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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双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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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起来,她将桌上的纸揉成了团,然后丢出窗外。
天很快就亮了,洗了把脸,赶走一夜无眠的困倦后,她拉开了房门。
“小楼……”被面前的人吓了一跳,她看清楚是小楼后,慌忙将她拉进房间,“你怎么了?怎么这么憔悴?”
长发飞舞,小楼苍白的脸上挤出个笑容说,“我没事,爷宠幸我,我应该开心才对。”
“你……”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端木影愣住。
那是个碧绿通透的翡翠镯子,绽放出青绿的光泽,质地肯定不俗。
“是他送你的?”
“是啊,他不仅送我礼物,还答应回京后找个大家族认我做女儿,然后迎我进宫,这真是件快乐的事情,不是吗?”
端木影说不出话来,怔怔的看着小楼,看着这个快乐的女孩如今满怀忧虑,满怀哀伤。
要不是该死的皇后,也许这一切不会演变成这样!
她从心里愤慨,甚至恨得心都碎了。
总有一天,我一定要让你自食恶果!
“看你脸色这么差,要不去睡会儿吧,”她扶着小楼,从心里爱惜她,将被子替她盖好,看着她闭上眼睛,目光停留在她的手镯上。
……
午时三刻,小楼悠悠醒转,她觉得嗓子干得快冒烟了,于是披衣起床。
就在这时,她觉得有点不对劲,似乎少了点什么,看着光溜溜的手腕,她惊叫起来!
“怎么回事?”第一个冲进来的居然是和绅,他刚巧走过,听见声音就破门而入。
“我……我的玉镯子不见了!”赶紧系上衣服带子,小楼的脸羞红了。
“啊?难道这里有小偷?”和绅的眉头拧起,顾不得理会她便怒气冲冲的喊,“小二,店小二你快给我滚过来。”
暴喝声不但唤来了店小二,也唤来了店掌柜。
“客官,有什么吩咐啊?”店掌柜陪着笑脸,惊慌的问。
“你们这有小偷是吧?我们丢了一件非常名贵的东西,”剑一般的目光落在掌柜身上,和绅不怒而威的气势令这可怜的老人吓得面孔发白,“我警告你,若是我们林小姐的玉镯子找不到,嘿嘿,咱们可得见官去。”
“别……别这样,”掌柜慌忙摆手,“咱们店从来没丢过东西,怕是有什么误会吧,要不让小姐再找找看,这么大个镯子,哪能说丢就丢呢不是。”
“你的意思是我们监守自盗,嗯?”闻听此言,和绅两道浓眉竖起。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怕有什么误会,”眼看越来越多的住客围过来,掌柜慌得说话都打结了。
“发生什么事了?”乾隆等人闻声而来,目光掠过小楼。
“爷,林小姐丢了个名贵的玉镯子,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嘛,”和绅迎着他在桌边坐下,陪着笑解释。
“丢了镯子?”乾隆的目光停在小楼的手腕上,眉头拧起来。
那镯子是他昨晚亲自为小楼带上的,这会儿还真的不翼而飞了,难道有人识得这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客官,要不先在这房里找找看?实在没有,咱们再挨个搜搜看?”掌柜的提议。
和绅冷笑,“总之找不到林小姐的镯子,你之店可得给我掀翻喽。”
掌柜的脸色愈发白了,忙不迭的附合,“行行,总之挖地三尺也得把小姐的东西找着才行,爷您放心。”
这时,端木影和允善从外面返回,一见门外围满了人十分惊诧。
从人群里挤进来,允善见乾隆也在,先是错愕,然后问,“发生什么事了?”
和绅本是不屑于向他们解释的,但见乾隆看着他,只好将事情的原委又叙述一遍。
“镯子不见了?怎么会这样的?”端木影快步走到床边,扶着小楼问。
“我早上起来便没有了,”声音很低,小楼蹙着眉,似乎并不愿意闹得这么大,但事已至此,也没有办法了。
端木影的目光流转,忽然说,“对了,早上我出门的时候看见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在走廊里转悠,是不是他进来偷了?”
“是什么人?你认得吗?”乾隆发了话。
点点头,端木影起身走到门口,目光掠过围观的客人,最后停在围在最后面穿黑色劲服的男人身上,“就是他!”
鄂尔泰和允善立即出手,将这人左右臂降住后压了进来。
“放开我,你们干什么?”这人还欲挣扎,但徒劳无获,于是瞪着眼睛问。
“你早上在走廊里转来转来,莫非就是为了偷东西的?”端木影冷冷的看着他问。
“没有,我在等人呢,谁稀罕偷你们的东西。”
“行啊,没偷东西就让我们搜你的行李,”和绅说完冷咧的目光转向掌柜,他连忙点头说,“是是是,清者自清,我们这就去搜搜看,如果不是你拿的就放你走。”
“你们不能搜我的东西,走开!”男人还欲反抗,却被鄂尔泰在后颈用力一砍,痛得晕了过去。
于是,在掌柜的带领下,众人来到这人的房里,推开门吓了一跳。
原来屋里还有三个和他一样穿着的男人,目光阴鸷,面如寒霜。
“你们干什么?”其中一个男人站起身,目光掠过乾隆时全身一颤。
与此同时,和绅看见他也是一震,目露疑惑之色。
他们的表情尽收端木影的眼底,看来他们俩个竟然认识。
“你兄弟偷了我们的东西,所以我们要搜搜他的行李,”鄂尔泰将昏迷的男子向前一推,三个男人同时惊愕,伸手将他扶住。
“你们是不是弄错了?老四怎么会偷你们的东西?”第一个站起的男人眼角有条清晰的刀疤,看起来凶神恶煞,鼻音的也特别的浓厚,听起来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有没有偷看过就知道了,”永瑢不知何时也来了,二话不说便要上前搜行李。
“站住,”一声厉喝,刀疤男伸手阻拦,“无凭无据,凭什么说我四弟偷了东西?再说,捉贼拿赃,你们不能委屈好人。”
“有没有冤枉看过就知道了,”鄂尔泰大步上前,护在了永瑢前面。
不管怎样,永瑢是主子,看这架势,打斗在所难免,他还是得护着才行。
半晌没出声的和绅怕事情闹大,笑道,“这样吧,我们只是看看你们的行李,如果没有中午的饭我请,当是赔罪,如果有的话,该送官府就送官府,行不行?”
刀疤男的眼里流露出浓浓的杀气,他身后的白脸男人悄悄拉他的衣角,然后在他耳边低语一阵。
双拳紧握,他慢慢侧过身子,却冷哼一声。
乾隆身后的两名便衣侍卫立刻上前将他们的四包行李提到桌面上,然后一一解开,除了一堆衣物外,还真的没有其他东西。
砰的一声,有块令牌自包袱里滑下来,落在地上。
众人一惊,目光全部移过去。
那三个男人见状也是一惊,刀疤男急步上前想捡起来,却仍然晚了一步,眼看永瑢已经捡起来准备细看,他居然大喝一声,从桌下抽出把刀猛劈下来。


第二十六章 审问

只见刀光一闪而过,永瑢惊惶闪避,刀锋却仍划在他的手臂上,鲜血淋漓。
众人惊叫,四散而逃,那店掌柜被挤倒在地,连滚带爬的逃出了房间。
“岂有此理,给我拿下,”乾隆怒喝,一边在和绅和永琰的掩护下退到房外。
鄂尔泰及两名便衣侍卫与三名男子斗了起来,但因他们私藏武器,渐渐处于下风,眼看他们便要败落,允善卷起衣袖冲了上去。
端木影则趁着机会将受伤的永瑢带回自己的房间,小楼见状花容失色,连忙奔到一楼去找金创药和纱布。
一时间,乐宾酒楼乱成一团,片刻工夫后,官府便派了兵来。
“住手,全部给我抓回府衙,”带兵的男人是扬州官府的教头,这会一声厉斥,所有人都停下了打斗。
乾隆冷哼一声,别开脸。
和绅当即会意,悄悄将这教头拉到一旁,从怀里掏出块令牌给他看了,这人一见面色大变,连忙躬身欲拜。
“把这几个匪徒先抓回去,等着我们慢慢再审。”
“是是是,全听和大人的,”教头不迭的应声,一边命兵士将这四个男人押出去。
临行时,刀疤男看了和绅一眼,目光微眨。
别过脸,和绅无视他的眼色,看着他们被带出酒楼才吁了口气。
一番惊诈后,乾隆记起永瑢的伤,快步赶到端木影的房间,见已经包扎好暂无大碍才放下心,转而吩咐鄂尔泰,“岂有此理,敢在我面前动刀动枪,这几个人是什么底细给我查清楚了,我要亲自审问。”
“是,”鄂尔泰领命而去。
和绅的脸一阵发白,想说什么终于又忍住。
端木影在心里暗笑,她倒想看看和绅站在哪一边。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扬州知府贺红祥便匆匆赶来,一见乾隆吓得惊慌失措,跪下便要拜时,被永琰出手阻拦,低声吩咐,“我们是微服私访,不宜张扬出去。”
连忙点头,贺红祥擦了把额头的冷汗。
“这扬州居然有带刀的盗匪,实在岂有此理,待会我要亲自审问他们,看他们意欲何为。”
乾隆的厉斥吓得贺红祥刚刚擦去的冷汗再次冒出来,垂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这时,永瑢站起身,将手中紧握的令牌递给父亲,“这是我刚刚捡到的令牌,也是他们不要命想抢的东西。”
接过令牌,乾隆看见那令牌上雕刻的“乌”字时,目光陷入了沉思中。
站在他身后的允善自然也看见了,全身一震,目光转向端木影。
她和小楼站在永瑢身后,面无表情,目光里却闪烁着一抹鄙夷。
“看来,这些人来历不简单啊,”紧握住令牌,乾隆的眉宇间满怀愤怒。
“爷,要不我先替你们接风洗尘,吃过饭再审吧?”贺红祥堆着笑脸提议,见乾隆点头才松了口气,吩咐随从就在乐宾酒楼里备好了酒席,然后迎众人过去入座。
永瑢正好借着伤势推辞了,乾隆便吩咐允善留下来陪着他,其余人则全部唤到包厢里。
一边替众人斟酒,一边不断擦汗,贺红祥紧张的连话都不敢说。
毕竟皇上微服私访,一到扬州就遇到这种事情,能不能保住他这碗饭还不好说。
只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和绅,他干笑两声。
瞟了他一眼,和绅难得的一言不发,一路上,他不停的逗乾隆开心,这会儿却沉默起来,倒弄的众人甚觉奇怪。
“和绅,你怎么不说话啊?”乾隆第一个觉得异常,目光转向他问。
“啊,没有没有,我是在想那几个人是不是要办什么重要的事情,又不方便暴露身份,结果被我们这么一闹,差点揭了他们的底儿,所以才忍不住出手。”
端木影喝茶的手停在半空,眼里藏着深深的忧虑。
看来,和绅是要替那几个人脱罪了,万一他插手,自己的计划不就泡汤了?
一念至此,她思忖起来。
“哼,办什么事要带刀带枪的,我看他们就是不怀好意,”乾隆冷哼。
“爷,也不是这么说,毕竟他们的身份不同常人,我们一会悄悄去府衙审审看,不然对大家都不太好是不是?”和绅说着,目光转向贺红祥,神色一凛。
久经沙场的贺红祥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含笑点头,以示了解。
乾隆不再多说,但因为心情不好,胃口也不太好,草草便收了场。
见贺红祥悄悄向身边的士兵交待后,那士兵快步离去,端木影的心直往下沉。
有和绅出面,只怕这审问不会有什么结果,她应该怎么才能让乾隆发现乌拉那拉氏的用意和心机呢?
趁众人离开时,她悄悄返回永瑢的房间,轻唤允善。
二人出了酒楼,一路往府衙方向赶去。
“熏儿,你说那四个人是来追杀你们的?”马背上,允善难以置信的问。
“你也看得出他们是皇后娘娘的家将吧,而且他们还认识皇上跟和大人,身份自然不俗,身手也相当不错,但是以和大人左右逢源的本事,一定会为他们开脱,如果他们安全了,就意味着我们不安全了。”
端木影的分析令允善愁眉深锁,他没想到皇后居然为了小楼侍奉皇上的事派人追杀她们,而且一路追到江南。
当然,端木影没有告诉他冷碧月和皇后的渊源,只是将和亲王告状的事说给他听。
“允善,我们想办法进府衙,见机行事吧!”
点点头,允善一拉马疆,疾往府衙赶去。
从府衙的后院进去,他们借着花圃的遮掩往前厅看去。
乾隆已经升堂,因为是密审,没有闲杂人观看,僻静的大堂上除了和绅、鄂尔泰、永琰、贺红祥和两名便衣侍卫外,便没有其他人。
那四个男人五花大绑的跪在堂下,垂首不语。
“说,你们为什么带着刀?究竟有什么图谋?”惊堂木重重一敲,乾隆怒声问。
刀疤男缓缓招头,声音浑厚却条理清晰,“回皇上,我们是奉老爷之命去苏州接四公子回家的,他三个月前便去了苏州办事,一直没有回来,前不久有人说在赌场见过他,像是被那些土匪恶霸关住了,老爷担心他的安危,命我们连夜赶去救他出来,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不带刀我们心里没底啊。”
“是吗?”乾隆冷笑。
“您若不信可以回去问问我们老爷,千真万确啊,今天要不是那个阿哥捡了我们的令牌,会暴露我们的身份,对四公子不利,我们也不会动刀,可是当时我们也没认出您,谁曾想到皇上会在江南呀,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伤了阿哥,请皇上降罪。”
这人舌灿如花,竟然轻巧的便把今天的事遮掩了,所谓不知者不罪,他料到乾隆没有什么证据不会对他怎样,神色间掩不住的得意。
“可恶,”端木影暗骂,一面想着如何让他们现形。
这时,一位衣着翩翩的公子自后院走出,向着前厅一路行来。
追在他后面的书童忙喊,“公子,老爷在前厅升堂审犯人呢,你快回来,不然要挨骂的。”
“我呸,审什么犯人,连个衙吏都没有,你骗谁呢?”公子说着便要闯过来,书童拽着他直呼,“我的公子呀,您千万别进去,老爷交待了,谁也不能打扰,不然要降罪的。”
凌厉的目光瞪着他,公子愤慨不已,“我说三喜,你是不是存心挡我的路啊,我贺韵之现在火烧眉毛了,你倒是给我放手,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贺韵之?
端木影一怔,忽然觉得这个名字非常熟悉。
脑海里浮起初遇况无崖时的情景,他第一句话问的就是,“请问贺韵之公子在哪间包厢就餐?”
难道他们认识?
眉锋扬起,她拉了允善一把,然后悄悄潜进府衙后面的院落。


第二十七章 陷害

乌拉那拉氏皇后的父亲是满洲佐领那尔布,但他没有仗着自己的女儿是当今皇后便嚣张跋扈,反而待人谦和有礼,与同朝官员相处甚欢,人称老好人。
可惜,他的四儿子喀礼非但没有继承到他的优点,反而嗜赌如命,最令他头痛。似贺韵之这种纨绔子弟与喀礼的交情虽只限于鱼肉之欢,但在他的房间里,端木影搜到一些书信,从最近的日期来看,喀礼竟然就在扬州。
将信笺握在手心,她的唇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有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四下翻找却一无所获的允善见她停止了搜寻的动作,于是问。
“没有,我们走吧。”将信全部放回原样,端木影拉住允善离开了府衙。
当务之急,她必须找到喀礼。
扬州的赌场众多,但以喀礼的性情,一般的小赌场绝对不能入他的眼。所以,端木影直接去了几间大赌扬,结果还真的被她打听到喀礼的行踪。
揭开厚重的布帘,在昏暗的光线中,一个赌徒指着挤在赌桌前的瘦弱男子说,“姑娘,看见没?那个就是喀礼了,他自称是皇后的弟弟,谁知道是真是假,我看八成就是骗子。”
“行,谢谢你了,”丢给他一绽银子,端木影挥手示意他离开。
望着这人乐颠颠的身影,她附在允善耳边低语几句。
“可是,我怕……”听完她的计策,允善有些担忧。
“扬州不仅仅以繁华出名,赌和色也是其中一大特点之一,”端木影的目光一直盯着喀礼,“你只需向皇上进言,微服私访的目的就是为了体验民生百态,若不看看扬州的赌场与妓院,便等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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