她舞步。原来她也是不会跳舞的,白白。。。。。。惠姐在心里轻轻地呼唤着。
  惠姐不知不觉就想起了她妹妹,那个在她人生最灰暗的阶段默默的陪伴在她身边的妹妹,若不是她妹妹白白,还会有今天的自己吗?绝对没有!
  白白,你是不是看到姐姐一个人活在这世上,太寂寞了,于是你又回到了我身边?这次我一定要好好珍惜你,守护你,不再让你消失!
  这一刻,惠姐露出了决绝又幸福的笑靥。
  不知道现在陈洛在做什么呢?有没有吃饭,有没有按时吃药,还是一直在睡觉?周围都是一片欢笑与热闹,唯有林英满脸焦虑。尽管陈洛现在是老板娘在照顾,但还是不放心。想起昨天陈洛满身的血,就算后来处理了伤口,还是很痛苦,今早连床都起不来,似乎连说一句话都能把伤口撕裂。
  想到这里,林英内心更难受了。此时此刻的林英突然很想见他,至于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烈的心情,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也许是因为最近的压力太大想,想找个人安慰吧。上两个月,乡下的老母亲突然病重,自己一年来的积蓄只剩一半不到了,至于公司的净工资根本不够老母亲的医药费,只好加入勘测队去搞工程勘测。为了拿下下一个勘测任务,不得不百般讨好总监,原来忍辱负重是如此辛苦。每一次对上总监的暧昧眼神,林英都在心里欲哭无泪。
  若是陈洛知道自己有如此的心机,会不会嘲讽自己呢?就算陈洛不嘲讽自己,我都鄙夷自己!每天都假装挂着爽朗的笑容,其实内心除了算计还是算计。笑容只是一个表情,与心情无关!林英面对自己内心的黑暗,一次又一次的鄙夷自己的虚伪。
  “怎么一个人啊?”一声男声打断了林英的思绪。林英抬头一看,原来是同旅馆的柯俊。
  “呵呵,只是恰巧是一个人而已。”林英被他这么一问,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你好,我叫柯俊,跟我一起的那个戴眼镜的男的叫胡雨。”柯俊很礼貌地自我介绍,并伸出右手。
  “你好,我叫林英。”林英握住他的手,友好地回应。
  “你们是来这里勘测的?”柯俊随意地问。
  “是啊,每天都在山上跑来跑去,累死了。”说起勘测林英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两句。
  “那你有没有发现什么?”柯俊别过头,看着舞蹈的人群,灯影在他脸上摇晃不定,话一出口,气氛变得诡异。
  “发现什么?”林英也随柯俊的眼神看向人群,没什么异样,也没多介意了。
  林英和柯俊聊了不久,他就被胡雨招呼了过去。林英一静下来,烦恼再次涌上心头。
  林英仰望着与自己心情一样压抑的夜空,唉,难以形容的心情只能化作一声轻叹。
  这场祭祀真的有点漫长。。。。。。
  大概花了四个小时的祭祀终于结束了,四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看你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度过。
  躺在床上的陈洛听到旅馆外面的的阵阵喧闹声,终于睁开眼睛,艰难的把身体挪到阳台边沿上,并倚在墙边,旅馆门外的景象一览无余。总监的一只手搂着林英的肩膀,另一只手被李瑶搀挽着,还时不时凑到林英的耳边说些什么,惹的大家哈哈大笑。陈洛按耐不住瑟瑟发抖的身体,手指关节早已一片苍白。
  旅馆的喧闹声渐渐褪去,而陈洛的内心却是如翻涌的海水,难以平静。正当陈洛还在心烦意躁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谁这么不合时宜的来敲门啊。陈洛强忍着满腔的怒火,应了句:“进来吧,门是开的。”
  “不好意思,你睡了吗?”门一开,房里就响起了天籁般的声音。陈洛一见到是林英,所有的不快一下子飞到九霄之外,但当脑海闪过总监搂住她的画面,不免脸上略过一丝尴尬。
  “有什么事吗?”
  “我就是过来问问你换药了没,还有,还有就是想见见你。”林英鼓足勇气,终于把后半句吐了出来。陈洛还没反应过来,愣了下,看到了林英微微泛红的脸蛋,顿时心猿意马,恨不得马上把这个宝贝搂在怀里。
  “老板娘帮我换过药了,谢谢关心,进来坐吧。”陈洛假装冷静的招呼着林英。
  林英看到陈洛裹满纱布的上半身,陈洛做每一件事都变得艰难起来,这纱布底下该是怎样触目惊心的伤口啊。林英隐隐约约感觉到胸口的一阵阵钝痛,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奇怪?
  房里就只有陈洛和林英两人,在狭窄的空间里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而林英身上带有属于那个人的酒味,刺激着陈洛的五官,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沸腾起来,想占有的欲望更加膨胀。
  方桌上的曼陀罗疲倦地垂下头颅,样子脆弱得好像一触碰就会全部掉落。
  陈洛和林英两人一直保持沉默。陈洛知道今晚的林英有点不妥,表情有点复杂,也不好打断她的思绪,只好耐心的等着她开口。林英思忖了很久,终于打破沉默,娓娓说起自己的难言之隐。。。。。。
  倾诉是对聆听的依靠,聆听则是对倾诉的渴望,只是他们都不知道罢了。
  李瑶回房洗了个美美的澡后,惠姐又来看她了。
  “你明天想吃什么早餐?”惠姐依然带着她的温柔的笑容,体贴地问道。
  “嗯。。。。。。吃点瘦肉粥之类有益于酒后养胃的吧。”李瑶本来是想吃牛奶蛋糕的,一想到那几个醉醺醺的中年大叔就马上改口了。惠姐对李瑶的口不对心,感到很不满,但没有表现出来。
  “好像你很关心你们总监哦。”惠姐尽量抑制内心的妒忌,刺探的问道。
  “那是肯定的。”李瑶正想继续往下说,但她想起她承诺过总监不能暴露他们之间的关系,于是就没有往下说,只好冲着惠姐干笑了两声。
  惠姐见状,也不好说什么了。但是霸占心理在作祟,在蛊惑,一如那妖媚的曼陀罗花,一旦把持不住就会深陷爱的泥潭。惠姐不禁伸手抚摸着李瑶乌黑的短发,露出了不易察觉的诡异微笑。
  刚刚沐浴完的李瑶只是裹着一条浴巾,全身散发出甜甜的香味,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晶莹剔透,瘦削的身体在可视范围内没有一分赘肉,再加上在近距离的触摸,暧昧又煽情。
  想不到,她连这身体都长得那么像她的白白。惠姐看着李瑶的身体,更加肯定了刚才的想法,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感情越是投入,就会陷得越深,越是情难自控,连自己都不再是自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暴风雨来袭

  每一朵曼陀罗在暴风雨中兴奋地舞动着,似乎在预兆着什么阴谋的发生,而且还是人们无法获悉的。就跟那一个夜晚一样,红色湮染大地,绝望窒息着每一个人。
  下半夜,一阵阵闷雷声叫嚣着整个夜空,雨开始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
  突然天边一个响雷“轰”的一声,把李瑶从睡梦中惊醒。李瑶在床上翻了个身,想继续入睡,却听着好像蓄谋已久的风雨声就更是睡不着。她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不知多久,突然房门被什么东西撞上了,发出沉沉的响声,把她惊吓了一身冷汗。是什么东西?李瑶紧绷着每一条神经,尽管很想知道发生什么事,但还是畏惧心理占了上风,始终没有勇气去开那道门。
  一阵阵莫名的恐惧感涌上心头,李瑶不由自主的打起哆嗦,于是索性把脑袋埋进被窝里,任外边闪电刮风下雨都与自己无关。其实李瑶她自小母亲就去世了,父亲又常常出差,每到夜里她就特别害怕,尤其是在打雷下雨的天气,胆子就更小,所以晚上都是要把被子裹得紧紧的才能入睡。从小缺乏安全感的她,表面看起来很坚强,其实内心很脆弱,小时候常常一打雷下雨,就躲在墙角独自哭泣,自己软弱的一面只有自己知道。
  当天还是灰蒙蒙的一片时,李瑶不知怎的就醒了,看看时间,才五点多,外面风雨交加,看来今天的勘测是不可能的了,然后再次裹紧被子,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噩梦连连,害的她冷害直冒,却无法挣脱恶梦的纠缠。
  不知过了多久,“啊——”,一声惨叫划破黎明,也把李瑶从睡梦中解脱出来。
  李瑶一脸倦容,虚弱的爬下床,冰冷的手指扶着冰冷的围墙,攀着冰冷的楼梯扶手,寻找声源。从廊道到楼梯,步履艰难,整个身子像是被抽干似的,上到四楼,李瑶已经气喘吁吁了。
  放眼看去走廊另一端,总监的房门围上了好多人,气氛相当诡异沉重:老板和老板娘似乎受到什么惊吓,相互紧握对方的手;同旅馆的柯俊和胡雨还有旅馆的其他工作人员,只是低着头,脸上都不怎么好看,连呼吸都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生怕打破现有的气氛;王小兵在人群中着急的踱来踱去,嘴里不断地重复着“怎么办,怎么办。。。。。”;林英则紧紧地抱着陈洛哭泣,瑟瑟发抖,也不顾陈洛身上的伤口,或是说顾不上;而陈洛则是毫无怨言,面无表情的任她紧拥;南赤的表情没多大起伏,只是眉头紧蹙,把头转向房门的另一个方向。
  “发生了什么事?”李瑶扯着嗓子,声音中带有颤抖。
  大家似乎当李瑶不存在一样,依旧保持原来的状态,过了好一会,南赤稍稍把头偏向李瑶,颤颤的说:“总监他。。。。。。你自己去看吧,惨不忍睹!”
  他怎么了?一种不祥的预兆涌上心头,让李瑶顿时心魂俱丧。无力的双腿迈着沉重的步子,勉强走进总监的房间。
  整个房里充溢着浓烈的腥臭味,地上、墙上、天花板都是血迹斑斑,五脏六腑脏散满地上,总监空洞的尸体躺在床上,额头上早已凝固的血液覆盖着半边脸,半眯着眼睛,嘴巴稍稍张开,似乎想说些什么,又说不出。
  李瑶看到这一切时,痛彻心扉,还没来得及恸哭,就不省人事的晕了过去。
  当李瑶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房间,知觉还没完全恢复,只知道惠姐抱着自己痛苦。那个人是医生吧,手里拿着药品,噢,想起了,就是那个医治陈洛的钟医生。那么旁边这个女孩就是他的孙女兼助手雪儿了。
  钟医生看着惠姐对李瑶如此关怀备至,感到很是欣慰,尽管如此,却频频躲避惠姐的眼神,似乎一不小心触碰了,就会打翻尘封的记忆。
  钟医生看到李瑶已经醒了,就示意雪儿去拿刚刚调好的棕色药瓶。雪儿精灵又配合的把药瓶盖子掀开,凑到李瑶鼻孔下晃了晃药瓶。
  刹那间,一股很刺激的味道进入鼻腔,强烈的冲击着大脑神经,李瑶一下清醒过来,回到了现实。总监房里定格的瞬间映入脑海,她瞬间崩溃。她使劲全身力气,冲开桎梏自己的怀抱,扯掉所有的静脉输液管,不顾鲜血喷涌的血管,撑起虚脱的身体,一不小心就重重地床沿边上跌倒在地。
  惠姐看到如此激动狼狈的李瑶,心头更是一阵揪痛,赶忙跑去扶起李瑶。谁知,刚一碰到李瑶,她就粗暴的甩开了任何想搀扶她的人,宁愿自己连滚带爬去看总监。他究竟是你什么人?!
  钟医生见状,当机立断叫雪儿准备银针,抓起李瑶的右手,找准穴位,一针下去,李瑶就瘫软在地。钟医生把她抱回床上,又往她的头部和脚部扎了几针才松一口气。钟医生的这一系列动作,使惠姐头有点晕,这一幕在哪里发生过?记忆的碎片从脑海中掠过。
  惠姐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脑袋很痛,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呐喊:白白。。。。。。我对不起你!
  尘封的记忆终究被打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莫名的危机

  总监的尸体已经被警察处理了,但是毕竟是乡村警察,肯定不会有什么采集手指摸、验血之类的程序,顶多录录口供,给案发现场打上封条,然后就等着大陆警察的到来。发生那么大的事情,村长风雨无阻地赶到现场,也是被吓得脸色惨白,之后就像个疯子一般冲出了旅馆。只是大家都在自己的惧怕中挣扎,谁都没空去理睬这个疯子罢了。
  旅馆发生如此惨案,其他村民一看到是旅馆里的人,全都像看到瘟神一样避而远之。其实这也难怪,昨晚才举行了祭祀求平安,就出事了。旅馆里的工作人员纷纷向老板和老板娘辞职,他们也准了。要不是这旅馆就是老板和老板娘的家,估计他们也走掉了。
  “小惠,要不你也辞职算啦,我们不是赶你走,只是留在这里太危险了。”老板娘最后还是说了出口,老板也在旁边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老板、老板娘,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谢谢。但我还是想留下,自从三年前我唯一的亲人去世之后,你们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这里危险,我更是要留下,我不能离开我爱的人。”惠姐终于把内心的想法表露出来,双眼噙满感激的泪水,没有半点虚伪之情。是的,她爱的人必须由她保护。
  老板娘听着惠姐的话早已是热泪盈眶,情不自禁地抱着惠姐泪流满面,老板看到原以为只有电视才会出现的感动画面,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最后旅馆就剩下他们三人、勘测队伍的5人以及柯俊和胡雨了。
  “有什么事?”胡雨看到柯俊来找自己,却是一言不发,到底还是主动问他了。
  “我只是觉得今天楼上发生的情况,要不我们的研究就此停一停吧。”柯俊想了好一会才说出口,语气中带着乞求。
  “不行,楼上的事与我们无关,我们只需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胡雨一直在忙碌地翻看自己的笔记,说完后才抬头看着柯俊,又补充了一句:“记得小心点。”
  “嗯。”柯俊知道胡雨他对自己的工作很是狂热,而且他是一个很执着的人,他更是不可能因为助手的一句话就轻易改变自己的决定。柯俊担忧地看着眼前这工作狂的背影,轻轻地叹息。
  钟医生打发惠姐出去后,就着手给李瑶针灸治疗,她的身体太虚弱了,加之今天的命案使她受到重大打击,情绪相当不稳定,她需要安神。希望她睡完这一觉会好点,毕竟这是小惠重视的人。钟医生看医生看着李瑶熟睡的脸,轻轻的叹了口气,就领着雪儿出去了。
  下一个病人是陈洛,上次电热壶爆炸后的碎片深深陷进他的眼球,差点就要了他眼睛。除了眼睛,身上还有些严重烫伤或刮伤的伤痕,今天该给他的眼睛换药了。钟医生去到陈洛的房间,开门的是林英,她还没完全从总监的惨死缓过来,目光还带有点呆滞。
  钟医生把陈洛眼睛的纱布取下,伤口开始愈合了。钟医生给陈洛的眼部换了药,重新包上纱布后,开始取下身上的其他纱布,好几处的伤口开裂的有点严重,已凝固的血液渗染了好几层纱布,最后一层纱布还和血清粘到一起,再怎么小心还是避免不了把伤口扯开。钟医生抬头看了一眼陈洛,陈洛迅速把眼睛移开避免与钟医生对视,林英在一边似乎察觉了什么,连忙向陈洛道歉:“对不起,今天我不知分寸把你弄伤了。”
  “没事,是我没注意而已。”陈洛像是要隐瞒些什么的对医生说。
  自从总监死后,陈洛就开始变得忐忑不安,甚至会有些精神恍惚。但这些林英都没注意,自己都没从阴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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