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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栽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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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缓缓上楼的脚步声,龙今朝回过头,看着上城楼的大哥,“有消息没有?”
大哥郁闷的摇了摇头。
龙今朝苦笑一声,“天意么?”
“今朝!”
龙今朝摇了摆手,“我等了她那么多年,每一次命运似乎都和我开玩笑,在我每一次可以抓到她的时候,让她从我的手中溜走,而这一次……我终于抓不到她的时候,她却失踪了,即使是想看一看她,听一听她的声音都是一种奢望了。”
大哥咬了咬嘴唇,终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会不会是大皇子和四皇子所为?”
龙今朝闻言,苦笑一声,“他们,他们现在比我还着急,如我一般,都在打听镜儿的下落,再说……”,看着大哥的眼睛,“再说,他们已经答应了父皇,就不会反悔。”
“你呢,你就没有后悔?”
龙今朝再次苦笑一声,望着远处的夕阳,“知道么,之于我而言,身在帝王家,拥有太子的身份,是一种不幸,贵任大过感情。可……正因有了这个身份,她总是‘太子哥哥’‘太子哥哥’的叫着,我又很舒服……很矛盾是不是?”望着大哥,再次苦笑一声,“她带给我生平仅有的快乐,没有了她,从此,快乐与我无缘了。”
“今朝!你……恨若飞么?”如果有可能,他一直是支持这个好朋友的,可如今,是自己的另外一个好朋友……那么,他只能选择,谁也不帮。
“恨?”龙今朝笑了笑,“知道么?没有若飞,我一样得不到镜儿?”
“为什么?”
“皇室三子相争,为免生灵涂碳,父皇已有杀镜儿之心。”见大哥震惊的神情,龙今朝苦笑一声,“如果没有两个老王爷的书信,镜儿……三天前,已是刀下亡魂了。”
第一次听闻的大哥震惊得倒退几步,没有了言语,老皇帝行事向来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原来,龙今朝是因了此让了步。
“是……是皇上?要杀镜儿,掳了镜儿?”大哥背上发凉,如果是真的,那……
龙今朝摇了摇头,“看在在两个老王爷的情份上,父皇已经赐婚了,就不会起杀心,除非是我们三个都不放过镜儿,父皇则会再起杀心。”
看着大哥似乎明白的神情,龙今朝望着夕阳,良久没有做声。
落日的余晖撤在二个硕长的身影上,倍显孤寂。
“待得团圆是几时?”龙今朝轻叹一句,挥了挥大氅,往城门下走去,“我相信,她还活着,只要她活着,我这棵大村就不会倒下去。我还想在我的有生之年看见她,听她再叫我一声太子哥哥!”
随后的几天,京城被御林军、太尉府恨不能挖地三尺,也未查到蛛丝马迹,依旧没有察出我的下落,从此,林镜镜从东傲国彻底的消失了。
逍遥王妃 第56、57、58回 谁狠
第56回 第一次逃亡败北
老者指着崇山峻岭中的一坐青石屋,“就是这里了,以后安安静静的在这里跟着我学本领。”
“跟你学掳人的本领么?”
“哼!不知好歹。”老者头疼的看了我一眼,“一路上被你吵死了。”
我不屑的走到老者的面前,“所以,在没有被吵死前,放了我。”
“放?”老者轻哼一声,“死了这条心。”
“难道你要我在这……这种地方生活一辈子?”本想说这里寸草不生的,但看了看,环境不错,本想说这里鸟不生蛋的,但天空飞的小鸟还真不少,无语呀,古时的生态环境就是好。
老者笑嘻嘻的看着我,“有何不可?”
“你会后悔的。”我提醒着,一路上,老者对我的态度,我明白,他护我得紧,只要我不把他逼急了,他对我还是有求必应的。
“我等着。”
转眼间,一月有余。在我的百般刁难和老东西的百般折磨中,我们两个过个你不搭理我、我不搭理你的日子。
直到这一天。
“小狮子行动计划开始!”
我得意的看着不知为什么而喝得醉生梦死的老东西在云里雾里死睡,潇洒的背上早就为出逃准备好的绳子、在裤腿处插上一把早就准备好的匕首,在怀中揣上火折子。
“月照当空,适合出逃,天助我也!”深吸一口气,我潇洒的看了看在这里住了一月有余的青石屋,踏上了第一次出逃之路。
虽说我是路痴,但有月亮,方向难不住我,所以,轻而易举的,我就辨别了方向,往大山外走去。
不出一个时辰,一声动物的嚎叫声惊醒了我出逃的美梦,原来,不只是我一人觉得月夜适合出逃,还有猛兽适合觅食呀!
往声源方向看去,抬眼间,一抹绿光出现在我的眼前,不过二十米的距离。
“狼么?”我仔细放眼瞄去。
“天啦!”瞬时间,双腿发软,“斑斓老虎!”
我哀嚎,天要亡我呀!熊我跑得过,至于眼前的老虎,只怕刘翔来了也跑不过吧。
那斑斓老虎也发现了我,停住了脚步,盯着我瞄了好一会子,迈着幽雅的步子缓缓的向我靠过来。
等待必死无疑,我瞬间左右看了看,古木参天。
千钧一发之际,豪不犹豫的将背上的绳子抛在了树枝上,一跃而上,成功的跃到了树上,此时,不禁有些感谢那个老东西,若非这一个月来他强迫我学什么轻功的,只怕我一跃是上不了树的,只怕一跃之下就会跃进老虎的嘴中。
老虎发现到口的食物丢了,相当懊恼的吼叫一声,却也没有离开的打算,居然在树下躺了下来,时不时的张开血盆大口往树上看看,吼叫二声。
“天啦,守株待人?”我再次哀嚎,这可如何是好,撑个一、二天的不成问题,可没有水喝,三天后我必死无疑呀。
“难不成像人猿泰山般,在这绳子的帮助下,一路荡着出森林?”望着一望无际的参天大树,以我目前的体力,似乎不可行呀。
“老虎大哥,你行行好呀,我瘦得狠,塞不了你的牙缝的。”虽说我现在有肥嘟嘟的婴儿肥的脸,但终是小孩子一枚,应该不够它的食量吧。
“老虎大哥,你没有老婆的么?这大晚上长时间在外的,小心你们家的那一位说你有第三者呀!”
“老虎大哥,你没有子女的么?你想一想,如果你的小儿小女被其它的虎狼吃了,你伤心不?”
“老虎大哥……”
终于,我明白,老虎与人是没有共同语言的,我好话歹话的说了一大筐,那老虎居然丝毫不动的躺在树下,时不时对我眯眯眼睛。
而我,因话说多了的原因而显得口干舌燥的,聪明的闭了嘴,我可不想渴死在树上,然后掉入老虎的血盆大口中,再死一次,想想那情景都凄惨。
就在我与老虎大眼瞪小眼的功夫,一声冷哼声响在了我的耳侧。继而,一个戏谑的声音在我的头顶方向传来,“怎么不逃了?”
说句实在话,这是我自第一次碰到老东西以来,最希望碰到他的一次,他的话,无疑于是上帝的声音呀。
寻声望去,OMG!果是神奇呀,这个老不死的,功夫达到二十一世纪中电视剧中的夸张表演,居然毫无声响的就在我头顶的树枝上,惬意的坐着,瞄着我。
我讨好的笑着,“原来您没有醉呀!”说我逃,看来我的一切没有瞒过老东西的眼。
“心从来就没有醉过。”
摆出一个我生平笑得最献媚的笑脸,“我以为您老人家醉了,所以趁夜出来捕猎,明儿个就可以不用辛苦您老人家了。”
“嗯。”老东西看着我,点了点头,又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斑斓老虎,“不过,这只猎物看着似乎大了些,你……似乎猎不了、也搬不动。”
“可不,要不您帮帮忙?”我继续讨好的笑着,明知道我们两个都在装傻,但即使是装也不能装败了呀。
“嗯……”老东西装着望天,继而低下头来看着我,“马上就要下大雪了,为我的徒儿准备一件虎皮大衣也不错,可以御寒。”
闻言,我心鄙视不已,这个该死的老东西,变态的要收我为徒,我不肯,他也不急,如今,似乎在以我的命胁迫我呢。
我若答应收了他的虎皮大衣,就得承认我是他的徒弟。
我若不答应收他的虎皮大衣,也就只有留在这里喂老虎的份。
两者权衡利弊,似乎,先保住小命要紧。
“那就多谢师父了。”我甜甜的说着,其实,心里还在想着‘是不可能的’几个字。
那老东西果然起了身,笑眯眯的看着我,“果是好徒儿。”
这是我第一次开口叫他师父,因为,自来到这里,我喊他都是‘老东西’。
当然,后来,没有因为虎皮大衣穿在身上我就妥协了自己对他的称呼,一如既往的,我叫着他老东西,而那老东西只不过嘴角抽搐两下后,也不反驳,任了我去。
说句实在话,后来,我也想办法逃过不知多少次,但每次都以相似的情景在那老东西‘救’护下回到青石屋。
不是因为迷路,而是这山里的生态条件太好,狼虎太多,别说我手无搏虎之力,只怕是搏狼之力也没有多少。
一段日子后,从我屡次被狼虎逼回来的残酷现实来看,权衡利弊,我妥协了,这里的阳光、空气、水源都是最原生态的,在屡战屡败后,只好选择认命的呆在了山中,过起了白毛女般的日子,当然,因了老东西的陪伴,有时也感到这种生活赛过了神仙。
自从我认命的待在山中后,老东西居然不时以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我明白,他是在诧异我为什么再也不逃了?
果然,长时间的沉默后,老东西沉不住气了,“为什么不再去……‘打猎’了?”
这话问得,真够含蓄呀。我摸了摸鼻子、撇了撇嘴,“反正饿不死,吃饱了撑的,我干嘛要去打猎。”
其实,最主要的,每次在‘打猎’的危急关头,他每次会及时的‘救’下我,当然,隐藏的条件就是喊他一声‘师父!’,别以为我不知道,他现在可盼着我逃呢,这样,喊他师父的次数就会越来越多,若真喊顺了口,我多亏呀。
两人的话都心照不宣,老东西看了我,头疼的看了我一眼,“明儿个起,认真学武,我可不想我的徒弟以后闯江湖的时候丢我的脸。”
咦,闯江湖呀,也好,学了武功不但可以闯出这座大山,还可以像武侠小说里的侠女般闯荡江湖,何乐而不为,只可惜了我太学里的学业,要不然,过二年,只怕我会考个什么女状元的。
“跑得过我,才可出师,否则,在这里呆一辈子。”
老东西似乎知道我心所想似的,一席冰冷冷的话彻底的浇灭了我的激情。
天啦,虽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要跑得过他,只怕终其我一生的努力,我也跑不过他吧。
于是乎,心灰意冷了,他教我,我就学,他要我称他为师傅,我就叫他老东西,而他也从起先的郁闷过度到后来的随遇而安,似乎非常乐意听到我喊他老东西了,他对我,也是臭丫头,臭丫头的叫着。
第57回初闻琴仙谑疯子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我与老东西的关系也日渐缓和下来,有时,高兴之下,我们会一起打猎,一起下厨,一起下棋,而他的一支箫吹得,可以说二十一世纪的国乐手也未见得吹得他这般空灵,后来,我知道,老东西有一个外号、萧魔,大名‘秋离’。
有时,我们也一起喝酒,他酒喝多了的话呢,就会跟我透露一点江湖上的知识,得意的时候,还跟我讲年轻的他在江湖上是多么的风光,而从他口中提得最多的一个人,则称为‘琴仙’。
“她的琴弹得可引来凤凰……”
也许是两人相处久了,也许是感动于他每每念及琴仙时眼底的那一抹柔情,一抹孤寂,我竟同情起老东西来。
虽然我有二十三年的思想,但两世均不知情为何物,从他的眼睛中,我每每都在猜测,琴仙一定是一名风华绝代的女子,而且是这老东西想念了一辈子的女子。
只是,那‘琴仙’的琴真的弹得那般好么?
脑海中猛地闪过上官夫子一袭雪衣轻弹古琴的画面,但不知有没有上官夫子的古琴弹得好,如此一想,脑中漫天飞舞的都是上官夫子轻按琴款、衣袂飘飘的样子。
日子久了,我才知道老东西年轻时,江湖人送‘鬼见愁’,意思是他只要到了江湖,人见人头疼。
只是,自从他见过我后,他的头也疼了起来,而我也是第一个将他几乎‘气死’的人,所以,因了我的‘禀赋’,他才会想收我为徒,让萧魔这一脉不要断了香火、后继无人的。
只是‘箫’么,他吐血多次,因为,打死我,我也不学,最后,他只好妥协,主要原因是,他还真舍不得打我。
越是熟识,就越会无理取闹,每天一大早,如果他还在熟睡,我就会扯开喉咙的唱着,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的歌,将因头晚宿醉的老东西吵醒,而只要他的一只鞋子丢出来的时候,我早已跑得不见了踪影。
每天早上,如果他比我先起来,我就会安静得像一朵花,不言不语,即使他求我唱歌,我也不吭一声,于是乎,他再次扔鞋子过来的时候,我又一次会跑得不见了踪影。
在山中,有一点是极惬意的,那就是肉类食物丰盛。
闻着垂涎欲滴的香味烧烤,“臭丫头,不错嘛。”老东西的嘴中啧啧称赞。
“下一次,出山买补给的时候,记得多买些调料回,味道会更好的。”
老东西听得直点头,“好好好,这个徒儿没有白收。总算有了用处。”
我白了老东西一眼,真希望他能买到鸦片原料之类的调料,这样,他吃上瘾的话,就得为我所用,赶明儿我闯江湖的时候,哈哈哈,我想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
老东西一边大块朵颐,一边看着我,“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
“自己的劳动成果得到他人的肯定,能不开心么?”我顾左右而言其它。
终于,我凭着二十一世纪的烤食经验,只把那个老东西谗得是不亦乐乎,在美食的引诱下,老东西告诉了我更多的江湖趣事,我脑中已有一本江湖史了。
当然,鸦片那东西,老东西从来就没有买过,我想,也许,这个年代还没有那玩意儿。
至于武功,如果说原来我有多么的想学好一身武功闯天下,那也仅限于想打败楼楼为目的,如今,我和楼楼分开那么远,那么久,除了想念他外,哪还想打败他呀,所以,在老东西过于严格的教导下,我死活不学了。
老东西见我实在是不怎么愿意习武,在屡教屡败,屡败屡教下,老东西的头再一次疼了起来,终于妥协了,“就学轻功和用毒吧,否则到我死,你都学不到一样。”
我揉了揉鼻子,这么笨的徒弟,还教呀,看来,笨得不彻底。
“不要装笨,你笨不笨,我清楚得很。”老东西看着我,“如果不学好轻功,一辈子都出不了山。”
闻言,我彻底的败了,也是呀,那些个狼呀、虎呀的,真令我头疼呀。
“那为什么还要教我用毒?”我可不喜欢杀人的,否则……两世的债加在一起,阎王爷在地狱要替我建个什么十九层的东东。
“惹了事,跑不过人家,就毒死人家。”老东西笑眯眯的看着我,“免得江湖笑我收了一个笨徒弟,死人,是开不了口的。”
我挑了挑眉,也好,不毒死人还可毒死那些挡道的虎、狼之辈,也好。
老东西教我用毒的时候呢,我一般会拿他当实验,后来他实在是怕了,抓了一些动物回来给我作实验。
这一天,看着被新调配出来的毒药毒死的兔子,我心生感慨,遥想二十一世纪上解剖学的学科时,那些个被我们解剖的鱼呀、兔的还不是送到食堂去了,于是,我将做过实验的兔子以比平时香胜十倍的做法烤了。
果然,老东西被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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