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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罪后-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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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去将程大人唤来。”温陆婉对着身边的女子说道,双儿点头立刻转身离开寝殿,来到院中低头垂目的走着,恰巧这时水非端着一碗汤药而来,双儿迎头撞了上去,抬头时已经来不及了收势,‘哎呀’一声跌倒在地上,轻揉着额头。
水非身子微微后仰,端着汤药的手仍是稳稳当当,碗中的汤药没露出一滴,水非气得叫道:“双儿,你以后走路能不能不要莽撞?这人参燕窝汤可是我熬了好久的。”
“对不起,水非姐姐,下次我会注意的!”双儿站起身来颇为内疚的说道。
“算了,还好燕窝汤没倒出来,下次注意着点哦。”水非道:“还好你的撞到的人是我,要是撞到了皇上或是程大人,你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听着水非这么一说,双儿倒是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我知道了。”怯怯的说了声,连忙出了院子。
朱漆红门敞开着,通过那狭小的一角视野,院中的情景尽收眼底,温陆婉轻倚榻上,目光深邃如水,犹如一泓寒潭。
水非端着药碗轻轻扫视了一眼四周,确认无人后才端着药碗进入寝殿内,只见倚靠在床榻上的女子,轻轻阖着双目,她走上前轻唤一声,“娘娘,人参燕窝熬好了。”
“本宫没让你熬汤啊。”温陆婉睁开眸子,一片诧异的光芒。
水非道:“是皇上吩咐奴婢熬的,皇上说娘娘身子纤弱须好好补养。”
温陆婉似明白的‘哦’了一声,伸手接过那碗汤药,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她抬眸望着眼前的女子,眸光中带着几分探究的意味。
水非道:“娘娘,您怎的这样看奴婢?”
温陆婉却是笑道:“本宫在想,你今年也有十八年华了吧,这深宫墙院的不是好地方,待得本宫寻了户好人家,将你嫁出去如何?”
时间好快,原来不知不觉,她也有十六年华了!哎,这么早嫁作人妇还夜夜‘嘿咻’,这简直就是早恋加早熟,难道还十六岁生孩子?以前,她居然都忘了这个问题。想及此,女子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暗暗骂起了轩辕浩,都怪他不好,本来她还可以再玩个七八年的,还可以自由自在的逍遥在山水间。
水非听罢,吓得立刻跪在地上,惶恐道:“娘娘,是奴婢做错了什么吗?您不要奴婢了吗?要打要骂,奴婢都听着,奴婢求娘娘不要赶水非走。”
温陆婉回了神,扶起水非,淡笑,“瞧你吓得,本宫几时说不要你了。只是寻思着替你寻个婆家,又不是要你的命,这女人哪,迟早都是要嫁人的。”
浅浅的目光留连在水非的身上,水非低头垂目,那一闪而过的锋芒却没能逃出女子的双眸。水非抬头扬目,脸上挂着淡淡的绯红,“水墨姐姐和双儿妹妹都没嫁人,水非哪敢!再说奴婢身在深宫中,便永远都是一个下人,又怎的生出嫁人的想法?奴婢愿意一辈子追随娘娘左右,侍候娘娘!”?
“谁说下人就不能嫁人了?”温陆婉淡笑的神色忽然一凛,声音中有丝威严,“既然你说愿意追随本宫,那你可知本宫的要求?”
水非惶恐的低下头,清秀的脸庞上却一片平静,“奴婢不知。”
“本宫的要求是极度的忠心和真诚,容不得一丝的背叛!若是你真要追随本宫,就必须做到这一切,倘若哪天让本宫发现你背叛了我,本宫绝不会留情于你,可明白?”
“奴婢明白。”
“好了,那你先退下去。”温陆婉复又坐回床榻上,看着水非施礼告退,绿色的身影慢慢退出寝殿,女子的眸光再度变得深邃起来。
不一会儿,双儿领着程子寒来到龙舞殿内,程子寒微一行礼,“属下程子寒见过娘娘,不知娘娘召属下来所谓何事?”
温陆婉走下床榻扶起他拜下的身子,淡淡一笑,“程大人不用拘礼,我唤你来,是想去看看良妃。”
程子寒身躯明显一怔,不禁疑问出声,“良妃后天便是下葬之时,娘娘这时去看,是要做什么吗?”
“自是有事,程大人,你陪我一起去吧。”温陆婉说着便是去拉了程子寒的手,飞快的跑出寝殿,朝慧宁苑的方向跑去,穿过了一条条回廊,终于来到慧宁苑内。只见院中一片缟素,白绸碎花随空飞扬,静谧的空气中隐隐流动着一种压抑沉闷的感觉,令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苑内竟是没有一个丫环,穿过偌大空荡的院子便是来到了慧宁苑的寝殿内,只见殿中央一口檀木棺材摆在正对着门口间的位置,温陆婉命程子寒打开了棺材,露出一张苍白如土的美丽的脸庞,一种死亡气息迎面扑来。
女子哀叹一声,这良妃的不仅生得漂亮并且年纪也不大,正巧是十九的芳华春季,如缤纷的花朵,可惜生在古代宫廷。若是生在了现代定可以有一番事业,找个好老公嫁了,有一个温馨的家!
顺着女子白皙无血的脸颊向下看去,发现那脖颈中的小粒红点比以前更是大一圈,也较之前明显多了。
一旁的程子寒也注意到这小红点,不禁疑问出声,“先前并没有看到这小红点,它是什么时候出来的?有什么不对吗?”说着又望向一旁的女子,美丽的小脸皱在一起,眉头紧锁,似乎在蹙眉深思着。
女子思忖半天仍是愁不展,幽幽开口道:“我怀疑这才是良妃真正的死因。之前良妃胸前上插着那匕首并不是她导致她死亡的原因。”
程子寒静静凝听。
“若是良妃真的是被那匕首刺杀而死的话,那她势必会因痛苦而脸部扭曲,失血过多而死!很明显那把匕首是在良妃死后才插上去的,所以当时良妃的胸前流出的血甚少,只染红了衣襟一小部分!”
第一百零七章
程子寒如恍然大悟般说道:“良妃的脸庞并没有任何扭曲的迹向,可见当时凶手是一击毙命,并没有让她有太多的痛苦,甚至她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已经死了!而那把匕首就是嫁祸给皇后娘娘您的‘证据’?”
温陆婉轻轻点头,表示认同程子寒的推测。
程子寒不禁问道:“凶手一击毙命杀掉良妃的的证据就是这个小红点?”温陆婉再次轻轻点头,程子寒又好奇的问道,那轻轻的声音又像是呢喃自语,“到底是什么样的武器会造成这样的红点……一定是是非常尖锐的……像针或是银丝一般细的东西。”
温陆婉浅浅的眸光快速的扫视着四周,忽然黑亮的眸子注意到红木檀柜的烛台上,寝殿两边各摆放了一个烛台,其中一个烛台上插着一根红烛,而另一个烛台上却没有插红烛。光秃秃的铜制烛台上,一根铜制的尖刺上有丝斑驳的绣迹,像是蒙上了一层暗红色。
她起身走过去,拿起那个光秃秃的烛台,细细的打量,研究。铜制的尖刺上那暗红色的锈迹看上去更像一层已经干楬的血迹,一点都不像是红蜡。
程子寒疑问出声,“娘娘怀疑是有人用这个烛台杀了良妃?”
若是用烛台上的尖刺杀了良妃,那良妃脖颈上的小红点便有了合理的解释。
温陆婉收回目光,看了男子一眼,似是自顾自的说道,又像是问着程子寒:“良妃身上除了那个小红点和胸前的匕首,并无任何其它毁坏的痕迹。是什么人能够在一招之内正面杀了良妃,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程子寒道:“凶手应该会武功!若是像娘娘一样平凡的女子绝不可能轻易的就用烛台正面杀了良妃!”顿了顿又道:“到底是谁杀了良妃?不仅偷了娘娘您的匕首还偷您的雪缎霓裳?”
看着程子皱起的眉头,温陆婉脑中有东西一闪而过,蓦地联想到了那个身影,是啊,如果她真的会武功,说不定杀害良妃的凶手就是她了……
夜晚,天凉露重,吹来的晚风中带着丝丝冷意,秋天快过了么?
冬天要来了吧……
女子站在清冷孤寂的月光下,眨着双眸,静静的看着天边的圆月,忽然心中生出一股不安的感觉,隐隐带着一丝不安,一丝难受,似乎有人刀在心间砍上了一刀,酸涩哀伤。
至于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感觉,自己也说不上来,这种感觉就像突如其临般,心间似有东西在慢慢的流失,想要伸手抓住,黑暗中留下的只是一片虚无!
清冷的银辉洒照在女子白皙的脸颊上,薄如蝉翼的睫毛似透明的蝶蝴双翼般,泛着银亮的光泽,黑亮的瞳仁中闪烁着坚定的光彩,如天空中那耀眼的繁星,让人看上一眼便会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柔嫩的嘴唇微微上扬,勾起一抹优美的弧度,犹如美丽的蔷薇花瓣,带着隐隐的蔷薇花香,在这深秋寂静的夜晚令人心醉沉迷。
女子身侧的男子不禁看得有痴迷,深邃平静的目光露出惊艳留恋的神色。那耀眼的光芒又让他有些睁不双眼,但却舍不得挪开视线,只得依旧努力睁大着瞳仁,同样是静静的看着身旁的女子,就如女子静静的凝望着天上的明月。
微风轻轻拂过,卷起二人如墨的青丝,轻轻缠绕在一起,追逐轻戏,男子低头垂目看着那飞舞的青丝,一时思绪纷飞。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令人神清气爽。
许久,才听得女子开口问道:“程大人准备得怎样了?”
程子寒微微恍过神来,低下了头,一边心中暗自骂着自己,一边冷静的开口答道:“回禀娘娘,一切都已准备妥当。”
女子回过身来,望着他白皙冷漠的面容,问道:“皇上在忙什么?”
程子寒一怔,显是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又问了另一个问题,迟疑了会问道:“处理政务。”
女子轻轻哀叹一声,那些奏折想必还是满天飞吧。浩肯定这会正头痛着呢,那么多的文武百官和重臣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说法,他做为轩辕国的君主,又岂能不管他们?
毕竟这轩辕国还要他们的支持和忠心效力!
程子寒回道:“娘娘,不必叹气,也不用担心,皇上已有了主意!”
“是么?”女子舒眉浅笑,晶亮的瞳仁中带着隐隐的欢愉,看来她是杞人忧天了!轩辕浩做为一国之主,哪会没有点手段?
看着女子舒眉浅笑,绝美的容颜绽开笑靥,如开在黑暗的黎明之花。男子紧皱的眉头也不禁慢慢舒展开来,冷漠俊美的脸庞似笑非笑。
薄如银辉的月光下,男子一身墨绿色锦袍,五官如雕刻般精致无俦,俊美白皙,齿如含贝,黑色的双眸中隐隐流动着光华,平时有些淡漠冷清的神情在这一刻化作了点点星光。
“程大人,以后多笑笑吧,你笑起来的样子让人感觉很温暖!”女子清淡的声音幽幽传开来,仿佛来自遥远的夜空,男子似有些不敢置信的瞠着双目,看着她。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的笑容很温暖!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垂了头,暗夜中白皙的脸颊如火云般绯红,一颗心在‘扑通扑通’的狂跳不止,女子无心的一句话却造成了他一生的困扰。
女子继续说道:“好了,开始吧。”
男子抬起头,冷漠的脸上已是恢复了贯有的表情,看了眼前的女子一眼,说道:“娘娘小心。”方才转身离去。
女子看着他离去以后,才转身踏入殿内。
殿内水非在床榻前铺着锦被,见到女子进来,轻轻垂首退立在一旁,道:“娘娘,都安置妥了,可以就寝了!”
“蒽。”温陆婉轻应一声,道:“给本宫倒杯茶吧,感觉口渴着呢。”
水非轻应一声,走到桌边,拿起水壶正要倒茶,忽然一股强烈的劲风迎面扑来,吹开了那紧掩的窗子,带着一股深深的冷意。
屋内烛光微晃,时而明亮,时而昏暗,随之一个黑影跃了进来,空中寒芒一闪,一把泛着银光的短刀迎风而来。
第一百零八章
水非瞳孔骤缩,心中猛然一惊,眸光轻瞥身后正要躺在床榻上的女子。眸中坚定的光芒如流星般闪过,绿衫袖下的手指紧握成拳,只听得‘噗哧’一声闷响,短刀瞬间便扎入了左胸前,一丝殷红的血顺着绿衫流下,染红了绿襟。
清秀的脸庞轻轻扭曲,峨眉浅皱,水非轻呼出声,身子有些无力的靠在桌边,对着身后的温陆婉道:“娘娘,快走,有刺客!”说罢,她便是身子更无力的靠在桌子前,虚弱的申吟出声,似乎濒近死亡。
温陆婉见着黑衣人朝自己走来,吓得惊呼一声,瞳仁中满是惊恐之色,拔腿就欲往门外逃跑,谁知那黑衣人随手便是一把飞刀直射而来!
温陆婉吓得身子一斜,瞬间便朝一旁的柱子上的撞去,虽是躲过了那飞刀却是惨呼一声,因撞到柱子昏了过去!黑衣人一怔,深幽的瞳仁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
正当黑衣人要走向女子时,忽然一个绿影如风般闪来,劈手成刀,带着凌厉的劲势直朝黑衣人劈去!
黑衣人身躯一震,微一侧闪便是躲了开去,转过身子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绿衫少女,深邃的眸光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水非冷声问道:“你是谁?”
那冷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锐利,与平时的乖巧柔顺、谦卑听话完全判若两人。
黑衣人没说话,而是身形一动,直接朝水非袭来,但那深邃的眸光中带一丝诧异,还有一丝诧异过后的预料之中。水非身形灵如燕子,敏捷的对战着,刚才胸前的那一飞刀,她本是可以轻而易举的躲过去的,却怕温陆婉故而硬生生的接下那一刀。所幸的是那一刀并没有对她造成多大的伤害。
黑衣人身形诡异如风,拳掌连连打出,空中爆出丝丝轻响,水非脸色一白,险险躲过那些猛烈的拳掌,随着手袖一挥,五把柳叶飞刀同时飞出,在黑夜中闪着凌厉森冷的光泽!
静谧的空气中,只剩下劲风在呼呼作响!
黑衣人诡异的身形寝殿内行走如飞,踏着柱子,一一躲过,那些柳叶飞刀擦着他的耳鬓发丝飞过!他心中不由惊骇,没想到她的武功竟不低!黑衣人的手法拳掌比之先前更为迅速猛烈,似乎是想速战速决!
水非却是身形退开来,停在离黑衣人的七尺开外的地方,手袖一伸,说道:“你到底是谁?你可知触犯皇后娘娘乃是死罪?”
这回黑衣人终于开口了,声音有些低哑嘶迷,“如果害怕的话,我就不来了!你一个小小的宫女,武功竟也如此厉害,实在是让人意外啊!”
“哼!”水非冷哼一声,“如果你想活命的话,就趁早滚了!否则不要怪我无情!”
黑衣人却是目含隐隐笑意,叱笑出声,“我还真不会滚呢!我怕你一个人完成不了任务!”
水非神情一滞,转而目光中是深深的机警和戒备之色,凌厉的看着眼前的黑衣人,似乎想要从他露在外的那双眼睛中看什么。
“你是什么人?”
黑衣人从袖中滑出一个白银制成的令牌,上面刻着一个大字‘仇’。在昏暗的寝殿内,那令牌散发着淡淡的银色光芒,恍若皎洁的月华。
“少主有令,命你速速行动!”黑衣人低哑嘶迷的声音传在水非耳中,让她觉得有些震惊,不可置信。但是黑衣人手中的白银‘仇’字令牌,却又代表了一切,让她不得有丝毫怀疑。
仇隐楼令牌是有等级的,分别是黑铁、青铜、白银、黄金。而水非的令牌等级只是青铜等级而已,但是对面的黑衣人却比她高一级,是白银级。白银级仅在少主和楼主之下。
但是令她怀疑震惊的是对面的那个黑衣人似乎并没有在仇隐楼见过,为何他会有白银令牌?难道是以前被少主和楼主派到另外的地方?
黑衣人见水非站着不动,眼露怀疑探究之色,便严声喝斥道:“大胆,竟敢连少主的命令也不听!你是想受锥罚吗?”
水非一闻‘锥罚’二字,身躯猛然一颤,微微低头垂目,“属下不敢!”
锥罚是仇隐楼内一种极为残酷的刑法。专门用来对背叛仇隐楼的人或是犯了大错的人才会用锥罚。锥罚就是将人绑在木板上,用四个大锥子分别将人的四肢固定在木板上,锥子从人的手臂、脚上穿插而过,然后慢慢的血流尽而亡。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事情怎么样了?”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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