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如玉-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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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妲己怎么办？你们不是还有婚约的吗？”女人果然都是很在乎这些的，这不，我又在如此幸福的时候将话题引到了让人不愉快的地方。
“我可以把这个当成是你为我在吃醋吗？”啊，我一愣，无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狡诈了？
“无涯，我想通了，我喜欢你，由刚开始的习惯慢慢地变成了从心里延伸的深刻的喜欢，满目山河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我想让你带我走，可是我妲己又该怎么办？我希望你只对我露出那宠溺的眼神，我知道我很贪心，可是我却不能管住自己。”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或许早在以前我就已经习惯了无涯呆在我身边的感觉，而在我们离开朝堂隐居时，因为有如沐的陪伴，所以让我暂时忘记了无涯给我带来的习惯，也让我对无涯的感觉变得模糊不清，而自己又下意识地认为仅仅只是朋友一般。可经过了这些事情，我明白，其实不知不觉在我的心里已经为无涯空出了一块。
“妲己，我本来就是将她当成妹妹般疼爱，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可以只对你一个人宠溺，而我和妲己是怎么认识我，等今晚我叫来妲己后，什么事情都一起说清楚，免得你又在多想，你不知道我发现你不在的时候我的心都快碎了，谢谢老天，让你醒了过来，不然我就陪你一起下去了。”原来一切竟然是自己多想了，什么时候我也变成如此地不自信了，这还是我吗，还是那个笑看天下的柳如玉吗。
“我信你，我们解决完墨言的事情后就一起回到玉雪山上，以后我们都不出来了好吗？就让我们和宝宝和老头子一起过着没人打扰的生活，从此不理世事好不好。”头抵住无涯的下巴，轻轻的磨蹭着，我真是傻，现在才发觉自己对无涯的感情。
“好，我们以后就回山上，再也不出来了……”无涯顺势搂住了我，也在一边低喃着，仿佛看见了我们以后在一起的甜蜜生活。
“砰……”一声巨响，把沉醉于幻想中的我们拉回了现实，转头一看，竟然是妲己站在门口，脚下是一盆洒落的水。她，应该知道了吧，不过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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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涯身世

“妲己，进来吧，有些事我们也该说清楚了。”看着泪水快要滑落的妲己，我心里生出一丝同情，自己爱的人不爱自己，这是最可悲的事情了。我不会说什么，因为我可以感觉到她心中的苦，而我也不会说什么将无涯让给她的傻话，我和无涯也是经过了那么多才看清了自己的感情，我又怎么会轻易放手呢。是谁说的，在爱情的国度，每一个人都是自私的，我也是一个正常的人，所以我也不可能大度到如斯地步。
“玄钰哥哥，你现在很累了吧，妲己先出去为你准备写吃食，我先出去了。”不等无涯把下面的话说出来，妲己就狼狈地跑了出去，她也是个为爱情而变得可怜的人。
“她也是个傻姑娘，她跑出去了就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了吗？”看着妲己离开的方向，无涯只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感情这东西，最是伤人。想起了一句歌词，怕爱了找苦恼，怕不爱睡不着，这些烦恼也都是我们自找的吧。
“其实我心里还是有点嫉妒的，至少她知道你以前的事，她还可以如此清脆地交出你另一个我所不知道的名字，说不在意那是骗人的，可是我又不想这样，感觉自己很小气。”看着无涯那因担忧而清瘦的脸庞，我突然发觉自己的话语中竟然带有撒娇的意味，让我不禁赫然，看到无涯没有注意，我赶紧低下了头掩饰自己因害羞而出现在脸上的红晕。
“其实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怕你不想听罢了，既然你要听，那我就说给你听好了。你应该知道玄是玄冥国的国姓吧，我本来是现任玄冥国皇帝的儿子，我的母妃就曾经受宠的阮妃，我的舅舅和外公全是战场杀敌的英雄，我从小就崇拜他们，也经常拉着他们听他们说在战场上的事迹，我也渴望那片真血性男儿的生活。可是有一天，突然一道圣旨下来说外公和舅舅通敌叛国，将外公他们全部都砍首了，而母妃也因此被打入冷宫，最后郁郁而终，而我这个备受冷落的皇子也就只能在皇宫里晃悠了。原来以为自己会这么过一辈子，没想到，那些女人终究是不想放过我，于是我就被人抓到了宫外，想解决了我。而我却命不该绝，碰上了妲己的父亲，就这么地将我救了出来，但是却也让妲己的父亲知道了我的身份，我都已经落魄到这种地步了，于是也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就这么地呆在了他们家住了一段时间。可是却没想到，那些人居然还是不肯放过我，有一次我出去了一趟，回来竟然发现他们家被烧得一干二净，我就更加觉得对不起他们，我怎么找都找不到，后来已经全身乏力的我被那些人贩子相中给带走了，后来的事情你应该都知道了。所以现在我看到了妲己，我就感到十分地愧疚，于是我就将她当成了妹妹一样来疼爱。”听者无涯的叙述，虽然很简单的一段话，却是让我无比的心酸，他是经历了多少的痛苦，现在却只是云淡风轻地一笔盖过，他是不想让我为他以前的生活感到难过，还是自己已经不想再去回忆起当时的痛苦？
“无涯，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吧，我心疼你……”搂住无涯那这两天消瘦下来的腰，将自己的头靠在了无语的身上，感受着无涯身上独有的气息，将自己的温度传到了无涯冰冷的身躯内，感觉这一刻我们融入了一体，没有任何的阻隔。
“我们出去吧……”
等我和无涯两个人来到了打听时，大家都坐在那里等着我们，我突然觉得很尴尬，当时还跟杨员外说要帮他们筹备婚礼的事情，现在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只能怪我自己的怯弱，更怪自己当时没有正视自己的感情问题，所以这一切也都是我的错。感觉到一道带有鄙视看不起的视线，我顺着视线看了过去，原来是杨员外，眼神中还带有一丝不善，应该是在怨怼我让妲己不能和无语在一起吧，可是感情的事情本来也就是不能勉强的，即使不是我，无涯也不会喜欢上妲己的，既然无涯只是把她当成妹妹，又何必硬要将他们凑成一对？
而杨员外觉得我虚伪而针对我，其实我也不在乎，就这么让他以为着吧，反正这件事情过了可能我们就没什么交集了，唯一觉得对不起的就是妲己了。因为知道妲己一家曾经救国无涯，更是因为无涯而无家可归，也知道妲己也是真的爱着无涯的，却让她在成婚前知道自己的新郎爱着别人，不要自己了，心里还是有一点愧疚的，但是并不代表这样我就要让出无涯，如果可以，我愿意以其他方式来补偿妲己，虽然我知道可能是无济于事的。
感觉到我的异样，无涯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杨员外，随即了然地拉住了我的手一起坐了下来，而这个位置的安排还是有点奇怪的，因为饭桌上都坐满了，只有妲己身边空出了两个位置，而那个侍女很明显地是将无涯引到了妲己身边的位置，我又坐在了无涯的身边，这就变成了无涯夹杂在了我们当中，实在是怪异得很，让我心里有了一种猜测。
果然，我们坐下还没吃多久，杨员外就开始发话了。
“柳公子，老夫知道你心仪于柳姑娘，老夫也不好意思去拆散你们，免得别人说老夫我拆散你们，但是柳公子既然接了绣球，也就应该对小女负责。为了大家都不为难，我们还是决定明天重新补办个婚礼，她们两人同时嫁给柳公子，如何？”可能在杨员外的眼里是认为自己已经很大肚了，退了一大步给我们，但是他却不知道我要的感情是不会和别人分享的，而无涯也不会让我和别人分享他的。
“我不会答应的……”一句话很干脆地说出口，但是却让大家的表情各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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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本性

“你……我都已经退一步让你一起娶了，你还想怎样？”杨员外看到自己的退让却还是不答应，顿时感觉没面子，觉得眼前的人真是不识好歹，可是为了自己的义女，只好尽量忍住了自己的火气，也让我感到惊讶，这个杨员外还真是很疼妲己这个义女呢。
“杨员外，对不起，或许你们认为同时娶两个，是坐享其人之福，但是无涯自己却知道自己的心只有一个，已经全部给了她了，这样即使娶了妲己，我也不会碰她，她根本就没有幸福可言，而且我也不想让随沐受到一点委屈，我不希望随沐因任何人而感觉到不开心，她不开心，我会比她更加不开心。”平时不会说什么情话的无涯却说出如此朴实却让我感动不已的话，心里升起一丝欣喜和惭愧，惭愧的是无涯给了我一份完整的感情，但是我虽然现在对无涯是有感情的，但是我的心里仍是有如沐的，如沐的存在不会因为我对无涯的感情而淡化，反而在我的心底扎得更深，已经深入了骨髓，无法将他拔除，这样对无涯是不公平的。可是我缺是私心地不想让无涯离开我，我应该算是一个坏女人吧。
“呜呜呜，对不起，是我强求了……”妲己突然站起身，捂着嘴巴跑了出去，无涯看着妲己的样子也还是满脸焦急的，我不会因此吃醋的，如果无涯连这点人情都没有，就不是我心中的无涯了，我要的无涯不是那种没心没情的人。
“哼……”看到自己的女儿被人气走，杨员外的心中自然也是不高兴的，那富态的脸也垮得更下来了，而那看着无涯的眼神满是不赞同，看向我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敌意，突然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
“你还是去看看吧……”虽然自己已经无形中宣誓了无涯的所有权，但是却还是放无涯追去，因为我知道无涯自己也不会安心的，毕竟妲己一家曾经有恩于无涯，如果妲己因此出事了，无涯也会过意不去，并且内疚一辈子的。解铃还需系铃人，妲己的情结需要无涯自己来处理，谁也无法帮他，如果现在能劝得妲己放下，也不是一件坏事。
而无涯追出去后，屋子里只剩下我和杨员外，杨员外仍是一脸的鄙夷，而我也担心他们的情形，于是想看两生厌，最后他不看我，我也不看他，一屋子的静谧让人觉得气氛怪异。过了将近一个时辰，可是无涯还没回来，让我心里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于是我站起了身子，想要出去寻无涯，可是杨员外也突然站起了身子将我拦住了。
“你说你怎生得如此小气，连一个女人也容不下，你简直就是一个妒妇，我不允许你破坏我女儿的幸福。”那宽大的身躯挡住了我，制止了我出门的行为。呵，果然还是有预谋的，看来我是笑看了他们一家子了，可是现在寻找无涯才是主要的，我还真不知道他们使的是什么诡计。
“让开，如果没事也罢，如果让我知道妲己对无涯做了什么的话，你们杨家就等着被我灭门吧。”我不是不会说狠话，只是之前对他们还怀有愧疚，于是对他们的所作所为可以尽量容忍，但是不代表我懦弱得不会反抗，惹火我的话，我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我才不会让开，让你去破坏我女儿的好事，来人，给我上。”那杨员外手一挥，他身后出现了一群的家丁侍从的，而杨员外自己却躲到了门外，还真是愚蠢，以为就凭这些人就可以摆平我？不知道他是高看了自己的侍卫还是小看了我。可是后面又出现了十几个人，看样子都是练家子，却让我不敢再那么嘲笑了，原来他们还真是已经准备得当了。
那群人就全部都上了来，要是以前，我肯定会轻笑地嘲讽他们，但是由于最近受伤好的还没完全，现在的功力也仅是原来的一半，或者一半都还不到，身体也是虚弱得很，如果他们采用轮流政策来消耗我的体力的话，对我来说是及其不利的。为了能够速战速决，让他们一次性全部上，于是我将自己的眼神尽量放得轻蔑，鼻子里发出看不起他们的轻哼。很明显，我的行为起到了一定的效果，他们被我激得忘记了习武之人切忌不可急躁，终于他们一起冲了上来，于是我集中了自己的力气，和他们拼杀，我知道自己的机会只有一次，因为我的身体支撑不了我再次的爆发。一剑划过，最后一个人也倒下了，我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看到躺满了一地的尸体，杨员外给吓坏了，他一个商人，可能一辈子都看不到如此凶残的画面吧。我也懒得理他，直接提剑出门了。
一路上我都没有发现无涯的行踪，我的心里开始着急了，我也开始后悔当时怎么会让无涯追出去，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希望我能快点找到无涯。终于在走了一段路程之后，听见了一男一女的对话声，我赶紧顺着声音的方向跑了过去，果然看见了无涯和妲己，只是看情形是妲己要霸王硬上弓啊。
“妲己妹妹，你为何要这样，你明知道我爱的不是你，这样我们勉强在一起也是没有好结局的，你快放我离去吧……”我看去，发现无涯竟被妲己压在了身下，而脸上也开始变得潮红，这样的情形不用思考就知道是被下了药了，我怎么能让无涯承受如此的痛苦呢。
“不，我不要放了你，我终于把你期盼了回来，你却因为那个女人不要我了，你说我怎么不恨，可是我却还是放不下你，玄钰哥哥，要了妲己吧，妲己不求能让你给我一个名分，但求可以得到你的恩露，这夜过了，不管玄钰哥哥将如何安置妲己，哪怕只是当个侍女，妲己都毫无怨言。”妲己这一番话说的是很感人，但是只要是了解无涯的都知道，无涯不是那么不负责任的人，如果无涯真的要了妲己，那么他就不会这么对她了。
“不要……”无涯的脸越来越红，而妲己已经撕开了无涯的衣服，我却看不下去了，大吼了一声。
“停下……”一声怒吼让草丛里的两个人心境各不同，一个人是松了一口气，心里充满了欣喜。而另一个人却是不甘，眼里更是充满了愤恨和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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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无涯

我飞身到无涯的身边，因为妲己没有武功，于是我随手就点住了妲己的穴道，看到无涯只是中了迷香和春药，没有其他的地方受伤，我也就松了一口气，也对，妲己只是想得到无涯而已，怎么会舍得伤害他呢。至于为什么没有直接一剑呢，我觉得这个怎么处置妲己的决定权在无涯手上，如果无涯说要放了她，我当然也没意见，毕竟妲己一家对无涯的恩情本来也就难还了，又怎么能让他们家最后一个留下的也死了呢。
身上已经没多少力气了，一手提起妲己，一手抱住了无涯，就这么离开了草地，来到了一家客栈里，直接要了两间上房。不是没有看到小二和掌柜一脸错愕的表情，只是现在不是我该想这些的时候，跟着小二到了房间里，放下了无涯，又将妲己丢到了另一间，怕妲己又耍什么花样，我在点了她穴道之后又给她为了药，至少让她五个时辰内不能醒来。安排好一切，我又回到了无涯所在的房间里。
其实心里早已经有准备了，既然已经决定了跟无涯在一起，那么这也是早晚的事，而妲己也只是一个导火线罢了。褪去身上的衣服，感觉无涯的身上越发地滚烫，我将手附在无涯的脸上，他却像一个溺水的孩子贪婪地不肯放过这难得的冰凉。可能是因为突然冰冷触感的到来，无涯倒是清醒了一下，看见自己的情形，硬是止住了要抓住我手臂的行为。
“我，对不起，我怎么能碰你呢……”无涯用自己难得的清明看着我，听着他嘴里缓缓吐出的字眼，我只是觉得心疼。他，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