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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李氏齐妃-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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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真是……时疫。”乌拉那拉氏先开了口,她不该站在这里的,作为正妻嫡福晋,她并没有多少需要避讳的地方,如今她最该呆的地方是营帐里,四爷的病床前。
围在营帐外的女子们不约而同的都退后了一步,却显出了栩桐来,“李氏,好好照顾爷。”
在场的女子中,除了乌拉那拉氏,李氏栩桐位份最高,虽说已不像年轻时那样得宠,可是说起伺候爷,却是最有心得,她是跟在爷身边的老人儿了,最得爷的心。
“谨遵福晋吩咐。”李氏栩桐自然知道乌拉那拉氏的意思,乌拉那拉氏是不可能在这里长时间伺候四爷的,京城里的雍亲王府需要名正言顺的主人,而四爷的身边儿,也需要正经拿得出手的妻子。
“小李氏,那氏。”乌拉那拉氏又点了两人,却连嘱咐一句也没有。
两人抖得鹌鹑似得,却不敢说一个“不”字儿,只能哆哆嗦嗦的站到了栩桐的身后,皇上就在里面,四爷也在里面。
李氏栩桐在一圈人的见证下,掀开了营帐的帘子。只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连乌拉那拉氏在内,所有人都又往后退了几步。
“爷,我会陪着你的。”
想着刚刚在外帐,康熙爷罕见的亲自接待了李氏栩桐这个侧福晋,“儿媳李氏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奴婢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奴婢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抬起头来。”康熙的声音淡漠,好似刚刚面对太医时那个几近晕倒的人并不存在。
栩桐穿了一件儿色彩浓重的蒙古礼服,长长的青丝扎成了一个个的小辫子,各色的小珠子垂落在脸颊旁,戴着一顶尖尖的帽子,张扬而又厚重。
而哆哆嗦嗦的缩在栩桐身后的两人,康熙爷并不满意,连带着对选出了这两人的乌拉那拉氏,也有些几分不喜。
“好好照顾老四,若是照顾的不好,你们也就不用回来了。”
栩桐没有回答,只是重新俯下身,缓缓的磕了一个头。看着栩桐没答话,两人自然是也只磕了个头。
康熙爷身子贵重,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自然不会在营帐里多呆,即使里面躺着的是他的亲子。
“儿媳恭送皇上。”栩桐并没有起身,仍旧跪在地上,声音不高不低,像是并不知道紧张。
康熙爷停下了脚步,没有回头,“叫朕皇阿玛吧。”
“儿媳恭送皇阿玛,皇阿玛万安。”栩桐的声音仍是没有起伏,对着已经离开了营帐的康熙爷磕了一个头。
“怎么是你来?”对着这个面色平静的说着“我会陪着你。”的人,四爷有些意外。
而站在栩桐身后的那两人,四爷直接忽视了,小李氏是因为仍旧战战兢兢得了四爷的不喜,安氏却是因为沉默不语没得到四爷的看重。
栩桐也不行礼,直接坐在了四爷的床榻边儿上,从冰水盆里投了投帕子,又重新被四爷敷到了脑门儿上,“怎么不是我来?或者你想来的是你的妻?还是你的妾?你的上不得台面的通房丫头?”
四爷被冷冷的冰水激的呲了呲牙,“会不会伺候啊你。”
“什么你啊我啊的,爷应该板着脸,睨着眼,冷冷的说,‘会不会伺候啊,李氏。’,这才像话。”栩桐又从茶壶里倒了杯茶水,先自己喝了一口,才喂给四爷,她百毒不侵。
四爷嫌弃的看了栩桐一眼,还是被栩桐服侍着喝下了半盏茶,正要说话,就被堵了回去,“爷,您这身子好之前,这是最后一次喝茶水了,以后还是喝白水的好,什么也不如白水洁净。”
“你……!”四爷本就通红的脸,这么一气,更是像是熟透了的虾子,看的栩桐一阵的乐。
“叫‘李氏’。”
“……”
折腾了好一会儿,四爷终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昨儿个还活蹦乱跳的,不过是半天儿的功夫,就躺在了这里,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祸害!
“侧福晋,您泡个澡,换身衣裳吧。”因为四爷疑似患上了时疫,这一大片的地方都被围了起来,伺候的人也少了,院子可空旷了,一时之间,只觉得整个天地都安静了,栩桐这边,倒是柳儿领着两个小丫头跟进来了。
“你们平时只呆在这个院子里,院子里有井,吃的我也会让个专门的婆子送进来,不准往前面的院子里去。”栩桐并不宿在四爷的营帐里,她有自己的小院子,要不是四爷染了时疫之后不宜移动吹风,四爷也会被挪到小院子里,主子们住在营帐里,并不代表这里没有一个个的小院子。
“主子您就放宽心吧,奴婢们知道怎么照顾自己的,倒是主子您,您可要好好照顾自己,一定不能让自己累倒了,这里,人人都还指着主子您呢。”柳儿一边伺候着栩桐宽衣,一边絮叨。
她已经打听过来,以后四爷清醒的时间会越来越短,熬不熬得过去也不敢下定论,虽说皇上关照着爷,福晋也遣人送了上好的份例,只是柳儿不傻,这被围起来的四方天里,所有人都只能指着主子,主子就是主心骨儿,若是主心骨儿倒了,她们也就都散了……
栩桐大笑,“放心吧,小管家婆。”
其实栩桐并不害怕时疫,时疫是一种传染病,是一种病毒,她身子骨儿强健,又经过花花的调理,染上时疫的几率极小,更别说她还可以经常到桐花空间里去,就算是万分不幸,她染上了,她也坚信自己会挺过去的,她无惧艰难。
“主子!”柳儿跺了跺脚,羞红了脸,她这样小的年纪,可听不得这样的话。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四爷的病症一天一天的加重,可偏偏,康熙爷的御驾,要启程回京了……
“爷,难受就吐出来,为什么非要硬憋着,妾是外人吗?爷如何就不能痛痛快快的。”栩桐半抱着四爷,看着四爷嘴角处不时溢出的呕吐物,有些无奈,“爷,吐出来吧,吐出来……”
“你,你,你,……呀,爱新觉罗胤禛!”
“呕,呕,呕——”随着栩桐一阵气急,四爷终于没忍住,“哇——”的一声儿,吐了自己和栩桐一身……
四爷已是半迷糊的状态,却还是被这酸臭的味道熏得反胃,“呕,呕——,呕——”
这次吐上来的,全是胃里的酸水,这味道一出,就连栩桐都有些受不住,可是感觉到了怀中人的紧绷,栩桐还是压下了已经顶到了胃口儿的恶心,“这不就好了嘛,我是你的侧福晋,荣辱与共,又有什么害羞的。”
说着,亲自替四爷擦干净了脸,又给他换了衣裳,看着他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这才喊了人进来看着,自己回了已经好几天没回去的小院子,“主子?主子!主子,您这是……”
惊讶过后就是心疼,柳儿只觉得心都要碎了,主子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可如今,主子像是从粪坑里爬出来的,整个人都臭了!
“别以为你主子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赶紧的,我要洗澡,再给我换身衣裳,要没熏香的。”栩桐也不恼,看着柳儿离着她站的远远的,促狭的往柳儿跟前更近了近,“主子!”
别看只是个丫头,也是富裕人家出身,柳儿这丫头,最是洁癖,与晨星比起来,也不逞多让呢。
“爷,皇阿玛他们出发了。”可能是因为吐了一次,又睡了一觉,四爷这次清醒的时间长了些,栩桐在他身侧做了一会儿针线,没话找话的开了口,“福晋和孩子们也回去了。”
小李氏被四爷呵斥的再不敢露头,而进了这里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的安氏却是运道不好,刚进来两日就因为发热被隔离了,听说,如今已经确诊了,染上了时疫无疑。
“爷,皇阿玛他们出发了。”四爷睁着两只黑黝黝的眼珠子不说话,惊了抬头看他的栩桐好一跳,“干什么你,眼睛睁这么大,还一直不说话,很吓人好不好?”栩桐吮了吮被绣花针扎了的手指头,“看看,都扎破了。”
四爷眼珠子转了转,视线投到了栩桐渗出了小血珠的指头上,“疼吗?”
“什么?”栩桐觉得她有些跟不上四爷的节奏。
“手指头。”四爷脑子活络了,直接握住了栩桐的手,“手指头被针扎了,不疼吗?”
栩桐抽了抽手,发现抽不动也就任由四爷拉着,“很疼,等回了京,爷要给我一牛车的珍玩。”
“为什么是一牛车?”
栩桐歪了歪头,努力的回想着在她还算幸福的那五岁的时候,妈妈是怎么说的来,“当初在家里时,我娘亲曾说要给我一牛车的嫁妆,一牛车的嫁妆可是地主家嫁闺女的规格。可是后来进了宫,跟了爷,嫁妆换成了轻飘飘的银票,我却没了嫁妆。”
“……好。”

☆、第152章 病重

“额娘,我很害怕。”晨星求了皇上半天儿,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一会儿子功夫,刚刚看到额娘,就有些忍不住的脆弱,“额娘,我害怕。”
“傻孩子,怕什么,额娘会带着你阿玛健健康康的回去的,别怕。”栩桐抱了抱已经长大到了她胸口的晨星,悄悄的抹了抹泪珠儿。
于任何人,栩桐都可以铁石心肠,可是晨星不行,晨星是她的软肋,碰不得,摸不得。
“额娘,真的……不行吗?”晨星垂着眼,却不曾落泪。
栩桐在这样的时候也是大笑,“我一直以为行的,可这会儿,我却觉得不行呢。”
栩桐今天穿的,就是那天三人一起骑马时的酒红色骑马装,即使被关在这四方的院子里,她根本没有骑马的机会,“你阿玛说,我穿这个好看。”
即使是在塞外,即使四爷已经一度昏迷不醒,可栩桐还是收到了好几箱子的衣料,都是深深浅浅的红,甚至,最重规矩的四爷,送了她一匹正红的锦缎,红的刺人眼。
“额娘,我要走了。”晨星牵了牵唇角,扯出了一个有些疲惫的笑。
小时候,她曾经发誓,一定不要做额娘这样的,眼中只盯着一个男人过活的女人。随着她渐渐长大,她又发誓,她一定不会做额娘这样的,心中一点儿搁不下男人的女人。
可这会儿,她又有些不懂了,额娘到底是想阿玛活?还是想阿玛不活?
“好孩子,回京城去吧,护着点儿你两个弟弟,若是不能,只护着自己就好。”栩桐摸了摸晨星梳理整齐的小两把头,“好孩子,回去吧。”
说着,轻轻推了推晨星的肩膀,“回去吧,你阿玛该醒了,额娘也要进去了。”
晨星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只留下栩桐一人在门口儿站了许久,“侧福晋,回吧。”
御驾已经成行。皇上当然不会因为一个可有可无的皇子停留,而四爷的妻妾子嗣也已踏上回程,整个别院,好像只剩下了这么几个人,就连知了都不爱叫了……
“侧福晋,如今,已是尽人事听天命了。”康熙爷当然不是赶尽杀绝的人,他把最得心意的黄院正和专功疫病的太医都留下了,而这会儿,跪在地下与栩桐说话的,正是德高望重的黄院正。
对着一个亲王侧福晋,黄院正不需要跪拜的,可这会儿黄院正跪的直挺挺的,栩桐只觉得好些年没跳动的心,猛地乱了节奏,“四爷不会有事儿的,他怎么能有事呢?他还有好些年好活呢,他可不会死……”
“侧福晋,微臣已经尽力了。”黄院正甚至不曾改变一下声调,仍旧平稳。
可听在栩桐的心里,却像是起了惊雷。
“黄院正,拜托了,请您亲自熬药。”听着内室传来的细细的喘息声儿,栩桐的心渐渐的平缓了下来,只要四爷还有一口气儿,她就不会放弃。
也许因为她的到来,改变了四爷的命数,可如今,也只能竭尽全力了。
黄院正抬头看了李氏栩桐一眼,心中除了讶异还有敬佩,这样的一个弱女子,面对着塌了天一样的噩耗,却这么快就平复了下来,“是,侧福晋。”
“胤禛啊,该喝药了,喝药了哦。”四爷已经彻底陷入了昏迷,连吞咽都十分困难了,更何况是喝药,这两天的药,都是栩桐嘴对着嘴哺喂下去的。
今天,四爷甚至不会眨动眼皮子表示对她到来的反应了。
“黄院正,四爷的病情还能撑多久?”栩桐甚至已经开始打算四爷去世后的生活了。
这两天要不是安氏和小李氏帮衬着,栩桐也熬不下来的,安氏比四爷幸运的多,她的病症发现得早,也轻,如今已经痊愈了,而四爷的病症反反复复,明明已经见好了,却又迅速恶化。
“如果能撑过这七日,会好的。”黄院正面上覆着薄纱,说起话来有些模模糊糊的,到底是上了年纪的人了,跟着耗了这两个月,已是强撑着了。
“黄院正再开药吧,还好劳烦您,四爷会好的。”
黄院正也没多说,这十几日都是他亲自熬药,侧福晋喂下去的,已是习惯,“是,侧福晋。”
“胤禛,你要快些醒啊,咱们小星星还在家里等着呢,胤禛,胤禛,胤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栩桐开始叫四爷“胤禛”,“胤禛,胤禛,胤禛……”
明明不过是比陌生人好不了多少的关系,不谈心,不交情,不享同甘,不讲共苦,可是如今,“李氏栩桐,你到底是在做什么!”
栩桐今天穿一件儿银红滚紫色边儿的旗装,香色比肩,梳着精致的小两把头,戴着满头金灿灿的朱钗,打扮的雍容华贵,是讲究简朴的四爷最爱的模样。
栩桐一个个往下揪着朱钗,先是一个蝴蝶展翅的簪子,又是一个喜鹊登梅的发钗,再是一个叮当作响的步摇,“你,你在……在做什么?”
声音很虚弱,却并不沙哑,因为栩桐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嘴对嘴的给四爷喂水,“在揪朱钗。”
“很好看。”
栩桐委屈的瘪了瘪嘴,甚至红了眼眶,“可我不喜欢。”
“我很喜欢。”
爱新觉罗胤禛,历时两个月二十天,终于脱离了危险,进入了平稳的恢复期。
而伺候了四爷两个月二十天的栩桐,再没出现在四爷的面前。
“主子,奴婢冒犯了,”柳儿“噗通”一声儿跪在了地上,先请了罪,“主子,奴婢有罪,请主子责罚。”
“主子,奴婢真真是不懂,是您没日没夜的伺候四爷,甚至不顾自己的命,嘴对着嘴的伺候四爷喝药,连着几天几宿,您急的连眼都不敢合,事事亲力亲为,”说着,柳儿十分委屈的抹了抹泪儿,看着那样的主子,她都心里跳的好几夜没敢睡。
“四爷吐在您身上也不是一次两次,甚至四爷昏迷了几天,连,连……身下的秽物都是您给收拾的,您又,又是为什么?”
一直坐在窗前一动不动的发呆的栩桐眨了眨眼珠子,“你是有罪,我该怎么罚你才好呢?”
柳儿豁出去了,也顾不得洁癖,直接拿袖子使劲的抹了抹泪,“主子责罚就是,奴婢都受着了。可主子不该这么折磨自己,您都好几天没好好吃饭了,如今瘦的只剩了皮包骨头了。”
“你这丫头,该罚……”
“爷到觉得这丫头说得对,桐儿是该好好用膳了,如今瘦的都脱了形了。”栩桐一句打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隐隐有些虚弱的声音打断了。
随着声音望去,是说着别人瘦的脱了形,其实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的四爷,爱新觉罗胤禛。
“妾见过爷,问爷万福金安。”栩桐起身行礼,一丝不苟,声音甜甜的,细听去,却不含什么感情,淡漠而又疏离。
“桐儿如何与爷这么生分?不是一直在爷的耳根子边儿上喊爷的名讳来着吗?胤禛,胤禛,胤禛的,喊得爷烦了,爷才睁得眼,睁眼之后爷不过赞了你两句,怎么就负气走了,再不露面了?”四爷是话唠,可那是他年轻时候的事儿了,如今他控制的很好,说话只说几个字儿,早就练就了冷面王的技能,可今儿,四爷又破了例。
“怎么这会儿桐儿不说话了?不是一直都有很多话在爷耳边说的吗?说爷的额娘不好,说爷的福晋不好,说爷的妾侍不好,还说爷的阿哥不好,甚至最后还说爷不好,不是桐儿吗?也是,桐儿连爷的坏话也在爷的耳边说,如今可不是不敢露面了嘛。”
说到最后,四爷的声音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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