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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拜见太子爷-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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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参见太子。”
“上来说话。”他背着我的方向,声线低沉。何玉柱朝我比了个请,我深吸口气,抬步上前。
“太子召奴婢什么事?”见他没有说话,我便先开口。
“我记得你从前最厌恶‘奴婢’这个贱称,你不再是毓庆宫的人,也不必在我面前刻意拉开距离,何必这么生分?”他转过身,淡然地看着我。
我迎着他的目光对峙,他的面容似有消瘦,眉宇清俊,神色清冷。
“我……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苏麻姑姑还在等着。”我声音顿了一顿,也不欲多作纠结。
“今天叫你过来,是为叔公的事情。”
“玛法?他怎么了?”我诧异问道,原先在家宴里就没寻到玛法的身影,现下听他的意思好像有什么内情。
“叔公前日上呈折子,请求退隐还乡。”他抬头望了望月色,踱步走上前来。
我呆愣一下,脱口问:“玛法好好地为什么要归隐?”这时节,赫舍里氏好像还圣眷正浓,玛法怎么会无端辞官呢。
“你和苏麻姑姑深居佛堂,自然不知道前朝的事情,”他抬眸浅浅一笑,有几分嘲讽的意味,“大哥自打你入了佛堂,就鲜少同我往来,看来他因你而对我颇有微词。而今八弟在宫中无所依傍,他这个大哥倒愈发有个样子,处处照顾我那个好弟弟。四弟在江南查案,明珠一派的人暗地里使了不少绊子,焉知不是大哥的意思?”
我张了张嘴,欲说什么又不知要说哪些,他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指着大阿哥和八阿哥过从甚密,似有动摇太子党的意图。大阿哥这么做或许是出于一点野心和因我而起的一丝怨怼,而八阿哥又是为什么,难道他只是为了依附大阿哥势力,在宫中谋得一席之地?
“你说明珠的行动是大阿哥指使,可却没有证据。”
“明珠是大哥的亲舅舅,舅舅为侄儿做事,需要什么证据什么理由?四弟不久就会从江南回来,到时候一问便知,难道你这么相信大哥?”他脸色微寒,目光尖锐扫来。
我冷笑道:“太子别忘了,我们几个可都是一起长大的情分,没有道理轻易怀疑对方。”
说完,我瞧他脸色变了一变,而后恢复到平淡的表情,心道方才我说的那句怀疑,正巧无意提醒他曾经太子妃小产,他没有细查就将我禁足的事情。怀疑这个词语,着实伤人。
“罢了,前朝归前朝,我今日只是想提醒你,皇阿玛已经同意叔公辞官,由心裕代为领侍卫内大臣。在目前看来并不是坏事,明珠动作越是活跃明显,皇阿玛越是忌惮,反而对赫舍里一族更有利。只是前朝风云变换难测,你在苏麻姑姑这里也要小心。”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要考试,论文要码字,码字要码字,头晕呼啦啦
能坚持看到这里的菇凉朕腻害,因为俺是走慢热路线的咯,(*^__^*)

、二次南巡

他说的我都想过,也的确是我认同的看法,我颔首说道:“山雨欲来风满楼,未雨绸缪的道理,我明白。不过我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帮我出宫。”
话一出口,他倏地朝我看来,眉头一蹙似在思索踌躇,过了一息又舒展开来,淡淡点头:“好,不过得等叔公完全卸任归隐。”
“那要到什么时候?”
“明年,明年春上,叔公会去江南,到时候你请求苏麻姑姑,她一定会答应。同时我再问皇阿玛的意思,不出意外,他会答应放你出宫。”他的语气很是笃定,我心里稍稍安定。
“那我等你消息。”语毕,我不再多说,转身离开此地。
他的脚步突然从身后追上来,我身子一僵定在原地,愕然回首。他在距离我一步之遥堪堪停下,神色复杂地看着我。我沉默回望,不知为何竟起了黯然之感。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他不发一语站在跟前,幽深的眸子里有星光的碎影,恍若隔世的幻境。他摇摇头,伸出手来,我疑惑看他,不明所以,脚步却微微朝后挪了一点。他的手在半空一顿,最后跨上一步与我并肩,手重重落在我肩头。
“出宫以后,不要再来京城,也不要和皇家有任何联系。别问为什么,去过你想要的生活。”说完,他就与我擦肩而过,大步离开。
我伫立在原地,望着那个杏黄锦袍的颀长背影,周身散发着一股凛然贵气和几许肃杀。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了拳,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躁动难安在心头生发。
没过几日,我收到了索府送来的家书,按照宫中规矩宫女们可以每两个月和亲人互通书信,当然书信内容都是检查过的。展开信纸,是索额图玛法的亲笔字迹。信的内容很简单,大致说明了一下他即将辞官去江南,提前置办宅院,然后又在信中询问我的近况,让我跟苏麻姑姑潜心侍奉佛祖,不以外扰乱己心。
玛法的话语简洁明了,该传达的消息和胤礽告诉我的别无二致,只是最后一句“你当潜心诵佛,勿要外扰己心”,好似让我呆在苏麻身边不要离开的意思。可是胤礽却答应明年安排我出宫,如果不抓住此次机会,等赫舍里失势,我就真的没有可能出宫了。我收好书信,想了想胤礽这阵子会和玛法通气,便心安不少。
第二年的春天。
“何公公传来的消息,你看看。”晚上苏合趁着屋子里没人,把一张纸条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是胤礽的字迹:南巡,春上。
四个字言简意赅,意思很明显,他要我借着康熙南巡的机会,请求放我出宫。我团起纸条,问苏合:“何公公还说了什么?”
“是何公公派的小太监,脸生的很,给我塞了这条子就走了,没有旁的话。”
我了然,朝她说:“明日我就去求苏麻姑姑,看看能否争取到随扈的机会,你要一起去么?”
苏合点头道:“若苏麻姑姑同意,我便跟去,倘若发生了什么事情,还能有个照应不是?”说完,她想了想,又补充道:“那连翘呢?”
“连翘是普通宫女,明年她若是愿意自然能出宫,南巡一路漫长,还是不要告诉她,免得节外生枝。”连翘的年纪明年的确就能放出宫,此次南巡人越少越好,苏麻姑姑是否答应让我去还是个未知数呢。
翌日清晨,我早早来到佛堂,把案几香炉擦拭一遍,然后跪在蒲团上祈求一切顺利。不多时,苏
麻姑姑就进来了,身后跟着十二阿哥。苏麻姑姑照例诵经,过了半晌,由十二阿哥扶起坐到椅子上。十二阿哥成年后就搬出宫去,但和苏麻姑姑感情深厚,一有空闲就来看她,两人此时正在说家常话。
“额涅,此次我随皇阿玛南巡,恐数月难回,额涅在宫里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会嘱咐秀仪多来佛堂走动,陪您舒乏解闷。”十二阿哥给苏麻姑姑垂着肩膀,轻声说道。
“知道你有孝心,额涅在宫里你放心,秀仪也有五个月的身孕,你还是别叫她勤跑我这里,好好养胎要紧。”苏麻姑姑拍着他的手笑道。
而后两人又说起了南巡的事项,我见时机已到,便走上前去,朝苏麻姑姑俯身一拜。
“姑姑,式玉今日有一事相求,恳亲姑姑答应。”
“丫头怎么突然跪下了,快起来说话。”
十二阿哥抬手示意我起身,我顺势站起说道:“式玉自知年纪已过出宫之龄,玛法去年年末又辞官退隐。式玉入宫多年,不求如今还能回到索府,但与家人一别数年,玛法年迈式玉却不能尽孝陪伴左右。而今听闻玛法此次也会随扈,所以……”
“我道是什么事情,这事儿额涅早就和我说过,此次南巡正好我需要几个贴身侍女,额涅已经打点你随我一起去了。”十二阿哥忽而笑道。
我愣了一下,朝苏麻姑姑看去,只见她的脸上挂着慈和的笑容,眼睛清明似看透一切,好像早就知道我的心思。我的脸稍稍赧然,高兴地跪谢二人。而后问起苏合是否一同前去,苏麻姑姑也一并应允了。
踮着脚步一路欢畅回到住处,没想到苏麻姑姑早就体察到我的心思,给我安排了一个好机会,她和孝庄一样,对我是真心照应的。
我把消息告诉苏合,她也颇为高兴,两人一边说话一边打理行装,正好连翘从外面回来。
“姐姐和苏合在说什么这么高兴啊?”她疑惑走近,看到我们整理衣物,又问:“咦?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整理衣物,准备随扈啊。”苏合把包裹打了一个结,抬头笑道。
我接口:“姑姑派我们跟着十二阿哥南巡去,姑姑交给你照顾咯!”
“这……你们俩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我也想一起去呀!”果不其然,连翘沮丧着脸,佯装气恼指着我俩。
“好妹子,随扈又不是去玩,路途遥远疲累,若不是我……”
“她是舍不得你跟去受累,在宫里陪姑姑不是很好吗?这可是苦差事,哪里有宫里舒服,你说是不是?”我的话说到一半,被苏合打断,她上前拉着连翘,一边走一边分析两者利弊,连翘被她一连串的话说得愣愣的,居然真就点头应是。
我原先是想把这次随扈趁机求皇上放我出宫的计划告诉连翘的,也好提前做个准备二人好好道别,但苏合却打住话头,兴许是怕连翘听了又舍不得放我走吧。看着两人笑闹出去的背影,我会心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南巡启程那日,我早早爬起来,和苏合洗漱完毕,轻手轻脚出了门。昨晚已经正式拜别了苏麻姑姑,今日便拿着腰牌直接出宫跟着十二阿哥的随从里。
康熙从宫中出来,聚集随扈的皇子后就直接出发。大队人马水陆兼程,走走停停,过了一个月方到江南地界。
晴朗春日,我站在船头,朝越来越近的岸堤眺望。想起上一回南巡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今日重游又别有一番味道。
此次随扈的皇子有太子、四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和十二十三阿哥,陆路换水路的时候,胤礽跟着康熙在大船上,而其余的阿哥都聚在这个稍小的船上,几个随扈的大臣又是另外一条船。由于船不相同,一路上我都没找到机会和胤礽还有玛法说话,不过何玉柱倒是时常传个消息,说等上岸就来找我。
“江南的水土真好,我还是第一次来呢。”下船后,我们在人群中待命,苏合迎着河岸的微风惬意之极。
我捋了捋额前的碎发,刚不久下过一场雨,泥土的芬芳和花香混在一起,湿润清新。
“式玉,你以后要是住在这儿可有福了,江南的美景美食数不胜数,这里是大清最富庶的地方之一。”苏合语带艳羡,我被她说得也浮想联翩起来,畅想着出宫后只带些银两,哪怕一人,在这美不胜收的地界过得也逍遥自在。
“这次咱们说好了,顺道连你的一块求了去,咱俩一同出宫,然后就在这地方安家生活。你别羡慕我太早,还得看太子能不能求得动皇上。”
话音刚落,前面的领头人就大声催促起来,我一看仆从的队伍已经开始行进,就不再多话。下午所有人马都在江南的一处行宫落脚,十二阿哥和其他皇子都随康熙巡视民情去了,而他的贴身小厮则跑来给我们分配任务和住处。
晚膳刚过,十二阿哥回来一趟,随口交代一下明天行程需要准备的东西,然后就去康熙处用膳。行宫建得还算大,有几个大的寝殿和很多小院落,分别给皇帝妃嫔和皇子们居住,其他的闲散人等诸如我这样随行的宫女,则分配到各个主子的院里,空间不大不过住的人也不多,倒也不嫌挤。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交论文了,黑眼圈喵喵。。。。

、凤求凰

“闲来无事,我出去走走,你要不要一起去?”我闲着无事,打算四处逛逛。
苏合摆摆手,忙着拆开包袱铺床叠被,回答:“不了,你小心点,别冲撞了别人。”
我抬头看看渐渐垂下的夜幕,毫不在意道:“没事,天都这么黑了,碰不到什么人的。”说完,独自跨出小院。
行宫造得气派,但也很繁复,吸收了江南园林的特色,水榭歌台、廊桥亭阁四散在各处,小路两边种满树木,弯弯绕绕,在晚上走起来和迷宫没两样。
曲径通幽,少顷我走到一处水榭,抬步踏上水上白玉桥,目光便被水面上浮动的朵朵半开莲花吸引过去。夜风吹起,莲花随水而动,微波荡漾间,煞是迷人。
水榭处流水泠泠,和水中蛙声融合在一起,周遭的静谧感反倒愈发凸显。
月光皎皎,神怡心旷之际,忽而一阵夜风吹起,远远地传来缕缕悠扬琴音,时而委婉缱绻,时而清冷如玉,恰如风烟俱寂,心神眼耳俱净。
好精妙的曲子!如泉水叮咚如鸣环佩。我的脚步不由自主循着琴声走去,好奇这样安静的春夜,谁会在行宫奏曲呢?
穿过一片竹林,琴声愈发清晰,身后的流水叮咚依然淡去,而缕缕琴音就在婆娑的竹影里,从假山后面传来。琴声悠扬,忘然陶醉,我不敢惊扰弹琴之人,便蹑手蹑脚,屏气凝神缓缓走近假山。
皎洁的月华流转在青石板上,一个背对着我的颀长身影端坐在月色中,绛红锦衣,腰束青色祥云宽边锦带,长襟宽袖下的素手灵巧拨动琴弦,衣袂随风翻飞,竟生得一股上仙之气,如孤松玉树,高而徐引,萧萧肃肃,风姿秀仪。
这曲子……好熟悉,古朴舒缓的琮琮琴声里,为什么会流淌着那道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
我靠在假山上,静静看那人一遍遍循环往复弹这首曲子,思绪沉入清冷的夜色里,而孤坐月中抚琴的那人,披着薄薄光华,周身笼罩萧疏之气,仿若这天地间只有他一人,一琴相伴。而这幽静的一隅,我和那人隔着短短距离,一坐一立,恍若隔世。
“出来吧,听了这么久不说句话就要溜走么?”
我挪出去的脚步顿住,转身,有些尴尬,硬着头皮走过去。
“不要请安,坐下喝杯茶。”他出言打住我僵硬的动作,同时反手复挑,尾指勾弦收住琴声。
我依言坐下,与他平视,见他将琴放在石桌一边,自顾自倒了一杯茶。
两人隔着石桌对坐,却都是缄默不语。我看他浅浅喝了一口茶水,磨磨蹭蹭道:“太子这么晚……还没睡下,真是好兴致。”
“江南风物秀美,比之当年又美上三分。”他自顾自说道,目光投向另一边的画桥池塘,然后转回视线看着我道:“人同景同心不同,这几年过去,你心里的恼和怨,还是没有散去。”
我抬眸微笑:“由爱生嗔,由爱生怨,若是无爱恨,何来执念?”
“你在佛堂学到不少禅道,说的话叫我愈发不能明了。”他无可奈何摇摇头,握着茶杯的手骨若修竹,微微收紧,目光漫不经心投来,“有些事不是人的眼睛就可以捕捉到,人眼只负责看,而
人心才能够论断。今日坐在我跟前的人,我看得到,可人心却摸不透,你说这是为什么?”
我微微垂下头,默了半晌,心底一根弦被轻轻拨动,但面上依旧波澜不惊。他说的话,前一半后一半,却是两个意思。
“你只凭心中所想去妄自揣度,可曾亲眼寻找真实了呢?”我颠倒二者,反驳道。那年太子妃小产一事,到如今还是我们之间隔阂的冰墙,看得到彼此却触不到对方。他只草草了断是我办事不力,可真相究竟是什么,他一句话未曾告诉我。
“真相并不重要,那些旁观者的眼睛只看得进结果。当年我妄自定夺让你离开毓庆宫,你不解困惑埋怨气恼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的确是我错负你,你若在意我便诚心实意向你道歉。但我并不希望你束缚于此,过两日皇阿玛会在行宫观花,叔公自然陪在一侧,我会求恩典你出宫,自此以后,这天大地大任你行走,再不要和赫舍里有所牵绊。”
我握着茶杯的手一顿,惊讶地望向他,愣愣道:“你……你在筹谋什么?”我的第一想法就是这两年来朝廷党争激烈,玛法暗中为太子一党蓄积势力,他该不会真的像历史上说的那样,欲要……夺位吧?
“你想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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