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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若水中央-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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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原是向金庸大侠致敬的,不知亲们可喜欢,我自己觉得并未将小宝的特色表现出来,不是不遗憾的。还望大家给点意见,我好在下面的文字中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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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抗旨
南巡在康熙爷惆怅万千的心情中结束了,我猜想,下回南巡皇上应该不会再来扬州了吧,他已经找到了那个一直想找的答案,虽不是他想要的,却也只能够是这样吧。
不在京城的日子里,还真就发生了一些事情,最大的就是十四奉旨娶了侍郎罗察之女完颜氏做嫡福晋。
听了这则消息,我心里还是满开心的,有了大小老婆,十四不会再由着性子胡来了吧,再说了,早听闻这位完颜氏不仅是有名的美女,难得性子也是温婉贤淑,看来十四这匹脱缰野马终要被套牢可以走上正轨了。
从家当里挑来挑去,选出一支瑶池清供边花,一支蓝宝石蜻蜓流苏,感觉雅致大方,应该能够配得上十四嫡福晋的风采吧。本想让玲珑送去,想想还是不妥,十四阿哥府不过就是隔条巷子,两位阿哥又是从小一起玩到大,更何况都是德妃抚养的,我若不亲自去,实在是失礼不过,说不得我还是要自个去跑一趟的。
特挑了阿哥们上朝的时间,这样不用看到十四尴尬,又因为离着近,也就没让准备马车,只让玲珑将礼物装好盒子一起走了过去。
门口的小厮见我,赶忙打了一个千,“十三福晋吉祥,主子正上朝呢。”
我手一抬,“嫡福晋可在?我特地过来拜会你们嫡福晋。”
这边早有十四身边的大丫鬟香如小跑着过来,“嫡福晋请十三福晋过去正厅,福晋换了衣裳就过来,我们福晋还说怠慢之处望十三福晋多多见谅。”
都不晓得十四是怎么开销这些底下人的,竟是人人见我都带着敬畏,弄得我也好没意思。
刚在正厅坐下,就听到花盆底鞋子走近的声音,抬头看去,我不禁呆了半晌,而身边的玲珑更是一声低呼:“怎么这么象?”
“宛然给十三嫂请安,十三嫂吉祥。”十四嫡福晋已经一个矮身行礼。
由于我实在被震到了,竟然没有反应,玲珑咳嗽一下,我方反应过来,忙上前将她扶了起来。
“妹妹客气了,快起来。”
完颜。宛然无论相貌体形,甚至名字,都深深带着我的痕迹,除了一双眼睛,那是一双温柔如水的眼眸,安静清澈得好像高山上的湖水。
我不知该如何将谈话继续下去,我简直有要土遁而去的念头。
为什么这次十四会如此爽快的答应指婚,我算是找到答案了。他终于可以面对他想象中那个人的模样,终于可以喊出那个名字而无需内疚,把宛然唤作婉儿,当事人应该也不会太多反对吧。
我的脑子急速运转,努力换上最温暖的笑容,“妹妹此次大婚,十三阿哥和我因陪着皇上南巡没能够过来,实在是不好意思,这小小礼物,请妹妹一定收下。”
香如上前将礼物收下,退了下去。
“姐姐太客气了,一直听爷说起姐姐的事情,宛然早就仰慕姐姐风采。本应该我过来拜见姐姐才对,不过爷嘱咐过不让我们随便打扰姐姐。今日得见姐姐,才知道原来爷说的不及姐姐风采之万一,还望姐姐以后多加提点。”
我本想就走的,见宛然一脸真诚热切的样子,不好意思立即走人,只好继续寻找话题。
“不知十四阿哥最近身体可好?还是每日练剑吗?”我自己都觉得搞笑,这都啥狗屁的问题,问和没问就一样。
“爷一切安好,每日里总要练会子剑的,多劳姐姐挂心。久闻姐姐精于音律,宛然最近新练习了一首曲子,可否指点一二?”宛然看着我,如此认真。
我无法猜测宛然内心的想法,或者她早就已经从别人的只言片语中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又或者宛然只是生活在自己的那方世界。
我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宛然谈到十四时眼中遮盖不住的深情,十四正是年少英俊,放眼京城,真没有别家少年更比十四阿哥优秀的,既便是十三阿哥,两人也是在伯仲之间而已。我真的希望宛然可以填补十四心中那个缺憾,我真的了解,十四的执拗有太多是得不到的不甘心罢了。
我站起身来说:“不敢言指教,可以聆听妹妹清音,本就是我的福气。”
我随着宛然来到花厅,宛然取过筝来,慢慢吸了一口气,玉指轻抚,一首好熟悉的曲子流淌在四周-《至少还有你》。我的手无法控制地抖动起来,几年前那张苍白的少年脸庞浮现眼前,十四从未忘记,我却忘记了他也是擅长音律之人。他教宛然弹奏这首曲子,当他望着宛然,他眼中心中想象和出现的人又会是谁呢?
“谁让你弹这首曲子的?”身边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不知何时十四已经回来,就站在花厅外。
宛然被这声吓到,手指一用力,一根琴弦竟然断了,血立时冒了出来。
“福晋,你的手!”香如低呼道。
宛然却仿佛浑然不觉,只是着急向十四行礼,“给爷请安,爷吉祥。”
十四却只是狠狠盯着宛然,不发一语。
我实在看不下去,十四一向有点戾气我是知道的,但我却不知他对人竟是全无怜惜。我忙上前扶起宛然,对香如说道:“快把嫡福晋扶进屋上药,十四阿哥怕正心疼得紧呢。”
“还不快去。”十四厉声说。
香如吓得就一激灵,忙扶住宛然的手走了出去。
我转头看十四,脸上自然没有好脸色,“十四弟,你这是为何?宛然还不是为了讨你欢心才这么努力,你也太过份了。”
十四的眼睛越来越象四阿哥,深不可测,无有温度,“哦,你怎么晓得她是为讨我欢心呢?再说了,她自努她的力,我就一定要怜惜和回应吗?那我这样努力,你又为何从未回头看上一眼,怜惜上半分呢?”
我跌坐在椅子上,只觉得如身入冰窖,从里到外都透着寒气。
十四慢慢踱到我的面前,用手指轻轻抬起我的脸,他的目光已经变得温柔如水,“婉儿,不要苛求我,我会改,为了你,我都会改。我会慢慢学着少想你一点,我会慢慢学着喜欢别的女子,求你不要苛求我。”
我的泪水就这么无声地流淌下来,流过我的脸颊,流过他的手指。在他的唇要接触到我的一瞬间,我偏身站了起来。
“胤祯,我不是当初的婉儿了,我已经是你的十三嫂。是的,我没有回头看你,不是我不怜惜,你明知道的,你的心就在这里陪着我。”我指指随身系着的那只荷包,“你又何苦糟蹋自己,也糟蹋别人。宛然是个好女子,你莫要辜负了她,好不好?”我放柔了声音。
十四颓然放下手去,闷闷地回答:“我晓得了,我会对她们好的,以后不会这样了,婉儿你就别放在心上可好?我不要你每次见我都掉眼泪,为什么我治不好你的眼泪?为什么只有在十三哥面前你才会笑的那么甜那么开心?难道真的只有十三哥可以让你那么开心地笑?”
“别说了。你若能真心的快乐,我自然也会开心快乐,不是吗?”我福一福,“婉儿要回去了。”
“皇阿玛今日也给十三哥指婚了。”十四极轻的一句话无异于晴空霹雳,我差点脚一软就坐在地上,勉强扶住柱子才站住了。“不过十三哥抗旨了,现在正跪在乾清宫呢。”
“他为什么这么傻?我这就去找他。”我拔腿就跑。
被十四一把拉住,“四哥正在替十三哥求情呢,你去了也是白搭。换了是我,我也一准抗旨的,十三哥对你的痴心谁都知道,让他讨其他女子进门看着你伤心难过,还不如给他一刀更痛快些。”他牢牢拉住我,“四哥特让我回来看着你,否则我现在早就跪在宫里陪十三哥了,八哥他们也正劝呢,你就放心吧,十三哥一准不会有事的,说不定一顿饭功夫他就回府了,你就去我书房坐坐,有了消息我就让你回家。”
我象个泥雕木塑般随十四进了书房,呆呆坐在窗下,脑子里轰隆声一片,却无法集中思维。
十四恐是怕我乱想,不停在和我说着,“说来也怪,九哥原是向来和十三哥不对路的,今儿却也一个劲帮十三哥求情,婉儿,你的面子真是好大,十几个阿哥里头倒有一大半帮你说话的。”
我苦笑连连,今日欠下的情,我又要到何时才还得清呀。
这一天直等到后半晌,四阿哥跟前的文洋才过来传消息,说是四阿哥陪着十三阿哥已经在回府的路上。我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家,到后来根本就是甩了花盆底的鞋,只穿着袜子在跑,亏得没让十四陪我回家,否则不知要被他怎么埋汰了。
才回到正堂没多久,就听见十三的脚步声,我忙收拾好心情,收拾好所有的表情,只做平常状。只因我深深知道,十三最不愿意我担心,若我脸上有一分难过,他的心里就会有十分难过。
“婉儿。”听到熟悉的呼唤,我在嘴角绽出最甜的笑容,抬头看他。
“可回来啦,先换身衣裳吧。”我迎上去,用手帕擦去他脸上沾到的一点灰,“膝盖跪的疼吗?回头我帮你揉揉。”
“十三弟,婉儿,你们慢慢聊,我先回去了。”我这才发现原来四阿哥也在,他的脸上完全没有表情,一只手只是狠狠捏着腰间的玉佩,手指都泛白了。
我缓缓矮身行了个大礼,“四哥的情义,婉儿铭记在心。”我略一顿,提高了嗓音,继续说:“今儿四哥也在,婉儿有句话想说。这回皇上没有责罚十三阿哥,无非是心疼十三阿哥,也是看在许多阿哥求情的份上,可是只怕婉儿在皇上心中便多了几分厌恶。下回若皇上再赐婚,胤祥,你就别再辞了,就当看在我的面上,不要让我那么担心,好不好?”
“婉儿,快起来。”四阿哥一把将我拉起,手里的温度那么灼人,“十三弟,你都没有婉儿想得明白,若有下回,我先帮你应承下来再说。其实,你自己府里还不是你说了算,你若不喜欢,别理会就罢了,何必惹皇阿玛生气,对你对婉儿都不好。”
十三一语不发,只是紧紧搂住我的身子。
“唉。”四阿哥扭头回去了。
十三深深地看我,慢慢问:“告诉我,你是否真心想让其他女子进门?”
我再也无法维持冷静坚强的表情,泪水纷纷滑落,“若我说是的,你信吗?”
“那就不要为难自己,好不好?”十三吻我的眼睛,吻干我的泪水,“我的心里只有你,我只要你。”
深情若斯,我还能有什么奢求?无论刀山火海,我总陪你前往就是了。
。
接待英使
岁月流转,冬去春来,平静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地快,一晃就到了康熙45年。
十三和我过着举案齐眉,蜜里调油的日子,除了始终没有怀孕的消息外,我俩生活中再无缺憾。
四阿哥需要协管的差事日益增多,十三自然是鞍前马后地跟着忙,男人都会追寻自己的一份事业,更别说他贵为皇子,自然是愈加勤奋用心。
这天下了朝,他去了四贝勒府许久都尚未回来,我心里不由犯嘀咕,很少有事情让这哥俩这么犯难的。仔细回想看过的史实,也没记得说这年朝中会有啥大变呀?
想来想去也没个结果,我也懒得继续瞎琢磨,既这么着,那男人的事情还是让男人去解决吧,我只负责将家里打点好才是正经。
十三才回家就进了书房,连晚膳都是让送进书房去,不过几乎就没有动过筷子,撤下来的时候我特看了一下,饭碗里只是面上少了薄薄一层而已。
我实在担心不过,就轻手轻脚进了书房,见十三只是愣愣坐在书案后面,一脸的犯愁。见我进来,忙起身道:“都那么晚了,怎么还不去睡?”
“你不一样没有睡?屋子里没有你,太冷清了,我哪里睡得着么。”我抓过他的手,一味地摇,“什么事这么犯愁?说来听听,多个人也好多帮着想点子不是。”
“对呀,你一向是料事如神,点子多多,你帮我参详一下。”十三习惯性地将我抱在他的腿上,一味地宠爱,“前几天儿来了个英吉利国的使团,为首的唤作乔治?马戛尔尼勋爵,副使好像叫啥乔治?斯当东男爵,因为朝见的礼仪问题和对方发生了严重的分歧。你也晓得,按照我们大清朝的规定,外国使臣来华朝见皇上,必须行三跪九叩的大礼。而那个大使马戛尔尼认为,向中国皇帝行三跪九叩礼有损于大英帝国的尊严,他主张朝见时向皇上行单膝下跪的英式礼节。这不就拧上了么。”
“不对呀,礼部不是归八阿哥辖下管的吗?怎么要你这么操心呀。”我觉得好生不解。
十三连连叹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八哥惯会见风使舵的,只用了八个字“关乎国体,兹事体大”,就将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了太子,太子转手还不是让四哥去操办。四哥是个啥性子,你最清楚不过,让他去彻查亏空,巡视河工只怕还拿手些,再大的难处他也敢顶着往前走,这外交的事宜,最不是四哥擅长的,我俩下午去驿馆兜了一圈,完全没法和那些个洋人交流,我都快愁死了。”
尚未听完,我已经噗哧笑了出来,“这有何难?你若不介意,不妨让我去会会这两位大使。”
我心想,可捞着机会展现我大学六级英语考到优秀的水平了,和**人交流我的不会,和英国人对话那还不是三只手捏螺蛳-笃定。
十三一脸的兴奋,“对呀,你小时候和外国传教士打过交道,学过舞蹈,洋文自然难不倒你啦。”
十三竟是抱起我就在屋子里转起圈子。
“快放手,我头昏。”我拿拳头直捶他。
第二日,我按照品阶穿戴起来,香色的福晋蟒袍,通绣九蟒五爪,顶冠是上衔红宝石的熏貂;所谓人靠衣装那是真理也,揽镜自照,哪里还有小女孩的稚嫩,分明是一雍容华贵的朝廷命妇。
我随着四阿哥和十三阿哥来到驿馆,驿馆馆长早就在大门口等候,把我们一行人让到正厅,立马派人进去通报。
不一会,就见两个气宇轩昂的白皮肤洋人走了进来,见厅里还坐着一位身穿朝服的妙龄女子,着实吃了一惊。
这厢我已经站立起来,袅袅婷婷走到前面一位洋大人面前,自我介绍:“IamHelenXu;thewifeofPrinceThirteen。Nicetomeet;YourLord。”并向他伸出手去。
马戛尔尼勋爵听我一口标准伦敦音,简直把我惊为天人,早已经右膝下跪,向我行西方的吻手礼,“YourHighnessthePrincessHelen;nicetomeetyoutoo。”
“YourLord;riseup。”我眼梢已经看到十三的眼中有了怒气,好在我昨夜就和他讲解过一些西方的礼节,否则只怕他已经冲上来给勋爵两拳头了。我忙将手优雅地抽了回来。
“Thankyouverymuch;YourRoyalHighness。”勋爵看着我,真是一脸的仰慕。
我一一向两位大使介绍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彼此重新见礼落座。
我向两位大使阐述了我国的礼仪人情,也说了康熙老爷子的态度,觉得他们过于妄自尊大,搞得皇上很不愉快。若始终抱着顽固的态度,恐有面临被驱逐的危险。不如我们可以想点折中的法子,让大家面上都过得去。
听我这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还有一多半,估计是马戛尔尼勋爵已经拜倒在我的风采之下,早早收敛了其“骄矜”的态度,连声说愿意做出一定的让步。
我和两位阿哥商量了一下,彼此基本达成了这样的共识:在礼节性的欢迎宴会上,英国使节行英国式礼节,而到举行正式朝见的典礼时,他们行中国的三跪九叩大礼。
四阿哥的目光自见到我就没有移开过,虽然表面上看着清冷的很,我却能够感应到他眼底的一丝热切和眷恋。以他的隐忍和克制,他决不会在十三面前流露出自己的真实情感,好在今天是他主事,而且此事关乎国家尊严,领导关心注意下属的一言一行当然也是大大的应该。待双方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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