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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拜见太子爷-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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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到哪里去了……”他见我神色肃然,失笑道:“朝廷政事还未到你想的地步,皇阿玛虽然信任我,但总有暗箭难防之时。我若是只身一人不怕什么,可身后背负着赫舍里一族的荣耀,叔公为我盘算奔忙多年,我必须稳住如今地位。”
我似懂非懂,还是提醒道:“皇父皇父,先皇后父,等我出宫后,你也善自珍重。”
“还未到告别的时候,说这些不是辜负良辰美景了?不管前朝风云变幻,我会尽力在风波之前,把你和叔公安然无恙送到江南,旁的事情你无须劳神,权当是我对你的歉意。”
“歉意……”我喃喃低语,不知为何有些心塞。
“刚刚的曲子好听吗?”他没有注意到我的低语,拿回琴正放在身前,双手轻轻按在弦上。
“很好听,我从来没见你弹过古琴,今日乍一看还以为是旁人。”我诚实地点点头。
他满意一笑,眉眼灿灿,复又拨动琴弦,一曲舒扬的古曲从指尖流淌开来。绛红色外袍衬得他更显面如冠玉之态,举手投足爽朗清举,容仪俊茂。我原以为女子弹琴最美,却没曾想男子若是认真起来,不论是琴艺还是风姿,都可以这样出尘好看……
夜色里流动着清冷曲调,春夜的水汽薰薰然,我好似沉入一个幻境,慢慢眯起眸子,心绪恍恍,神思飘渺。
“夜深露重,你也不怕着凉。”琴音淡去,耳侧想起一声低低的叹息。我还未待睁眼收回思绪,就感觉一阵风略过,有什么薄软的东西落在了肩上。很暖和,很……安心。大约是琴声有催眠的魔力,我连眼皮子都懒得掀一下,趴在桌上埋头睡去。
浅眠没有多久,我就迷迷糊糊醒神,直起身子感觉肩上披着一件披风,细软的料子很暖和,不知道他从哪里变出来的。再抬头看他,依旧端坐在对面,面容清俊笑意温雅,神色专注在抚琴中,丝毫没有觉察到我已醒来。
“你好像很喜欢这首曲子,都弹了一整晚了。”我情不自禁说道。
我抬眸浅笑,定定看着我道:“喜欢的东西,怎么弹都不觉得累。”
我面上一僵,移开视线,语带疑惑道:“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凤求凰。司马相如的凤求凰。”
“凤求凰……凤……”剩下的两个字卡在喉咙里,心头一跳,愕然。我脸颊火辣辣的,登时变得局促不安,想要找个借口逃脱。
“这是十大名曲里的一首,本以为你知道名字,既然今日第一次听,那就好好听听。”他的眼神带着黠意,月影打在睫毛上投下一片光影,话音中有说不出的深意。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时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聊写衷肠……”随着琴声悠扬,我在心里把司马相如所做的这首赋默背一遍,读到这句话时,脑中一根弦忽然崩断,不可置信地望向他。
将琴代语,你一整晚弹这首曲子,到底要告诉我什么?我怎么越来越看不懂你了呢,胤礽。
“够了。”
我站起身,背对他说道:“夜既深,苏合还在等我,先行一步。”
“好。”他闻言停下,抱琴起身,走到我身侧,道了一声安便擦身而走。
“等一等!”我追上几步,他身子猛地一顿,回首:“还有事么?”
我解下披风,折好走上前,想还给他。
“春夜水汽重,这里离十二弟的院子很远,你路上会用到的。”说完,不待我回应就只顾自离开,转过假山,身影隐没在浓浓的夜色里。
作者有话要说:深夜作者君再次粗来,嘿嘿
告诉你们,真实的场景是酱紫的
式玉听到琴声,心潮澎湃,登登跑到太子跟前,问:你怎么了?
太子答:弹琴呀。
式玉:你痔疮好了吗?
太子: 黑线
以上。
都是一群写文的基友提供创意,勿喷
多么可爱的对话啊咩哈哈,这才是真实的剧情有木有
ps:此章节中太子的披风是故意带来的哦,有人注意到了嘛
、终获自由身
回到卧房苏合刚刚睡下,给我留了一盏灯,我轻手轻脚开门进房,转身发现她已经醒了。
“吵醒你了,我去吹灯,你继续睡吧。”我朝她抱歉一笑,准备把屋内唯一的灯光熄灭,她坐起来道:“不妨事,我也才睡下根本没睡着,外头蛙叫得忒响。”说完她便爬起来,披了件外衣走到小桌前,倒了一杯水坐下。
我把怀里的披风放到椅子上,端盆出去打水来洗漱。月上中天,蛙叫虫鸣不绝于耳,的确有些聒噪难安。小院里就有一口井,暮春井水稍凉,我又忙活着烧了一些热水兑好才用。洗漱完端盆回屋,却见苏合还在桌前,用手撑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时候不早,咱们熄灯睡吧。”我对她说。
“唔…好,对了,这件披风不是你的吧?”苏合视线投在披风上。
“嗯,是太子借的,明日我洗干净就送回去。”
苏合点头,起身揭开灯罩,吹灭火烛。屋里顿时黑漆漆的,除了从纸窗户里投射下来的一两点月光。我摸索着爬上床榻,苏合也跟着上来,盖被子躺下后,听她道:“咱们若是都能出宫,现下还是不要和宫中的皇子阿哥牵扯关系,包括太子爷,以免节外生枝。”
她的声音很轻,似自言自语似在叹息,我“嗯”了一声,翻身对着窗户,蒙头大睡去了。
早上苏合照旧比我起得早,等我醒来手忙脚乱洗漱完毕时,她已经把早饭都准备好端进屋子。来行宫的第一晚好睡后,醒来感觉神清气爽,是以平平常常的早饭都吃得格外香。饭后十二阿哥的小厮过来叫我们,我俩便赶去十二阿哥处伺候。
十二阿哥性格温厚随和,平日喜欢写写字看看书,呆在他这里当差一般都很轻松,只要站在那儿时不时端杯水递个毛笔什么的,其余的时间都随意打发。简单来说,十二阿哥就是宅男的古代版,若没有康熙召见基本不会四处乱跑,所以一直以来,康熙很少派差事给他,不过他也乐得自在,一直都没有卷进阿哥们的明争暗斗中,难怪后来可以平安无事活到八十来岁。不过这都托苏麻姑姑的福,他自小养在苏麻姑姑身边,耳濡目染,接受苏麻姑姑的教诲熏陶,所以行事性格都和苏麻一脉相承。
“十二爷,皇上派人传话说下午召各位阿哥一起视察民情,晚膳到时在皇上那处用。”十二阿哥的贴身太监刘福说。
“知道了,你去回话,说我午膳后即去。”十二阿哥放下毛笔,不紧不慢道。刘福领命下去,他转而对我和苏合说:“你们去厨房看看,午膳好了没有?”
小厨房早就生火做饭了,此时隔着十来米远,我都能闻到厨房里飘来的阵阵菜饭香气。厨房里的主事把菜饭摆盘,我和苏合一人一个大托盘,来回跑了三次才把饭菜送完。真是奢侈,一个人哪里吃得了这么多,古代当皇子就是命好……我来来回回端菜,心里嘀咕着。
趁着饭菜热喷喷,十二阿哥就搁下手头事情,坐下吃饭。我和苏合站在他的两边,一个布菜一个倒茶水。
“这里没有外人,你们也都坐下吃吧。”十二阿哥没动筷子,却对我们说。
我和苏合都愣了一下,连忙摆手推辞:“奴婢不敢和主子同桌吃饭,这规矩坏不得。”
“一桌子的好菜我一人哪里吃得完,你们是额涅身边的人,额涅临出门就嘱咐我好好照顾你俩。这一路奔波劳累,你们要是不吃好喝好,回头瘦了额涅可要怪罪我了。没有外人我不讲究什么规矩,好菜若是浪费了可就罪过。”十二阿哥淡笑说道。
正如他说的,我这段时间的确没吃好没睡好,对着一桌美味早就垂涎欲滴。我瞄瞄菜又看看笑意温和的十二阿哥,决定不要什么规矩面子,遂点点头,依言坐下。苏合原本还想推拒,看我如此,便只好跟着坐下来。
食不言寝不语,等十二阿哥动筷子后,我便闷头开吃。一炷香的功夫,桌上的菜就被扫灭一大半,我吃得大快朵颐,肚皮填饱后精神都懒洋洋的。
午后十二阿哥前去行宫外门和康熙汇合,不知什么原因把我也带过去了。行宫外的皇子们悉数到场,康熙不久也着便服出现,我和其他皇子们的丫头小厮一道,隐没在人群中,也没引起别人的注意。
街上来来往往俱是行人,男女老少皆有,摊子一路摆成长龙,市井买卖喧嚣,人声鼎沸,一派繁华之象。江南物贸流通便利,商贾聚集,是块富庶繁荣的好地方,康熙带着众人走走停停,脸色愉悦,看起来很是满意。
约莫一个时辰后,众人便折返行宫,康熙在行宫的水波亭设宴,让几个阿哥和大臣都留下用膳。
十二阿哥的位置夹在十阿哥和十三阿哥中间,对面恰好是胤礽,而离康熙却有几人之隔,从他那里一般看不到我。这日我换上最普通不过的宫女衣服,站在十二阿哥身后,低垂着头,努力降低存在感。没办法,康熙是旧主,我那回是犯错被贬到苏麻姑姑身边的,若是在他眼皮底子下晃荡,惹得他老人家一不高兴,不答应让我出宫了可怎么办。
饭桌上康熙兴致很高,和阿哥们谈论起江南的风土人情,对当地商贸的活跃情况赞扬一番,随行的高士奇是汉人,出生浙江余姚,对江南风情再熟悉不过,且此人诗书画艺皆高,近几年很受盛宠。他见康熙对此地颇感兴趣,便找了许多趣闻杂谈说与康熙,腹中文墨了得还会溜须拍马,让康熙听得颇为受用。
我趁他们说话正在兴头上便大着胆子抬头看玛法,许久没见,他鬓边霜发斑白许多,形容半含郁郁,偶尔和身边的李光地说几句话,其余时间都神情淡淡坐在那里观望。我心揪了揪,大约也知道个中缘由,这几年康熙好像对玛法有所防范和忌惮,君臣之间早已没了早年的默契相投,康熙大力提拔新人,对他这个老臣反倒产生戒备。我在后宫之中虽不明前朝政治,但自古有句话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康熙是明君是慈父,但他的本质仍是皇帝,他如今身强体壮就算立太子也不会很快传位。
恐怕太子不急玛法心急,暗地里拉拢人脉集结势力,反而遭康熙的厌弃。反观新人高士奇,听说他还未发迹的时候曾经来京城找过玛法请求提拔,玛法当初看不上此人为人品行断然拒绝,谁知此人风向变转,掉头找明珠帮忙,明珠和玛法作对已久,揪着机会便把他推荐给康熙,康熙欣赏他的文墨才华,当然他那一身溜须拍马的本事确实让圣心大悦,故而就有了今日此番。
我自顾自想着这些事,再回身就看到玛法已经注意到我的视线,朝我慈爱一笑。我往高士奇的方向侧首,他摇摇头示意无事。
“胤祹,高士奇说这附近有个庙堂,附近人相传许愿极为灵验,且庙中还珍藏着几本古经书。此次难得出来,你明日去那里看一看,给苏麻喇姑求本佛经,她向佛道最珍视佛经。”康熙对十二阿哥说。
“是,皇阿玛。”十二阿哥回答。
我正在给他布菜,听康熙对十二阿哥说话下意识手顿了一下,把筷子放下,退到后面。
“老十二身边的丫头是新来的?朕瞧怎么有些眼熟。”
我还是慢了一拍,被康熙发现了。十二阿哥替我回答道:“回皇阿玛,这是额涅身边的宫女式玉,早年也在皇阿玛那处当过差。”
“奴婢参见皇上。”我也跟着行礼。
康熙把我上下一打量,和善地笑道:“原来是式玉丫头,自打从朕这里出去,好像都有几年没见了,样貌变化倒是不大。你在苏麻喇姑那里修习佛道怎么样了?”
“回皇上,奴婢资质浅陋,幸得苏麻姑姑悉心教导,对禅道也参得一二。”我中规中矩答。康熙“嗯”了一声,收回目光不再多问。
“皇阿玛,儿臣有一事相求。”突然对面的胤礽说话了。
“你说。”
“当年儿臣责怪式玉办事不力罚她去苏麻姑姑处忏悔罪责,今日见她已悔悟良多,且叔公昨日也说到他和式玉祖孙多年难见一面,如今又要退隐还乡,年老望着有儿孙相伴。故儿臣想求皇阿玛恩准式玉出宫,回府侍奉叔公颐养天年,不知皇阿玛意下如何?”
康熙静静听完,视线转到玛法身上,玛法从容起身跪拜到:“恕老臣多嘴,和太子叨唠些家常话,一时难忍说起思孙之情。”
“无妨,你先起来。式玉今年多大?”康熙问。
我上前答:“康熙二十五年选秀进的宫。”
“算一算早就年满二十五了,若不是那年太子妃…你也应该出宫了。”康熙自语,略一思索道:“既然太子已经不再怪罪你,那朕也不再说什么,准你出宫。不过得等到回京后,和其他宫女一并放出去。”
我一听霎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宫中小心翼翼隐忍生活这么多年,竟不知道康熙会如此轻易就答应放我出来。幸福来得太快,我都分不清是真是梦?
“式玉,还不快谢过皇上!”玛法比我淡定多了,但声音里也透着激动。
我赶忙俯身跪谢:“奴婢叩谢皇上隆恩!”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舒口气喝杯茶先,终于写到快出宫啦,太子你要肿么办,→_→
、死里逃生
“苏合苏合,皇上答应了,皇上答应放我出宫了!”我一路小跑,兴冲冲地回到小院,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苏合。
正在擦桌子的苏合回过头,也是一脸惊喜,对我道:“真的?太好了,恭喜你!”我拍着还在扑通扑通直跳的胸口,坐下倒杯茶灌下去,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说给她听。而后苏合又问:“回京城和宫女们一起放出来,那……和我不就是同期的了?”
“嗯,我问过太子,你本来就是毓庆宫的人,由他做主和我一起出宫,这下咱们都能安心。”
“谢谢,但…其实,我倒没那么急着出宫。”苏合的由激动难抑慢慢冷却下来,神情稍许落寞。
我疑惑道:“为什么?”
“我本就是毫无牵挂之人,父母早亡,自小养在亲戚家里,年纪大了便跟亲戚家的女儿一起入宫做包衣奴才。此次能够出宫固然是好事,可欢喜归欢喜,出宫后我却不打算再投靠亲戚了……”苏合第一次把自己的家事告诉我,我静静听着,对她有几分怜悯。原来她从小就孤苦伶仃,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进宫以后仍然做着下等奴才的活计,然后好端端地碰上我,糊里糊涂跟我到了苏麻姑姑这里,如今出宫都不知道投靠谁家……
“咱们既然一起出宫,那就在一起生活,我玛法说这次南巡也趁机会探访江南宅邸,眼下开始着人购置田产屋宅。江南的府院大得很,住进十个你都不成问题。”我出言安慰,把一开始就计划好的事情告诉她。
“你是说,让我跟你住到江南索大人的府邸吗?”苏合惊异。
“嗯,我落难你都能跟着帮衬,这点小事算什么。”
苏合听罢眼眶微红,紧紧握住我的手,低语道:“多谢,多谢你,式玉。”见她没有异议,我也松口气,心中把所有的计划都落实好,只待回京便能得到自由。
康熙在江南行宫停驻了约有一个多月,而后启程返京。路过德州的时候,因为大雨阵阵接连下了许多天,路旁庄稼地都被水淹成一片,庄稼杆儿都蔫蔫的。康熙留意到这些状况便停下来,派人召当地官员过来复命。原本涉及到农事康熙不会轻饶官员的玩忽职守,但这回地方官却是一脸无辜冤屈,直道老天下雨他想尽法子也没管用,自己也是焦头烂额。康熙一一过问这阵子的气候状况,又询问其他人的看法后,知道这官员是个清廉正直的好官,恐怕的确对大雨束手无策,于是饶恕他一回。第二日还没等康熙派擅长农事的人过来救急,就听说德州境内的黄河口决堤了。
消息一到,不仅是那地方官脸色刷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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