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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见-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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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僵持着,男子怀中之人却行了过来,刚刚的谈话她隐约间听到了几分 ,看向男子说道“治病本来就图的是缘分,既然他不愿治,我等也不能强迫不是,小黑,我们走吧。”
男子皱着眉看着女子惨败的脸,“子溪,这般不是办法,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随缘吧。”女子脸上的淡然,让一旁的年轻人来了几分兴趣,嘻嘻的观察着她,开口道,“你的样子不像是很严重的毒,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啊。”
“你能治好她吗?”男子抬眼看着那青年,那人摸了摸下巴,对于是否要治还是有几分踌躇,猛地,年轻人眼前一亮,指着女子的脖颈问道,“她的脖子带的是什么?”男子戒备的看了他一眼,“对你有意义吗?”
年轻人点点头,“我就是想要看看。”见他坚持,男子用眼神询问这女子的意思,女子点点头,将脖子上的玉牌卸下,交到那年轻人的手中,“想要,就拿去吧,对于我已经没有意义了。”
“不行,不行。”那年轻人打量着玉牌说道,“这可是无价之宝,你们进来吧,看在这牌子的份上,我救了。”
“不用。”男子尚未开口,那女子并拒绝道,“如果你是看在这玉牌的份上,那么还是算了吧,我不想再与这牌子有什么瓜葛了。”
“哎呀呀。”年轻人连忙拦住他们,“等等,等等,你怎么是个倔性子,到底是命重要,还是面子重要。”
女子不再理会他,对身边的男子说道,“小黑,我们走。”
“别,别。”那青年又拦住了他们,“看来这人真的伤你很深啊,要不这样,我是自愿要帮你的,跟着破牌子没什么关系,行不?”说着,还作势将那于牌子扔到草丛中,摊了摊手,“这下好了。一了百了,眼不见为净。”见女子神色间的不忍,那人得意的笑了起来,“还是舍不得吧,跟我去治病,治好了,就还你,好不?”
“子溪。。。。。。”男子看向女子“你的病不能再拖了。”
“得了得了,快进了吧,磨磨蹭蹭的,到时候病情严重了,我可不负责啊。
”不顾那女子是否答应,年轻人便热情的将他们往屋中请,“你们叫我钟大夫就好了,你们叫什么名字啊。”
将女子小心的放在了床上,男子开口道,“她是燕子溪,我是黑煞。”
钟大夫摸了摸下巴,“黑煞,听着有些熟悉,嗯——印象中有个杀手也叫黑煞。”摇着头,那人拍了拍黑煞的肩,“这名字不好,跟杀手一个名,一听就短命,快改了吧。”
黑煞一脸铁青的看着他,钟大夫愣了一下,开口道,“不会那个黑煞就是你吧!”
“小黑。”燕子溪叫过黑煞,“我们走吧,省得人家赶人。”
钟大夫一见燕子溪要走,忙拦住,“我不是意外了一下嘛,这么有名的杀手站在我的面前,还不能意外了?”殷勤的请燕子溪做好,钟大夫小声嘟囔了一句,“真实的,这世道哪还有大夫求病人的。”
燕子溪听他委屈,不禁笑道,“那你道说说为什么要求留我下来治病。”
钟大夫看向她,眼睛眨了眨,乌黑的眼眸一转,带了几分狡黠说道,“我不过是想要看看他的身上的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燕子溪一愣,“他。。。。。。”
钟大夫晃了晃手中的玉牌,“就是将这个牌子给你的人啊,说来。。。。。。”话音一顿,钟大夫拍了拍脑袋,“哎呀呀,先治病,治病。”说着一本正经的号起脉来,眼珠子还滴溜溜的转着,“嗯——你吃了打量的生离花,所以才会总是昏迷不醒。”
见燕子溪点头,钟大夫敲了敲燕子溪的脑袋,“你是笨蛋吗?那东西虽然没什么毒,但吃多了会再也醒不过来的,你不知道吗?”
“笨啊,笨啊”钟大夫在屋中翻了半天,终于挖出一个小瓶,“记得,下次要吓人可不能伤到自己,少吃点,故意装睡,然后吓得他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你。”将瓶子递到燕子溪手中,“吃掉吧,这可是我研究了好些年的东西,专门用来解生离花的,别人可都不知道哦。”
燕子溪看着手中的瓶子,打开瓶盖,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液体滑过喉咙,一股火烧一般的感觉涌了上来,燕子溪便咳边说着,“这什么啊,这么呛。”钟大夫坏笑着拍拍燕子溪的脑袋,“小孩子,以后乱吃东西要记得问人啊。好在是我,要是别人这里面的还不就是毒药了。”
“你是谁?”燕子溪出声问道,“别说什么山野大夫,我可不信。”
钟大夫趴在燕子溪面前细细看了一会,开口道,“果然是他看上的女子,的确很厉害,我不是想要瞒你,而是有些东西说不清楚,我能说的就是我认识这个牌子的主人,而且我也知道他不属于现在的主人。”
“我一直在想一件事。”燕子溪看似对着黑煞说,实际话音是冲着钟大夫,“他成了黄浦家的皇子,那原来的那个人又跑到哪里去了?”燕子溪们的转头,看向钟大夫,“此处离北冥很近,离莫家的旧址也很近,你可知道这样一个人?”
“哎呀呀,哎呀呀,不得了。”钟大夫啧啧了两声,“他要是不看上你就鬼了,他这辈子最无法抵抗聪明人的诱惑了。”
“你认了?”燕子溪嘴角带着笑的看着他,却见他摇摇头,“我可什么也没人啊,我还就是一乡野大夫,你偏让我认什么实在是没意思。”
“庸医。”
“哈?”钟大夫有些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只见燕子溪抬头,对着他,似笑非笑的说道,“我说你是庸医,刚刚那明明是酒,才不是什么解药呢。”
“我才不是庸医,这草满村上下几十口人的性命可掉在我身上的。”又见钟大夫气的两腮鼓了起来,燕子溪继续说道,“你不是村里的大夫嘛,没事研究什么生离花,又没有什么用。”
“这不是派上用场了吗?”钟大夫反驳道,“这可是我二十年的心血,你就这么污蔑吧,早知道就不救你了。”
“二十年啊。”燕子溪假意感叹到,“看来这个生离花对您很重要啊,洛夕宫后院是不是种了一些啊。”
钟大夫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哪在后院,明明就是有寝宫前的花圃中有。。。。。。啊。。。。。。”惊觉过来的钟大夫捂着嘴,等着燕子溪,“你套我的话。”
燕子溪笑笑,“我不过是顺口一说罢了,只是,没想到。。。。。。”叹了口气,“竟在这种地方见到你,真不知应该怎么说。”
天可见 第三卷 天下大同 第二章 无处安放(二)
燕子溪笑笑,“我不过是顺口一说罢了,只是,没想到。。。。。。”叹了口气,“竟在这种地方见到你,真不知应该怎么说。”
“什么都不用说。”钟大夫摇着头,“因为那都不重要,我现在安然自得,过的多舒坦,可他呢?”看了看燕子溪,钟大夫的目光落到她的腿上,“他不仅过的不舒服,就连他身边的人也痛苦,划不来,划不来。”
燕子溪看他一副做了亏本买卖的模样,不禁笑了出来,“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既然你觉得划不来,为什么不离东谛远远的?”
“哎呀呀。”钟大夫敲了敲头,目不转睛的盯着燕子溪,说道,“怎么办,怎么办?我也对聪明人没有抵抗力啊。”
燕子溪一愣,扯了扯身旁黑煞的衣角,小声道,“这个人脑子有问题,小黑,我们走吧。”
黑煞对燕子溪的命令一向是言听计从的,况且他也觉得这个人脑子有些短路,一把抱起燕子溪,就要向屋外走去。
“等等。”钟大夫再次拦在门口,看着燕子溪,“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一个劲的要走,为什么啊?”
燕子溪望着他,开口道,“我也什么都没说,你便不停地挽留,你是为了什么”
“这个。。。。。。”钟大夫抓了抓头发,有些为难的看着她,“这个。。。。。。得要从长计议。”
“不需要。”燕子溪语气生硬的说着,“我不会回去兰阳,也不会帮你。”
“唉——”钟大夫整个人泄了下来,靠在门边低垂着头,“你怎么这么直接呢,我还想慢慢来呢,不过。。。。。。”钟大夫抬头,认真的看着她,“我是真的想要救你,你的腿伤想来已经半个多月了,如果再不治疗,那可就真的好不了了。”
黑煞看着燕子溪的腿,有几分动心,“子溪。。。。。不如。。。。。。”燕子溪没让他把话说完,便开口道,“小黑,我们走。”
“你究竟在怕什么?”钟大夫扒着门不让分毫,“不过是被人骗罢了,这世上又不是都是骗人的。”
燕子溪冷笑一声,“是啊,因为我被骗了,所以相识之人客死异乡,挚友不得不远离家乡,而我更落得一个残废的地步,至一切都只是因为我被人骗了。”
“子溪。”黑煞见她情绪激动,不禁有些担心,在出了兰阳之后,他的身体便十分虚弱最忌生气,“冷静点。”
那钟大夫见此,不禁愣住,张了张口,最终只是说,“那你的腿还是要治的,等到治好了,我让你打一顿还不行吗?”
“我不会付出任何代价。”
“我知道。”钟大夫无奈的摇着头,“就当我是做白工罢了,我什么也不要,好不?”燕子溪盯着他看了半晌,终是点了点头。
钟大夫久居草满村,平日里无事了,便进山采药,因而小小的屋子,珍藏的药材倒也不少,燕子溪坐在屋中,认真环视着四周,瓶瓶罐罐的一大堆,东西随意乱放着,钟大夫伸手在她面前晃了一晃,“乱看什么呢?”
“你屋中的这些药,都是你自己制的?”燕子溪好奇的问着,钟大夫点点头,“那是,我这里都是这几十年自己配的药,先前号脉时,发现你之前中过离生的蛊毒?”见燕子溪没否认,钟大夫继续说,“你倒是幸运了,若不是之前中过离生的毒,那些个生离花吃下去,早就一觉不醒了。”燕子溪笑了笑,不言语,钟大夫继续说道,“那离生的蛊毒是何人所下?此毒阴狠,实在不像一般人的手笔。”
“不是要治我的腿吗?怎么问这么些事情。”燕子溪抬眼看着他说道,“还有,看个病为什么要把小黑赶出门去?”
钟大夫尴尬的笑笑,“他在,我又压力啊,老那么瞪着我,我可会害怕的。”
燕子溪不语定定的看着他,“你是有事要跟我说。”钟大夫眼神飘忽,四下看了看,说道,“我们看病,先看病。”说着,将燕子溪的腿抬了起来,四下按压了一下,眉头渐渐皱了起来,“这真是那东谛皇宫的中的人所做?”燕子溪点点头,钟大夫放开她的腿,摸了摸下巴,“没想到,他真是一心狠之人,虽然当年就能看出,但这般对待自己心爱之人,倒真有些残忍了。”
燕子溪听那话音,想来并不好治,淡然一笑,“若是治不好便也罢了。”
“治倒是能治,不过。。。。。。”钟大夫停顿了一下,“你可就要辛苦一些了。”看向燕子溪双腿,钟大夫叹了口气,“他其实并没有折断你的腿,而是错位,从膝下的关节开始错位,如此虽然不会另你的双腿萎缩,但也无法行走,若要回复原状,那便要一个一个的转回来,此间的疼痛,我怕你会支撑不住。”
燕子溪低头,思考了一下,开口道,“没事,我可以。”才一说完,便见那钟大夫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燕子溪伸手在他面前晃晃,却被他一把抓住,神情激动的说道,“你实在是太厉害了,要不考虑考虑跟我在一起吧,我可以治好你的腿,然后我这还有许多药材,你自从中了生离毒蛊后,身子一直很弱,我可以帮你补补。。。。。。”
“钟大夫。。。。。。”
“叫我钟篱笑,当年离开东谛后,我便帮自己改了名字。”见钟篱笑一脸期待的模样,燕子溪无奈说道,“我不想吃药,腿伤好后,我会离开。”
“那没关系。”钟篱笑无所谓的说道,“你不想吃药,我还会做好吃的,你要离开,那我就跟着你走吧。”
“我是要去送死,你也跟着?”燕子溪一副算了吧的表情,钟篱笑偏不领情,说道,“你去送死,那我也去,你叫燕子溪是不。”钟篱笑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我舅跟着你了,你把我当大夫也好,当跟班也好,反正别想甩掉我。”
“钟篱笑。”燕子溪皱着眉头看着这个牛皮糖般的人,“我连自己要去何处都不知道,你究竟跟着我干什么?”
“我知道。”钟篱笑坐在燕子溪身旁,“从你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了,你的伤不在腿上,而在这里。。。。。。”点了点燕子溪心脏的位置,“当年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尚且是个几岁的孩童,为了得到东谛皇子的身份,将我推下了悬崖,拿走了我的玉牌。”钟篱笑看着一直放在桌上的牌子,“我当他是挚友,但他从一开始就有了目的。那是,我在崖下被摔得浑身都是骨折,疼痛难忍,但真正会痛的不是伤,而是被人背叛。”
“燕子溪。”钟篱笑站起身转到燕子溪的身后,,将那玉牌重新带到她的脖子上,“我知道被人欺骗的感觉,我知道你现在的感受。但人总要向前看,不是吗?”将玉牌挂好,再抓起燕子溪的手,将它放于掌心,“这牌子从这一刻起,便是我钟篱笑送给你的了,所以,子溪,能不能考虑一下,在我治好你的腿伤之后,将你那颗被他伤得不知如何的心放在我这里,我会好好的保护她的,你说好吗?”
燕子溪低头,看着被重新放在手心的玉牌,安静不语,钟篱笑站在他的身后,也不勉强,只是爬着他的肩膀说道,“我不会强迫你做什么,这腿要好还得些日子,你可以慢慢考虑。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那个顶着黄浦蘭名字的人才适合你。”
钟篱笑的话刚说完,便听到屋外等得不耐烦的黑煞重重的敲着门,燕子溪笑笑,“开门让他进来吧,你的话应该也说完了。”钟篱笑抓抓头发,面带窘色,“哎呀呀,好不容易编出这么些感性的话,被他打断,连点意境都没剩下了。”虽不愿意,还是跑出去开了门。
黑煞见屋门打开,连忙走里进去,见燕子溪无事,这才放下了心,转身看着钟篱笑,“你看了半天,什么结果?”钟篱笑又恢复成那副半无赖的模样,“当然有结果了,但我还是要好好推敲一番,暂时不打算告诉你。”说完还瞪了他一眼,黑煞一怔,看向燕子溪,“怎么样了?”
燕子溪安慰的说道“没有大碍,能治好,只是要会费些时日。”黑煞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如此便好。”
燕子溪示意黑煞走近些,小声问道,“你可确定莫晓天他们已经出了东谛?”黑煞点点头,“我亲自将他们护送到了南邵境内,现在想来应该已经到了。”
“这样啊,黄浦蘭兼并北冥,南翔天肯定坐不住了,若莫晓天能够帮到他,他应该就能收留晓天他们一阵子了。”燕子溪沉吟片刻,继续说道,“不如小黑,你先到南邵同他们回合,我这边一时半会走不了,而晓天他们我又很不放心,毕竟在南邵的地盘上,晓天性情正直,若是同南翔天对着干,那就不好了。”
“对的,对的。”黑煞还未开口,一旁的钟篱笑便点头赞同道,“你还是赶紧走吧,这里有我呢。”
燕子溪瞥了他一眼,“你可知我们再说什么?”钟篱笑很自然的摇摇头,“当然不知道,不过他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不如让他离开呢。”
不再理会钟篱笑的胡搅蛮缠,燕子溪继续对黑煞说道,“我腿伤一好就马上去找你们,有他跟着我。”指了指钟篱笑,“若遇到黄浦蘭的人,我就把他放出去,当饵用。”黑煞盯着钟篱笑仔细看了一番,终于点头答应了下来。
天可见 第三卷 天下大同 第三章 无处安放(三)
得了燕子溪的命令,黑煞便不再耽搁启程往南邵而去,出了兰阳半月,这天下不知道又会变成何等模样,燕子溪坐在低矮的山丘上,目送这着黑煞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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