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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似春来-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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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你们家管家吗?”

停下手里的活儿,贺秋水瞪了她一眼:“老张就是我爹,爹喜欢管我叫小张,我喜欢管爹叫老张,不行吗?”

“可以可以,你们继续,别把我捎上就成。”

笑眯眯地走过来,贺秋水一把挽住她的手,说道:“不好意思呀里里,我已经把你捎上了。人呢,都上哪儿去了,现在可以进来了”

随着贺秋水高声一吼,不多会儿就有人破门而入,或许应该说鱼贯而入,这样会显得比较整齐有秩序,而且显得人更多。进来的全是些十来二十岁上下的姑娘家,一看这打扮就知道是右路元帅府上的丫头们。

“现在我把里里交给你们,你们非得还我一个漂漂亮亮、艳光照人的妹妹不可。”说到“妹妹”这两字儿时贺秋水特意加重了声音。

贺千里才懒得理会这妮子,不时提醒她现在比她大,瞧今天这阵仗她是不被折腾都不行了,只好眼一闭任揉圆搓扁喽。但不得不承认,这些个巧手的姑娘们把她揉得真圆搓得真扁,一番折腾下来再往镜子里一看,她自己都快要不认得自己了。

白裘红袄,贺秋水就爱这么打扮她,说这样显得极为精神,而且衬得她跟雪里的花朵儿一样。这打扮确实经典,白和红一配起来,只要红色不过艳,而本身皮肤干净洁白,那就非常衬人。只是贺秋水的眼光实在没什么新意,永远都这样儿。

“不要,我不要这个,绝对不要”贺千里看着那看起来就很重的珍珠银冠,实在不能接受,一来太华丽,二来太重。

“好吧,里里爱简单干净,给她别上那一串珊瑚雕成的花儿。”

等她被揉搓完,贺秋水一看天色就赶紧拽着她出门儿,却不是去豫亲王府,而是往右路元帅府去,气喘吁吁地挤上张元帅夫人的马车,然后又赶到宫里去。

到宫门口时,天已经完全黑了,甫一下车站在雪地里,被晕黄的烛光笼罩着,贺千里就感觉有些梦幻色彩了,每棵树上都挂满了如霓虹一般的小小灯笼,映照在雪地里放眼望去真如人间天堂。

“美吧,从前我最爱过年进宫来,宫里这时候真的很美。”

“今年更美。”

晏……晏东楼



正文 49.希朝第一大BOSS

“不得不说一句,东楼叔叔,你这话儿搭得真是时候。”说罢,贺秋水稍一欠身便从梅树底下溜开,回头冲两人挥挥手,脸上满是无比慧黠的神色。

眼睁睁看着自个儿妹妹背身而去,贺千里真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再抬头看眼前的人站在那儿就更加哭笑不得:“东楼。”

“不必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你让我觉得自己不应试出现在这里。”晏东楼含笑一低头时,贺千里觉得自己应该哭着喊着臣服才对。

但是怪就怪在,这样一个人风华无限,理应被无数的光芒笼罩,理应有数不尽的崇拜者长随左右,这时候应该有比较痴狂的铁杆儿女粉丝出现才比较合乎情理。但是,似乎并没有一个人把注意力放到晏东楼身上,这样光风霁月无法忽视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不被注意到。

按她的理解,当晏东楼一出场,理应受到现代明星走红毯的待遇,聚光灯、鲜花、掌声以及人群纷纷行注目礼。就算这是个君主集权的时代,晏东楼也应该享受到应有的礼待。不不不,应试说更应该享受更多的鲜花、掌声。

晏东楼就这样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的眼神穿过人群,尔后环视四周,最后又回到他身上。他却只是迎着她的双眼微弯着眉眼轻笑,如盈盈一轮弦月,那般的清辉照人:“当你的目光越过人群看向四周时,似乎怀有疑问。”

对于这个问题她不得不点头,她一直是个藏不住问题的人:“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像不曾感觉到你存在一般,不曾注意到你进来一般。按常理,他们应该排着队儿跟你攀交情,更有甚者,排更长的队把他们的女儿推销给你。毕竟你可是皇上唯一未婚聘的弟弟,不管谁继位你都是下一位天子的皇叔。”

“我明白你话里的意思,但是没有任何人愿意把自己的儿子送到我面前,更不愿意让我想起谁家还有没受我磨砺的公子。”晏东楼显得非常平静,就像在说笑话一样说着。

她能够感觉到他的内心其实并不那么平静,不过也没有孤独或寂寞的情绪流露出来,所以这应该和他心底深处藏的那些东西没关系:“嗯,我想起来了,秋水说过,当初你去靖远军是带着一队王孙公子、大员子弟们去的。结果很多人受不了半路上跑回来,但你把他们又拎回军营直到三年期满。”

“小丫头总是记那么多,漂亮的脑袋里应该装点儿漂亮的东西,而不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晏东楼指的当然是贺秋水,不过他也同样认为眼前的小丫头记得很多,而且理解很多。

当然,贺千里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她的疑问又来了。多美好,晏东楼几乎让她有一种探案一般的愉悦感,像一层层剥离一些东西,然后又发现一些新东西:“但是张元帅曾经把这事儿当笑话一样说给我们听,所以我知道最初跟着你一块儿去的那队公子们后来回京都……怎么说呢,几乎都像换了人一样。现在很多人都在重要的职务上,而且每一个人都很出色,虽然他们对你颇有微辞,甚至不愿意跟你来往,但是他们不怨恨你对他们做的一切,而且谈及你时一定会保有应该有的敬重。”

她这番话让晏东楼久久凝望着她没有接茬儿说下去,看到后来她都快以为自己是不是哪出了问题,直到她有些不安地挪动脚跟儿时,晏东楼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双眼说道:“千里,你有一又洞悉一切的眼睛。”

“里里说过,要透过事实看真相……好吧好吧,我只是路过路过而已”贺秋水说完赶紧开溜,免得被眼神儿给五马分尸。

“我没有洞悉一切的眼睛,我只是擅长于听,而且我很喜欢听故事,尤其是战争故事。”小时候她就是听着这些当睡前故事长大的,她几乎能对世界上所有知名的战役倒背如流,甚至能讲出每一个细节对整个战役造成的影响。她不过是在别的小女孩儿听《格林童话》入睡时听了点儿别的而已,这只能怪老钱家的人思维实在有点少儿禁止。

她的话惹来晏东楼一阵轻笑,然后又看了一圈在场所有人后,说道:“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其实不能算秘密,他们如果不保留应有的敬重,就会在某天成为把我一脚绊到悬崖底下的石头。磨砺出一堆石头来挡息的路,只要不糊涂就不会这么干,显然我很清醒。”

显然,贺千里觉得这套说辞说得过去,当然她本来也不觉得晏东楼是培养这些人做自己的底牌,晏东楼不是那种把自己的底牌寄托在别人身上的。这是一个适度自信而不自大的军人,现在看着有一股子痞气,但在军中的晏东楼绝对不是这样的,她听过而且见过:“其实我只想知道,有惊世之功而不居之,享天下富贵而不倨之,晏东楼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想干什么。如果说你没有一点目的,我压根不相信。当然我并不怀疑你对钥匙或者对贺家以及我们兄妹几个有什么目的,而是你自己一直在奔的目标。”

不知从哪儿来的椅和暖炉,晏东楼未答话先指着梅树下的椅子示意她坐下,然后才说道:“我一直说你很聪明,但小姑娘不应该这么聪明,世间多少聪明人往往却为聪明误,这个你应该明白。”

“我明白,但你更应试明白,一旦你知道这句话的时候,你就已经做不到这句话了。这句话呢,是聪明人告诉还能装糊涂,或者说本身多多少少有些糊涂的人的话,对我们都无效,或许对在场所有人都无效,能来到这儿的有几个是傻瓜傻蛋。”贺千里虽然没有行过万里路,没有经历过太多起伏,但是她见过的人很多,人生的阅历有时候也可以从这里长。

她哪里料想得到,晏东楼随手一指,把手指向贺沧海,然后笑得极为灿烂地说:“那儿就有一个,不聪明,而且大部分时候既傻瓜又傻蛋。”

“其实我爹也是,对吗?又傻又笨而且喜欢把事物往美好的方向去想,开始事情确实如他想象的那样,但后来就渐渐变了模样。”也不知是风还是雪,或者是烛光或者是夜空,总之随着钥匙的启用,她开始忍不住想起那对她甚至都不知道名字的夫妇。

“是。沧海像他们期待过的儿子,简单质朴略显迟钝,但忠实淳厚,你不是。但是你像他们,聪明早慧,勤于思、敏于行。”晏东楼说这些时似乎很愉悦,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愉悦。

这让她感到有些不解,为什么在说这些事时晏东楼会转晴:“我爹隐居后你还见过他。”

只见晏东楼含笑点头:“是,没有刻意邀约,也没有安排,偶然相遇就喝点酒聊会儿,并不多但足以知道很多事情。但是不要多问,很多事需要你和沧海去发现答案,而不是从我口中得出。”

“我们就这样坐在梅树下,直到宴席结束?”

“当然不会,会有人把我推到……众人的眼神里去。”晏东楼说完起身,冲远处一招手就有宫女赶紧来把椅子和暖炉撤走,贺千里这才发现,刚才这是这些人趁着天黑她又不注意把东西放过来的。

她真是太不小心了,居然能松懈到这样的地步

“我是和哥一块儿来……”

她话没说完,就有人过来亲切至极地拉着晏东楼往中间儿走,而晏东楼就捎带手把她给拽上了:“东楼,怎么每回宫中设宴,朕不来找你就在不起眼的地方待着随时预备走呢,是御膳房的菜色不好,还是朕的宴席这般乏味?”

噢……不是吧,拽住晏东楼的居然是希朝第一大*OSS,晏什么她不知道,反正皇帝的名讳没人敢从嘴里说出来,就是晏东楼也不曾说过,更别提旁人了。

且说希朝股份有限公司全权持股人晏大CEO,那真是位中年美大叔呀,晏东楼不说,这人的相貌当真平平,虽然一笑起来能秒杀一大片,但是不笑的时候可以充当路人甲。比起晏东楼来,美大叔气质非凡,一看就绝对不是臣于人下的人能比得了的。

此中年美大叔极似陈道明及赵文瑄那一类的范儿,年轻时可能不过尔尔,但时间能把他们身上的某种特质释放出来,岁月对待这些人怎么就这么厚爱呢,太可恨了

联络完兄弟之间的美好感情之后,晏大CEO终于发现晏东楼还拽着个人,那可真让晏大CEO如同见到鬼一般:“东楼,这……这是哪家姑娘?”

晏东楼凑身在晏大CEO身边说了几个字儿,应试是在介绍她的身份,不过片刻就见晏大CEO就冲像晏东楼平时一样,冲她意味深长地一笑:“噢,是千里啊”

……

不是吧,难道晏东楼把贺沧海告诉他的事情全都跟晏大CEO说过了,这也太扯了点儿。

正文 50.同座同饮宴

当晏大CEO回头意味深长一笑时,贺千里有种想把这位拖出去揍一顿的冲动,上天怎么可以这么厚爱一个人,世间极贵且一身风华,这样的人怎么可以不遭雷劈呢?

感慨完别人,她还得感慨感慨自己,看来眼下情况不是太对劲儿。皇帝到底是认得自己父母,还是别的什么她不知道的东西。

“民女拜见皇上,多有失礼之处还望皇上宽恕。”她学着身边三三两两的姑娘们一样见礼,她觉得这样不容易出错,在这之前她是真的没见过类似的规矩礼仪该怎么样。

哪料想得到,皇帝笑眯眯地虚扶一手,道:“好好好……”

这三个“好”字儿同时让晏东楼和贺千里都傻了,两人不由得相视一眼,都同样是一头雾水。这下贺千里看出来了,看来皇帝是自个儿心里有事儿,连晏东楼也不知道:“皇上,什么好?”

“像承安那孩子说的一样。”至于晏承安说了什么,晏大CEO看来没有一点要说的意思。

于是乎贺千里只能依旧揣着满脑袋不明所以,等她再意识到自己被拽着的事实时,人已经到了场地中间儿,幸好人来人往,尤其是场中。趁着夜有些黑,赶紧一把甩开晏东楼的手,预备再去找个不起眼的地方好好待着。

但是也得晏东楼肯,晏东楼今天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思,非要把她往人前带:“千里一起过来坐。”

晏东楼一说,皇帝能不注意到吗,随即招手便立马有人在属于晏东楼的桌案前加了座儿:“今年朕又得圆一桩心事儿,东楼,你的座边儿也不虚了,以后朕就是见了父皇、母后也好回话。”

……

怎么琢磨怎么不对劲,当然,贺千里必需承认,她听出味儿来了,而且她确实觉得晏东楼是个不错的人,甚至觉得这个人很贴心,还有很多共通之处。她挺喜欢晏东楼这样的人,但未必意味着她就预备着和晏东楼结百年之好,做为一个生理年龄还不到十四岁的萝莉,这也太早了点儿。

在想明白的一瞬间,贺千里觉得自己还是装没听明白,笑一笑啥也不说最正确。

“皇兄?”晏东楼的感觉其实和贺千里差不多,更有甚者,晏东楼有时候看着贺千里就像是照镜子,还远比镜子更明白清楚。怀揣着很多东西,或者说肩上扛着很多东西,一个人行走在这世上,虽然从不说自己孤独,但其实是孤独的。

像晏东楼这样一个惯常于省视自己的人,一般不会愿意和一个跟自己差不多的人过一辈子,那与自己一个人照着镜子过一辈子有什么区别。晏东楼更愿意把贺千里当做最知己的人,至少到目前是这样,或者说还有一些好感,毕竟没有几个人会厌恶自己。

而且,晏东楼清楚贺千里的感觉,他们就像是两张琴上的同一根琴弦,一起拨动时会发出近乎一样的声音。

“嗯,都坐下。”晏大CEO挥挥手回到位子上就座去了,接着便有太监扯长嗓子喊着请膳。

接着便是膳食如流水一般上来,菜品那是一个赛一个好看,而且也热气腾腾,并不像小说电视里常说的那样,到席上已经成了冷菜,哪能真让皇帝、亲贵大臣们吃冷饭冷菜,万一有个闹肚子还不得直接当投毒给剁喽。

菜由有保温作用的食匣呈出来,而宴席所设的小桌都是嵌着石材的桌面,上边儿设小火炉和水,火炉加热水之后石材便有了温度,表面加有垫子不会过烫,把手放下去温度适中,一点儿也不会让人觉得冷。有大部分菜品还配了底座,里头搁着三两蜡烛保温,倒有点儿像现代喝花茶的感觉,不过更加古朴雅致。

宴会上也不像现代演绎的那样,群臣敬酒挟菜,交情好的一块儿说话谈天,交恶的相互在皇帝面前冷嘲热讽打小报告。大家都静静地吃着,偶有人举起酒杯朝着谁举一举,对方便笑着应下。场中除却偶尔的杯盘碗筷声,几乎连呼吸声都听不到,这样的排场吃饭跟自己端个碗在屋里吃没什么太大区别。

吃饭的规矩便是不语,那样饮宴谈乐场面并不会在年节大宴上出现,只有常宴、小宴时才有。当然,膳后还有酒水点心供应,那时候想怎么敞开喝纵情谈都是可以的。

好不容易吃完这一顿沉默的晚宴,贺千里实在佩服这些人,她虽然也没少受贺秋水管制,但也不像这么严格。现在终于知道有些东西是骨子里来的,她身边的晏东楼就吃得极为怡然自得,甚至看起来非常舒适。

用过饭后终于有人来把晏东楼弄走了,是一群同在军中的将军,临到走时晏东楼才低声说道:“沧海在那儿,你和秋水一同过去,重光殿那边我已经做了安排,自去无碍。”

倍加高兴地挥挥衣袖,不待晏东楼转身她先转身朝贺秋水奔去,终于可以脱身了跟在晏东楼身边,她总会有种不太踏实的感觉,像是被谁算计着,或者被人窥探着,到底是晏东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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