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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归迟-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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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面露不耐道:“自然是要长长久久了,我要的是她心甘情愿地跟着我!”
见裴玉妍又要说话,止住她道:“我知道你又要提本王的大业,你说的那些废话本王都知道。只是本王等不了那么久了,恨不得现在就能成事!”
裴玉妍略带怨恨地看了安王一眼,柔声道:“妾身记得殿下曾提过静怡郡主对宁王有意,曾三番四次纠缠于他,妾身倒以为,不妨用这个静怡郡主做做文章。据妾身对裴玉莹的了解,她看似柔顺,其实骨子里最是荒诞不经,不屑于跟人共事一夫。”
“记得当初妾身进府给宁王做侧妃时,她连表面的三从四德都维持不住,一气之下与宁王恩断义绝。若不是宁王对她死心塌地,她在妾身面前早就不战而输了。所以若要挑拨她与宁王的关系,看似不易,其实不然。只要找到一个愿意飞蛾扑火的女子,与宁王来个暗渡陈仓,以裴玉莹宁折勿弯的性子,定会与宁王离心离德。到时候殿下再趁虚而入,三分逼迫,七分诱哄,她一气之下失了本性,不怕殿下不能得偿所愿。”
安王陷入沉思,并不答言。
裴玉妍一边细觑着安王的脸色,一边柔声道:“而此事一旦有一,便会有二,尤其是裴玉莹若仍像当初妾身做侧妃时那样负气而为,以宁王的性子,定会让她独守空房,到时候殿下岂不如入无人之境?”
裴玉妍说着,眼珠一转,又开始敲边鼓。
“自然,若要光明正大地占有裴玉莹,只能等待殿下成就大业之日,到时候宁王是生是死全凭殿下一句话,还怕他不将裴玉莹拱手让出吗?”
安王面色阴沉,淡淡看了裴玉妍一眼,沉声道:“老七向来多疑,又诡计多端,轻易算计不了他,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方能万无一失。”
裴玉妍娇笑道:“咱们以有心算无心,还怕算不过他吗?就算他宁王有颗七窍玲珑心,也有防不胜防的时候,殿下只需好生谋划,不怕不能成事。”
、第 69 章
这日一早,程惟安过来辞行,玉莹极力挽留,但程惟安去意已决,只说要回去含饴弄孙,颐养天年,且家中尚有许多要事等着他回去拿主意,不能再作逗留了。
玉莹眼见得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只得命刘泉从库房中取出一众市面上买不到的珍稀药材赠予程惟安,又从自己的嫁妆中拿出一千两黄金,强命程惟安收了。
玉莹想了想不放心,又命刘泉细细挑选了一队护卫,好生送了程惟安返乡。
晚上宁王回来,见玉莹将宸哥儿和寰哥儿放在窗下的炕上趴着,用东西逗引他们抬头,宁王不无惊讶地笑道:“这是在做什么?”
玉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话回他:“林御医说这样有利于小儿颈部生出力气来,可以让他们较早抬头。”呃,对不住了林御医,每次都拿你当挡箭牌。
宁王研究了一番两个小胖子销魂的姿势,点头道:“嗯,似乎有点道理。”说着便笑着低头逗弄宸哥儿:“宸哥儿,想父亲了没有?快叫一声父亲,父亲疼你。”
见宸哥儿并不理他,只使出吃奶的劲抬头,又去逗弄寰哥儿:“寰哥儿,叫声父亲,父亲给你糖吃。”
玉莹暗自扶额,将宸哥儿和寰哥儿翻了个身,一边检查他们的尿布一边对宁王柔声道:“殿下,今日程惟安告辞返乡了,他让我替他向你道个别。”
宁王一怔,不无遗憾地说道:“那日我问程惟安想不想回太医院做提点官,他婉拒了。我又问他子孙后代可有想入仕或是想入太医院为官的,他也只是一味推拒,说他活过了古稀之年,如今早已将富贵功名视作浮云,只想回乡重新主持他开的那家医馆,悬壶济世,惠及乡里。我叹服其医术,钦佩其人品,奈何他志不在朝堂之上,我纵有惜才之意,却也只能徒唤奈何。”
玉莹眼睛一亮,忙道:“殿下既然惜才,何不资助他将程家医馆发扬光大呢?他家虽世代为医,颇有些家底,但若要维持一家不盈利的医馆,想必也甚为艰难。不如殿下给他一些助力,帮他周转,这样既能报答程惟安的救命之恩,又能间接帮助一些因穷困看不起病的百姓,济危扶困,行善积德,不可谓不是功德一件。”
宁王心中一动,沉吟起来。
玉莹越说越兴奋:“程惟安医术高明,若建议他挑选一些家贫志高的寒门子弟入他门中,教授医术,日后让他们各自回乡开馆行医,定能惠及更多百姓。还有,一家福利医馆定是不够的,若能每州每县都开一家免费替人看病的医馆,那每年因得不到及时救治而病死的百姓数量定会大大减少,而且也不会再像往年那样,一遇到天灾,便瘟疫蔓延,尸横遍野了。”
宁王露出赞许的目光,虽然他考虑问题的角度与玉莹完全不同,自有他权衡利弊的政治视角,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建议有百利又无一害。
他笑着将容光焕发的玉莹一把揽到怀里,故作惊讶道:“想不到我的莹莹竟这般有见识,又这般宅心知训,真是让为夫刮目相看。”
玉莹小脑袋昂得高高的:“我知道的事还多着呢,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而已,哪天我高兴了,没准就能让殿下大开眼界,谁叫殿下总瞧不起人的。”
宁王被她这副娇憨模样逗笑了,搂着她狠狠亲了好几口,笑着点头道:“好,知道我的莹莹厉害,为夫就等着莹莹哪天让我大开眼界。”
玉莹眼珠一转,搂着他的脖颈道:“殿下,明日能不能多派些人送我和宸哥儿寰哥儿到王姨妈家玩一天,自从大表嫂生子,我还没去看过她呢。而且宸哥儿寰哥儿成日里闷在家里,甚少出门,不如带他们去走个亲戚,认认亲,也能长长见识。”
宁王看着玉莹明亮清澈的眼睛,里头流光溢彩,让人心旌摇荡,拒绝的话哪里还说得出口,忙笑着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柔声道:“好,让嬷嬷们看紧孩子,莫大意了,也莫在外面逗留太久了。”
玉莹点头笑道:“知道了。”
又道:“殿下今日这般通情达理,少不得要好好奖励奖励你。”
说着便转过身子捣鼓起来。
宁王心下讶异,正要出声询问,就见玉莹回身将一个隐隐散发着幽香的小东西放到自己掌中。
宁王凝神一看,见是一枚小小的墨绿色缂丝透金线荷包,上面隐隐透透绣着几竿翠竹,绣工虽算不上精细,但配色雅致,针法不俗,显见得下了一番功夫。
宁王细细摩挲着荷包,半晌说不出话来。
玉莹抬头看着宁王,问道:“喜欢吗?”
宁王笑着点点头。
玉莹又将荷包拿回手中,将金线抽开,从里面倒出几粒圆滚滚的雪白香丸,笑吟吟道:“这是我请程惟安配制的香丸,里面的几位香料有滋长内力的功效,最适合习武之人佩戴了。而且——”
玉莹说着,笑看了宁王一眼,继续道:“程惟安说这香丸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功效,说是能克制各类媚药、幻药,能让人瞬间从药性中清醒过来,不至于被人暗算。”
宁王一挑眉,笑道:“还有这等功效?那我得好好戴着,片刻都不离身。”
玉莹似笑非笑地看着宁王,点头道:“是得好好戴着,外面惦记殿下的女子那么多,万一哪天殿下的哪位旧相好又想起殿下的好了,巴巴地投怀送抱什么的,殿下消受了倒不打紧,就怕又像上次的嫣姑娘那样,是株有毒的美人草,那可就得不偿失咯。”
宁王一怔,笑着摇头道:“几粒香丸你都能牵扯出这许多,醋性越发大了。别说我早已立誓往后只你一人,便是没有这誓言,自娶了你以后,我何曾再多看过其他女子一眼,你就这么不信任你夫君?”
玉莹一滞,忙顾左右而言他,娇嗔着将手指伸给他看:“你看,为了给你做荷包,我的手指头十个里扎破了七个,就这样还拆拆缝缝重做了好几次,生怕做出来你不喜欢。”
宁王忙将玉莹玉葱般的手指握在手中轻轻揉捏,又低头细看那个荷包,眼中的笑意如春水般荡漾开来,半晌,柔声道:“做的很好,我很喜欢。”说着便将腰上针黹局绣娘做的荷包取了下来,将玉莹做的荷包戴上,百般摩挲,爱不释手。
玉莹见他这般喜欢,感动之余,忽生出万丈豪情,当下信誓旦旦地拍胸脯道:“以后殿下的贴身物件都交给我来做吧,再也不用假手他人了。”
宁王一怔,讶道:“从汗巾扇套到鞋袜都由你来做?做得过来吗?莫熬坏了眼睛。”
玉莹心中一紧,脑中飞速地估算了一下,暗悔自己一时忘形,竟然忘了这家伙的贴身衣物数量有多庞大了。
当下讪讪一笑,闷闷地说不出话来。
宁王忍笑正色道:“莹莹有这份心意就行了,你平日既要打理府中庶务,又要照顾宸哥儿寰哥儿,哪有这许多空闲时间,何况我和你之间何须再计较这些。”
既然大Boss都搭台阶了,玉莹哪有不顺台阶下的道理,当下一本正经接话道:“就是就是,我虽每日待在家中,却也甚忙,除了主持中馈,还得照看宸儿和寰儿,每日从早到晚一刻都不得闲,为了给殿下做这个荷包,我的脖子都僵了许多,想是刚生产完,身子尚未恢复之故。”
又认真地执了那枚荷包道:“这枚荷包殿下切莫离身,程惟安医术精湛,既然他那么说,想必这里头的香丸是有些门道,殿下且留着做防身用吧。”
宁王目不转睛地看着玉莹,宠溺地笑道:“便是没有这些香丸,既是莹莹亲自做的荷包,我哪有不随身戴着的道理。”
玉莹闻言,越发笑得眉眼弯弯。
第二日一早,玉莹便带着宸哥儿寰哥儿去了义承伯府。
王姨妈的长孙取名王思远,小名得哥儿,比宸哥儿寰哥儿大一个月,生得虎头虎脑的,精神头十足,深得全家人疼爱。
玉莹笑着逗弄了得哥儿一会,便命奶妈将宸哥儿寰哥儿抱到炕上,与得哥儿相对而望,做眼神交流。
覃氏在一旁笑着道:“还是太小了,再大一些能满地爬了,便能玩到一块了。”
因王静之要去福州赴任,王姨妈不同意覃氏带着得哥儿随王静之去任上,故而覃氏虽极力掩饰,眉梢眼角仍有一股掩饰不住的郁色。
玉莹深表理解,身为女子,谁愿意跟丈夫分开,整天带着孩子跟公公婆婆待在一起?更何况王静之这次是去离京城十万八千里的福州赴任,覃氏若能跟着一起去,从此远离公婆不说,还能跟丈夫好好游览当地的风景,品尝当地美食,过过甜蜜的二人世界。那种日子,光想一想,就能美得从梦里笑醒。
谁知没等媳妇从梦里醒来,婆婆无情的一句安排,就彻底将媳妇的白日梦击了个粉碎。
玉莹万分同情地看了覃氏一眼,暗暗叹了口气,尽量不流露情绪地跟覃氏和王姨妈闲聊家常。
到了中午,玉莹留下来用了膳,饭后和王姨妈等人带着孩子们去园子里散步。
王姨妈有意拉开与下人之间的距离,悄声对玉莹说道:“好孩子,有件事姨妈得先跟你透个气。前日你姨父回家跟我说,近日皇上有意替你们家宁王纳取侧妃。听说之前也提过几回,都被你们家宁王给驳了。这次皇上不知怎么的,竟是圣意已决,拟了一份世家女子名单,硬逼着你们家宁王纳取。朝堂上的事姨妈也不懂,但听你姨父话里话外的意思,皇上这是怕宁王势孤力单,有意借纳取侧妃替宁王笼络朝中大臣呢。”
玉莹先是惊愕,半晌方极为苦涩地一笑,心道这一天到底来了,心中的隐忧终于落到了实处。
王姨妈又道:“听你姨父说,那名单送到礼部时,他曾不小心扫了一眼,回来与我说了。别人倒也罢了,那鸿胪寺卿秦大人家的女儿我却是见过的,年方十四,生得花容月貌,仪态不俗。说句不怕你生气的话,比起你来,丝毫不差。所以莹儿啊,你切莫以为自己生得好,又生了儿子,便可以高枕无忧了。要知道你嫁的可是皇子,就算他自己不愿意,也架不住皇室一正四侧的规矩。何况他还这么年轻,往后巴结他上赶着将闺女往他跟前送的还多着呢。若其中有那生得好的,一旦入了你们家宁王的眼,恐怕他对你就不能再有今日这样的恩宠了。”
见玉莹眼中流露凄惶之色,王姨妈忙又道:“姨妈只是给你提个醒,毕竟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你千万莫往心里去。如今你且想办法将你们家宁王拢得死死的,最好再多生几个嫡子出来,你有这几个孩子傍身,日后就算有人分宠,也没人能动得了你的正妃之位了。”
玉莹心事重重地回了宁王府。待宁王晚上回来,忍不住细细打量他,见他谈笑如常,半点也不像有心事的模样,暗想他到底是胸有成竹呢,还是根本不认为纳侧妃有必要告诉自己。
自成亲到现在,为了他的侧妃,女人,两人吵吵闹闹分分合合过那么多次,他应该早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也曾亲眼见过纳取侧妃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伤害。
纵然他也会有不得已的苦衷,但玉莹扪心自问,自己只怕永远也无法做到能平心静气地跟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永远也无法像同时代的其他女子那样,淡定自若地看着丈夫左拥右抱。光是想到他跟别的女子卿卿我我,玉莹就觉得心痛如绞。
难道真如王姨妈所说,一旦他变了心,自己最明智的做法便是带着孩子心如死灰地生活,每日替他主持庶务,安排侧妃侍寝,佯装喜悦迎接庶子庶女的出生?
这样的生活,光是想想就觉得生不如死。
这边厢玉莹郁郁地想着心事,那边厢宁王坐在床边逗弄两个儿子,不经意间一回头,就见玉莹一言不发地坐在桌前发呆,脸色阴晴不定。
宁王心中疑窦丛生,走到玉莹身边搂着她低声道:“想什么这么出神?半天没见你说话了,可是身子有什么不适?”
玉莹抬头触及他专注的眼神,心中一痛,猛地伸出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身,将头靠在他的腹上,闷声说道:“廷麟,我一点也不喜欢这里。”
宁王没听清楚,讶道:“什么?”
玉莹摇摇头,道:“没什么。”宁王仍要说话,刘泉在外求见。
宁王只得作罢,唤了刘泉进来。
刘泉悄无声息地走到二人跟前,躬身呈上一张帖子,口中道:“长公主后日大寿,曹大公子今日亲自替母亲送了帖子来,说邀请殿下和王妃到府一聚。因两位主子今日都不在府,是奴才款待的曹大公子,后曹大公子见殿下一时半刻不能回来,只略坐了坐便走了。”
宁王和玉莹飞快地对视一眼。
略一沉吟,宁王对刘泉道:“你斟酌着准备一份厚礼,比照着上次淑妃寿辰送的寿礼给驸马府送去。”
刘泉应了是,又问:“两位主子后日去吗?”
玉莹沉默片刻,忽心中一动,抬头对宁王道:“殿下上次说给我派了四个暗卫,不知我可以任意驱使他们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0 章
到了晚间,玉莹哄了宸哥儿和寰哥儿睡了,本想亲自带着小胖子们睡觉,宁王却怎么也不同意,无论玉莹怎么好说歹说,到底让奶妈们把小哥俩抱出去了。
玉莹本就心情烦闷,这下心情更是差到了极点,闷闷地发了半晌呆,阴着脸上床歇着去了。
宁王洗漱完上床,一把将玉莹搂到怀里,不顾她的挣扎,先是从后面含吻住她的耳垂尽情逗弄,又顺着她雪白的脖颈一路向下吮吻,玉莹最受不了这种又酥又痒的百般撩拨,明明心生抗拒,却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宁王见怀中原本僵着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不由越发情动,一边继续亲吻玉莹,一边伸指挑开她亵衣的衣襟,褪去衣衫,露出她雪白莹润的肩头来。
宁王将她乌鸦鸦的秀发拨弄至另一侧,轻轻啃咬她的香肩,又将手从她腋下探至她胸前,握住她的一团娇软尽情揉弄。他一边动情地四处吮吻她凝脂般的雪肌,一边含含糊糊地低喃道:“莹莹,你真美。”
玉莹本正昏昏沉沉的意识忽被这句低沉沙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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