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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双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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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都像你一样无聊吗?”忍不住笑,端木影掩不住眉宇间的欣喜之色。
原以为,永琰真的不再见她,原来他终究是做不到的!心下莫名的有一丝甜蜜,她很享受这份快乐!
“你敢耍我?”意识恢复,永琰回过神,露出个无奈的苦笑,“整个皇宫里,还没有人敢这么耍我,你真了不起!”
“你不是也耍我吗?明明说再也不见我,偏偏又要来!”
她的话刚说出口便后悔了,紧张的看过去,生恐他又生气了。
永琰不发一言,漆黑的眼眸里闪着一抹心痛。
“对不起,我……”端木影后悔不迭,急忙想解释。
“我不要对不起,但是你永远都不许再说让我伤心的话,好吗?”忽然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永琰紧张的有些颤抖,“熏儿,你知不知道,这一个月不见,我有多想你吗?可是,我不确定你想不想见我,所以我努力的让自己写文章,让自己融入写作的思想中,只有这样,我的心才没那么痛。多少个夜晚,我都会惊醒,我在想你还安全吗?还会有人伤害你吗?你还怪我吗?一想到这些,我就睡不着觉,恨不得马上去找你,再见你一面……”
端木影伸手捂住他的嘴,泪眼朦胧,“永琰,不要再说了,我……我何尝不是!”
“真的吗?你跟我一样想吗?”永琰欣喜若狂,右手轻抚她的长发,“那是不是表示,你心里也喜欢我,只是你一直没发现,是这样吗?”
无声的点头,端木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永琰激动的热泪盈眶,将她搂的更紧,更深。
那一刻,他们都希望时间停止,时光凝固,世间的万物都不重要,只要他们还珍惜彼此,还对彼此有着感觉!
良久,永琰轻轻推开她说,“熏儿,你看,这是我花了半个月的时间请工人雕刻的,你喜欢吗?”拉开了那块庞然大物上的红布,只见一个硕大的冰房子呈现眼前。
冰块还冒着丝丝冷气,那房子却雕刻的非常精致,有门有窗还有房间,永琰拉着她走进去,清凉立刻淋遍全身。
“这是我们的房间,”他们走进最里面的一间房,永琰笑逐颜开,“我们要在这里生很多很多的小孩,替皇家开枝散叶,那样皇阿玛和额娘一下会非常开心!”
“你才多大,就想做父亲了?”端木影失笑,脸上一抹红霞入侵。
“不管多大,有能力生小孩就行了,”永琰笑的诡异,端木影立即觉察,推开他不满的喊,“爱新觉罗永琰,你再胡说我就出去了!”
“好好,我不说了,”将她拉回来,永琰依然坏笑不止。
从冰房子走出来,端木影长叹,“它再精致,再能解暑,也不过是昙花一现而已,过不了几天,它就会化成一滩水,再美的梦也会醒!”
“想让美梦永远不醒吗?”永琰挑眉问。
“你有办法?”
“当然有啊,你嫁给我不就可以每天都做美梦?”
端木影瞪眼,推开他便跑,“你想的美,谁会嫁你这个小孩啊。”
“你敢说我小孩?”永琰撇嘴,追上去喊,“你站住,谁是小孩,我要做你丈夫了,还是小孩吗?”
窜进花丛中,端木影笑的喘不过气,“你就是小孩,一个长不大的小孩!”
“你完了,让我抓到你,一定让你很难看,”永琰也笑,一边穿过花草试图抓住她,但每次都扑了空,于是怪叫着,狂追不止。
他们在御花园中奔跑嘻戏,宛如两只蝴蝶,翩飞着,你追我赶。
远远的,木绝期守着他们,唇边浮起一抹由衷的笑容。
他和永琰交情匪浅,这位十五阿哥完全没有阿哥的架子,所以和他走的很近,跟他无话不谈,在他心里,永琰就像他的弟弟一般。
而另一方,站着令妃和贵嬷嬷,眼里的寒气更甚,她转身便走。
“娘娘,他们公然在御花园嘻戏,成何体统,万一被皇上或者皇后看见,只怕不太好,要不我去劝劝?”贵嬷嬷当然看得出主子心情不好,于是主动提议。
“不用了,有木统领在,如果有人来了他会阻止的,”令妃的脸色铁青,双手不停的绞着手帕。
端木影,你敢欺骗我,我会让你很难看!为了儿子,我什么事都做得出!
第十二章 惩罚
天色已经完全漆黑,永琰牵着端木影的手,依依不舍的问,“明天我还来找你好吗?我想见你。”
“不好,你应该好好学功课,不然将来怎么治国平天下?”端木影皱眉,她又说错话了,这两天怎么有点失魂落魄?
幸而,永琰并未听出她的意思,只是有些失落的说,“那我们多久才能见一次啊?”
“五天,五天见一次够了!”端木影轻笑。
“五天这么久啊?”
“不算久了,五天很快就过去了,真的!天黑了,你快回阿哥所睡觉吧!”缩回手,端木影轻轻推了他一把。
不情愿的转过身子,永琰想了想,回头叮嘱,“晚上做梦一定要想我!因为我也会想你!”说完,他狂奔而去,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目送他远去,端木影失笑,他严肃的时候挺霸道,调皮时却也像个孩子!
转身踏进永和宫,她忽然听见令妃的喊声,“端木,贵嬷嬷,人呢?都去哪儿了?”
匆忙入殿,她应着,“娘娘,奴婢在这。”
令妃抬眼看她,目光里透着一丝冷漠,“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
“我……”想了想,端木影选择撒谎,“回娘娘,我因为想念林贵人,所以去储秀宫走了一趟,我们聊的久了,竟然忘记时间,所以才回来。”
“是吗?”眼波微沉,令妃露出一抹不易觉察的冷笑,“既然这样,你去帮我做件事好吗?”
“请娘娘吩咐。”
“我觉得有点不太舒服,你去太医院帮我抓些安神的药回来吧。”
“奴婢这就过去,”连忙起身,端木影往太医院赶去。
等她抓完药回来,竟已夜色深沉,抬头见永和宫的门已经关上,她敲了半晌,但无人应声,又不敢高声喊,只好借着门墙的角落坐下,望着夜空发呆。
难道令妃知道了她和永琰的事?不然,怎么会这么巧?这么晚要抓药?
头又开始痛,她赶紧捂住了双眼,以防血瞳再现,端木影啊端木影,你怎么又将自己陷入危境中呢?一个皇后已经很头疼,现在加上令妃,她可真要崩溃了!
倚着墙壁,她强迫自己睡觉,也许睡着了,就可以暂时忘记烦恼,永琰,不要怪我,我们真的不能在一起,不然令妃不会放过我的!
心下隐隐有些痛,但除了这样,还能怎么办呢?
也许是太累,她居然真的睡着了,直到木绝期喊她才醒过来,茫然四顾。
“端木姑娘,你怎么睡在这儿?”木绝期望着天边的微微晨光,不解的问。
“我……昨晚回来晚了,所以门关了,”急忙爬起来,端木影整了整零乱的衣衫和发丝,窘迫不已。
木绝期看了一眼高高的宫门,没再多问,转身离去。
望着微亮的天空,端木影松了口气,幸好天没大亮,不然让宫女太监们看到,只怕又要流言满天飞了,她可不想成为焦点。
敲门回宫,见令妃还没醒,她便将药搁在小炉子上煎,浓浓的药味飘散时,天色已经大亮。
将药倒进碗里,她端进大殿,令妃已经起床穿衣,一见她进来微微一愣。
“娘娘,你的药我煎好了,趁热喝吧!”赶紧上前,端木影将药碗呈上。
忽然,令妃的衣袖挥来,将药碗掀翻,滚烫的药水洒在她手上,痛的钻心。
连忙捂住手掌,她跪下去,不明所以。
“我昨晚要的药,你到现在才送来,等你的药拿来,我岂不是已经病死了?是不是我平时太宠你,以至于你无法无天啊?”令妃温和的语气中满是愤怒,两道柳眉深锁,“贵嬷嬷,今天府上的活全交给她做,晚上让她去花园跪着,不到天亮不许起来!”
“喳。”贵嬷嬷应着,幸灾乐祸的看向她。
端木影无语,明知道令妃是借机报复却也没有办法,谁让她是主子!
有了这个想法,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难道她真的认为自己是奴婢?
然后,她开始马不停蹄的干活,替令妃洗头、泡澡、洗衣服、擦窗户,甚至要爬到宫门上去擦“永和宫”那块牌匾,等她把里里外外全擦个够时,天色已近黄昏,匆忙赶回后院用饭,却见桌上只剩残碗剩菜。
“你现在才干完啊?那可没办法了,饭菜没了,”贵嬷嬷干笑两声,“不过娘娘吩咐了,天黑后你要去前院下跪,天不亮不许起来!”
端木影闭上眼睛,强迫自己要沉住气,慢吞吞的踱至前院,跪在冰冷的路面上。
天色越来越暗,黑夜袭来,她有种强烈的晕眩感。
但她知道自己一定要忍,一定要!
她不能得罪令妃,一定不能!
不知几时,木绝期从她身旁经过,忧虑的目光掠过她,进了大殿。
端木影怅然,想必令妃是怕他告诉永琰自己受罚的状况,所以特地交待他保密,这招可真是滴水不露,不给任何人救她的机会!
令妃,你何苦这么做?我答应你不会跟永琰在一起,我不会食言!
心下一片酸涩,即使她准备放弃爱情又怎样?命运的残酷仍然没有放过她!
木绝期离开时,衣袖里掉出一包东西,正好滚在端木影的裙畔,心里一跳,她忙用裙摆掩住,险些就被贵嬷嬷发现。
等夜深人静后,端木影才解开那个布包,里面竟然是两个雪白的馒头。
一时间,感激之情不言而喻,她赶紧吃掉了馒头,暂时保住了不停抗议的胃。
那一夜,她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昏昏沉沉,醒醒睡睡,总算盼到天亮了。
令妃从她身旁走过时,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与贵嬷嬷一同出宫去了。
慢慢起身,端木影觉得两腿似乎要断裂一般。拖着僵硬的、近乎残废的腿回屋,她趴在床上努力想让自己睡着,但脑海里翻来覆去全是令妃和永琰的身影,怎么也无法静下心,只好起身,趴在窗台上发呆。
小楼什么时候过来的她全然不知情,只觉得身后一凉,有人拍了拍肩膀。
“小楼,你怎么来了?”有抹惊喜,有抹辛酸,端木影站起时却因为膝盖一疼又跌回去。
“姐姐,你的腿怎么了?”小楼见她脸色苍白,紧张的问。
“没什么,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见她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端木影赶紧拉她坐下,关心的问,“最近怎么样?皇上经常去吗?孩子闹不闹?”
“我很好,皇上来过两三次,他似乎很盼望孩子的出生,可我觉得,这孩子很安静,应该是女孩……”
“胡说,安静的一定是女孩吗?”
“姐姐,”四下看了看,确定无人后,小楼附在她耳边低语。
端木影一听脸色立刻变了,握住她的手坚决的说,“不行,你不能这么做。”
“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吗?我觉得这是最好的机会!”小楼眼里闪烁着一丝坚定的光芒,似乎早已拿定主意,势在必行。
“可是……”
“姐姐,不用劝了,我已经决定了,你等我的好消息!”说完,小楼深深看了她一眼,飘然而去。
一时间,端木影有些迷惘,真的要这么做吗?
脑子里一闪,她快步追出去喊,“小楼,你一定要小心安全!”
院子里,小楼回头看她一眼,露出个坚毅的笑容,然后在翠合的陪同下离开了永和宫。
阳光洒在院落里,透着夏日里干涩的惨白,端木影颓然滑倒,心里乱成一团。
令妃回来时,她的思绪仍然没有回转,却听见贵嬷嬷的声音传来,“娘娘,你真的答应太后把金刚经抄上一百遍吗?那需要很久才行。”
“我最近身子骨弱,哪有力气抄,不如你问问永和宫里哪个宫人会写字,让她替我抄一百遍吧。”
“这样啊,可是除了春兰之外,另外几个奴才都不认得字,恐怕……”
令妃沉吟半晌,目光忽然移向端木影问,“端木,你能写字吗?”
“我?”端木影一惊,正欲推辞,贵嬷嬷忽然说,“看你心灵手巧的,应该能写字吧?娘娘身体不好,你如果能替代娘娘抄佛经,那是你的造化,难道你忍心娘娘带病抄写经书吗?”
低下头,端木影吸了口气,不得已的点头。
令妃这才展露欢颜,“如此甚好,我答应太后明天一早便将一百遍金刚经的手抄本送去佛堂,这样才显得虔诚,你如果能替我分忧,我不会亏待你。”
“明天早上?”端木影愣住。
“是啊,你从现在就开始抄,到明天应该没问题,饭我会送过来给你,不行吗?”贵嬷嬷浅笑着,目光里的落井下石显而易见。
无奈的点头,端木影根本没有机会拒绝。
午餐一用,贵嬷嬷便将笔墨纸砚准备好,陪着令妃午睡去了,望着空荡荡的永和殿,端木影提起毛笔,开始无休止的抄写经书。
第十三章 生死边缘
又是一夜不能成眠,端木影只觉头晕目眩,只好放下笔,打了个呵欠。
窗外,忽然刮来一阵凉风,风过后,一个响雷劈过,闪电如魔鬼的手在天空乱抓,暴雨说来便来了,那般无情的落下。
她缓缓起身,活动一下四肢,然后关上窗户。
望着桌上七零八落的手抄纸,那绢秀的字迹,她庆幸在大学里练过毛笔字,不然还真不知道令妃会怎么数落她呢。
长叹一声,她不敢想像这种日子还会持续多久。一天?两天?还是一年两年?
也许,她该和令妃谈谈了。
想到这儿,她再次抓起笔,揉了揉酸软的手腕,继续抄写经文。
窗外,雨声越来越大,滴滴嗒嗒宛若敲在心上,她渐渐觉得冷,但想着还有二十多遍没抄完,也就没有在意,心思全凝聚在抄经上了。
到后半夜时,似乎是染了风寒,她开始觉得忽冷忽热,喷嚏不停,双眼似充血般的胀痛,加上大脑里沉重欲裂,不得不停下了抄经的动作。
抚了抚头,滚烫炽热,仿佛烧开的热水,她这才意识到发烧了,抬头见天色还暗着,她试图找令妃求助,可移去偏殿时,一片黑暗,必是熟睡了。
怏然返回,她重新爬回书案前,忍着晕头转向的感觉抄完了剩下的经文。
天色大亮时,令妃才过来检阅,虽然最后几遍字迹较为潦草,也总算过得去了,于是命贵嬷嬷收拾好,带她一同去朝见太后了。
端木影只好灌了杯热茶,爬到床上先歇歇,她原想等令妃回来就告诉她生病的事,然后传太医来诊治,谁知令妃竟一去不回,整整一天不见踪影。
迷迷糊糊,她的神智一片混乱,加上天色阴晦,冷风不断渗入,端木影昏过去好几回,全身也似完全没有力气。
一直到天黑,令妃才返回永和宫,见端木影一个人趴在床上,脸如蜡纸,冷汗不断,顿觉不妥,伸手一探她的额头,炽热的惊人,这才有些慌乱,命人传太医。
太医诊视半晌,摇头叹息,“她脉象紊乱,想必是发烧烧了一天一夜,加上滴水未沾,我看是不行了。”
“什么?”令妃惊愕,不确定的问,“你说她活不了了?”
“娘娘,女人本就气虚血弱,加上她烧了这么久,心肺全都受了伤害,又没有沾一粒水和米,再好的身体也熬垮了,我只能开些退烧治风寒的药给她,行不行就看她自己的造化。”
太医的话悠悠传入端木影耳内,她心里不由鄙夷的骂,“庸医,不就是感冒吗?有没有这么严重?”但转念一想,那时候的医科本来就不发达,完全靠病人自己的意志,一时又怒气全消。
她很想睁开眼睛,但眼皮沉重的怎么也无法拉开,加上浑身无力,她真的便有一种疲惫感,仿佛很想就这么睡下去,永远也不再醒来。
“娘娘,她不会是得了瘟疫吧?”贵嬷嬷赶紧退后三步,掩鼻问。
令妃没有说话,柳眉紧蹙。
“娘娘,我回去命人把药煎好了送来吗?”太医见她不下令,只好问。
点点头,令妃长叹。
她原无害人之心,本想让端木影知难而退,结果弄成这样,她也是心烦意乱,不知如何是好。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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