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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拜见太子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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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床前,问一旁站着看护的小宫女。她只道是小太子还未睡醒,也不敢开口喊他起来。但今日已经误了不少时辰,总不能让授课师傅干等着。我轻轻推了推他,小声道:“太子殿下,可睡醒了,师傅就在书房等着呢!”一连喊了几声,他才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翻了个身面朝着我,嘟囔道:“没......式玉姐姐......保成难受......”听他这么一说,我这才发现他白皙的小脸上泛起了异样的潮红。伸手一探他的额头,果然烧得烫手。
“去,快去找皇上......不,你等等......先把太医找来,皇上回来再禀报。”我急道。小宫女被我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弄得摸不着头脑,还呆呆愣在原地。我一个气急,喊道:“傻站着干什么,太子爷这都烧成什么样了,你没个看护么?!”话音刚落,她吓得立马跑了出去。
太医来得倒是快,一见到他我就大致说了情况。他也不拘礼,直接上前为太子诊脉,而后又解开他的衣服,细细查看他的身子。我只见他眉头愈来愈紧蹙,不由有了不祥的预感。正当我要开口询问时,康熙从外头飞奔进来,身上还带着宫外漫天飞雪的残絮。
“王太医,太子这是怎么回事?”他急急问道。
王太医立马跪下,也不是行礼,只支支吾吾道:“皇上,恐臣愚拙,太子这征兆......怕是......怕是......!”
“你只管说,想要急死朕么?!”
王太医听完头一仰,低低喊了出来,“天花!”
“什么?!天花......竟是天花......”康熙一个趔趄,险些跌倒,王太医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其余的奴才均大跪道:“请皇上保重龙体!”
莫说康熙如此,当我听到王太医的那两个字时,心头也是惶惶一坠,软靠在床架上。天花,在现代算不了什么,但在医疗技术落后一大截的古代,确实要人性命的。传说顺治就是得了天花而死,保成才一个孩子,怎么捱得过这病苦。一时思绪万端,我失神许久,才渐渐清醒。天花不要紧,他是太子,他还要活很多年,历史上不是说还有二废么,那么他,一定不会有事!一定......不会......
来这这么多天,我还没有像现在这样庆幸自己是现代人。还好,他不会死。是的,我可以比凶吉未卜的康熙多一分肯定,少一分忧惧。那么,我的忧惧是为何?此时我那汗湿的手心是为何?是真的担心么?是,担心太子出事,我担心索家失势。为了索家,我必须时刻记挂他的安危,这才是......真正的理由。
那日康熙把太医院所有资历老的太医全部请到乾清宫为太子诊病,结果不言而喻:太子是天花之兆。康熙听罢只是沉声下令,不再是之前的慌乱。他下了旨意,从二十七日起令各部院衙门奏章俱送内阁,同时责令太医院全力医治,而他自己也全心全意照料太子。康熙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众人各司其职,随后令我退下,这几日不许靠近太子,恐有传染。
回到慈宁宫时,孝庄也早知此事,她去看过太子后在苏麻喇姑的陪同下回到了小佛堂祈福,又将我唤去嘱咐我这些日子乖乖呆在慈宁宫不可四处乱走。我只身回到偏殿,静坐许久,再回神时才发觉夜幔铺下。冬夜里的风声凄厉,裹挟着雪粒击打门窗,大雪纷飞层层叠叠落满松竹,时而可以听见树枝折断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诡秘。我看不见外头的景象,但入耳之声总叫我难以心静。我反复努力地回忆,不知道这个时空是不是历史上真实存在过的时空,也不知道以后的所有事情是不是历史上已被刻下的痕迹。不知不觉,半梦半醒,一夜已过。
第二日我作出了一个决定,经过一夜的疑虑思考,我想还是亲自眼见才安心。吃过早膳,给太皇太后请过安后,我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跑向乾清宫。不出所料,梁九功把我在宫门口拦住了。
“格格请回,皇上昨个儿就吩咐下了,除了太医其他人一概不许进入。”
“我给皇上请安,有要事要告诉皇上。”
“格格哪里有什么要紧的大事非得现在禀报不可?今儿啊,您得听老奴一劝,太子爷患了天花皇上焦急成什么样,他现在心里又是忧又是火,旁人都不敢这个时候跑来凑热闹,你还是早回吧。”
“我却有要事,梁公公,你就代我通报一下。你若不答应,我就在这不走了!”无奈之下,我只好耍起刁蛮的把戏。梁九功拉着我往外,欲叫一个小太监送我回去,我偏也不肯死拽着他不走。相持之下,声音惊动了康熙。他打开门,脸色有些差,瞪了我一眼,道:“你跟朕进来!”我一路跟随没入内室,也不敢做声,他厉声斥道:“大清早的,一个格格在乾清宫闹什么?!昨个朕就叫你不许再过来,太皇太后也告诫了你,眼下太子尚在病中,你还往这跑做什么?你若也出了事,朕如何向......”他顿住了,而后继续道:“如何向索家交代。你给朕回慈宁宫呆着,哪都不许去!”
我没理会他话里的意思,此刻他看似生气但语气并不像真的斥责,更似担忧。我胆子便大了一回,“皇上让式玉留下陪着太子吧,式玉四岁已患过天花,不会碍事的。式玉曾经听人说过,病中的小孩子最是怕孤单的,皇上虽然陪着,但总也要顾及国家大事。恐式玉高攀,但式玉几个月来和太子在一起早已把太子当做自己的亲弟弟对待,式玉不愿在一边看着太子受苦......”
我还欲说下去,便被康熙打断,他脸色缓了很多,有些欣慰道:“罢了罢了,朕倒不知你是个巧嘴的丫头,才七岁的女娃娃说起话来一板一眼的。朕便允了你,每日留你一个时辰陪太子醒着说说话,但有不适要召太医,知道么?”康熙这是答应了,我高兴地行了礼,“谢皇上!”
得了康熙的应允,我每日总算有了机会陪伴保成。二十八至三十那三天,保成的一直处于高热、寒颤、乏力的状态,一日大多时间是半昏睡着的,有时候在昏睡中也能听见他难受的呓语。康熙一办完公务,就赶紧来到太子床边照看,有时候甚至亲自喂药、更衣、擦洗,不假他手。因为康熙不准我太靠近太子,我只能搬个板凳坐在一边说话讲故事,虽然他仍在梦魇中,但或许是能够听到的吧。到了十二月初,保成身上不断冒出大大小小的疱疹,一时消退不了,挨着衣物又疼又痒,太医用药水给他擦了身,嘱咐照看的人小心不可让太子抓破了疱疹。
康熙自己得过天花也知道天花的凶险过程,这几日大概是关键期,他也倍加小心。好在经过一番照料,保成的烧略退了,精神也好得多。初五这天,我照往常一样来到乾清宫,保成醒得早,已经半坐在床上等我。
我走过去请了安,坐在一边给他讲故事,毕竟是孩子,此时听着新奇的童话,也没注意生病的事,只静静地听着。却不料在我说完后,他淡淡地问:“式玉姐姐,我死了以后,会不会变成泡沫精灵?会不会到天上的花园里找到额娘?”我怔住,看着他苍白毫无血色的小脸,突然有些心疼。
“怎么会?谁说你会死了?你是太子,洪福齐天,一定不会有事的!”说完拍了拍他的肩,却发觉有些黏湿,凑近一看,却是疱疹化脓破了......
太子病情突然恶化,再次高烧不退,康熙也是急得上火,召来所有太医一一诊治,下了严令要治好太子。那几日是天花的凶险期,康熙又再次给我下了禁令,我只能焦急地等待。在这一连数日的焦灼中,终于听到了太子脓疱结痂,病症将去的福音。到了初九,康熙才对宫中宣布太子天花即愈的消息,一切活动恢复如常。待太子痊愈后,康熙还特地祭扫了方泽、太庙、社稷等,并向天下臣民宣示这一喜讯。
这次的天花事件告一段落后,保成又再次回到书房上课。除了病中消瘦了些,其他的都已恢复,面色也逐渐红润,又回到当初那个活泼调皮的孩子样。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改文
、除夕雪仗
年末三十之夜,是我在皇宫度过的第一个除夕。自太子病愈之后,又有春节将至,这两件大喜事让宫中上下欢喜地忙碌起来。大年三十照例是有家宴的,虽然现下宫妃阿哥和格格都不算多,不过外臣们一样要携家眷赴宴,到时候还是极其热闹。一想到除夕宫宴上可以好好享受古代纯天然无污染的美食和亲身经历这种浓厚的年节氛围,我就迫不及待起来,当然可以见到几个月不见的索家长辈也是我兴奋的原因之一。
“式玉姐姐,你觉得怎么样?”我从春节的浮想联翩中突然回过神来,看见面前的保成一脸期盼之色。
“哦......怎么样啊,呵呵,不错不错啊......”显然在敷衍。
小包子不乐意了,嘟嘟嘴道:“式玉姐姐定是在敷衍我,你明明就没听到,刚刚又在发呆了!”我黑线,敷衍你都看出来了。“哎呀,其实我刚才也在想太子想的事,一时出了神。太子的主意倒是不错,不如再仔细琢磨琢磨吧。”再次敷衍,不过小孩子还是好哄,他虽不情不愿但仍把刚刚的计划说了一遍。原来也就是关于家宴送礼的那些事儿,这倒是好办。勾勾手指示意他凑过来,我嘿嘿一笑,“太子放一百个心吧,这事儿可难不倒我。到时候,咱们就......”(以下省略N字)
在紧锣密鼓的准备中,除夕终于到来,早上我和保成先去孝庄那儿请了安,孝庄笑眯眯地给我们俩塞了两个大红包,而后再去康熙那儿请安。因为家宴仍是在中和殿举行,故而乾清宫只是稍作了布置,略添了些喜气。进门时康熙正立在文案前写字,我们没有立即做声,等他写罢方请了安。“都过来,今日放了你们的课,这几个福字你们就拿去给后宫妃母送去,顺便拜个年。你们俩个小家伙的字,朕在这儿给你们留着。”接过几幅才干的字,我们飞快应了就跑出去。天天在乾清宫读书都快发霉了,今天可是到东西六宫溜溜的大好机会。
按着位份,我们先去景仁宫,照旧是正宫主子佟佳氏接待。拜了年请过安送了字后,我们跑去看小四爷,不过还是几个月的奶娃娃,呆久了也没劲,于是我们就跑到后殿逛了逛。后殿里住着几位贵人,份位不高不常露面,也不怕碰见。转过假山时,却看见一个身着月白滚边绣云纹深蓝色旗服的年轻女子缓步走来。她的脸素雅淡静,我记得倒是清楚,不就是我初来宫中在御花园撞见的那个女子么。
“给太子爷和格格请安,太子爷和格格吉祥。”
“起吧。”
我打量着她总觉得有些不同,上次见着她还是孕妇,今日却......佟佳氏的宫里,莫不是
四阿哥的额娘---德妃?!
“德贵人可好,上回我们是见过面了的。恭喜贵人平安诞下四阿哥,式玉恐上回在御花园里冲撞了贵人,贵人身子还好吧。”
她脸色有些惊讶不过瞬时调整好,勾起一个淡笑,“多谢格格记挂,一切安好。”说罢就告退了。
德贵人,当真是日后贵气不可估量啊,我得好好和她培养关系,日后的小四爷那里总有用处的,太子虽好,却不是长远的依靠,我是要仔细盘算盘算了。
“式玉姐姐,你怎么知道她是德贵人?”小太子一脸好奇。
我收回思绪,这孩子还真是十万个为什么,“我不会告诉你我是猜的!”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
独自一个人朝前走去,剩下小太子在身后瞪眼:“又骗人!”
家宴从傍晚开始,等人陆续到齐后又是一番三跪九叩的大礼,等到肚子咕咕叫的时候才算开饭。我挨着孝庄坐,小太子和大阿哥也跑来凑个热闹,我让他们俩坐在我前面挡着一点,我就好坐在这里大快朵颐。
“玉丫头,你送的礼呢。前两天太子和朕说你准备了一份与众不同的大礼,现下拿出来瞧瞧。
”正在我大吃大喝之时,康熙的声音从右上传来,我差点噎住了。胡乱用手帕擦擦嘴,我拿起手边的礼物盒呈了上去,自己退下静静等待。
“呵呵,有意思,玉丫头,这画的是什么啊?”康熙朗朗一笑,引来四下好奇的目光。孝庄也凑了过去,接过康熙手中的几幅小绣品,也笑道:“这孩子绣的是什么图样儿?又是兔子又是猫,这边的这两个看着是狼和羊吧,却瞧着活灵活现的。”康熙也在一旁附和道:“皇祖母说的是,这丫头倒是精怪,想出来的主意也是新奇调皮,”遂又转头问我,“式玉,莫不是拿这个小东西打发我们了?”
没错,这绣样就是我画的流氓兔、叮当猫和现代流行的喜羊羊与灰太狼,画虽简单,却是他们这个三百年前的古人没见过的新式样,就吃准了他们好糊弄。我走上前清声答道:“回皇上,这可不是一般的兔子、小猫、狼和羊,它们会的本领多着呢,式玉听过它们的故事,当真觉得精彩之极,和太子一商量,觉得很是不错。”
“故事?倒是没听过,你就说几个听听。”康熙发话。我便把早已准备好的故事说了一边,在原有的基础上做了一些夸张逗趣,不说孝庄和深宫妇人笑的开怀,连康熙也忍俊不禁。说完后,康熙和孝庄分别打了赏,都是些进贡的新奇物事,我喜滋滋地退下了,一回座位就看到保成和保清暗暗竖起大拇指。席间一眼望去,索家的众人也是颇为愉悦,不经意间看到玛法,他欣慰地朝我点头。
宴会在皇帝和孝庄以及宫妃的离场后变得热闹起来,大家没了拘束便撒开了性子欢腾一场,我、小太子和大阿哥只稍作逗留便也离开返回乾清宫。循祖制皇帝这天是要在皇后宫中歇下的,可现在坤宁无主,康熙也只是象征性地去了趟景仁宫便返回乾清宫。
古代的除夕有守岁一说,虽然现代也有守岁,可都是说说而已并不真的守到天亮,而今晚是真正的要按规矩守岁至天明,以祈来年之福。我一面是兴奋一面是担忧,怕自己没那个体力熬通宵。康熙照旧坐在书案前,翻看年前的奏折,偶尔累了也会喝两口热茶翻翻一旁的书。我们三个小孩子也不敢打扰他,一开始还能装装样子翻两下书但久了就有些无聊,我晃着腿手捧书眼睛却朝窗外看,脑子里想着相对论:越是无聊,时间过得就越是慢。这句话果真是真理。
“式玉,看窗外。”坐我对面的大阿哥轻声说。我抬头望去,居然下起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在橘黄色的宫灯映照下分外美丽。由于生在温暖的南方,我在现代长到25岁都没看过一场真正的大雪,更不用提梦寐以求地在除夕之夜打雪仗了。
现在真是个好机会,只可惜,怕只有明天早上才能出去。“挺好玩的,不过去不了。”我努努嘴。小太子也转头,听我这么一说眨巴眨巴眼睛,轻声道:“我们去找乌库妈妈,然后再溜出去......”
“你们这几个小机灵,又在动什么歪脑筋,得了,今儿是除夕,想出去玩会就玩会,朕让人跟着便是。”康熙好笑道,就这么放了行。
我们一迭声谢过然后风一般地跑了出去,等到了乾清宫外,雪也下得差不多厚了。我们叫来几个小太监小宫女,按照5人一组分为“三军对垒”,各自率领4个“小兵”垅起雪堆,又造了许多雪球炮弹,一声令下便开战了。
“啪”的一声我被大阿哥的雪球砸个正着,我一扭头正欲反击,他飞快躲开,同时又回敬了我一个更大的雪球,我没得手不说还被砸了两下,不得不回到雪堆后等待回击。这个大阿哥,年纪虽小但还真是会打仗的料,虽然咱们打的是“雪仗”。
“哈哈......式玉你快点儿出来,躲在里头打多没意思!”大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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