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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拜见太子爷-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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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刚刚端了两杯热茶,要敲门时没端稳摔碎杯子,惊扰了主子,请主子责罚!”苏合垂着头,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够让我听见。
“念你初犯,孤就不计较,把这些都扫干净,传何玉柱过来。”他背对着我,看不清表情。
苏合诺诺跪谢,清扫干净碎瓷片,随后躬身退下,至始至终没有抬头往屋里瞧过一眼。我料想苏合应当听到稍许,看她最初满脸惊骇的表情便知,不过胤礽的态度更让人捉摸不透,他没有多问便轻巧放行,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你准备怎么安排她?”我的视线转向朝门外苏合离开的方向,一步步走过去。
他面上毫无波澜,声音平稳得不可思议:“留下守陵。”
“你就不怕她说出去……”我有意试探他的态度。
他扯起唇角,态度模棱两可,“毓庆宫的人知道什么是规矩本分,这一点我有信心,”他停顿了一下,忽然话锋一转,“倒是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比你晚比苏合早,你说呢?”我勾唇,笑得讥诮无比,若不是苏麻姑姑临终和盘托出,我恐怕要在这个错误里挣扎一辈子。难为他现下还能从容镇定依旧。
“苏麻喇姑到底没有瞒下去,你告诉我这个,就想斩断我们之间所有的牵绊么?”他步步逼近,语气从容不迫,竟然生出一股慑人的气势来。
我本能往后一退,他又上前一步,我再退,他再进,一退一进间,两人的距离不知不觉就被缩小,等我回神之时,已经近到脚尖对着脚尖的地步。见他还要得寸进尺,我赶忙抬起手横亘在二人之间,冷声道:“不然还要像你一样,自欺欺人么!”
作者有话要说:一定有很多亲被吓着了吧?(*^__^*) 
嘻嘻,这是第一个拆的伏笔,后面还有呢,不要捉急,咱们慢慢来哦!
后天考试,我这样半夜码字真的好吗。。

、麝香佛珠

“不是自欺,而是我心甘情愿,你扪心自问,对我就没有半分真心?”他抓住我的肩膀,泰然自若地问道。
“那也是手足之情。”我扭头就要走。
他拽了我一下,追问:“是手足之情还是男女之情,你不会比我糊涂,现在否认是不是太晚了点?如果因为这个要我放手,恕我做不到,我们何其无辜被瞒了这么久,现在拿身份说事,对你我都太不公平。就算是违逆天意受到天谴,将来所有的罪责都是我一力承担,和你无关!”
我有一瞬间的恍惚,他说得坚定果决,字字句句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不公平?是的,我最初知道这个秘密也是同样的感觉,我不是赫舍里式玉,我的灵魂来自三百年后,我对他的情意都是林式玉在主宰。可是,这个身体依旧是赫舍里式玉的,纵使我不是她,只要还在大清朝一天,就不能姑息自己,放任与他的情感。于情,是为了彼此都好,于理,是不能罔顾伦常。
我微微闭眼,紧了紧垂在身侧的手,再睁开眼已经恢复一片清明,不发一语迅速转身离开。身后的人追上几步,我加快步伐,他又跟上一步最后脚步停下,离我越来越远。
“他走了没有?”我坐在房里,不久苏合推门进来。
“一个时辰前就回京了。”她的头低垂着,情绪还不怎么稳定,面上的笑容很是牵强。不用说也知道,她估计是被我和胤礽之间的身份联系吓到了,也是,我乍一听都不能淡定,何况是她,而且她基本上也是见证我和胤礽一路过来的人了,此时心情想必十分纠结吧。
我思忖了下,拿捏着开口:“我和他其实……”
“我不会说的!”苏合忙打断我,郑重诚挚道,“我不是那种出卖主子和朋友的人,虽然我震惊于听到的事实,但我明白此事若传出去一星半点,皇上绝对不会轻易宽纵。”
我先是惊讶而后了然一笑:“你想哪儿去了,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我信得过你,太子也一样,不然你以为换做别人,会轻松逃脱么?”
苏合似乎明白过来,难得报以赧然的笑意,走到我身边坐下。
“那你打算怎么办?”
“凉拌呗。”我晃了晃胳膊,故作轻快道。苏合被我的回答懵住,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嗔笑:“真有你的!”
“苏合,好苏合,这么多年,也只有你肯不计荣华落魄,能和我同甘共苦。”我抱抱她的肩膀,无比感慨。
苏合浅浅笑了,回抱住我说:“我这也是为了自己呀,我做的一切,还抵不上太子爷三分,你这是厚此薄彼咯。”
我轻轻掐了她一下,佯怪道:“我说的是你,不许提他,否则我可不理你了!”
“好好好,我不提就是了。式玉,说实话,我仔细想了想,你们这些年过得不易,好不容易守得乌云见月明,却生在皇宫又是这样的关系,这是上天的意旨还是月老无情呢……”
苏合的声音越说越低,表情有些怅然。
我轻叹口气,往后一倒仰躺在床上,望着拙朴的雕花横梁,幽幽说道:“兴许是月老他老人家打了一个盹,不小心把我们的红线绕错了地方吧。”
胤礽,对不起,我明明知道彼此彼此情深,却不得不斩断今生情丝。违逆天意我其实,不怕,我真正怕的是康熙知道后会如何对你。你看,我还是在侥幸吧,我以为如果自己主动退出你的生活,上天会不会给我们一点亏欠的补偿呢?你会不会,不必面临未来或许会到来的艰难沉浮呢?
转眼几年过去,我和苏合在昭西陵已经当了三四年的守陵人,这种近似于归隐是生活让我感到从所未有的安全感,吃穿用度比之在皇宫差了一个档次,但这里没有外人打扰,人少是非也少,我真的希望日后都能保持如今的样子,不要掀起任何风浪了。
夏日,天气酷热难当,我望着头顶高悬着的火烈太阳,拎起木桶就往后山去。这几日一到晚上就热得睡不着觉,偏僻的昭西陵指望有冰块那就是痴心妄想,好在有一回我无意发现后山一条清溪,溪水清澈甘甜不说,凉凉的特别舒爽,这几日我都赶在太阳落山前过来汲水。
“水烧好了,我给你加点?”苏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我正在澡房拿凉水浇小腿,溪水清凉舒爽,扫去了一整日的汗水热气。我手上不停,又舀了一瓢水浇胳膊,扬声回答:“不用了,凉水洗着特别舒服,我给你留一点。”
苏合“嗯”了一声,便走开了。我洗完澡又洗了个头,出来时已经月上中天了,今晚倒是特别,燥热少了不少,风特别大,乍一吹在身上,还有一丝丝冷意。
“阿嚏”才回到屋子,我就打了一个喷嚏。
苏合拣完衣物转身问:“你着风了吗?刚刚给你添热水就好了,虽然天热,但你也不能贪凉,一到夜里就没那么热了,你这一冷一热的,对身子可不好。”
我无所谓笑道:“没事儿,我这几天都洗得好好的,后山的溪水实在是好东西,不然你试试?”
苏合忙摆摆手,摇头道:“我最怕凉,还是用热水好了。”
“不懂享受……”我小声戏笑,也没再说,转身去铺床了。
夜里风声更大,月光被厚厚的云层挡去不少,我身上泛着冷意,冷汗一丝丝黏在皮肤上,又是辗转难眠。外头传来几声闷雷,估计是要下阵雨了,我翻了个身背对着窗户,突然小腹一阵坠痛。
“糟了……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呢……”我一个机灵翻身起来,二话不说找灯烛点亮,凑到床上一看,果不其然染红了一片。
苏合还在睡觉,我轻手轻脚把床单撤了,换上新的铺上,小腹还是隐隐作疼,我懊恼转了个圈,又去柜子里翻找,拿出一个汤婆子,灌上已经不大热的水,带到床上。
“嘶”汤婆子捂在小腹上几乎不管用,小腹仍旧抽痛,早知道会来月事,我就不去贪凉了。想想这两天喝水洗澡,哪一样不是用冰凉的溪水?晚上还洗了个头,也没吹干就上床睡了,肚子不痛才怪。
“你怎么了?”苏合翻过身,迷迷糊糊问我。
我捂了一下肚子,吸口气对她道:“没事儿,把你吵醒了,你继续睡吧。”
苏合“哦”了一声,又翻过身继续睡,就在她刚刚问我话的当口我的腹部一阵猛烈绞痛,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又不能发出声音让她发觉。只好忍忍再忍忍,但愿明天天亮就能好。
“式玉,起来了,式玉,都已经辰时了……”
唔…我皱眉捂头继续睡,睁不开眼,身上汗津津的特别难受。
“呀,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苏合的手贴在我的额头上,凉凉的特别舒服,我本能地往她那里挪了挪,被苏合轻轻推了几下。
“热…冷水…还有吗?”我睁开迷蒙的眼,问道。
“还冷水呢?你烧得这么厉害,怎么生这么多汗,快把衣服换下来!”
在苏合的帮助下,我稀里糊涂换好衣服,全身上下跟中了软骨散似的,提不起半分力气,绵绵软软的胳膊搭在苏合肩上,她扶我靠坐在床头,端了一盆水给我擦洗满是汗水的脸。
“昨晚就不该让你用冷水,你是不是来月事了?”苏合拧干毛巾,给我擦了把脸。
我面带愧色,默默点了点头,苏合没好气道:“你真是糊涂,平常就算了,你这身子自己没有数么?那年小产大伤元气,日后来这个决计不能沾冷水,你怎么就不牢记呢!”
“我…我一时…给忘了…”我精神恹恹的,有气无力回答。
苏合被我呛得哭笑不得,埋怨几句后就去厨房煮姜汤了。我靠坐在床头,等到她的背影完全消失,强忍疼痛的反应一下子冒出来,眉头皱起双手紧紧捂在小腹上,却无论如何都挡不住一阵阵袭来的痛意。
自作孽不可活,我咬牙在心里啜道。
不多时苏合端着热气腾腾的红糖姜汤进屋,我忙伸手去接,碗的外壁被姜汤烫得暖热,捂在手里竟然格外舒服。苏合触到我的手,发出一声惊呼:“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我捧着碗缩回手,一口口朝姜汤吹气,故作轻松说:“是吗?喝点热的就好了,我现在已经好多了。”
“跟我还外道什么,把手伸过来,我给你看看。”苏合态度难得一见的坚决。
我依言伸手让她诊脉,她这不看还好一看那秀气的柳眉越蹙越紧,弄得我都有些担心起来。
“你这脉象有点乱,我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单看你的症状,怕是那年的…埋下病根,这回来月事受凉被引发了…早上你烧得厉害,虽然烧现在退了,但这么拖着不好,难面不会加重。还是请个郎中来看看吧?”
“哪儿有那么严重,你看我现在已经好很多,不必大惊小怪的咯……”我连忙摆手拒绝,本就是女子惯有的事情,痛经么,忍忍就过去了。
“那可不行,这次你听我的,你是外行不知道其中轻重,我总归懂些基本医理,请郎中!”苏合的态度不容我拒绝,我看她那如临大敌的神情,也不再执拗,点点头答应下来。
苏合的动作出奇得快,中午就找到一处医馆,带我过去了。听说医馆名声不错,大夫德高望重,医术精湛。等我进到里头却只发现一个大夫,是个年迈的老郎中,慈眉善目的,看起来也有两下子。
“姑娘早年落过胎,想必当时一定没有好生休养,这才落下病根。”老郎中把完脉,打开药箱对我说道。
我支支吾吾答是,问:“我从昨个夜里就疼到现在,您可有什么法子,止止痛也好?”
“我给你开个药方,你先喝下去,能暂时缓解,但要想拔除病根可不是容易事。”
“病根只要不伤及性命,就让它去吧。”我笑笑。
老郎中有一瞬的怔愣,摇摇头说:“好糊涂的人,女儿家怎么对自己的身子如此不上心?老朽说句逾矩的话,姑娘现在还年轻,应当好好调养身子,不然拖到后头,连生养都不得,在夫家也交代不过去……”
我扯起嘴角,自嘲地笑笑说:“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不过还是谢谢您,药包能给我多开几贴吗,我想日后兴许用得上。”
老郎中看我毫不在乎的样子,无可奈何地叹口气,写下药方交给我说:“我这儿不卖药,附近有一个药铺,你自己抓吧。”
我接过来折好,谢过他,转身要走。
“等等”突然老郎中出声叫住我。
“还有事吗?”
“姑娘手上戴的可是佛珠?”他的眼睛盯在我腕上的手串上。我点点头,重新回到位子上,好奇问他:“您对这个感兴趣?我哪儿还有几串好珠子,您若是喜欢回头差人送来,权当感谢今日诊治之劳。”
“姑娘能否借老朽一看?”
我疑惑,但还是褪下手串,只见他接过去并不急着看,而是凑到鼻尖下。
“这珠子…怎么了?”我见他神色凝重,有种不好的预感。
“若是老朽没猜错的话,这佛珠里,有麝香。”
我一阵惊愕,身子微微前倾,问道:“怎么会有麝香?明明就是普通的沉香木啊……”
“看姑娘的身份,怕是富贵人家出来的,想必后宅也是不大安宁吧。这佛珠的确是沉香木不错,里面也掺合了多种名贵香料,都是对孕妇无害的,唯独有一味麝香。混在众多的香味里,如若不是行家里手根本觉察不到,麝香开经络、透肌骨,在孕妇怀胎初期,可以扰乱孕妇脉象,舒活经脉,导致孕妇小产。”
“您可弄清楚了?怎么会混进麝香呢?”我定了定神,追问道。
老郎中捋了捋须白的胡子,一脸笃定地点点头,看我仍旧不相信,还补充道:“老朽虽不是济世名医,但行医几十载祖上时代为医,这点把戏老朽还是能识辨出来的。恕老朽直言,送你这串珠子的人想必是你信赖已久的人,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冲着混杂麝香的高明手段,姑娘若想日后安生,此人不得不防啊……”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要粗来了,卡文卡的泪目~
下午撸了几段新文,《道长如此多娇》,等坑出来,你值得拥有哦!

、山雨欲来风满楼

怎么可能……佛珠手串里会混入麝香呢……我迟疑地把目光凝注在手腕上,沉香木磨成的珠子在常年贴合皮肤的情况下已经打上了淡淡的光泽,我是喜欢旧物的人,尤其是佛珠这样的物件,但凡戴到手上没有特殊原因不会换新的。这串佛珠已经戴了五六年,已经习惯到睡觉都不离身的地步,而送它之人,就是苏合。
“式玉,式玉…你怎么了?”苏合满脸不解,叫了我好几声。
我方收回神思,漫不经心答道:“没什么,天快黑了,我们走快点吧。”
苏合见我不想多说,以为我是累了,便加快脚程往回赶,一路上二人难得保持沉默。我无心想别的事情,看着苏合走在前头的背影,我又是犹疑又是迷惑又是害怕,我的脑中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说:把事情挑明直接问她,而另一个说:不可以不可以,如果不是她做的不就伤了彼此的信任,如果是她做的那就是打草惊蛇。
我踌躇犹豫,反复挣扎思量,一直到昭西陵门口都没决定好怎么做。
“苏合,你……我有个问……”最终我还是选择说出来,憋在心里疑团会越来越大。
“你今天是怎么了?说话吞吞吐吐的,是不是大夫和你说了什么?还是你身子不大好?”苏合走近,上上下下打量起我,目光略带担忧。
我想要问的话一下子又卡在嗓子眼里,几番犹豫,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没,没什么。说到那个郎中,医术倒挺高明的,若是这药喝得管用,回头得好好谢谢他。”
“这个呀,我早就在镇子里打听过了,别看他医馆开的不大,但医术在这方圆几十里地都是响当当的,行医数十载德高望重。要是真的把你那病根子除去,回谢自然得厚重一点。不过……送什么好呢?”
我见她冥思苦想,便灵机一转接口道:“回礼不在厚重而在诚意,下午他给我诊脉的时候看中了我手上的珠串,原本小物件送给他无妨,但这珠串我常年不离身,况且又是你送我的,总不能再拿去送人。所以,我想问问,咱们带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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