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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拜见太子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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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我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怎么也想不到恶作剧的人是他。
“姑娘可是误会我了。公主”乌尔衮苦笑着摇摇头,往旁边一闪。
“攸宁,就知道是你!”我似乎好些日子没见到她了,于是蹲下身子舀了一碰水,朝她泼过去。
“哎呀,你睚眦必报啊你!乌尔衮快帮我!”攸宁被我的举动猝不及防,被泼了一脸的水花。
“公主……”乌尔衮有些讶异地看着我,估计被我这种“以下犯上”的举动吓着了。他夹在我和攸宁之间,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为难地两边劝着。攸宁却玩得愈发起劲,一捧水一捧水毫不客气,我当然也不甘示弱,双手并用战况极为激烈。
“好了好了,我……我投降……”最后我敌不过攸宁毫无章法的袭击,我气喘吁吁,缴械投降。攸宁甩了甩手里的水,看了看我,我也看看她,两人衣裳都打湿一大片。而再看看乌尔衮,挡在我们之间,一下子就成了大水重灾区,全身上下湿了一块又一块,样子好不狼狈。当下忍俊不禁、笑得直弯了腰。
“终于笑了!二弟说你最近愁眉不解,叫他担心死了。”攸宁走过来拉了拉我的脸颊,我被迫咧着嘴嘟囔:“你可别说这个馊主意也是他出的。”
“咳咳……这个,反正你不是被我逗笑了嘛。笑了就好,整体愁眉苦脸就不好看了。”攸宁说得老神在在。
“那你说说,他给你什么好处了?”我嘿嘿笑得奸诈。
“我是关心你,哪有什么好处,乌尔衮你说是不是?”攸宁移开眼睛,面上却有朵朵桃花浮动。
“我方才听太子说过几日要和张公子一起去郊外踏春,公主也央求着一起跟过去。”乌尔衮笑着说,眼底却不见笑意。
“乌尔衮!”攸宁瞪了他一眼,“你不帮我也就算了,还陪这丫头一起揭我的短,我可不跟你们玩儿了!”攸宁佯装负气转身就走,乌尔衮低声唤了一句追过去。我望着他们一前一后追跑的身影,头又大了,这个攸宁,也不知道是不是神经粗还是眼里心里只装得下一个张廷玉。乌尔衮对她什么意思,她好像一点都不知道似的,傻丫头。
轰隆,轰隆。几道闪电划过阴云密布的天空,黑沉沉的天际像要压到地面一般。夏蝉声嘶力竭地嘶鸣,大风扫过树木花草,卷起尘土四处撒野。沉闷的空气让人快要喘不过气来,我打着手扇还不解热,使劲拽了拽领口,恨不得马上脱了这里三层外三层的旗服,换上现代的清凉装束。
“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他们带伞没有……”我自言自语,看到木香急急忙忙跑回来,拉住她问:“这么慌张跑什么?”
“玉姐姐,皇上让我去太医院请何太医过去,可何太医现下不在太医院啊!”
“出什么事了?”我赶忙询问道。
“方才太子和公主回宫,这雨下得急骤,公主的马在路上被雷电惊着了,发疯似的跑起来,要不是世子擅长御马奋勇相救,公主怕是……”她眉宇间皆是焦急,“世子救得及时,可公主还是受伤了,现在昏迷着呢,若是请不来何太医,奴婢死罪难逃了!”
“你先别慌,把张太医请来,他是太子专诊的太医,对外伤很擅长,皇上那边我现在就去禀报。”我抓住她的手臂,安慰她别慌,自己也有些害怕,飞快朝乾清宫赶去。
“梁九功,去熬三碗姜汤,给他们去去寒。太医怎么还不过来?”康熙沉沉的声音从偏殿传来。我快步走进去,跪下道:“木香已经去请了,王太医现在应该就在路上。”
“怎么不说何太医?”康熙皱眉不悦道。
“今日事发突然,何太医出宫尚未回来,奴婢只好自作主张请王太医了。请皇上赐罪。”我磕了一头。康熙默不作声地摆摆手,让我退下了。不一会木香带着王太医匆匆进来,王太医还没行礼
就被康熙拦住。
“快去给公主诊治!”
……
“回皇上,公主除了受些皮外伤并无大碍。待臣开些方子熬药喝下就好了。”王太医诊断完毕回禀道。
“那公主为何还不醒?”
“公主落马时兴许受到了震荡刺激,晕过去了,微臣仔细探查过,请皇上尽管放心。”王太医素来也是稳重的人,外伤一向擅长,康熙知他说得有理便点点头让他下去熬药。
滴答,滴答……我跪在一角感觉到有水滴滴落在身侧的地上,不禁抬头看去。
“世子,世子的手受伤了!”我不由脱口而出,乌尔衮手背上生生拉出一道伤口,深深的口子里鲜血汨汨流出,看上去很是骇人。
“世子受伤了?”康熙这才回过神,“梁九功,快去把王太医叫回来,给世子处理伤口。”
“皇上,无妨的,这些小伤乌尔衮还是受得,臣可以自己包扎……”乌尔衮脸色不见丝毫痛苦,仿佛受伤的不是他。王太医还是赶紧回来,拿了药酒药粉冲洗糊上,又一圈圈用白色绷带包上,最后手掌都成了一个小山包。
“皇上,臣有罪!”此时我才发觉房间里还有个人,恰是立在最角落的张廷玉,他忧心忡忡地望着床上昏迷的攸宁,普通跪下请罪。
“你是怎么回事?”康熙奇怪道。
“是臣的马先受惊,后来撞上了前方公主的马,这才导致……”
“廷玉!”胤礽低低的喝止声传来。
“朕知道了,梁九功,你去看看那两匹受惊的马,都是西域良驹,怎么经受不住小小的雷雨?”康熙的声音凝重,显然是生出疑窦。梁九功领会就躬身退下。
“皇上,公主昏迷不醒,臣请皇上赐罪!”张廷玉伏地哑声道。
“朕就罚你……”康熙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皇阿玛……咳咳,不是廷玉的错……别……”攸宁突然悠悠转醒,拦住了康熙的话语,她还气力不足,声音很轻浅,眼神带着哀求。康熙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额头,复而对张廷玉说道:“朕就罚你,陪公主养病,直到公主病愈为止。”
“臣……谢皇上不罪之恩!”张廷玉似乎不敢相信康熙就这样放过此事,而看到攸宁醒来,倏地舒了口气,眼里瞬间蒙上薄薄的一层水雾。
“你还是好好谢谢世子吧。”康熙安抚了攸宁几句就起身,离开前吩咐我这几日好好照看攸宁。康熙走后,我才从地上站起来,扑到床前摸攸宁的额头,看她惨白着一张脸,心里又怕又担心,难受得不行。
“叫你别去吧非要跟去,自讨苦吃了……”我嗔怪着,端起熬好的药送过去。
“我没事,过几天又能活蹦乱跳了,嘻嘻。”她强打着精神对我笑,却不小心拉到伤口,倒吸了口凉气。
“还笑,快趁热喝了。”我舀起一勺药,她乖乖含下,却被烫得险些吐出来。
“我来吧。”乌尔衮估计看不下去了,走过来要接过药碗。我也挺尴尬的,刚刚忘记试温度就喂下去,实在太鲁莽了。于是就把药碗递过去,乌尔衮还没接住,攸宁就淡淡开口道:“世子方才为了救我手也上得不轻,攸宁不能再烦劳世子了。廷玉……”
乌尔衮讪讪地收回伸出一半的手,张廷玉接过我手里的碗,走到床榻前,一勺吹一口气送到攸宁嘴边,动作温柔得不行。屋子里的气氛有些诡异,床边的两人看着如春天般柔情蜜意;胤礽在椅子上把玩着璎珞,眼神扫过我,示意我赶紧出去;乌尔衮神色平淡,一双手垂在身侧,衣衫狼狈样子有些可怜。
唉。我叹了口气,攸宁应该也觉察到了吧,乌尔衮和张廷玉,这两个才貌相当的人,你究竟要如何取舍。或者说,康熙会让你如何取舍呢。
作者有话要说:
、无情帝王家
攸宁养伤的过程中,对张廷玉更是发挥了撒娇打滚借口百出的粘人招数,趁机揩油,张廷玉始终淡定接招,甘之如饴,两人借此机会倒多出许多相处的时间。康熙那日吩咐梁九功查看马匹最后没得出什么结果,可胤礽却和我说那日的事情还是蹊跷,两匹马皆是西域进贡的良驹,脾性都很温良,不会轻易受惊。我记得以前看宫斗里常常有人打马匹的主意,来惊扰马匹导致主人受伤的事。于是就和胤礽提议去马厩看看。
“你那里有什么不对吗?”胤礽把那枣红小马上下摸索查看了一遍,又转过来问我。
我捋了捋雪白色马背上的毛,失望地摇摇头,“这两匹马都看不出有什么外伤的痕迹。”
“何玉柱,你去把马厩总管找来,我要亲自问一问。”
不多时,马厩管事就过来了,他把前几日来人出入情况都上呈了一遍,可皇子阿哥们经常都要来此牵出马匹,我们没有得到有价值的信息。
“孤问你,除了进出人员,你可曾发现有谁还接近过这两匹马?”
“这个奴才也不曾留意过……”
“你说的,都是实话?要是……别怪孤逼你说出来……”胤礽微微眯了眯眼,手指一下下敲击着桌面。
“太子殿下,奴才……奴才说的可都是实话啊,前日梁公公来问奴才,奴才也是这么回的,奴才万万不敢有虚言!”管事的惶恐跪下,声音里透着急切撇清干系的意思。
“下去吧,好好想想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想清楚了再来回禀。”胤礽起身说。我随后跟过去,一起出了屋子。在经过原先两匹马的地方,我又蹲下希冀能发现什么,靠近马蹄的时候我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似有似无,凑近去在白色马驹的蹄子下发现一朵残落的花,紫色的花瓣已经快枯萎了,但花的气味放在鼻尖还依稀可闻。这是什么味道?好像从来没有闻过……我感觉或许这花里有文章,于是揣进了袖口。
“发现什么了么?”胤礽见我迟迟没跟上去,也折回来问。我思量一番,拍拍裙角的尘土道:“还没有,兴许是巧合吧。”没有弄清楚前,我还是别多此一举,再看看吧,这花到底是不是宫里的。
转眼几个月过去,科尔沁派人来到京城,一来有要事上报朝廷二来也是接回世子。康熙对科尔沁派来的人很客气,商定完朝事后就安排膳宿,晚间设家宴命乌尔衮也一同参加。
“皇上,扎鲁特部欺人太甚,今日并了我巴林部右翼一处水草丰茂的湖泊,不仅到处三防牛羊到我们巴林的草场,他们还放纵手下抢夺我们的牛羊!”来人中地位最高的是乌尔衮的大伯巴勒珠郡王,他正愤愤诉状,康熙凝神听着,示意他继续。
使者又把翁牛特的事情报上来:“有件事臣斗胆说一说,边疆连日来总有噶尔丹残部烦扰,虽然势力还小无关痛痒但实在不能放任下去,尤其是上个月部族里有人似乎看到噶尔丹的手下在草原上活动,但行踪诡秘,也不能确定。札萨克多罗亲王已经和其他亲王商议了,准备在各部内开始清查。”
“这事做得很好。你回去告诉亲王,请他们放心,对于噶尔丹的残枝余叶,朕自有筹谋。”康熙神色从容,看来心中已有对策。
“皇上,公主到了。”
“让她进来吧。”
攸宁走进来,蒙古众人一一离席拜见,巴勒珠赞道:“这位就是皇上的三公主?早闻世子提过,一见真人果然是天姿骄人,皇上好福气啊!”
“哈哈,亲王世子也是才貌双全,将来必成大器。”康熙谦虚回赞,眼里闪过一道精光。才进来的攸宁坐在阿哥们一席,和乌尔衮就隔了一个位子。巴勒珠一双眼睛仍然定在攸宁身上,问道:“不知三公主今年芳龄几许?”
“桃李年华的大姑娘了。”
“哦?那恰是比我们世子还小上一两岁,世子过不久也要成家了,公主想必也快了吧?”
康熙淡笑不语,胤礽看着情况不对插上句话:“世子在蒙古已经结亲了?”
“噢,回太子殿下。王爷的意思是说此次接世子回科尔沁,翁牛特部族亲王的格格这个月过十八岁生辰,希望世子也去呢。”巴勒珠回答,话里话外的意思我都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世子这就要回科尔沁了么?孤怕到时皇祖母可舍不得。”胤礽抿了口酒,对身侧的乌尔衮笑说。
“乌尔衮在京城劳烦皇太后和皇上费心,皇太后抬爱乌尔衮感激不尽。”乌尔衮谦恭说道。
话题就这么转移到旁的事去了,攸宁静坐听着,一句话都没有说,眼睛望向乌尔衮的时候,眸色愈发复杂。那场酒宴我冷眼旁观着,蒙古人意欲和亲,康熙态度不明,胤礽暗自忧心,攸宁难辨情绪。回想一下巴勒珠的话,先是说科尔沁几大部落内里暗斗,后是说噶尔丹神出鬼没,再转移到世子的亲事上。道道铺叙,层层递进,无非是有意和大清和亲,不然科尔沁的势力划分,山高皇帝远,康熙兴许也难轻易控制了。
好狡诈的策略!一步步在这节骨眼上要求结亲,既借朝廷巩固了巴林部的势力,又让康熙对科尔沁更加放心,这样双赢的政策,康熙这么能不答应呢?
眼下的问题不是和亲与否,而是选择谁去和亲。巴林部的主意怕是从一年前乌尔衮来京就打下了,而如今只等康熙的意思,到底选哪位公主嫁给乌尔衮。
“唉,儿子生那么多,公主怎么就这么少呢……怎么就这么少呢!!”我坐在屋子里,掰着手指把康熙的几个公主数了个遍,除了攸宁只有一个小她一岁的五公主端静。要说这个端静公主,我几乎没怎么打过交道,端静人如其名,实在是安静得可以,在公主所里几乎没什么存在感。或许是因为出身问题,她的生母是贵人兆佳氏,名不见经传而且生下她后几乎就没有被召幸过,更不用说盛宠了。虽然在公主中地位不高,但为人安静本分,又有攸宁时常维护,是以也没什么人欺负她。
“玉姐姐,你说蒙古人这回来做什么呀?”连翘奉完茶就从内殿退出来,康熙今日在召巴勒珠在下棋聊天。
“听说好像是为亲事来的,怕是有公主要嫁过去了。”琉璃说。
“公主,是哪个公主啊?”
“还不知道。不过世子来京城一年多了,除了和皇子阿哥相熟,就是三公主了。几个月前三公主受伤不就是世子救……”
“你们俩都给我歇歇!公主的事情你们也乱说,小心皇上把你一并嫁过去。”我起先还听得下,可越听越烦,最后没好气道。
两个丫头刷的闭上嘴,各自干各自的事去了,我心里乱得跟猫爪子在抓,躁动不安。
终于,蒙古人说要离京了。就在三日后,我一边斟茶一边在心里念叨:早走早安心,最好明个就回科尔沁去。
“玉姑娘,不好了,不好了!”好不容易一个月放一天的假,我坐在小院里吃糕点喝茶,正惬意着就被人急吼吼打断。
“喜儿,你不在攸宁身边伺候着,跑我这干什么……”来人正是攸宁的贴身婢女。
“快跟我走吧,公主她……她正在房里摔东西呢!”喜儿拉住我就走,话也不多说一句。
一路跑一路听喜儿断断续续地和我解释,我没听几句就呆住了。脑袋里轰隆隆劈下几道响雷,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完了。
“出去,出去,你们都给我出去!”
“公主……公主您不能再摔了,这御赐的东西摔了皇上会怪罪您的,您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也不好……”一群小宫女跪在门口齐声劝导。
“本公主就是要摔,你们给我出去,不然连你们一起办了!”攸宁说完,真就一个珐琅彩瓷瓶扔了过来,喜儿眼疾手快,把我拉到一边,瓷瓶撞到门框上,哗啦摔碎一地。
“攸宁,你冷静点!”我见她又要拿方砚,赶紧过去抢下来。
“冷静,冷静?我……我怎么冷静,你说……我怎么冷静!”她见抓着的人是我,情绪稍稍安定下来,声音从激昂到低迷,背过身去,肩膀开始耸动。
“喜儿,你带她们先出去。”
堵在门口的人都走后,我走过去把门带上,攸宁已经靠坐在床头,眼里的泪水扑棱棱地往下淌。
“你别慌哭,快和我说说,皇上到底说什么了?”我挨着她坐下。
“是乌尔衮……乌尔衮和皇阿玛说要娶我……皇阿玛什么也没说。式玉,怎么办?你说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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