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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Boss猪队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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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外面进来一名年轻男子,这是屠飞白另一名手下校官,名叫章奇。章奇手拿一份牛皮纸的文件袋走近书房,略带诧异地看了于懿一眼,随后轻轻敲门:“司令。”
隔了一小会儿,屠飞白在书房内扬声道:“进来。”
章奇推门而入,同时丁静曼带着满脸的失望从书房里出来了。
等回到楼上,丁静曼才小声抱怨道:“什么鬼电报这么要紧,一刻也不让我多呆。”本来想借着送汤,引飞白和自己亲热的,没想到才刚说了几句话章奇就来敲门了。
于懿心中一动:“司令今晚为了这份电报,特意等在书房,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吧?”
丁静曼哼了一声:“还不是开厂和开矿的那点子事嘛!商量来商量去,都快小半年了,用得着这么久吗?”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屠飞白春风满面,心情极好。于懿暗暗猜测,许是昨晚那封电报之功吧?
玉桃儿借机提出要屠飞白兑现昨天对她的承诺,屠飞白一口答应,吃过早饭后两人便出门去了。
丁静曼更加怨意,抱怨道:“阿桔,昨晚你不是说飞白对玉桃儿不满意吗?怎么今天他还带她出门去呢?”
于懿道:“我瞧着司令今天心情很好,大概是昨晚等来的电报里是好消息吧?”
丁静曼道:“他们俩心情好了,我心情就特别差!你给我想个主意,让飞白多陪陪我。”
于懿想了想,说道:“要司令多陪陪太太的话……就装病吧,就说是受了风寒……可是发烧装不出来啊。”屠飞白的妻子就是发高烧病死的,他当时穷得一天只能吃一顿干的,根本找不起大夫,便只请了个走方郎中,抓了几付药来喝,他妻子的高烧却一直不退,只过了两天人就没了。
丁静曼喜道:“风寒么,吹吹风就有了。”
这会儿已经是深秋时节,丁静曼只穿了单衣,打开窗户吹风,不一会儿就瑟瑟发抖起来。于懿看她脸都白了,劝她先别吹了,若是病得太重适得其反。
丁静曼却不愿关上窗户:“不行,我自小身体好得很,只是吹这会儿风,不会发烧的。”
又吹了半个多小时,整个房间内都冷透了,丁静曼则连牙齿都嘚嘚响了起来,脸色白中带着青,手足冰凉,突然连打好几个喷嚏。于懿见状赶紧关上窗户,取了羊毛大衣给她披在身上。
丁静曼推开于懿递来的大衣,又硬撑了一个多小时,不停地叫于懿摸她的额头,看是不是开始发烧了,还说:“若是还不发烧,我就去洗冷水澡。”一副不发烧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于懿见她不停打喷嚏,说话喉咙都哑了,便劝她再耐心些等等,可不是一染风寒马上就会发烧的。
丁静曼人虽不聪明,却颇有毅力,这天中午连饭都没吃,还一直坚持穿着单衣,到了下午一点多钟的时候,她终于开始发起烧来。
丁静曼高兴地叫于懿去请大夫,还叮嘱道:“别请太好的大夫,这病要是一下子就好起来,我就白吃这些苦头了。”
于懿看资料的时候,了解到这时期有西洋医师,但丁静曼希望病好得慢些,她就去请来了中医大夫。大夫走后,于懿道:“太太你先睡会儿吧,阿桔去替你熬药。”
丁静曼昏昏沉沉的确实也撑不住了,便闭着眼睛轻轻点头。
于懿站在床边瞧了她一小会儿,丁静曼对自己非常信任,自己却只是利用她完成任务,为此甚至不惜让她生病……于懿心中生出一股愧意,无声地对丁静曼说了声抱歉。
于懿下楼到厨房关照厨娘熬药,自己说担心太太,还是去房里看护着她才放心。从厨房出来后,她却没有上楼,快步走到书房门口。这个时间屠飞白和玉桃儿都出去了,吴妈在后面洗衣服,楼下一个人都没有,正是最好的时机。
她试着转动门把,果然书房的门上锁了。她从头发上取下一枚黑色无光的细长物事,看上去有些像发簪,但将它插入锁孔后,那根黑色发夹上会弹出合适的钥匙齿,门锁便会轻易打开。天神向她保证,这个时代的所有机械锁,都可以用这枚钥匙打开。
于懿并不奇怪天神会有这样神奇的钥匙,唯一奇怪的是他没有因为这枚钥匙扣掉她的绩点。天神轻描淡写地说了原因:“这东西发明出来时,锁都改成电子锁了,所以这东西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没用的。”
门锁轻易打开,于懿进入书房,轻轻锁上房门。
说是书房,一个军阀又会看什么书,书架上的书册都是装装样子的,走近一看便见到薄薄一层积灰,看来屠飞白不让人进这个书房打扫。
于懿把注意力放在书桌上,桌上多是往来信件之类的普通文书,她瞧见了那个眼熟的牛皮纸文件袋,拿起来却发现里面是空的。于懿直觉这些文书里面没有她要找的东西,她也没有时间在这里细看这些文书。
她在客户端上设定了扫描功能,将手臂悬空在文件上方,把那片客户端对准文件,一道细细光芒从上至下扫过,将文件内容保存了下来。接着她便将文件放回原来的位置。
门锁突然发出轻微的响声。
于懿一惊,抬头看向房门,心道难道是屠飞白回来了?她快速地向四下张望,书房是落地窗,窗帘直拖到地。她急忙躲到墙角的窗帘后面,刚躲好书房的门就被打开了。
于懿这会儿不敢再动,只希望自己已经被窗帘完全遮挡住了。但她很快察觉了异样,进来的人并非屠飞白,因他走路非常小心,落脚轻而慢,似乎正在极力不要发出声响。
那人翻动着桌上的文件,于懿从窗帘缝隙中望过去,见房内的人正是龚石。上一次她想来书房时,也是龚石从书房内出来,莫非他那次也是偷偷摸进书房寻找东西么?于懿不禁好奇起来,他要找的是什么,会不会与她的目的相同?
、后宫之主5
林乔听闻加西亚邀请伊德赴宴;脸上流露出着急担心的神情:“殿下您不能去,王储处心积虑,这次设宴一定不怀好意。”
伊德轻轻摇头:“王兄邀请我去,宴会举办场所又是在他的行宫里,在如今的情势下;如果我在那里出事;所有人都会把怀疑的矛头指向王兄;父王也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他就算是有害我之心;也是绝不会在自己宫里那么做的。”
林乔对此不以为然,如果伊德真的像他说的那么自信;就不会支开旁人与她说这件事了。早晨他过来本来就是要说此事的;不过是因为发现她对自己撒谎,以及那颗莫名出现的红宝石让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之心,所以绝口不提并马上离开了。而经过下午的偷偷跟踪,他消除了怀疑,得知她怀了自己孩子后更加信任她,这才与她谈论此事。
她想了想后道:“殿下是英明睿智之人,才会考虑如此周到,但王兄却未必是如此考虑的。殿下才能智谋决断全都胜过他,民心所向也是殿下,王兄这几个月表面虽然平静,实际上怕是如坐针毡吧?而且,即使殿下在王兄行宫出事,也没有确凿证据能证明是他主使的,他完全可以安排得好像是外人下的手,比如前几个月因为谋杀城主一家而被绞死的犯人遗留下来的亲人或朋友。”
伊德浓黑的眉头深深皱起,看向远处天际初初升起的那颗亮星,渐浓的夜色下,那对桀骜的眸子呈现深湛如夜空的蓝黑颜色,眸底倒映着闪烁星光,一向果决的脸上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迷惘,他喃喃道:“没想到王兄会是残杀亲兄弟之人,我总是难以想象……”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殿下,更何况之前发生的事是有明确证据的。万一,万一明天您有点什么事的话,我和孩子该怎么办……”说到后面,林乔低下头哽咽起来。
伊德伸臂拥住她的肩头,柔声安慰道:“放心吧我的小羚羊,不会有事的,我会小心防备的。”隔了一会儿他又说,“你既然闻不得油腻腥臊的味道,明天的宴会就不要去了。”
林乔仰头看向他,双眼含泪,神情却十分坚决:“明天我也同去,王兄也邀请了我,不是吗?”
他皱起眉来:“你明天还是别去了。”
她眉梢微微扬起:“殿下既然确信王兄不会在明日宴席上加害殿下,又有什么必要阻止我去呢?”
“这……”伊德一时竟不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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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客户端上设定了扫描功能,将手臂悬空在文件上方,把那片客户端对准文件,一道细细光芒从上至下扫过,将文件内容保存了下来。接着她便将文件放回原来的位置。
门锁突然发出轻微的响声。
于懿一惊,抬头看向房门,心道难道是屠飞白回来了?她快速地向四下张望,书房是落地窗,窗帘直拖到地。她急忙躲到墙角的窗帘后面,刚躲好书房的门就被打开了。
于懿这会儿只希望自己已经被窗帘完全遮挡住了。但她很快察觉异样,进来的人并非屠飞白,因他走路非常小心,落脚轻而慢,似乎正在极力不要发出声响。
于懿从窗帘缝隙中望过去,见房内的人正是龚石。上一次她想来书房时,也是龚石从书房内出来,莫非他那次也是偷偷摸进书房寻找东西么?于懿不禁好奇起来,他要找的是什么,会不会与她的目的相同?
?
龚石只在桌上翻找了一小会儿,便转身看向书架,从架上取下几本书,伸手进去,在书架内扳动了什么,只见旁边的一整面书架先是向外移动,接着侧向移开,很快露出一个黑幽幽的暗门来。
龚石走入暗门,过了一会儿就从里面出来了,一面走一面手从怀中抽出,并扣好了军装的衣扣,似乎在怀中藏了什么。
于懿等龚石离开书房后才从窗帘后面走出来。她看了看书架,这会儿书架已经回到原位,若非她刚才见到龚石如此做过,根本瞧不出这个房间里还有一间暗室。虽然龚石已经找到了他所需的东西,她还是想趁此一探,也许她还能在其中找到她所需的。
她走近龚石刚才取书扳动机关的地方,发现唯独这里没有什么积灰,那几册书的书脊则显得比旁边的书更为破旧一点,若是定定心心寻找的话,还是能看出端倪的。
她伸手去取下这几册书,却听见外面车道上响起了汽车驶近的声响,正是屠飞白回来了。
于懿赶紧放回书册,开门出去后再照原样反锁了书房,急急奔到客厅里,见屠飞白他们还没进屋,但已经听见了玉桃儿的笑声,便快步登上半层楼梯,再转身从楼梯上奔下。
这个时候屠飞白刚好进屋,瞧见的便是于懿匆匆从楼上下来,见她喘着气脸色紧张,不由诧异道:“阿桔,这么慌慌张张的干什么?”
于懿跑得急了,此时心还在怦怦跳,便一手抚胸,半真半假地喘着气道:“太太病倒了,本来想告诉司令的,可是又不知道司令去了哪里,这会儿听见司令回来的声音,阿桔便赶紧跑下来了。”
“病倒了?”屠飞白一面脱下大衣,一面大步上楼,“什么病?请医生来看过了吗?”
于懿点点头:“看过了,太太受了风寒,发烧了,这会儿厨房正熬着药呢。”
屠飞白皱眉斥道:“熬药?该请西洋医生来看,怎么找的中医呢?是哪一个去请的医生?!”他的妻子当时就是喝中药,高烧却始终不退,人去的时候神智都不清了。
“是,是我。”于懿跟在他身后怯怯道:“那些西洋大夫看起来吓人的很,他们开的药能吃吗?”虽然西药退烧更快,但谁让丁静曼的目的就是要生病呢。
屠飞白见她怯生生的模样,脸色变得柔和起来,语气也缓和了:“当然能吃,他们的药退烧还特别的快。”
于懿便道:“那,我再去请西洋大夫来。”
屠飞白阻止她道:“阿桔,不用去了,先看看静曼的情况,要是很快退烧,你就不用再白跑一次了,要是烧不退,我直接开车送她去医院看病更快。”
玉桃儿把这一切瞧在眼里,等屠飞白转身的时候,望向于懿的眼神就开始不善起来。
于懿只能装没瞧见。
这一天余下的时间,屠飞白都留在了丁静曼的房里。
丁静曼心中暗暗高兴,这半天都是一副娇弱无力的样子,连晚饭都是在床头吃的。还让屠飞白答应了等她病好之后,托人从前海替她买个电暖炉放在房里。
电暖炉可是顶稀罕的西洋货,据说连前海那样的大都会都没几个人能拥有。她也是上个月刚听说这种神奇的东西的,不用烧炭烧得满屋子炭味,屋子里就暖暖和和的。
可恨的是她身体确实底子好,虽然一心希望病好得慢一些,但到了第二天她就退烧了。
于懿劝慰她道:“太太,这也不是坏事,毕竟司令虽然看您生病了会多心疼些您,但若一直是病恹恹的,就会让司令生厌了。”
丁静曼听听也有道理,便就此高兴起来,一心想着那个电暖炉送来之后,玉桃儿的脸色会有多难看!
于懿却高兴不起来,这两天她开始察觉事态不妙,屠飞白表面上虽然是因为丁静曼生病了所以陪着她,坐在屋里时,他的视线却常常落在于懿的脸上。有次她去桌边替丁静曼倒水,屠飞白也伸手去拿茶杯,却顺势握住了她的手。
于懿脸色一变,立即用力一挣。屠飞白握得并不紧,所以她一下子就把手抽出来了。于懿抬眸瞧向屠飞白,却见他一脸什么也没发生的神情。
她冷着脸快手快脚地倒了水端到床前。丁静曼在床上,因为角度关系瞧不见于懿身前的情景,只觉得她有些异样,便问:“阿桔,你怎么了?”
于懿只能笑笑:“没什么。”虽然这一天余下的时间,她再也没看屠飞白一眼,却一直都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让她如芒在背般难受。
既然退了烧,丁静曼就下楼吃晚饭了,玉桃儿一见她便用嘲讽的语气说道:“呦,我们的病美人下楼来了。”
丁静曼心情好,便不与她一般见识,坐下吃饭。
玉桃儿见她不接招,便又道:“静曼姐你知道吗,听说有一种病好得特别快。”
丁静曼随口道:“什么病啊?”
玉桃儿欲开口,先是咯咯一阵笑,等笑停了,想要说话,又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连屠飞白都被她吊起了好奇,问道:“什么病?这么好笑吗?”
见屠飞白都发问了,玉桃儿带着一分得逞的小得意道:“装病。”说完又是半掩着嘴一阵轻笑。
屠飞白笑斥道:“别胡说!静曼是真病了。”
玉桃儿却是得势不饶人的性子,何况昨天屠飞白是在丁静曼的房里过夜的,这就更是让她嫉恨了。她瞄了眼丁静曼发青的脸,慢悠悠道:“知道啊,桃儿是和静曼姐开玩笑的。若不是装病,就不会心虚了。”
丁静曼被玉桃儿堵得无法反驳,何况她虽然是真病,却是故意吹风吹出来的,确实有些儿心虚,这便侧头看了于懿一眼。
于懿一直对自己利用了丁静曼有着些许愧意,且这些天相处下来,她可以看得出,丁静曼心地不错,不管是待她还是对待其他下人都颇为宽厚。她也看不惯玉桃儿在言辞间欺负丁静曼,再见丁静曼向着自己求援的那一眼,就帮着她解释道:“太太这次病来得急,但只是风寒,按时喝药再发发汗也就好了。”
玉桃儿早就看这个新来的女佣不顺眼,这会儿盯着她恨恨道:“静曼姐,阿桔也太没规矩了,我和你说话,她也敢插嘴!你真该给她做做规矩才行了!阿桔,你给我过来……”
屠飞白突然“啪”地一声把筷子拍在桌上,皱眉斥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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