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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栽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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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就是地呀!
我低着头,心中怨死不该写信告诉武长亭那厮,现下好,朝庭的重臣只怕来了个全,比开国会来得还齐,神啦,地震呀,我好下去呀,我心中哀嚎。
狠眼朝武长亭那厮瞥去一眼,而那厮只挑挑眉耸耸肩,意思是‘我也没想动静会这么大’。
我再次怒瞪他一眼,那厮竟不理我了,估计在公堂之上实在是要注意形象的,我心悲哀呀,以后那助人为乐的埋人之事,打死我都不帮忙了。
“这个,这个……”王府台搓着手,不知再该说些什么?
龙今朝摆了摆手,颇不奈烦,“快审吧!”
王府台再次干笑着,走近他的办公桌,举起惊堂木,拿起又放下,拿起又放下数次后,接到龙今朝严厉的眼神,这才惊堂木一拍,“下站何人?姓甚名谁?几岁了?哪里人氏?”
我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呢,只见王府台几乎是连走带爬的下了办公桌。
又会是谁来了?我扭头细看,四皇子龙云海幽雅的走了进来,同行的还有大皇子龙吟风,原来,按惯例,重阳节先后,他们可在京呆一个月,虽说这个月没有请我钓鱼赏花,但也送了我不少东西。
饿滴个神呀!能不能不要这样啊,我站了半天了,肚子真的饿了,要知道,我一天除了在溪边喝了几口水外,没吃过什么东西呀。要是还像这样一个一个的往外冒的话,只怕月上中天我还喝不上一口水。
估计王府台是彻底的傻了眼的,只见他早已迎上前,跪在两位王爷的面前,“不知大皇子、四皇子亲临,案子在身,见驾来迟,大大失仪,还望恕罪。”官场不变的陈词滥调。
龙吟风和龙云海二人也未理会府台,二人只是上前围着我转了又转,口中啧啧出声,只把我看得再次低下头去,该死的助人为乐呀!神啦,你说我冤不冤。不过是心软帮着埋个人嘛,现在怎么好像弄得我犯罪似的?
一如既往的,两个王爷也安排了座位坐下,王府台这才回到办公桌前,坐是不可能的了,看看下面六部、太尉府、东宫、三个王爷的阵势,真有点犹豫,该如何了。
而那老农夫此时也颤颤微微的不知所措,因为从王府台对各人的称呼来看,今天来的人似乎都是不简单的人。
王府台拿起惊堂木的手都有点发抖了,眼见得他的手拿着惊堂木,要拍又拍不下去的,我都替他急,好不容易他有勇气要拍的时候,我挥了挥手,“慢着!”
王府台吓了一跳,“什么事?”
我不奈的说道:“你派人去看看,方圆一里之内还有没有人来凑热闹的,如果有,再等等吧,免得一个一个的冒出来,你也受不了。”
满堂只听抽气之声,本姑娘不屑于,反正丢脸丢到家了,反正本姑娘还小,反正本姑娘是助人为乐,怕什么,“不过,在等的时候,你能不能先给一口水我喝。”
见王府台一副不明所已的神情,我解释,“一整天了,别说一粒米了,就是一滴水我都还未沾过呢,呆会怎么回答你的问题。”
话音一落,那些个正襟危坐的主子们,一个个的使眼色呀,那些个隐身于暗处的侍卫呀,一瞬间全没有了踪影,仅片刻的功夫,本姑娘的面前就有了堆积如山的食品,大到烤乳猪,小到龙眼,各色小吃,应有竟有。
看着堆在眼前的食品,我就算是再饿,也看饱了,头再次疼起来,不过,这次不是生理的,而是心理的,将一干食品雅到农夫的面前,“吃吧,相信你一天也没吃东西了。”语毕,仅接过衙役递过来的水,放在口中喝了。
农夫颤抖的看着我,有感动,有害怕,估计他也吃不下去。
白了农夫一眼,不是他,本姑娘能遭这份罪么?不吃算了,不再搭理他。
那些个被王府台派出去查看的人一个个的回来了,都摇了摇头,王府台这才一拍惊堂木,不过,下面的话一出口,已是改了千年不变的陈词滥调了,“小姑娘,你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本官为你作主?”
我喝在口里的茶喷薄而出,满堂陪审的下颔似乎都掉了下来,都盯着王府台,只把人家王府台瞧得心虚。
冤枉呀,不是诸位的架子这么大,人家王府台至于有现在这番开场白么?改了那千年不变的陈词滥调?
“好像……我是被告吧!”在确信这府台衙门中站着受审的仅有我一名小姑娘外,我提醒了王府台一句。
满堂又闻隐笑之声,王府台只好干笑连连的问那农夫,“你说说看,为什么要告这位小姑娘。”
农夫闻言,抬起头,但语气已不是先前那般非常的有底气了,“小人在森林中砍柴,无意中发现这个小姑娘竟在埋一个血衣人,我不敢打扰她,就跑到城里来报了衙役大哥,衙役大哥一听后,随我一同前往,正好碰上这个小姑娘。”
听完农夫的话,王府台将眼光转向那四个押我回来的衙役,其中之一上前回答,“回大人,我们碰到这小姑娘后,要她将我们带到她埋人的地方,不想那里只剩下血迹,未见尸首,不过,在离坟地不远的地方,发现了这六条鱼。”
语毕,将鱼丢到了公堂的地上。
霎那间,诡异的气氛弥漫了整个衙门,这是什么状况?是什么意思?众人都不解的看了看鱼,又看了看王府台,最后将眼光都停留在了我的身上。
王府台看向我,“小姑娘,他们说的可有冤枉你。”
看他一副要我不承认的神情,只怕是我一个不承认,这案他就立马结了的。
可是,在强权政策的压制下结案不就越发说明本姑娘杀人灭尸的行径么?再说又不是说不清楚,“他们说的一切属实:“,
王府台见我竟承认了,估计也是头疼之极的,于是开口对我柔和的问道:“小姑娘,你能告诉我,那你为何如此狼狈,且衣衫不整,还是从那命案发生的树林走出来的?”
“起因是这样的,我本来要去参加一个宴会,可是在路上与众人走散了,进了一处森林,偏又在森林里迷了路,更不巧的是遇到一只熊。”话还未说完呢,满堂再闻抽气之声,估计,他们也未想到我会遇到一只熊,能从熊下逃生,真是侥幸。
我不理会众人的抽气之声,“好在我跑得快,终于摆脱了它。”虽说这是事实,但这话说出去谁会相信,见众人一副不相信的神情,我只好淡淡的说道:“我从来没有跑得那样快过。”
“小姑娘真是好本事!”王府台一副不相信但又拍马屁的神情,我真是无语了,只听他问道:“后来呢?”
“后来,那只熊被我甩掉了,而我跑到一小溪边,正好就碰到了那个血衣人。”
“那血衣人多大了,死了没?”王府台的语气有点急促了。
我明白,王府台的意思是要我就说那老者死了,这样我就没事了,他也好没事了。
可是,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估计有六十岁的样子,当时还没有死,还活着呢。”
王府台果然又是头痛且带点失望的看着我,“那你看见血衣人后做了些什么?”
“他要我帮他送一封信。”
“信?什么信?”府台衙门上下一众人都摒息听我下面的话,这可是命案的关键所在,只怕那信与那老者之死有关。
第52回结奇案府台汗颜
我看着一众人焦急的眼神,“我没听那老者的话,没要那封信。”
满堂再闻抽气声。
“你,你没听,为什么?”王府台懊恼之极,难以置信的盯着我,不自觉的提高了声音。
“那血衣人一身血污,谁知道他是不是坏人,我一个小姑娘,万一不是他的对手怎么办,我能过去么?所以呀,我坐在远处看着他,不能过去的。”
一众人闻言同时点了点头,似乎我说得颇有道理。
王府台点了点头,“也有道理,可你为什么不到衙门来报案呢?”
我懒懒的白了他一眼,“先前我不是说过么?我是躲避熊的追捕才逃到溪边的,而那血衣人一身血污,若被那熊发现了,只怕会尸骨无存的,所以我不能到衙门报案,只好在那里守着他,若熊来了,我好把熊引开。”
见满堂的肃穆之神,王府台干笑两声,“小姑娘,你的心真好。”
唉,我心中郁闷呀,这哪像审案呀,完全是一边倒的向我这边了嘛,这官当得。
果然,听了王府台谄媚的话,各王爷都轻咳了一声。
王府台一听,立马又干笑两声,“后来呢?”
“后来,我就在一边陪着他聊天呀!”
满堂再次隐忍的笑声与这肃穆的气氛极不协调。
“聊……聊天?”王府台神色极不自然的说着,“那他有没有告诉你,是谁杀的他?”
“这倒没有,他一个劲的和我谈信的事,偏我不想听,只问他姓什么?叫什么?”
“为……为什么?”王府台再次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了,满堂陪审也好奇的盯着我,想知道原因。
我清了清嗓子,一身正气的,“这简单得狠呀,我看他那样子,只怕也不长命了,再说,既然碰见了,就是缘分,岂有不埋他的道理?问了名字,好为他立碑呀!”
满堂那个再次隐忍的笑声呀,无论是听着还是看着的都难受。
“再……再后来呢?”王府台估计心脏承受能力有限,已经是语不连贯了,再看一眼做笔录的师爷,果然,脸上的汗都下来了,不停的在擦呢。我估计,又有一个不愿做笔录的人了。
“然后呀,那血衣人就说了些我让他死都不能瞑目的话,还吐了血。”
满堂又起抽气声,估计都认为吐血是我的原因引起的,只是不知死了没有,若死了,我还真逃脱不了干系,十有八九是气死的呀。
果然,“吐血!死了没?”王府台焦急的伸长了脖子。
“没有。”
王府台吁了口气,脸上的汗已是下来了,“你怎么知道他还没有死?”
“他在那里咬牙切齿的假装着哭呢,怎么死得了。”我的回答再次引来隐忍的笑声。
“装……装哭?那你呢?”王府台估计这是第一次审不按常理出牌的案子。
“我呀,抓鱼去了。”
满堂再闻抽气声,众人的目光都看向我。
“抓……抓鱼?为……为什么?”王府台汗了。
“其一:与他时间交谈长了话,我有可能被他的假可怜打动,真替他去送那封该死的信;其二:抓鱼给熊吃。那人明显流血过多,估计活不了多长的时间的,我辛辛苦苦埋他一场,可不想他又被熊从坟里拖出来吃了。”我条理清晰的回答。
王府台摸出汗巾,擦了擦脸,继续干笑,“那你抓鱼回来后,那血衣人死了没?”
“死了。”这回我答理得很干脆。
王府台双眼放亮,这样说来,这血衣人的死与我无关,毕竟,在在我抓鱼去之后那老者方死去的,“怎么判断的?”
“他闭了眼睛,也不搭理我,所以我认为他死了。”
“然后你就埋了他?”
“那里什么工具都没有,再说他样子太可怕,我只好捡了些枯技烂叶的盖在他的身上,盖得很杂实的,权当是坟吧。并且将鱼扔在一旁了,希望熊能闻到鱼腥而不去再意那血腥。”
“你真的没有拿他的信?”王府台问道。
“我为什么要帮他送信?再说,那人一身血腥的样子只怕就是因为那信的原因引起的,我若得到信,只怕以后和他是一样的下场的。”
众人听了我的话,有苦笑的,有叹息摇头的,也有点头赞赏的,应有尽有。
王府台看向那四个衙役,“你们在现场未发现那血衣人?”四个衙役点了点头,王府台指着我继续说道:“可小姑娘你说将那血衣人埋在那里了。
我点了点头,只听王府台问道:“那怎么证明你和死者无关?毕竟有人看见你在埋他,这可有毁尸灭迹的嫌疑。”
“若我真要杀他,何必去埋他?这不有点浪费时间么?”
听着府衙上传来的隐笑声,王府台干笑连连,“这个……这个算不上充足的理由。”
“我碑文上写的是无名氏,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说明我不认识他,又怎么会杀他?再说,退一万步讲,我一介小孩,能杀得了一个大人么?”
王府台又看向了押我回来的衙役,衙役之一回道:“这小姑娘将我们带到那里后,我们前后仔细搜过了,除发现确有血迹外,未发现任何其他的蛛丝马迹,除了那几条鱼外,确实还有一块碑。”边说边将我刻的碑呈了上去。
“无名氏之墓!”王府台拿在手中念着,继而看着我,“你刻的?”
我点了点头,“那老者终究未告诉我姓名,我只好刻上无名氏了。”又抬起我那因刻碑而划伤的手,“我很对得起他了,因刻碑,手都划伤了。如果他还是被熊从坟里拖出去吃了,那我也没有办法?”
果然,满堂的陪审一见我伤痕累累的手,都有了担心,王府台看在眼中一目了然,“小姑娘果然有善心,看来是我们误会你了。”
语毕,转头问向农夫,“你是否亲眼看见小姑娘杀人?”
农夫急忙回道:“这倒没有,只看到她以树技埋人,未亲眼见她杀人。
“那你可还想当人证告这位小姑娘?”
“不告了,不告了。”农夫急忙摇头,“听了小姑娘的一番话,知道是错怪她了,是小的鲁鲁莽。”
“这么说,你不告了?”王府台语露欣喜,物证(尸体)已经没有了,人证也没有的话,就可结案了。
农夫急回‘不告了’不告了,之语。
王府台这才轻松的吐了一口气,本要拍惊堂木的手终是没有拍下去,看向作笔录的师爷,“记下,此案因原告的放弃和物证的消失,作为疑案记录在案,它日察出蛛丝马迹,再行立案。”
然后对我一笑,“小姑娘,你的一番好心被人误解了,本官判你无罪,你可以走了。”
这就没事了?我诧异的看着府台,而府台似乎急急忙忙的拍下惊堂木说了声‘退堂’,左右响起‘威武’之声。
“镜镜!太好了,你没事了。”上官若男急忙跑过来,拉着我高兴不已。
我抓了抓后脑勺,“不好意思呀,搞得你的生辰宴会都不得安宁。明年,明年我赔偿你。”
“什么赔呀赔的?晚上我还要放焰火呢,你要不要来?”
我指了指自己的一副尊容,耸了耸肩,“这副样子,还是算了吧。”丢脸死了,助人为乐的惨痛结局,好在终究是洗清了冤屈,当然,是以疑案待定记录在案。
王府台早就急急地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一众人跪了一地。
“恭送太子爷!”
“恭送大皇子!”
“恭送四皇子!”
“恭送逍遥王爷!”
“恭送驸马爷!”
一一的打着招呼,一一的送出府去,月已挂天边了。
作笔录的师爷擦了擦汗,拿着几不成文的笔录,“这个……老爷,你看?”
王府台终于嘘了口气,“怎么了?”
“还没有问那个小姑娘……小姑娘的名字、住址,这以后……”师爷担心的说着,毕竟,以后要翻案的话,还不知到什么地方找我。
王府台懊恼的看了师爷一眼,“你以为,这个案子还有翻案的可能么?”
“这个……是……是!”师爷再次擦了擦汗。
王府台指着一众下属的脑袋,“明不明白你们为什么只能当跑腿的,不能当官老爷么?”
师爷和衙役们都摇了摇头。
“你们也不想想,为什么太子爷出动了,为什么林相府中的各侍郎都来了?”
“为什么?”众人异口同声的问着。
王府台长叹了一口气,“你们应该听说过……”看着一众不明所已的下属,“相府有一个小顽劣……”
“太子爷是她的大树!”众人齐呼。
王府台再次叹了口气,“按刚才那阵势,再看她身高、长相,十有八、九就是她了。”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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