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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妻洋洋-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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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清翻着帐本,看了以前的收益,在考虑要不要开发些新品种。关键是很多东西她只知道味道,并不知道人家是怎么做的。这个还得长期地走下去。不过,也不怕人偷师。京城也有几家糖水铺子了,可是却没有她的生意这么好。这个也算老字号了吧。

也许,可以考虑一下保存之类的事。临清合上了帐本,愣着神想着这其中的事情。

傅三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临清一个人坐在那一盏小灯下,灯光将她的身影拉地很长,甚至已经投到了后面的书架上。她的一双眼睛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的有神。傅三放重了脚步。

临清听到了响动,连忙抬起头,傅三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他低声地问道:“在看帐本吗?这些日子铺子怎么样了?”

“比京城的起步好多了。至少心理有个准备,也不算亏地多。”临清笑了一下,然后说道,“你的客人走了?”

傅…了头,脸色终于露出了一些疲惫。他坐在临清的旁边的太师椅上,拉着她的手,懒懒地靠在了椅背上:“没想到,这江州地儿虽不算大,也是有这么多的事的。倒是在京城当闲官当惯了,这可累地走不动了。”

临清笑着看着他,站了起来,走到了他的身后,给他按摩着太阳穴,轻声地道:“这父母官要管的事比朝堂大事是要琐碎多了。我曾经听说啊,这有两兄弟为了一只鹅打架,倒是打官司告到了巡抚那里,差点就上京了。”

傅三摆了摆手:“那些案子有些让人又好气又好笑的。倒是看那些卷宗都有些笑地走不动了。”

“可是这对于百姓们就是大事了啊。家家都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地过日子,总归是有些矛盾的。”临清的声音变地轻柔了许多。

傅三也没有回头,手拉过了临清的手,搭在自己的肩头,说道:“到哪里去学的,倒是按着挺舒服的。”

临清默不作声,只是给他按摩起了手臂。

屋子里面难得的有了一瞬间的沉默。好一会儿,傅三突然开了口:“临清,你的帐上,可还周转地开?”

“怎么,三少爷可有闲钱来资助我这小本买卖?”临清尽量用调侃一些的语气说道。

傅三却拉了她的手臂,将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他的目光望着她,似乎组织了很久的语言,然后才道:“临清,也许,往后的这段时间,我可能要多用些钱,家里,我可能拿不出这么多的钱来。”他说着,声音戛然而止,神色也有些不自然。

临清早料到了,只是看他什么时候要对自己启口。若是真要让傅三什么都不做,这就不会派了老爷身边的钟管家过来了。而傅三现在一个小小的五品官,能有多少的权力。离开了傅家这棵大树,又有哪里可以乘凉呢?特别是她,现在是婆家娘家一起遭殃。她轻声地说道:“爷说的是什么话。我可还欠爷一大笔债呢。”

傅三的眼里有些疑惑,显然没有理解她的话的意思。

临清松开了他的手,自去取了另一本帐本,翻开,一笔一笔地指给他看,说道:“当日三少爷在我的铺子开张之时资助的银两,我都入了股。虽然不多,也有三成。这一笔钱,虽不多,但是要应付难关,应该还是能过得去的。我闲时粗粗地算了算,三少爷的木材铺子,一年也有几千两的进项吧。”

傅三接过了她手里的帐册子来看,越翻越是有些惊奇:“原来当日我的馈赠,竟然是我入了股。这红利也有好几番了。难为了你天天在家看孩子,这做生意,你还是比我知道的多。这笔钱也不必给我了,你拿着置些田产吧。贴补家用的钱,我还是有的。”

临清将帐本合上,说道:“那敢情好。今年的这水灾,虽然是退下去了,但是多的是流民。倒不是怕别的,怕些瘟疫之类的。我想捐些钱出去,给他们添置些药材。”

“这倒是个好主意,只是,这个时候,你还是别出这个头好。”傅三的眸子里的深意再明显不过。

临清点头:“我倒是知道,那张夫人却是个包里有钱的。我改天上门去与她说说便是了。”

傅…头,又翻了一下帐本,说道:“就那么些东西能赚这么多?这可真是无奸不商了。”

临清的小拳头打在了他的肩头,嘴里有些不服气:“自然是与三少爷的没处比。可是,也不是上不得台面的。”

傅三与她笑了一阵,神色却渐渐地凛然了起来。他拉着临清的手,拇指在她的手腕来回地摩挲着。隔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问出了自己在心里埋藏已久的问题:“临清,这次傅家和陆家出这么大的事,你却是一句话也没有问我?上**为了陆家那么东奔西跑,怎么这次,突然变了个样儿呢?”

临清的笑慢慢地敛了起来。

卷一 第两百零八章 推心

“问了也是徒增烦恼罢了。”临清的表情似是有些玩笑,又带着些认真。

这个答案,真不像是临清说出来的,可是却是眼下最让人信服的答案了。傅三望着她,手依旧握着她的手腕,一遍又一遍地抚过她的手腕的那个小骨头,叹了口气道:“皇上已经审问过了你的父亲和大哥了。”

临清的眼皮微微地一跳,却强压下了心里的那种不安,只是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那有了结果了吗?皇上,准备怎么待陆家?”

傅三没有多卖关子,望着临清,说道:“还没有结果。只是问了他们。现在他们还被关在大内监牢。”

“那陆家的人现在如何?”临清忍不住追问道,压根不像是之前她那么洒脱的样子。

“还与之前一样吧。并没有怎么动他们。”傅三的眼睛下面都有些青色了,神色很是疲惫。他这些日子又要管自己本来的事情,又要为了傅家东奔西跑的,当真是很累的。

临清听了,似乎已经料到了这个答案,轻声地道:“先歇下吧,这事情也急不来的。别把自己的身子弄坏了。”

傅三也觉得睡意都到了眼睛边儿上,点点头,站起来,去了净房里面更衣盥洗去了。临清收拾着帐本,正好瞧见了那帐本上的一个小东西。她拿起来看。

这是一个小小的黑玉做成的小东西,像是一个镇纸一样的,可是却是挂饰一样的。她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只觉得这个小玩意儿很精致,不知道傅三从何处得来。

“这个玉虽然看着是好东西,倒是也不贵。小时候祖母给我玩的,我一直挂在脖子上。后来有了护身符才取下。方才翻东西的时候正好翻了出来。临清,你会打络子吗?”傅三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屏风里面出来了,一边擦着自己的头发一边说道。

临清摇了摇头,说道:“不过香非会这些东西,我赶明儿问问她。”

傅三和临清收拾好了就歇下了。江州的秋天都有些凉了,临清觉得这被子有些薄了,转头问道:“仲暄你可觉得凉?我再去拿个被子吧。”

傅三坐了起来,拿过了一件大氅盖在了被子上面,然后将被子拉上来了点,把临清捞在怀里,轻声地道:“可还冷?”

“不冷了。”临清的身子稍微挪了挪,找了个自己觉得舒服的位置,才闭上了眼。

这屋子里面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却是安静的让人觉得有些压抑。两个人都没有睡着,可是都没有开口,就这么沉默着。

隔了好一会儿,临清非但没有酝酿出睡意,反而觉得自己更加的清醒了。她数着自己与傅三的呼吸,自己总是比他要稍微快一点点,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从小就在军营里训练的原因。

“临清。”傅三的声音响了起来,听上去没有什么睡意。

临清应了一声,说道:“你还没睡吗?不是累了吗?”

傅三的手将她抱地更紧了些,说道:“临清,昨天晚上,我梦到祖母了。”

临清翻了个身,黑夜里看见傅三的眼睛反射出微弱的亮光。她做出了一副要仔细听他说话的架势。

“梦到了小时候,我想要吃那糖人,就托小厮给我带回来。谁知道,那一次拉肚子,拉了三天三夜,整个人最后都是瘫在床上的。可是我每次醒过来,第一个看到的都是祖母担心的神色。从那以后,我就对甜的东西,避而远之了。”傅三说着,声音里面带了一些唏嘘。

临清轻轻地移过去,双手环住了他的背,轻声道:“祖母在天上也会知道你这么想念他的。她也没白疼你不是?”

傅三无声地咧了咧嘴,然后将她搂地紧了些。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说道:“这也算是祖母托梦了吧。”话只说到这里,就停住了。

临清在等待他的下文,好半天,都没有听到他的动静。临清轻轻地唤了他一声,回答她的却是傅三绵长的呼吸。原来是睡着了。她闭上了眼睛,在数到了五百多只绵羊的时候,终于迷糊着睡着了。

翌日的清晨,傅三依旧很早就去了衙门。临清也早起打扮了起来,然后就拿着东西去拜访张夫人了。

临清与她说了一会儿话,就将话题引到了那救济灾民上面去,不过也是模糊地点出来。那张夫人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只是点头应和道:“是啊。这些百姓的生计,确实是大问题。这水患,不仅仅是水患啊。”丝毫没有提自己帮忙的事情。

见自己前面的说法没有引起她的注意,临清的表情稍微严肃了些,说道:“虽然官府的救济粮在路上,但是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这数以万计的灾民,也不能光指着这些粮食不是。倒是帮着他们把房子这些建起来才好。”

张夫人听了她的话,用手绢子沾了沾唇角,说道:“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不过我们女子自当以针黹女红为本分,这些事情本也不是我们的首肯,在家相夫教子,恪守妇德才是我们的正事。”

这一番正派的封建女子应该如何做的道理,直接就把临清即将要说出来的提议给堵了回去。临清虽然不赞同她的观点,但是也明白,若是真去办了这件事,没有事倒好,若是真出了什么事,也许有人就会拿着这些说事了。既然张夫人不乐意,临清也就不说了。

“傅夫人的气色看起来倒是有些差,这些日子是没休息好吗?”张夫人关切地问道。

临清微微地笑了一下,说道:“倒是在学着打络子,昨儿睡地有些晚。没有别的什么事。”想来,那京城的事情,大概还没有传到江州来吧。不然张夫人也不会问自己气色不好了。

说着说着话,就有丫鬟来请示张夫人,问她中午要准备哪些菜。张夫人顺便留了临清吃午饭。临清含笑答应了。张夫人就吩咐了那丫鬟几句。

两人在园子里逛着,时不时地说几句话,时间也很快就过去了。那丫鬟来请两人入席了。

张夫人家的饭菜的口味还是偏清淡的,带甜味。临清不是很惯这样的味道,吃的都比较少。张夫人见了临清这样,笑着说:“也不知京城那边的菜主要是些什么味道。不过这个狍子,倒是我京城的姐姐前儿才送来的。说起来,傅夫人兴许还见过我的姐姐。我姐姐嫁到甄家。”

甄家的人,临清的脸色只是一顿,说道:“不知道是甄家几夫人呢?”既然京城的东西都送过来了,那么,消息也该传过来了吧。尤其,还是甄家的人。临清的眸子暗了暗。

“甄家大夫人。”张夫人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可是声音里面却有些得意。想来,这长房长媳的身份总是比其他的要高些。

临清的心定了些,说道:“我倒是远远见过甄家大夫人,不过我也不是常出去的,倒是少了许多机会去甄大夫人结交。”

张夫人笑了笑。临清却更是没有胃口了。吃完饭后,临清又坐了一会儿,就告辞了。

“三少奶奶,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吗?”坐到了车上面,双翠立刻就问起了临清。

临清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说道:“不算了还能怎么样呢?这件事,我不宜出头的。”

双翠想了想,说道:“这江州最大的不是杜巡抚吗?三少奶奶怎么不直接找杜夫人呢?”

“你也听到了,这张夫人在京城里,可还有甄家。这甄家虽不是什么皇亲国戚,可是在京城也是有头有脸的。就这一点, 张夫人就比杜夫人强。”临清回答着,心里却微叹了一口气。这张夫人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啊,先是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结果,等到自己把话都说完了表明了来意以后,才亮她的底牌。不过,自己还是稍微低调点好,就让傅三去费些心吧,自己多出些银子吧。

双翠不懂这些事情,说道:“三少奶奶,这爵位,皇上还能还给大少爷吗?”

这个问题还真的难住了临清。临清看了她,然后只得故作轻松地道:“若是我能告诉你,我现在就是在金銮殿上坐着的了。”

双翠也知道自己问了个傻问题,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我只是前儿听了林贵他们在说。”

听了双翠的这句话,临清才想起了被自己遗忘了许久的事情。她看着双翠,嘴角含笑地道:“我倒是没有听到林贵给我说这些呢。香非你听过吗?”

“我也没听过。”香非自然知道临清要做什么了,立刻附和道。

双翠顿时脸就红了,支吾了一阵,然后说道:“我,我只是当时正好碰到了林贵。并不是他特意来给我说的。”

临清听了,嘴角的笑意渐渐地更深了:“我可也没有说是他特意来给你说的。”

双翠听了,人整个人就傻了,眼睛里面全是慌乱,双颊更加的红了。她更是说不出话来了。

香非在一边看着双翠的表情,心里暗暗好笑,说道:“双翠,你的脸怎么这么红?难道很热吗?”

临清一边笑,一边看双翠的表情,觉得逗的差不多了,才说道:“双翠,你觉得林贵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双翠的声音越来越低了,头都快埋到胸前了。

“就是说人怎么样。比如长相家世什么的,能不能配地上。”香非嘴快说了出来。

双翠连忙抬起了头,瞪了香非一眼,又连忙看了看临清,低下头:“香非你别拿我开玩笑。什么配不配得上的。”

临清的表情郑重了许多,说道:“虽是香非嘴快说了出来,可这也是我想问的。你待林贵,可有与旁人不一样的心境?”

双翠的脸已经红成了苹果,有些嗔怪地道:“三少奶奶,怎么连您也拿我开玩笑了。香非嘴里胡说,您可千万别信。”

“哦?不信吗?我那日还和你们三少爷说,说是林贵也大了,倒是做事难得的沉稳,给他寻一房好媳妇。本想着你也大了,平日里也是知根知底的,还想着成就一双好姻缘的。看年龄,也就你和香非最合适。既然你说你对林贵没有什么别的念头,那我就做主把香非许给他了。”临清说着就望着香非,“香非,你可愿意?”

香非只一心想看双翠的表情,说道:“那奴婢多谢三少……”

“三少奶奶。”双翠连忙急急地说道,打断了香非的话。

临清微微地挑了挑眉,说道:“怎么了?”

“我,我也没有说没有啊。”双翠说了这句话后,直接跺了下脚,用手绢子遮了脸,背过身去。

临清佯装不解:“什么没有没有的?”

双翠还是不肯回过头来,说道:“就是三少奶奶问的那个问题啊。”

临清又问道:“什么问题啊?我刚问了许多的问题,自己也不记得了。”

“就是三少奶奶问的对林贵的看法的那个问题啊。”双翠下定了决心,一口气将那句话说了出来。

车厢里先是沉默了片刻,然后就迸发出一阵笑声。香非在那里笑地前仰后合的。双翠被笑地更加不好意思了,上前去挠香非的痒。

临清待两人闹够了,才说道:“双翠,你今日可算是对我说了。”

“三少奶奶您知道了?”双翠的脸上一惊,连忙就要跪下来了。

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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