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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舟侧畔白帆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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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儿别耍小脾气,快给表哥弹一曲。”你们夫妻还真是急着要把我嫁出去啊,我招谁惹谁了。
眼珠子一转,我用力地掐了下大腿,挤出两滴眼泪,可怜巴巴地道:“人家哪有耍小脾气嘛!人家昨天不小心把手给扭了嘛,到现在还疼呢!而且人家昨晚染了风寒,到今晨才不烧了,头还晕晕的呢,爹娘你们偏心——!”但愿这招管用吧,在家的时候我妈总是拿我这招没辙。
“好好好,芷儿乖,咱们不弹了啊!”呜呜呜,果然天下只有妈妈好啊!
“夫人!哎,都是你给惯的!让子平兄和嫂子见笑了。”
“不妨事,不妨事,芷儿这两年都没见着璟儿,怕是爱之深,责之切了,咱们就让他们年轻人处着吧。奂之啊,榭州一别,我们可是有五年没见啦,不若杀一盘如何?”爱之深…责之切…大叔,你会用成语么?!
“好!既是要下棋,便要讨个彩头,不若就他俩的婚期如何?你若胜了我便随你定!”
“好!爽快!璟儿这婚期,我是赢定了!哈哈哈哈…”
……
大叔大婶们谈笑着走远了,厅里只剩下陈家的两个表兄,兰若和一干婢女。
兰若似要走上前同陈舟行说什么,却见那陈舟行转向了我:“戏演得不错啊,腿不疼吗?”
“芷不懂表哥在说什么。告退。”鬼才高兴跟你烦,我自己的事儿还没理过头绪来呢!
“哎——急什么呀?两年不见,你怎生怕起我来?”这登徒子,怎么乱抓姑娘的手!古人不都该很重礼节的吗?可恶,还抓那么紧,我还不信挣不开你了,要知道,我可是跟我妈这么互掐着手腕长大的!每次挨揍我老娘都会先发制人地掐住我的手腕,然后拎起来就是竹笋炒肉,这么多年实战演练下来,我总结出经验:要想少挨板子,就得从手开始!于是乎我潜心研究逃脱术,而我妈的擒拿术自然也是精益求精,可想而知我的逃脱术是多么高的段位了。我突然一反手,大吼一声:“登徒子!”就把手抽了回来,正得意洋洋地用眼角鄙视了他一下,他却不怀好意地扯扯嘴角道:“怎么,手不是扭了吗?”
一股热血冲上我脑子,就像上课开小差被老师抓住一样的尴尬情绪炸裂开来,烧得我脸通红。但我还是厚着脸皮反驳:“扭的是另一只手,不行啊!”说完就想跑,结果陈大爷那追魂的声音又跟上来了:“我就知道你这两年定没有定心跟姑丈学本事,诶,难道我陈舟行要娶的竟是个没文化的女子吗?”
“你说谁没文化?!哼,你稀得娶我还不稀得嫁呢!你丫敢鄙视我……”还用这么阴阳怪气的语调!我怒!这十年来我昼出夜伏,早出晚归,披星戴月,呕心沥血地学习,你丫敢说我没文化?!我掐死你掐死你!
“哦,表妹这意思,一首诗是难不倒你咯?也不必写诗那么难,就劳烦表妹为表兄提个扇面好了,怎么样,你会写么?”神啊,他这语气怎么让我想起步步高点读机广告里的灰太狼呢?我要不要配合地吼一声“so easy”?
“不就是个扇面么,谁不会写似的。你可听好了!”哼!小样儿我不会写我还不会背么!这么多年书也不是白读的啊!我上前接过他的扇子,装模作样地对着上面的江水楼阁酝酿了半晌,脑子里有关江水的诗句嗖嗖嗖地冒了不少,但似乎都不是很配这扇面啊。不管了,就这句吧!
我把扇子展平,举在面前摇头晃脑:“嗯,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嘿嘿,石化了吧石化了吧!我得意地笑。(请用配乐版唱前五个字)
“如何,满意了吧!我可以走了吧!哼!”我承认我就是个狐假虎威的小狐狸,嘿嘿嘿!
屋子里有文化的三人都愣着,表情各异,最后还是陈舟行最先反应过来,假惺惺地说:“表妹好文采,舟行佩服。表妹还病着,就早些回房歇着吧,将身子养养好。”我怎么觉得他少了半句“等着做我媳妇儿”呢?
我瞄了一眼陈舟行,发现他在一如既往地奸笑,便甩了他回房了。
我乐颠颠地回到房间,第一时间扑到了床上,把被子蒙到头上,心里那个惆怅啊:当个古代人怎么这么累呢?以前看穿越小说,人家在古代混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凭啥轮到我就直接发配了呢?还摊上这么个难缠的准老公。长得的确是销魂啦,但算计起人来肯定更销魂啊……
哎,这个老公不好骗哪!
第3章 自作孽,不可活(一)
(3)自作孽,不可活(一)
自那日的提亲事件后,陈家人又在兰府住了些日子。那陈舟行这几日经常外出,倒也没怎么来骚扰我。前几天陈舟行他爹和我爹把婚期最终敲定后,陈家人便打道回府了,但陈舟行却留了下来,准备进京赶考。自从婚期定下来之后,我就天天望天长叹:“天啊!你难道要成就一对年龄差几百岁的老夫少妻么?!”无奈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兰府管教又严,想逃都没地儿要我。于是我这些天闷在房里,整天缠着墨妍不耻下问,把这个时空的情况打探了个遍。
我身处的这个王朝叫大夏朝,是这一片土地上最繁荣昌盛的国家,其他还有一些有实力国家都离得比较远,邻近的国家几乎都要依靠夏生存。大夏朝分为五个州,京畿,况州,荆州,卫州和榭州。京畿嘛,肯定是政治文化中心;况州主要都是些做生意的,是个贸易中心;荆州位于夏朝的母亲河——夏河之南,气候温和,自然成了农业生产中心;卫州么,顾名思义,是军事中心,据说卫州地处边疆,多穷山恶水,是个魔鬼训练营;榭州是个旅游的好去处,它紧挨着荆州,是王公贵族们的后花园,榭州虽占地不大,但风景秀丽,又有夏河蜿蜒而过,其山间冬暖夏凉,因而成了藏冬避暑的好去处,大户人家多在这里修了别院,其中最大的就是皇家的孟夏宫。
我爹,兰奂之,是荆州太守,也就是荆州最大的官,虽然太守听起来貌似是个蛮大的官了,还是搞重头戏——农业的,但毕竟庄稼人就是庄稼人,混的还不如搞末业的,所以说,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藐视重农抑商,还是很有道理滴!说到商业,就不得不说说我那表哥一家子了。陈家世代经商,从不参政,但我姨夫,也就是陈舟行他爹,偏偏就爱读书考功名,可是自古皇帝都最忌有钱还有权的世家族,虽然这里对商人的政策比中国古代要宽松得多,但陈老的为官之路还是举步维艰那。也许是挫折给了他前进的动力,也许是当今皇上脑子与众不同,反正陈子平老爷爷最终得到了皇帝的重用,位居况州太守,非常的拉风。
我在兰家排老三,上头还有个大哥兰祯和二姐兰若。兰祯大哥我还没见过,不过据墨妍讲到他时候两眼冒粉红泡泡的情况来看,应该是玉树临风的。兰祯从小喜欢舞刀弄枪,因而便从了军,目前军衔好像也不小,只是苦了我嫂子,要与他两地分居。二姐兰若是远近闻名的才女,琴棋书画,剪纸女红,无一不通,追的人当然不少,只是今年的夏花节就要被送进宫去了。
这个时空也有科举和选秀,只是与我了解的略有不同。这里的科举是每两年一届,每届只录用文、武举的前3名。这六人均是由皇帝从各种考试选拔出来的佼佼者中钦点的,所以作弊的概率几乎是零。这科举要年满十六的男子才可参加,陈舟行去年十六,可是去年歇考,所以今年才考。本来单凭他况州第一才子的名号就可以压垮一片人了,只是今年异军突起,榭州太守的儿子谢思年刚巧满了十六岁。传闻这谢同学也是不输陈舟行的美少年才子一只,其容貌纵是女子也自叹弗如。哇咔咔,怎么听着就是只小受呢?不知道和陈舟行登不登对哇,嘿嘿!
这里的选秀女有个专门的节日,叫夏花节。夏花节至,年纪在14到18岁的官家小姐们都可以进京参加皇室所办的夏花宴。这夏花宴上多是贵族名流,若是哪家才子佳人王八看绿豆——对上眼儿了,便可以在夏花宴后七天之内互换信物,男方凭信物向女方家里提亲,后事自然不必多说啦。
我躺在床上成天鱼翅燕窝地养了几日,身体状况好了不少,与墨妍的闺蜜深情也是一日千里地发展着。这日又与墨妍闲聊,问及我当日发烧的缘由时,墨妍便开始支支吾吾,明显是应付了我两句就想搪塞过去,接着又把话题往琴上引。也罢,那个大家族里没有点勾心斗角的,反正等今年的夏花节过了我就得嫁去陈家了,又有什么好计较的呢?但是墨妍啊,你扯什么话题不好,偏偏把你家小姐目前最害怕的琴给扯出来,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小姐啊,昨儿个芙蓉姐姐还问我小姐怎么都不弹琴了,是不是芙蓉姐姐哪儿得罪小姐了?”墨妍给我倒了一杯茶。
芙!蓉!姐!姐!这府上的婢女,名字还真一个比一个雷人啊。
“我前日里身子不好,能弹了我自是会弹的。”我端起杯子遮起一脸的心虚。
“可是、可是……小姐,求您帮帮芙蓉姐姐吧!夫人说,小姐这么多天都没有抚琴,定是芙蓉姐姐没有伺候好,要将她贬去柴房做粗活儿。可她……您就看在多年主仆的份儿上,帮帮她吧!”墨妍啊,你用得着这么好心么?
好吧好吧,我承认你家芙蓉姐姐是间接被我害的,我有义务帮她,可你也得瞅瞅我这儿的情况啊。我一现代人,连五线谱都没看懂过,更别说你们这儿的乐谱了。我总不能说我烧坏脑子了,琴也不会弹了吧,除了你个小白有谁会信呐!更何况客房里还住着陈舟行那只贼精贼精的小狐狸呢!
“可——”我的“是”还在它娘胎里的时候,墨妍就用无比期待,无比崇敬,无比溺死人的眼神看着我,于是乎这个“是”字就硬生生地小产了……“好吧,你把她带来吧。”
“是,小姐!”墨妍兴高采烈地跑到外间去,清脆地喊道,“芙蓉姐姐,小姐找你呢!”我一口茶还在嘴里就全滋润大地去了。
不一会儿,墨妍领了个挺小巧的丫鬟进来了。“芙蓉?”我瞄了她一眼。
“是,小姐。”这姑娘长得文秀,背了个琴像琴背着她,声音更是文秀,就只能跟蚊子比比叫声了。哎,毁就毁在芙蓉上,你说你一小丫头,取芙蓉这么有气势的名字,镇得住吗!赶明儿芙蓉姐姐本尊也穿来了的话,那还有你什么事儿啊,就算来的是郭芙蓉,人家也可以一记排山倒海伺候之,再一口把晕菜的你吞了,完全没优势啊!
“芙蓉啊,谁给你取的名儿啊?这不是破坏你家小姐我美丽与智慧并重,德行与才思齐名的完美形象嘛!我给你改了吧。”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墨妍早习惯了我讲话不着调儿的习性,于是她非常适时地推了一把还愣在那里作石雕状的芙蓉,芙蓉回过神来,诺诺道:“先前是小姐您给取的……换不换全凭小姐做主!”
估计是见我脸色变了变,芙蓉说到一半的话硬生生太监了。封建统治阶级的特权哪,你让我又爱又恨。
“你可会奏琴?”我放下茶杯,看着她手里的琴问。
“回小姐,会的。以往小姐的琴课便都是奴婢在伺候。”
“那,你就改叫做弦音吧,日后继续当我的琴童。”
“是,小姐。不知小姐想什么时候练琴呢?奴婢好先去请乐师过府。”不是吧,这就要赶鸭子上架啊。
“今日…便算了吧,我娘问起的话就说我身子有些不适,明日我再找你。你先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
弦音背着个琴慢悠悠地飘走了,我却再也没闲心和墨妍瞎侃。弹琴我可真是一窍不通,但这兰芷是自小学琴的,我若说不会,必定会让人起疑心的。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易容术什么的,万一被人家误以为是冒名顶替的抓起来就惨了啊。不行不行,在明天之前,我一定要想一个可以蒙混过关的办法,至少要争取点时间先!
哎,原本是打定主意要在这里当米虫的,哪知道……谁赔我古代的幸福生活啊!!!
第4章 自作孽 不可活(二)
(4)自作孽不可活(二)
自从上午弦音走后,我就一直在惆怅。哎,这古代大户人家的女子哪个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啊,而且现代都用简体字了,我在这儿就是个文盲!若是像人家撞了脑袋,劫后余生的还可以推脱撞成傻子了,可据墨妍说,我只是某一天和兰若出门回来突然发起烧来,而且半夜就退烧了,连大夫都说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也只有墨妍会信我烧坏脑子了这种胡话。
我左思右想,既然穿来时没什么事故,那我就自己制造一个好啦!以前看过古天乐演的一部电影,里面的男主就是意外制造专业户,那手段高明的,只能用天衣无缝来形容啊。只是咱没那么高的智商,只要搞个一般般的意外就好了。
于是乎,我就拖着墨妍在府里瞎逛,找找有没有什么可以产生意外的地方。
这堂堂荆州太守的府邸果然不是盖的,是用金子堆的啊!瞧瞧这亭台楼阁,花鸟虫鱼,苍松翠柏,黛瓦白墙,我都不禁要怀疑我爹是个贪官了。不过想想叔叔家都可以建金银长城了,沾亲带故的陈家又是专门管商业的,兰家有钱一点也没什么稀奇。
走着走着,我就被乱花迷了眼,好吧,我迷路了,这才发现墨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在身后了。无奈,只好找个地方等人来了。幸而这府里歇息的地方很多,没走两步就看见了一座小亭子。走近了才发现,这亭子是依着院墙而建的,亭前绿草如茵,亭后是一堵爬满了紫藤萝的院墙,不知谁在亭子里架了个秋千,倒是个惬意的地方。
我走进亭子里,坐在秋千上,看着那一壁的藤萝,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初中里学过的宗璞的《紫藤萝瀑布》,以往还不明白为什么紫藤萝会像瀑布呢,现下可是亲眼见到了。那一串一串的紫藤萝密密匝匝地挂在墙边的架子上,一层一层地倾泻下来,紫的若浪,白的若雪。更有胜者依着亭角附上了亭子,从亭沿上垂下来,在微风中轻轻飘摇着,带起点点微香,引人迷醉。此时若有个文人墨客来吟两句酸诗就再风雅不过了,可惜我没那个文采。
坐了一会儿,却还不见墨妍的人影,我慢慢地晃着秋千,突然计上心头:墨妍不在,这不是制造意外的绝佳机会么!于是乎,我开始有意识地蹬地,让自己一次比一次荡得高。突然我看到不远处有一道湖蓝色的身
影正急急地向这儿跑来,我便知道,是时候了。
“墨妍——”我叫道,“你瞧,我飞起来了——”瞬间松手,不出意外的,我真的是飞起来了。
“小姐——!!!”墨妍失声惊叫。
说时迟那时快,当我抱着董存瑞炸碉堡那股毅然的决心和必死的信心准备葬身花海之时,一道人影忽然掠过,似乎有什么东西勾住了我的腰,下坠的速度顿时慢了许多。我心里那个苦啊,什么世道,我自虐还有人来横插一脚,这个时空的人是素质太高还是怎么的啊!于是,我不假思索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举起两根手指,插向那人的眼睛。哎哟,不错哦,眼神还蛮清亮的,只是,但凡习武之人嘛,身体反应总是快过脑子的,他果然伸手护眼,失去了支撑的我又开始了自由落体运动。那人一脸讶异地看着我下落,想再救我却是已然不及。我一手护住后脑,一手指着天空,看着他清亮的眼眸,粲然一笑:“看,灰机呀——!”
“咚”地一声,我重重地落到了亭前的草坪上,虽然这身体不是我的,但摔一跤也真是一样的痛啊!因为怕摔坏脊椎,搞个半身不遂,我下落时故意把下半身放得沉了一些,但是屁屁好痛啊!!!躺在地上脑子也开始犯晕,果然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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