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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财女-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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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摸着云锦的头发,苏葛氏也哽咽道:“你跟燕大爷已经定了亲!你可不能再任性……若是……又退了亲……可怎么好!他在府中住了这么久……外面传的……已不像样子……”
“不是我任性!是他对不起我!他骗我!”声音嘶哑地回了一句。云锦嚎啕大哭,似乎想把憋在心中的痛意在这一刻全倾泻出来。
隐约听说过燕昭与醉花楼的春喜有瓜葛,苏葛氏抹了把眼泪又劝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闹成这样?男人有妾室……也情有可原……更何况逢场作戏……这都是难免的,这都是女人的命!你可不能这么死心眼!”
云锦拼命摇头,知道苏葛氏误会却又无话可说!
她要怎么解释?跟苏葛氏说,燕昭接近自已完全是为了要利用她?苏家全家人其实是被他监视控制起来的吗?他的各种体贴都是别有用心?
跟苏葛氏说这些天她虐待自已,不是因为恨燕昭,而是因为受了这样的委屈,她仍放不下燕昭。竟在暗中找借口劝自已原谅他?
她怎么轻*贱到这种地步?居然能忍受彻头彻尾的欺骗?
苏葛氏本来是劝云锦的,听云锦哭的肝肠寸断,她也想起这些年受的苦,竟忘了来的目地。俩人抱头痛哭,各哭各的伤心事……
枣花端了碗粥进来,肿着眼睛道:“小姐您多少吃点东西吧!您以前对奴婢说。没有过不去的河,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能糟蹋自已!”
叹了口气,苏葛氏拿帕子擦了擦云锦的脸,端过碗舀了一勺递到云锦嘴边,“好孩子!二婶喂你吃!枣花说得对,不能糟蹋自已身子!”
不忍拂了苏葛氏的心意,云锦强迫自已喝了半碗粥。便推了碗,有气无力地道:“我吃不下了!山海阁事情多,二婶也不用天天过来看我!您多分些心思,帮我照顾云涛几天!这里有枣花伺候,您跟二叔不用惦记!”
看着苏葛氏不住地点头,眼睛红肿得睁不开,云锦又伸手拉住她,“绣东西最熬神,您也甭累着自已,银子也不是一天赚的。帮我照顾云涛这些日子,您就把山海阁的生意歇了吧!全婶那有些银子,足够咱们全家用些日子!”
苏葛氏连忙摆手,“不碍事的!我照顾云涛是应该,怎么能再要你的银子?前几天你二叔收到太子的书信,召他去军中做书吏。昨个晚上他已经跟燕大爷一起去昌阳了,再过些天就能有俸禄银子捎回来,我们的生计你不用操心。好好养好身子才要紧!”
云锦瞪大眼睛心中满是惊疑,太子竟亲自写信召苏文山去军中?燕昭也去了昌阳,难道大荣要打过来了?
瞬间想到苏文海是替龙星洗刷罪名的唯一证人,太子召他到军中只怕是为了拉拢龙家。她脱口道:“二叔怎能答应呢?两军阵前多危险?”
轻叹了口气,苏葛氏无奈地道:“你二叔认准了的事,哪听得进我的劝!他说他要挣个功名回来,偿还他当年欠大伯的恩情!有朝一日再替云涛谋个前程!”
云锦听的一头雾水。不知道当年苏文山与苏文海兄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见云锦的样子就是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何事,苏葛氏也不想再瞒下去,满脸愧疚地道:“当年大伯考中状元做了御史,没过几年你二叔也考中了举人。族里怕拿捏不住咱们这一支。便故意下绊子让人设赌局坑了你二叔。大伯知道后,卖了不少字画帮你二叔还债。结果被人参了一本,落了个治家不严的罪名,再往后大伯仕途上就不顺利,没多久就告病还乡了!”
云锦直觉苏文山辞官回家肯定不是因为这事,可又说不出理由。想了想问道:“二婶知道我父亲跟龙家有什么交情吗?”
摇了摇头,苏葛氏不确定地道:“好像有一次龙将军酒后兵败。满朝大臣都上书要治龙将军的罪。只有大伯在宫门外跪了两天两夜替龙将军求情……后来也没听说两家有什么来往……过了多半年,大伯就回平洲了!也从未见过龙家的人上门!”
若是让龙家念念不忘的就是这点恩情,说明龙将军是个点水之恩必涌泉相报的性情中人。他在一定会照顾苏文海!
云锦暗暗放下心,可细想又不有些不对。天元朝历来规矩,文武官员不相往来。苏文山替龙芒求情肯定也是出于情理,而非私人交情。后来不与龙家来往也是为了避讳,他怎么能跟李熊飞扯上关系?
云锦迟疑地问了一句,“我父亲与李熊飞李将军有什么往来吗?”
“这我倒不知道!大伯是出了名的耿介清直。应该不会与镇守边关的武将来往吧!”迟疑地回了一句,苏葛氏不明白云锦伤心之余,为何对苏文山当年的旧事这般感兴趣。
可既然云锦有心思说话。她也求之不得。将所有能想起来的旧事都细细地跟云锦说了一遍,希望能转移她的心境。
跟苏葛氏打听苏文山朝政上的事,云锦本也没报什么大希望。听她事无巨细都说一遍,知道她是哄自已开心。虽然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云锦也强打精神听着。
送走苏葛氏,云锦躺在床上又琢磨一遍苏葛氏的话,希望从那些琐碎的事情中找出些有用的线索。
房门一响,云锦转头瞧见美玉又端了碗药进来,立刻赌气翻身面朝床里。
轻轻放下药碗,美玉冷声道:“当年你父亲只凭情理道义便豁出性命替龙芒求情。李熊飞知道这事后,虽从未见过你父亲,却已把他视为知已!全家遇难时,便委托心腹侍卫杜时杰带着兵符和李昭去投奔你父亲!半路上杜时杰遇人追杀,把李昭丢了。无奈之下他只好先潜进京城将兵符交给你父亲。然后又四处寻找李昭!”
杜时杰就是燕昭的义父!难道燕昭真是李雄飞的儿子?
身不由已地转过身,云锦瞪着美玉。想从她平静的面容上辨别这些话的真假。
哼了一声,美玉继续道:“以燕昭的心计,若他真想骗你,你能发觉?以他的身手,在你身上找什么东西找不到?他如此看重你,你却不将他的生死放在心上!你对得起他吗?”
明明是燕昭欺骗在先,可云锦这会却有些心虚气短,“我……”
不屑地瞥了云锦一眼,美玉伸手将枕边的抹额拿起扔到她怀中,“这条抹额是杜时杰抱着李昭出逃时,李夫人留下的信物。这是一半,另一半在兵符上缠着!当初燕昭没跟你明说,并不是存心骗你,那时他只是奉了太子的命令行事。你知道的越多便越危险!
燕昭恢复记忆得知他就是你要找的李家后人,立刻将此事向你坦白!谁知你却误会他!该说的我都说了,要如何你看着办!”
看美玉说完便大步出门,云锦捏着抹额拿不准她说这些话是不是为了探兵符的下落。
若她说的都是真的,自已要不要原谅燕昭?
犹豫了半晌,云锦终于下定决心。放下幔帐,闪身进了空间……
、第157章 谁调戏谁
苏文山临终前交给云锦的黑漆木盒子就放在灵泉边的石头上。
摸着盒子上古怪的花草纹,云锦对美玉的话其实已经信了九成。
盒子上的花草虽然古怪,可云锦却在《灵草集》上见过。那是南昭国特有的一种叫金樱滕的植物。传说中这种植物能解百毒,因为只长在悬崖峭壁上,所以十分珍稀难求。南昭国人不但将其视为圣物,更喜欢在最看重的物品上用这它做装饰。
李熊飞镇守的九江府与南昭国只隔着一条怒川江,虽是天元的疆域但民俗上更接近南昭。
他遇难时派人送出来的东西肯定也是他最看重的,盒子上有这种花纹也在情理之中。镇守一方的大将军,还有什么东西比手中的兵符更重要?
云锦抱着盒子呆坐了半晌,仍没拿定主意,要不要把盒子打开。打开盒子,即便里面的东西就是燕昭和美玉所说的兵符又能证明什么呢?
就算能证明燕昭与李昭是同一个人,也改变不了燕昭欺骗过她的事实!
可不交出去,这东西早晚要了她姐弟的性命!与其被别人抢走,不如交给燕昭!
咬了咬牙,云锦将盒子放回原处,闪身出了空间。
找到美玉时皇甫昆仑刚好也在,云锦进门时俩人似乎正在争论什么。美玉是一脸淡漠,皇甫昆仑却气的脸红脖子粗。
云锦也不看他俩,眼光落在俩人中间的几案上,神情清冷地道:“你们谁给燕昭送个信,让他方便时回来一趟,我有东西交给他!”
云锦的话显然在美玉预料之中,她面无表情地道:“他在昌阳一时回不来,你把东西交给我,我替你送去!”
撇了撇嘴,云锦冷笑道:“我有大把的时间等!你们不急我无所谓!”
明白云锦已完全不相信她与皇甫昆仑。美玉只是阴冷地瞥了她一眼,并未动怒。
皇甫昆仑却跳了起来,“哼!老子就不信治不了你!你再不识相些,老子就把你绑到马上。连人带东西一起送到昌阳……”
“我知道你已经恢复了记忆,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装疯卖傻!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自已看着办!”云锦不屑地瞪了皇甫昆仑一眼,转身就走。
指着云锦的背影,皇甫昆仑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转脸看着美玉不解地问道:“这丫头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她既然想通了肯把东西交出来,怎么还是这副嘴脸?”
轻叹了口气。美玉摇了摇头道:“她肯把东西交出来,却未见得是想通了!”
挠了挠脑袋,皇甫昆仑一头雾水,看美玉没有再解释下去的意思,忽地一跺脚怒道:“这女人就是麻烦,本来简单的事偏拐十个弯琢磨!”
美玉低下头盯着手中的茶出神,根本不想再理会皇甫昆仑,“是你自已蠢笨还怪得了别人?”
皇甫昆仑一反常态。没气得跳起脚大骂,反倒盯着美玉半晌没做声。美玉也觉察出他的异样,抬起头皱了皱眉毛。“你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吩咐人给燕昭送信!”
皇甫昆仑仍旧未说话,站起身往外走。临到门口却突然顿住脚,“完成大师兄的遗愿,我就要回墨谷给师父守灵!那时你要如何……你……就自顺着你的心意做吧!不必勉强!”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门。
美玉脸色微变,过了许久才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看着上面熟悉的字体,忽地闭了眼。慢慢地将信撕成一条条的,再将每一条都撕成一段段的……
她撕的极慢,撕的不仅仅是封书信更是在割舍一段刻骨铭心的过往!
将书信的碎片攥在掌心,用内力化成粉末。美玉忽弯起嘴角冷笑起来,“二师兄!当年你狠心给师父下毒,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我被你骗,如今我却不会上你的当了!李家的兵符你休想得到!”
说完又朝着房门摇头叹息道:“三师兄你真是个傻子!这些年来,不是我放不下二师兄,是你放不下阿!”
美玉与皇甫昆仑之间的矛盾云锦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等了几日燕昭也没回来。美玉也不跟云锦提要东西的话,只是日日逼她喝治疗心疾的苦药。
美玉等人口中说的心疾按云锦的理解就是先天性心脏病,在前世都是十分棘手的大病,在天元那就几乎是等死的病了。
云锦既不想喝那苦药也不想领她的人情,一口气吃了几个空间果子,身体立刻恢复。发觉云锦的心疾不药而愈,美玉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天天跟在云锦身边,眼中满是诧异探究的神情。
虽不喜欢这种被人研究的感觉,可云锦也知道美玉是不会放她离开美丽坊的。索性当她是透明人不去理会。
生怕空闲下来会去想燕昭,云锦重操旧业,重新出现在美丽坊中替客人洗脸。
可她不想理会别人,不代表别人会放过她。
看着一脸紧张的枣花,正在研究新配方的云锦愣了半晌,才不敢确信地问道:“你说秋明月找上门,指名道姓要我去给她洗脸?”
她不想跟秋明月算帐,秋明月却找上门来?是她太好欺负,还是秋明月太嚣张?自从见到秋明月第一眼起,似乎就一直被她欺负,云锦心里腾地怒火冲天,咬着牙吩咐枣花道:“你去跟秋小姐说,我马上就来……”
咬了咬嘴唇,枣花为难地道:“可是……她不是一个人来的,是一位公子陪她来的!我们劝了半晌,那公子就是不肯走!”
当然不会走,秋明月摆明了是来闹事的,陪她来的公子怎么会守美丽坊的规矩?
冷哼一声,云锦连衣裳都懒得换,穿着捣草药的灰布褂子起身就往铺子里走。
瞧着满身草药汁的云锦,秋明月嫌弃地后退了一步,用帕子掩了鼻子道:“你出来伺候客人,不知道换件干净衣裳吗?”
云锦冷哼一声,“若秋大小姐嫌弃,就出门右转直走。过三条街就有干净的去处!”
想了半晌也没想清楚云锦说的地方是哪里,直到身边紫衣男子狂笑出声,秋明月才猛地想起来。出门右转直走不就是有名的青楼,醉花楼吗?这个恶毒的女子竟让她去青楼?
秋明月顿时脸色紫胀。指着云锦怒喝:“你……”
“要洗脸就坐下!不洗就出去!”直接无视马上要爆发的秋明月,云锦连眼风都欠奉。可心里却恨的直咬牙,燕昭骗不骗自已与她何干?为何她偏要多嘴说出来?
陪秋明月来的男子,哗地一声打开手中折扇子,笑道:“苏小姐好大的脾气!”
刚过完年,天气暖和了许多,可离用扇子的季节还早着呢。本来就对跟秋明月混在一起的人没有好感。再瞧这男子的作派,云锦心中更加鄙夷。
看着他眼珠子乱转,上下不停地打量自已,跟当初马希行调戏自已时的模样没什么大区别,云锦不悦地冷哼道:“这里是做女人生意的!请公子自重!”
从未被人这样明着往外赶,紫衣男子脸色明显阴了下来,“你这是赶我走?你可知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反正不是个好东西!云锦暗中翻了个白眼,瞥见秋明月站在旁边等着看戏的模样。云锦突然对紫衣男子道:“进美丽坊的都是来洗脸的顾客,您身份有些特殊,别人洗脸要五十两银子。您要五十两金子!”
说完斜着眼瞧紫衣男子,一副不出银子就滚蛋的神情。
“伺候人洗个脸就要五十两金子?本公子倒要试试!”紫衣男子一脸欠抽的表情,从袖子里抽出一张银票递到云锦跟前,“这是一千两银票,足够换五十两金子!你来伺候本公子洗脸……”
冷笑一声,云锦转脸吩咐吓白了脸的枣花道:“去备一份东西!”
“小姐!他……他是男人……”看了看紫衣男子,枣花有些头脑发晕。难道苏小姐真的要给陌生男人洗脸?
正月虽已过完,可许多世家夫人小姐们还有应酬。这会美丽坊中没有客人,几个女伙计都挤在一旁瞪大眼睛看着云锦。
转眼瞧了瞧那几个女伙计,看到她们脸上羞怯和惊恐。云锦冷笑道:“只是洗脸而已,你们怕什么?”
说完指着铺子中的矮榻,对那紫衣男子道:“您躺下!”紫衣男子满脸戏谑地躺到床上,闭了眼一副等着享受的神情。
枣花也调好一份洗脸的东西,迟疑地递到云锦手边,咬了咬牙道:“小姐…要不…让奴婢来替这位公子洗脸!”
竟从枣花口中听出视死如归的感觉。云锦转脸似地朝她笑了笑,“我亲自来!”
听到这话,紫衣男子本已睁开的眼睛立刻又闭上,狂笑道:“还是苏小姐知道好歹!本公子的脸面可不是谁都能动的!本公子的好脾气也不是时时都有的!”
听出男子话中的威胁之意,云锦暗自冷笑。男子锦衣华服,腰上那块上好的羊脂玉足够置办两间美丽坊了。况且跟秋明月在一起的人,哪个身份会低了?这俩人摆明了来美丽坊找茬,不给他们机会看他们怎样闹腾?
见云锦用手沾了些墨绿色的洗颜泥,真要往男子脸上抹。秋明月惊叫道:“你真不要脸!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跟男子肌肤相亲!”
又拿名声来说事?就不能有点新鲜的?暗中鄙视秋明月骂人都抓不住痛处,云锦连停都没停,直接摸上那男子的脸。口中却道:“我要不要脸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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