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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姑娘来自天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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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讯赶来的宋忆宗夫妇及府中众人,纷纷大吃一惊。
宋玉珍好歹也是宋府的小姐,怎的被打成这样?
却见宋忆详及宋玉灵正闲闲立于数丈之外,便一目了然了。
宋忆宗怒极,指着玉灵及忆详,吼道:“是谁将珍儿打成这般?”
玉灵正要开口,却被忆详拦下, 他朗声道:“是我”
见他打了玉珍,还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宋忆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吼道:“你,你为何要打伤珍儿?她就算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也不至于下如此重手,你。。。你。。。”
忆详冷哼一声,道:“哼!我宋忆详早就说过,谁敢对灵儿不敬,便必定不让她吃上好果子,今日,她竟敢对灵儿下杀手,如此,留她一条性命,已是开恩。”
忆详字字有力,眼露凶光,眼前众人,无一不是当初谋害他娘亲之人,若非想看他们生不如死之状,他早就。。。
“爹,爹。。给女儿报仇,为女儿报仇。”说罢,宋玉珍再次吐出一口鲜血,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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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女儿如此,宋忆宗心中怒火有如黄河之水,汹涌奔腾咆哮而来。
他今年已经五十多岁,自出生起,便倍受世人尊敬,自持武功也是一等的好,今日,小女受此大辱,当真是犹如打了他的脸面一般。
当下,他翻手捏了一个诀,提气上纵,朝忆详玉灵欺身而上。
忆详自练成九天玄诀后,鲜少遇上敌手,六皇子雪莫言算一个,却也只和他打成平手,这宋忆宗,虽自持一等之武,却早已不是宋忆详的对手。
宋忆宗也贵自知,但小女之仇,不得不报。
再说男人,那冲□□火一上来,便不会去管那么许多,打了再说。
忆详早就想亲手教训这厮,当初,领着众人逼死娘亲的人,便是宋忆宗之母,而宋忆宗,亦是当时煽动者之一。
玉灵面含笑意,抱着灵猴退至一旁,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本在前厅商议成亲事宜的李公子及宋忆松等人,纷纷前来凑热闹。
那李公子,见此情形,虽觉宋府失了分寸,却也不甚在意,以武为尊的国度,以武较真章,当真是极平常不过的事。
见到怀抱金猴的宋玉灵时,他眼神一顿,暗叹好俊的少年。
扭头问立于身侧的宋玉烟:“那白衣少年,是何人?”
宋玉烟一瞧,这不是宋玉灵,又是谁?怎的一副男装打扮,好不知羞。
她心里耻笑着宋玉灵,嘴上也不饶她,细声细气道:“这不就是我们宋府的五小姐么,天生就不安份,前些日子突然失踪,也不知去了何处,这才回来,还穿着男人的衣裳,当真是不知羞耻二字如何书写。”
五小姐?是女子?
难怪如此气韵非凡,让人一眼便着了迷,再也不愿望去别处。
李公子紧紧盯着玉灵,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着。
从前他怎的不知宋府有这样一位五小姐,若早知道,今日提亲之主,便又怎会是宋玉烟?
这宋玉烟也算是绝美,但与这五小姐一比,便有如月与日争辉。
正观战的玉灵,觉着有一道不怀好意的目光盯视着自已,扭头望去,却见是一位衣着华丽的公子,正朝她点头示好,眼里流露出的眸光,意义菲浅。
此男长得。。。猥琐。。。她只想到这两个形容字眼。
瞧他与宋玉烟立得如此之近,身子挨身子,想必两人关系不一般呐。。。
心中腹绯着,这宋玉烟,要模有模,要样有样,怎的就看上这种人?
想必是看上这猥琐男的身家了吧。
想着,她嫣然一笑,让宋府沦为帝都城的笑柄,茶余饭后的谈资,这也是报复宋家的一种方式。
她无心之笑,却让一旁的李公子心花怒放,从前只从书本上看过,美人一笑倾城,再笑倾国,只道是古人胡言,怎有如此美貌的女人,只一笑,便能倾人家国天下。
而今,他当真了解了这句话意义。
得此一笑,只愿将自已的心肝挖去送与她。
玉灵低头,朝灵猴说道几句。
灵猴立现兴奋之色,吱吱乱叫的自玉灵怀中跳出,以电闪之姿冲到宋玉烟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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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遍青山人未老,风景这边独好。
灵猴朝玉烟咧嘴一笑,惊得玉烟毛骨悚然。
只是一眨眼,灵猴却又不见,只听见身边人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
扭头,却见李公子束着长袍的腰带已经不知所踪,外衫内衫全都散开,裤腰带也不知所踪,长裤下滑,露出两条黑呼呼长满黑毛的长腿。。。
宋玉烟必竟是女儿家,见此情形惊呼一声,慌忙用手遮住脸面。
但,只在这一瞬间,原本欲退回去的灵猴,又停在了玉烟身前,只见它伸出手掌,捏着宋玉烟腰间罗带,轻轻这么一扯。。。
只觉凉风送爽,在这炎炎夏日,怎的突然凉快了?
宋玉烟尚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自身突然凉快了许多。
却不知腰间罗带已然不见踪影。
原本纱衣垂顺,尚未春光外泄,可这万恶的猴子,它蹲在玉烟身前,朝着那纱衣“轻轻”那么一吹。。。顿时。。。艳红的肚兜儿,上面绣着一对戏水鸳鸯,嫩绿色的小裤裤,里头那明晃晃雪白白的大腿,若影若现。。。
站在另一头的宋忆松勃然大怒,让身边的夫人赶忙拿衣服给女儿披上,翻手一掌朝灵猴劈去。
玉灵站在另一头,看戏似的瞧着他们乱做一团。
一旁胆小的女眷,眼见着灵猴便要毙命于三老爷掌下,纷纷吓得伸手遮住双眼,这可爱灵透的猴子,当真是薄命。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却不是灵猴的叫声,而是他们三老爷宋忆松的叫声。
却见宋忆松如一只死猪一般,砰然坠地,口吐鲜血,没有人看清是怎么回事,就连宋忆松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只觉一掌劈向灵猴之时,一股强大到让他惊惧的劲气朝他□□,而猴子只是扬了扬小手掌,似乎并没有做其它的动作,是谁?是谁有如此强大的功力,竟能让一个五旬高手当场栽倒。
灵猴朝众人吐了吐舌头,小屁屁一扭,以闪电般的速度窜回玉灵身边,跃入玉灵的怀中,小脑袋使劲蹭了两下,求表扬。
玉灵宠溺的揉揉灵猴的小脑袋,自袖袋里掏出肉干,递给灵猴。
这是玉灵亲手为灵猴所制,它极喜欢,每天只认这种口味的肉干,别的啥也不吃。
此时宋忆宗和宋忆详的缠斗也分出了高下,只见忆详朝已然应接不暇的忆宗凌空一掌劈去,那宋忆宗便如第二头肥猪着地一般,落在了宋忆松的身旁,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眼里的愤恨和惊惧无法掩藏。
忆详上前一步,正欲再度发难,却见一抹藏蓝色身影飞身而至,此人,不是宋老夫人,又是谁?“忆详,他可是你兄长,为何下此毒手?”
宋老夫人手执龙头杖,头发虽花白,脸庞却红光焕发,俨然一副鹤发童颜的模样。
瞧她刚刚的身法,必定功力在忆详之上。
忆详听闻,冷笑,道:“兄长?爹爹死后,你领着一干人等,活活逼死我娘时,可有想过,他是我兄长?可有想过,我和娘,也是宋府的一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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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
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原来,他都知道。
以老夫人为首,在场众人,脸色均突变。
当年,他不过是一个小娃娃,对他们构不成任何威胁,再加上他当时并不在场,故而没人将他放在身上,如今,他们终于知道,斩草不除根,终留后患。
今日,莫非是宋府的灭顶之灾?
老夫人手持木杖,狠狠一顿,脸现阴狠毒辣之色,她望着忆详,恶狠狠道:“你与你那不知廉耻的娘一样,都是祸害,今日,老身便要替亡夫清理门户。”
一字一句,均倾注了她对忆详娘亲的恨意,当初,忆详的娘,十八岁,而老爷,已经五十多岁,她为了荣华富贵,竟巴巴的主动献身于老爷,这才怀上了忆详这个野种,老爷方将她迎入宋府。
一时间,她成为帝都城里的笑柄,老爷年轻时三妻四妾也便罢了,只能算她这主母大度能容。
可这老夫少妻之配,却让人笑话她非但管不住丈夫的心,更管不住丈夫的身,以至于老来还要为丈夫操办婚事,原本分配好的家产,又要少去一份。
这让她如何不恨?
只恨不能立时撕了那只狐媚妖女。
忆详与老夫人对视,双目血红,当年那一幕幕,历历在目。
他们以娘亲不交出九天玄诀为由,逼死娘亲,此仇,便在今日了结。
忆详心知老太婆武功了得,又生就心狠手毒,自然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纵然不是她的对手,也决不能退缩半分。
玉灵浅笑,上前一步,道:“报仇,也算上我一个。”她笑得极明媚,比阳光灿烂,似乎那极为血腥的报仇二字并非出自她口。
老太婆已经很久没见过玉灵,她扬眉,望着玉灵,似曾相识,却一时也想不起她是谁。
玉灵回望她,不惧她强大的气场,比气场,指不定谁输谁赢。
“想必你已经将我这可怜的小庶孙女儿忘得干干净净了吧”玉灵朝她眨眨眼,笑容可掬,完全不似欲与其展开一场恶斗之态。
小庶孙女儿?
莫非她便是那短命鬼宋忆风的女儿?
这么些年不见,竟也出落得如此风华绝代,哼,再美又如何,爹是浪荡子,娘是青楼女,都一样是贱货。
“原来是婊子所生的小婊子,果然生得和狐狸一个样,哼!”
老太婆年纪一把,口德却是丝毫都没有。,
玉灵怒了。
玉灵怀里的灵猴,瞧着玉灵脸色瞬间,怒气滔天,顿时它也眉头一皱,朝老太婆凌空挥去一掌。
啪的一声,只见老太婆脸上立时高高肿起,她吐出一口带血唾沫,唾沫里赫然夹杂着两颗大牙。
“是谁?是谁在暗算老身?”老太婆愤怒了,活这么久,还从未受过此等屈辱,被掌掴,甚至不知是谁将她掌掴。
玉灵冷笑,道:“是神灵,是你的报应到了,今日,便由我与详,清理这脏乱不堪的宋府门户。”
说罢,她转头朝忆详点头,示意联手而上,对她这种阴狠毒辣的老太婆,无须讲什么伦理道德及江湖规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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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饮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
详深望玉灵,朝她道:“今日,是我与宋家的私人恩怨,与你无干,你走吧,不要再回来。”
明知不敌,他又怎肯让玉灵同他一块冒险?盼了这么许久,终于将她盼回来,只想将她的模样,深深印刻在心上。
聪明如玉灵,又怎会不知忆详此时心中所想,与之相识多年,莫说什么血缘亲情,只单相交友情,也是极深厚的,岂能就此撒手不管?
再者说,有她玉灵在,又怎会输?不自觉的抚了抚怀中灵猴的毛发。
小灵猴的功力,就连她都不知具体有多深,宋老夫人在它眼前,不过是蝼蚁而已。
递给忆详一个让他放心的笑容,道:“详,今日,你报你的仇,我报我的仇,这些年我在宋府所受,全都拜她所赐,如此,我如何能放过她?”
这具身体所受的苦,她一清二楚,做为这具身体身在的主人,她自然是要为她讨个公道的。
二话不多说,玉灵纵身而上,缠于腰间的软鞭飞出,鞭似闪电,破空之声直指宋老夫人。
软鞭本不算她最称手的武器,她也从来不屑用什么武器,只不过,眼前的敌人,她手中的木杖,可不是一般的木杖,明眼人一眼便能一清二楚,内含精钢,被击中者,轻则断骨暴筋,重则立时毙命。
再加上她本就是一等一的高手,内劲自是不凡,她自是不敢太过轻敌。
宋老夫人杖尖一顿,急急后退,避过玉灵这一鞭,暗道这臭丫头竟然在短短数年之中便练就此等内劲,当真是武学天才,假以时日,定然会超过她这老太婆,更莫说宋府那些不成器的孙子孙女们。
想及此,杀心顿起,她决不能容忍有这一天的出现。
劲气灌注杖心,朝着玉灵横扫而去,玉灵纵身跳跃,避过杖身,却避不过杖气。
那无形强大的劲气压力,朝着玉灵铺天盖地而来,她避无可避,心中大骇,却见小猴子自玉灵身后蹿出,跃上玉灵肩,只是轻轻一挥手,那原本铺天盖地而来的劲气,便如石沉大海一般,无影无踪。
老太婆原本还暗自得意,以为玉灵挨这一下,定然受不住,就算不会立时毙命,那功力便也废了。
却谁知,那玉灵盈盈而立,身形连晃都没晃一下,面含笑意,自然是讥笑。
老太婆大骇,以她的感知,玉灵劲气虽极强,是她那亡夫送与忆详娘的九天玄诀之功法,但尚未练至巅峰,自然不是她的对手,她用了十成内劲,竟然。。。。
她便不信这个邪,抬手以内劲再注杖心,朝着玉灵急扫而去。
另一处的详,前边那一杖挥出时,便心急如焚,见玉灵安然,刚刚舒了一口气,却见这老太婆又一杖挥出,连忙飞身上前,挡在了玉灵身前,奋力推出一掌,与老太婆相抗。
而忆详又怎会是老太婆的对手?
只听忆详一声闷哼,摔倒在地,口吐鲜血。
小灵猴不识忆详,自然是不管他的死活,故而未能出手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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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灵大惊,扶住忆详摇摇晃晃的身子,双眸寒光暴射,怒极。
忆详反握住玉灵的手,朝她摇头微笑:“我没事,没事,你会为我担心,真好,真好。”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虚无,身子软软倒下。
老太婆以毕生之力奋力一击,自然是威力极大,而忆详又是匆忙之中出手,更是对抗不及。
玉灵扶起已经昏迷的忆详,朝老太婆道:“今日暂且先放过你们,若是详有何不测,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冠发玉带因打斗已然散落,乌黑青丝如瀑倾泄,白衣在风中翻飞,胜雪玉肌莹润无暇。
那宋玉宝及前来提亲的李公子,早已看痴。
白影携忆详凌风而去,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宋忆良刚刚一直冷眼观战,未打算出手相帮任何一方,只想学那渔翁,待鹤蚌相争,只他得利。
此时见玉灵落败而走,便连忙走至老夫人身边,陪笑道:“就她那三脚猫的功夫,竟也敢与您叫板,当真是自寻死路。”
老夫人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暗自捉摸着该如何对付这小丫头。
她并非旁人眼中看起来这样弱,她很强,她身上有一股强大到无边的力量,是她这种功力无法匹及的力量。
只是,以她身上这种力量,刚刚她分明可以出手相救,却又为何任凭忆详受此一击?
宋玉烟的母亲,青荷,见局势已定,丈夫也让下人抬去后堂疗伤,女儿身上衣衫已经收拾齐整,便朝仍沉寂在美色当中的李公子笑道:“贤婿,今日让你见笑了,实乃家丑,家丑。”
李公子听言,连连摆手,道:“贤婿二字,当真是愧不敢当,不敢当。”说罢,他有意无意的瞧了宋玉烟两眼,暗露嫌弃之意。
青荷暗道不妙,莫不是这婚事。。。
“贤婿,你。。。”
李公子忙打断她,道“莫要称在下为贤婿,我们李家,好歹也是一方富户,名门望族,怎能让这种。。。。。。在人前衣不遮体的媳妇进门?”
说罢,他长袖一甩,转身便走。
此时的他,整个人的心思都在了玉灵身上,又怎会看得上宋玉烟?
青荷暗叹,当初他弃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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