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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请三思-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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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请三思;水中映;正文;第十一章至亲(四)  
  
白沐糖苦思半响,朝后靠着方枕摇头:“实在想不起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昨日在御花园走得乏了,便就近去画院歇息一下,顺便看看画,也没遇到其他人。”
白娴安低垂着头沉思,一动不动,表情严峻。
白沐糖心急趁空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白娴安抬头看她:“还有什么别的不寻常的地方吗?你在御花园没有见到听到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那么喜欢偷听别人说话。”
白沐糖有些愠怒,声音不觉抬高:“没有!”
“嘿,你和我置什么气,害你的人又不是我,像你这种喜欢去听别人私隐的人,再不改过这个毛病,下次就不会这么幸运救得活了。”白娴安责骂道。
白沐糖还要在反驳,意识到白娴安话语中的意思,整个人一震,怒气尽去,忧愁锁眉,她恍惚道:“有人害我?怎么会!”
白娴安嗤笑:“要不是我一脚踩进湖里顺路捞起你,你就这么淹死了。”
白沐糖猛然抬头:“湖里!”惊叫出声,一张脸写满慌张后怕。
白娴安指着跪在不远处的巧霜:“人在这里,你自己问,铁钳和炭火已经准备齐全。”
巧霜跪在堂中央一直在瑟瑟发抖,红炭每发出一声毕剥的响动,她全身都惊惶一震,额角颈上早已布上一层细汗,不知是六月火盆旁蒸出的热汗,还是心惊胆战惊出的一身冷汗。
白沐糖急急叫她过来:“巧霜过来。”
巧霜赶忙拭去眼角的泪花,跪着膝行过来,重重地磕头,哭出声来:“公主,您没事太好了,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白沐糖喝道:“闭嘴!”巧霜立刻不敢再哭,但是也收不出,硬生生压下去还是控制不住抽搭,从她发出的闷声也知道她尽力忍耐了。白沐糖不忍柔声安慰:“好了,把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
“你跟孤说公主上吊,让孤去劝,但是公主却在湖里,这是怎么回事?”白娴安点出主题,声音很轻,语气柔缓。
即使如此,巧霜还是吓得呼吸不稳,语无伦次:“公主……公主……”几声急促的喘息过后,巧霜直挺挺晕了过去。
白娴安愣住,不明所以和白沐糖对视一眼,白沐糖从初初的震惊镇定下来,波澜不惊。相比起来,白娴安则是用脚踢踢巧霜,巧霜软绵绵的随着她的力道动了动,再无声响。
“不会死了吧?”白娴安惊讶道,“来个人来个人。”
小安子一马当先跑过来:“娘娘。”
白娴安指着地上的人:“是不是死了?”
小安子探了探鼻息,回复道:“回娘娘,晕过去了。”
“啧,那么没用,拖下去用水泼醒她……”
“不必了。”白沐糖出言制止,看向白娴安,“让我去查吧。我最后的意识是在我的浮生殿,你却说我在湖里差点淹死,而巧霜说我要上吊,这其中太多蹊跷。但是可以肯定一点,浮生殿的宫女内监都必须彻查。”
“你要自己查?你行不行啊?”白娴安有点不放心。
白沐糖笑了:“到底我们是至亲,现在才体会到。”笑里含着三分暖。
白娴安抖了抖,搓了搓被激起的一身鸡皮疙瘩:“虽然是至亲,但是你还是你,那个假清高的白沐糖,我还是我,不拘一格的白老虎。仅此而已。”
白沐糖悠悠道:“你放心,我绝对没有和你深交的打算。”
白娴安松口气,站起来往外走:“既然你要自己看着办,我就不管了,不过呢,还是找个人陪你比较安心。”她吩咐道,“小安子,把小李子叫过来照顾公主,然后去备轿,孤要去拜访靖德妃。”
   
皇后娘娘请三思;水中映;正文;第十二章寻找(一)  
  
热气正盛,即使一路左右执扇送爽,头顶有华盖遮掩烈日,白娴安还是出了一头大汗,躁动不安,只想跳入水中浸入一片凉爽。
荷莲加大了手劲,安抚道:“娘娘,马上就到德妃娘娘的景华宫。”
白娴安看她热得一头汗,抢过扇子,对花舞说:“你也不要扇了,风也是热的,越扇越热。”边说边大力扇动扇子,还动手扯了扯领口,扣得这么死,她就像被掐住脖子一样,呼吸都困难。
花舞察觉到白娴安的燥热,没敢放下扇子,依旧兢兢业业的扇风。
应该选凉爽的傍晚前去才对,白娴安后悔不迭。
甫一进入德妃的景华宫,白娴安又觉得很值,静谧的宫殿里有两排笔直高挺的树木整齐排列,树下有几坛绿意正浓的盆景,看不出什么面貌,未有花苞也没有开花,却也宜人。
靖德妃远远率宫人赶过来:“皇后娘娘金安。”
“起来吧。”
靖德妃笑道:“娘娘前来,怎么不通报一声,嫔妾好准备一些小食点心招呼娘娘。”话语温婉目光柔和地看着白娴安。
白娴安只是点点头,视线凝视着两排挺拔的杨树,漫不经心道:“其他宫里多值花木,似乎就你这里栽种着笔挺杨树,别树一格。”
靖德妃用丝绢掩笑道:“为博皇上一笑,嫔妾也是煞费苦心。”似是不好意思,靖德妃低下头,掩住半边脸,却掩不住笑,她低头巧笑斜斜飞了一个如丝媚眼,妖冶魅惑,“娘娘贵为皇后,自然不明白嫔妾的苦。”
白娴安迈着步子,讶异道:“你已经是德妃了,位高权重,宫里高过您的可不就三位而已。”
荷莲听了心中擂鼓大震,小小声提醒:“娘娘,您怎么能对德妃用‘您’字。”
靖德妃坦然受着,眉角都不动半分,向宫人吩咐道:“俏儿,快去准备冰镇的枣泥糕、桂花糕、酸梅汤。”
“不用了”白娴安淡淡开口,“孤坐坐就走。”眼珠子左右看了一眼,荷莲会意领着其他宫女内监退至门外。
俏儿看向靖德妃等候指示,神色如常,不受荷莲他们的影响,白娴安一挑眉,定力不错。
靖德妃笑意盈盈看着白娴安,只用眼角看俏儿一眼,催促道:“怎么还不去,皇后虽然说不用,咱们可不能没有礼数。”
“是。”俏儿得令也领着景华宫其他宫人出去了。
“坐吧。”白娴安指着炕桌旁边一侧。
“嫔妾怎敢与娘娘同坐上位。”靖德妃笑着拒绝,坐在了左下手的黄梨木椅上。
靖德妃一直笑着友好的看着白娴安,态度亲昵。既没有冷嘲热讽,也没有曲意逢迎,只是不咸不淡的和她周旋。
白娴安有意思地挑起眉角,闲闲道:“多谢你昨天晚上仗义相救。”
“嫔妾昨夜去探望了太妃娘娘,回程恰巧遇上行色匆匆的小安子,一问之下才知道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还好娘娘福星高照庇佑公主安然无恙。”
“德妃你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事情吗?”白娴安绷直身体坐正,紧张地等着答案,双目牢牢黏在靖德妃身上。
靖德妃努力想了想,突然讶异地瞪大眼睛,白娴安紧着问:“想起了?”靖德妃表情僵在那里缓缓摇头。
白娴安失望地斜靠着炕桌,目光呆滞了一会,猛地听见靖德妃恍然一声低呼,她赶忙坐正:“怎么了?”
靖德妃搭着眉,苦兮兮地说:“实在想不起来。”
白娴安眼睛凶狠一瞪,玩我?
靖德妃眨着真诚的眼睛回望,单纯无辜。
遇到劲敌了,相对于白娴安简单粗暴,靖德妃这种软绵绵弹性十足的棉花型简直是克星。
白娴安眯着眼半响,面对靖德妃的笑脸勾起一个冷笑,随意道:“多谢德妃你昨天的相助,要是以后有所求,尽管来找孤,只要能办到,孤一定不会推脱。好好休息,天气燥热,孤就先回……”
“嫔妾当真了。”突然认真的语气,让白娴安一愣。
“什么?”
“突厥语。”靖德妃收起笑容。
“突厥语?”怎么跳跃这么大,白娴安眉头越来越紧。
“嫔妾遇到一群太监,拿着一件空着的太监服,行色匆匆,步伐稳健如禁军,觉得奇怪拦下了他们。一番询问并无异样,放他们走的时候听到了突厥语。”
白娴安不太信:“他们敢在你面前说突厥语?”
靖德妃意味深长的笑了:“嫔妾耳力非凡。”她突然凑近白娴安,在她耳边耳语道,“娘娘进宫第二日,嫔妾经过公主的浮生殿,听到娘娘叫公主‘白沐糖’,而娘娘似乎并不清楚大雍的情况。”
白娴安先是一阵惊慌,立刻镇定下来:“切,幻觉吧。”
靖德妃只是笑,无所谓道:“或许吧。”
“你……”白娴安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
靖德妃悠悠道:“有些事情,如果没人信,错得就是谎报消息的人。娘娘,记住您说的,若是您能办到,一定会尽力而为。”
白娴安严肃道:“你想要什么?”
“一定不是伤天害理的事,如果是娘娘,您一定能明白的。”靖德妃眼里若隐若现的乞求和悲伤打动了白娴安。
她坚定一笑:“好,成交。”就像靖德妃说的,说出来的话没人信,受伤的是说话的人,白沐糖用得是公主的身体,她就是公主,谁会相信壳子里面的人已经变了。
从靖德妃处出来白娴安得到了一个信息,突厥语。但她始终穿不起整条线,想了想她决定去另一个地方:“小安子,去画院。”
越往画院走,白娴安越心烦,万一自己进去了也遭遇不测怎么是好,到底是个煞气重的地方,和那里挂钩都没好下场。正打算回头,远远便看到了一行人迤逦而来,白娴安眼睛猛地一亮,亲切地招手:“鲁南王。”三个字,饱含热情,就差冲上去拥抱满怀。
魏名扬的脸几不可闻的抽了抽,走进白娴安:“皇后娘娘吉祥。”
“起来吧,今日怎么进宫?”殷切的语气令魏名扬眉头都皱了起来。
“回娘娘,小王奉召入宫,也不知是何事。”奈何宫中耳目众多表面功夫还是得做足。
“哦,原来是这样。”白娴安恍然,“想必鲁南王早早进宫,还未到传召时辰,便随孤一起去趟画院吧,有幅皇上打算赏赐鲁南王的画,早就想给王爷了,奈何国事繁忙一直未想起。孤正好要去画院,就顺便交给鲁南王,也算帮皇上了了一个惦念。”


皇后娘娘请三思;水中映;正文;第十二章寻找(二)  
  
“微臣谢皇上恩典,小王很期待是一幅怎样的画作。”鲁南王一行就此跟着白娴安的轿子一路向画院走去,白娴安狡黠一笑:“画卷的名字叫做,镇鬼符。”
“镇鬼符!”魏名扬看着白娴安,眼神并不友善。
彼时她们已经站在了画院层层铁梨木架子前,画院总共分为两层,第一层中央是个宽阔的空地,几张长长的桌子,似乎是画师作画的地方。几个青花罐里竖插着几卷画卷,十分冷清。除了荷莲和小胡子守在二楼的楼梯口,其余都在一楼等候。
二楼则是存放各类画卷的画架,画架虽多并不杂乱,画架之间等距离排放,和现代图书馆一样整齐。分文别类放好,纤尘不染。
“画院这么空旷啊,说明皇宫里文娱活动不兴盛。”白娴安老调夫子一样叹息,把话题绕开。
这点小伎俩糊弄不过魏名扬“哼。”魏名扬冷冷回应。
白娴安笑眯眯地说:“那不是你武功高强嘛,区区画院妖魔鬼怪,不敢近你的身。”凌姿已经是高手,魏名扬武艺更甚凌姿,是高手中的高手,有他在白娴安比较放心。
白娴安煞有其事的恭维让魏名扬很舒心,他淡淡瞟她一眼算是揭过去:“妖魔鬼怪是没有,有的是别有用心的人,难道突厥人以为画院会有布防图吗?”
“你是说他们来这里找布防图?”
魏名扬随意翻了翻几卷画卷:“不然,画院能有什么值得杀人灭口的东西吗?等等。”
白娴安探过头来:“发现什么了?”
魏名扬的眼睛一暗,神色冷峻:“哼,本来不信你,现在信了。”
“你快说呀。”白娴安催促道。
魏名扬拿了两卷画卷给她:“你看看有哪里不一样。”
“啧”白娴安指责道,“浪费时间,你直接说啊!”
魏名扬无奈地摇摇头,睨她一眼,指着捆绑卷轴的黄色绸带:“两个结打法不一样,这个很明显是宫里的打结法,两边蝴蝶结羽翼大小对称,翅尾长度一致,活灵活现亦美观。反观这个,羽翼大小不一,手法粗糙,翅尾一边长一边短。这里好几幅图都是这样,说明,有人在找东西。”
白娴安听完就近从架上取下一个卷轴打开,诧异地退开两步:“明明画架上写着山水,这幅画却是人物,仕女图。”
魏名扬闻言也将手中两幅图打开,一幅山水一幅人物,魏名扬倒吸一口气,不敢置信:“这幅是太宗狩猎图。”
“啊,那又怎么样?”她自顾自道,“看来他们是在找人物的画像。”
魏名扬赶紧扯过白娴安打算收起来的那幅图,他了然一笑道:“这是前朝名士陶延的作品,陶延善画人物,我爹也有一幅他画的墨笔,平叔说画得很好,看到画卷就仿佛看到我爹年轻时候的风姿。”
白娴安看他突然笑开,会意道:“你的意思是他们找的都是皇室宗亲的画像。难道要去刺杀?”
魏名扬利索收起画卷:“刺杀还需要看图吗,皇室宗亲那么明显。我的意思是,在这里活动的人并不知道他要找的画卷在哪里,太宗的画像和历代皇帝的画像是严密保管的,而陶延的作品收录在名臣遗作的画架,两幅不同的作品却出现在这里。可以排除画院中人监守自盗。”
“我猜测这件事情是这样的。”后边的话魏名扬拖了一个长长的调子,戛然而止。
“啧。”白娴安不耐烦出声,“你直接说完就好了。”
魏名扬故作神秘:“要是你不明白,我不就白费口舌了吗?”
“一点口水噻,用不用这么宝贵啊,我不懂?你白姐姐我道上混的时候一直把自己定位在诸葛亮的角色,多艰难也为了统一江城区啃下一本三十六计。虽然现在忘光了,但是我脑子不是摆设,发育良好。这件事情要说起来就得追溯到半月前。”白娴安直挺挺的站着,指着魏名扬,凶狠道,“听好咯。”
本来一点头绪没有,现在被魏名扬一激,反倒打通了关节,事情呼之欲出:“两个月前司茹调到画院做打扫之事,据荷莲所说,司茹并不通晓人情世故,所以她进宫十年,一直待在浣衣局,虽然苦累,但是安全。两个月前她来到这里,知道了一个惊天秘密握有证据,并且依着她的性子已经被看出了古怪,终于有一天她露出了马脚,被人用亲人威胁交出东西。她深知就算东西交出来家人也无法幸免,于是她铤而走险,来行刺我,将事情闹大,希望引起注意,待到东窗事发要株连九族,可以发现她已经失踪的亲人,整件事会变得疑点重重,这件事就会被追查下去。好的结局,能救出亲人抓住坏人,不好的结局,亲人俱亡坏人也能绳之于法。”
魏名扬拍手赞道:“分析得很好,只是,到底是什么秘密。”这并不是一个问句,就像一个早已知道答案的夫子在考验他的学生一样。
白娴安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宫里有突厥细作。”
此话一出,魏名扬眼里没有惊讶,而是眼睛弯了起来:“聪明。”
白娴安一仰头:“那是。本来我把这件事牵到瑶贵妃身上,已经走错第一步,若是这样查下去,只怕很难查到真凶,可是——”她阴冷一笑,“这个人太不争气了,瑶贵妃都不敢动的诗婼公主,他竟敢下手,帮忙洗脱了瑶贵妃的嫌疑,还留下了证据。”
“不过”她斜眼看着魏名扬,“你又是怎么知道宫里有突厥细作的,要不是我说出来,其实你不知道吧。”白娴安得意笑出来。
魏名扬邪气一笑,淡淡道:“错,我早就知道了,虽然皇上还没亲征,但是常缪将军率领的五万大军已经驻扎前线,可是短短三天时间,突厥骑兵以雷霆之势破城大败大雍士兵,常将军更是以身殉国,这个速度实在太快,几乎每一次行军都被洞察先机,不能不令人怀疑。”
“等等。”白娴安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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