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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栽了-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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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扛着江湖女侠的名号,我也就不客气了,再说第二天是新婚九天回门的日子,多少也得向家人、朋友证明我们的恩爱,“那你现在可不能攻击我了。”
那是第一次,在我们双方都知道彼此、都清醒的情形下吻了对方。
一别第一次,在南澹国中,我从箫魔的手中救下你,在你不知道我身份的情形下强吻了你。一别第二次,在软轿中,你中了媚毒,那时候我也忍不住吻了你并且相当后悔给你吃了解药。只是这一次,看着你一如当初在课堂上神游天外的样子,让我想起你的一切,终于克制不住而笑了起来。你可知道,当初你那犯迷糊、挣扎、疑惑的神情有多可爱!
我的嘴角又不自觉的勾了起来,现在的我,只有在回忆你的一切的时候方有一丝丝甜蜜和笑意涌上脸颊。
和你斗智,我总让你高我一招,只因这份智慧对于世人而言,实属难得。而且,你总能给我意外。
和你赏月,漫步花前月下,你的娇憨让我明白,你不过也是一个需要人疼的女子而矣,也有那想摘下天上的月亮的‘荒唐’想法,但我爱你已深,如果你要,我就给你。
和你堆雪人,骑马踏雪,一幕幕……一幕幕……
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我一生中最开心的日子,抛却一切家仇、抛却一切顾虑的日子,是我自父母双亡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活在这世上还有些用的日子。你让我抛却了当初那‘命无所系、苟延残喘’的想法,让我知道,活着原来有这般大的意义。毕竟那时候的我,是靠着师傅的功力活下来的,是靠着爷爷的功力活下来的,是靠着爷爷那么大的年纪却不能待在家中享天伦之乐却是三山五海的各处为我谋求兰草配药而活下来的。
因为有了你,我不再觉得活着是命无所系,我不再觉得是苟延残喘,不再觉得活着是一种受累。正因了这些啊,如今你虽已离我远去,但我从来就觉得你活在我的身边。叫我如何再接纳其她的人?
从床榻上下来,推开窗子,看着满院的腊梅,我为你栽种的腊梅。只是如今你已不再,留下的——只是梅魂。一缕在我的脑海、心间再也断不了的香魂。
大年初一,你十八岁的生辰,一如以往,我为你准备了许多新的衣物,一如你所喜欢的颜色,全部是月牙白。全部存放在我们原来的寝房,只属于我和你的寝房。那里有太多我们的回忆。
“爷!”
聂天急匆匆的上前,送上一封信,“爷,夫人到了未央湖了。”
“师傅?”一向清心修行的师傅居然去了未央?是过于想念如是了么?
“如是来信问,你要不要赶去未央湖见夫人一面?”
我看了看皇宫的方向,马上就是二月初二了,龙抬头的日子,龙儿的周岁,如果我此时赶往未央湖见师傅的话,就会错过为龙儿庆贺生辰了。“不必了,你们去几个人,替我孝敬孝敬师傅她老人家,告诉她我的事。另外的,你们只需说我因了友人之子周岁的事,暂时不能前往未央湖。”
果然,再闻聂天的叹息。这一年的时间以来,他的叹息声似乎比我的还多些。我知道,他是在担心我。
二月初二,东傲太子龙世怀满周岁的日子。因了极喜爱龙儿,一大早我就准备好了一切前往皇宫,为龙儿贺辰。
今朝对龙儿的宠溺不下当年宠溺你,整个皇宫不允许听到龙儿的哭声,一旦龙儿哭了,必有什么人丢命。
我明白是爱屋及乌,更何况龙儿是你和他的孩子,唯一的孩子。对于今朝这一极端的作法,我时有想劝劝他,可又想一想,我们的孩子失去的时候,我不也一样想杀了所有的人?这也是我后来残忍的对待风依依并对龙凭栏赶尽杀绝的原因,想到天下父母大体如此,是以我也就压下了劝今朝的心。龙儿毕竟是你的孩子,以你的善良,就算在今朝这般宠溺之下,龙儿也必不会成为十恶不赦的人。
今朝宠溺之极的抱着已会喊‘爹、老爹’的龙儿,眼有湿润,“我会让龙儿爱他所爱,要他所要,想他所想,不受什么先古预言的约束。”
我明白,正因了东傲八百年来的先古预言,先皇方强迫今朝立了范娟娟为妃,这是东傲历年来的规矩,立兵部尚书的女儿为太子妃以达到官权相融。只是这一次,他的二场选妃盛宴因了我的私心而砸了,如果没有砸,以他的霸气和倔强,我想先皇也拗不过他,只怕他会冒天下之大不韪立你为太子妃吧。
可是,你却是帝后星,帝后星。是什么使你没有出生在兵部尚书府而出生在了丞相府中?静远大师曾经说过‘囚牛逆天而行’,莫非,真的是前世就已注定?只是如今,玄机门已彻底瓦解,我也无从查证了。
“若飞,龙儿天资聪慧不下镜儿,你来当他的夫子罢。”
我知道,今朝对所有的人不放心,是以每每亲自教导龙儿,如今却仍旧一扫前嫌的让我来教导龙儿,我喉头有什么哽住了,说不出话。
“怎么,你不愿意么?”
“叔叔、叔叔!”看着龙儿的小手不停的往我的方向抓来,我抱过龙儿以掩饰自己的伤心。
“我时有游走于三国,察看三国的商务,只怕没有多的时间。”看今朝的神情抹过一丝伤感,我又心生一股不忍,“不过,你放心,如果我在东傲国内,必抽出时间来教导龙儿。”
“谢谢。”今朝拍了拍我的肩,又用手逗弄着我怀中的龙儿,引得龙儿‘咯咯’直笑,他却是滴下一滴泪来,“再过一个月,是镜儿……镜儿……”
我知道,是你的周年忌。
“你会来么?”
不能再在今朝的面前表现出太多对你的情爱,那样只会将今朝和我拉得越来越远,毕竟你的身份现在是东傲国已故皇后。忍住心中的悲痛,我摇了摇头,“北极的生意出了点事,我必须去一趟,时间上只怕不允许了。”事实是,我是得回未央城一趟了,再说,聂天他们的父母多在未央城,我不能总由着自己的性子而忽视了他们的亲情。
我知道,今朝再怎么坚强,可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是他最脆弱的时候,他需要有人陪在他的身边,而那个人却一定不能是我。因为,那时候的我更脆弱。我用手握住龙儿那双不停的绕着我黑发的小手,“龙儿乖,你老妈忌日的那一天,你要陪着你老爹,不能让老爹伤心,好不好?”
“好!”
龙儿稚嫩的声音,大抵冲淡了我和今朝此时的感伤。
第181回 未央湖惊逢故人
再次踏上未央城的土地,已事隔一年有余。
这二年,是我的人生翻天覆地的二年,曾经高兴到入了云端,也曾经痛苦到下了地狱。无论是云端还是地狱,都是你给予我的,都是因为你。
我的人生可以用‘天做孽、犹可违。自做孽、不可活’来概括。你是天定的帝后星,我偏将你强行留在了我的身边。可由于我对你的患得患失、刻意隐瞒终究造成你离开了我。
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将我的一切早就告诉了你,那还会不会发生你写下休书的一幕?可有什么用呢?
当初我没有告诉你一切是因为你年纪小,估计承受不起我的病、我的痛的事实。要知道,一旦我动用了尘封在我体内的功力,我浑身肌肤就会曾紫色,包括眼睛,那番景象如果你看见,我担心你受不了。我更怕你知道我不能用真心去拥有一段感情的病痛从而导致你认为我不喜欢你,所以,我一直隐瞒,隐瞒着一切,想彻底治好病痛后再告诉你。只要能治好病痛,哪怕失去这一身的武功我也在所不惜。因为我知道,你心中有我。
可是世事无常,龙凭栏夺位之心,终于将风依依彻底的推到我的身边,也终于让我彻底的失去你。在和风依依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涯中,我时有安慰自己,你心中有我,一定会体量到我的痛苦,一定会体谅我的苦衷,因为我曾经对你说过‘我的娘子只有你一人’。
可我的自我安慰是自欺欺人,看着你一天天的消瘦,看着你一天天的离我越来越远,我曾经冲动的想跑去告诉你,告诉你我的一切,告诉你我为什么要娶风依依?
可是事实残忍的告诉我,你的身边、我的身边都有不能相信的人,都有龙凭栏的探子,我的一个冲动都有可能造就我失去爷爷、你失去外公的事实,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忍’,忍无可忍的时候从头再忍。如今想来,我当初的‘忍’终是没有犯下大错,因为蓉蓉就是龙凭栏的探子之一,依你和蓉蓉的感情,一定会将我向你传递的消息忍不住的告诉蓉蓉,那样也许就会造就我的满盘皆输。
如今,在国事上我终于帮了今朝一把,没有输。可在我个人的私事上,我却输得相当的彻底,失去了你,从此失去了你。
“爷,到了。”
聂天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揭开车帘,看着远方的城镇,我的心在瞬时间就亮了起来。未央城,是我在感到人生无可系的时候用命一试换来的,不想却让我得到很多真正的朋友,真正的兄弟。那里有白发苍苍的十二长老,有意气风发的三个门主,有天罡星、地煞星、二十八星宿,他们都是我的家人,他们也是聂天他们的家人。
“要不要先回七星阁?”
听着聂天的话,我闭上眼睛,思索一阵,“先去未央湖罢。”如是虽是我的师姐,但年纪小我许多,很多时候她若发起脾气来,我有时还真吃不消。
“也好,未央也在未央湖。”
聂天仍旧时不时的向我传递着未央的消息,我明白他的意思。不再多说,多说也无益,我想着,这次归来,将未央的婚事办了,替她在未央城的门主中选一个最出类拔萃的人当她的夫婿,从此,聂天将不再在我的耳边唠叨。
未央湖虽是我划给如是的地盘,湖心岛上的人虽多是我和聂天等人救济过来的,也有祖上留下来的,但按照老规矩,除了如是和那个伶俐可爱的小丫头小悠外,其余的人轻易的不能见我和聂天等人的真容,毕竟我和聂天他们要时时游走于三国,如果见了真容就知道了真身,以后就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临近湖边,聂天递来我一惯佩带的白银狐狸面具,我盯着面具看了许久,脑中都是戴着这个白银狐狸面具‘揶揄’你的一幕幕。你聪明得紧,时有怀疑,可当时我真的很怕,怕你看到我运功过后那紫色肌肤的一瞬间会晕厥过去,从此在你的心中留下难灭的阴影。
“没用了,一切都没用了,还想着干什么呢?是老天知道我逆天而行而惩罚我也好,是我自做孽失去你也罢,一切都没用了。”
缓缓的戴上白银狐狸面具,我下了马车,看着这一片湖水,依我现在的武功,可以踩水借力,几个起伏到湖心岛不成问题。可看着这片湖水,我的心暂时的安静下来,让我再次想到你。于是登上了在这里久候的船只。
那一年清明时节的游春,你烧烤的一幕幕,你和小楼打闹的一幕幕,还有长亭、叶问……如今,你和长亭都不再。
又一年,在皇宫的最高处,你望着一江带水、满山的红叶说出“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江碧透,百舸争流。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怅廖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携来百侣曾游。忆往昔峥嵘岁月稠,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候,曾记否,到中流激水,浪遏飞舟。”之句。
那过往的一幕幕快速的从我的脑间闪过。我知道你向往自由,向往那种笑傲江湖的生活,向往无拘无束、畅游山水的生活。这一切对于我而言是轻而易举的可以给你。可现在……原来,越看似容易的事,越不能轻易办到。
“城主、城主!”
看着湖心岛上挥着手的二抹身影,一身火红狐狸氅着装的是如是,一身雪白衣衫的是未央。
船终于靠岸,如是和未央带着一众丫头给我行参拜礼,说句实在话,我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可为了突出未央城主的威严,却必须适应。
“你们都起来吧,我在这里要住二天。”我也没有想到,这一片湖心能让我的心这般静下来,所以将原来看看就走的决定改了改。
知道我要在这里住二天,如是和未央高兴之极,急忙吩咐着一众丫头为我和聂天等人准备房间。
如是一如既往的喜欢拉着我的胳膊肘儿,“城主,我们的主母呢?你不是说她病了么?如果连你也治不好,不如送来给我治治吧,我可有起死回生的医术呢。”
闻言,我不自觉的笑了,如是的身上有你的影子,一样的充满着活力、俏皮,唯一不一样的是她这个人没有你聪明,想事情不长远,还有就是‘不善说谎’。
见到我的笑,知道代表着不屑的意思,如是生气了,摆脱我的手,看向小悠的方向,“小悠,去,将徐公子和徐夫人请来,让城主看看我是不是说大话了?要知道,徐夫人就是我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再说,我们都是故交。”
“好的!”小悠回答着笑嘻嘻的跑往了后院方向。
“怎么?你所说的徐公子和徐夫人就住在后院么?”
如是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再次拉上我的胳膊肘儿,“城主,快快快,告诉我,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原来是黑的,现在为什么是白的?”
我长叹一声,“为了你们的主母、本座的娘子,她的病,我急白的。”
“是么?”未央的脸色有一丝苍白。神情欲说还休。
我知道未央对我的感情,多少有一些崇拜的成分在里面,不一定就是真正的男女之情,再加上平时聂天等人有心或无心的打趣,这个丫头未见得走得出来,如今我说的这些话倒可能让她对我彻底的死心。
“是啊,此生我只爱娘子一人。如果她的病治不好,穷一生之力,就算失去这一身的武功,我也要治好她。”
“好了,好了。”如是是个体贴的丫头,看出未央眼中受了伤,拉了我坐下来,“快快快,给我弹一曲,好久没听你奏琴了。”
知道如是的心在想些什么,我只是一笑坐了下来,也许今天想你较多,也许今天说你较多,不自觉的就弹奏出《笑傲江湖曲》。
一曲完毕,如是似乎沉醉之极的模样,“真好听。”她突然凑到了我的面前,“只是,本应该是一首充满豪情壮志的曲子为什么有些伤感的调调在里面?”
伤感么?因为失去了你,当然会有些伤感。所以,琴音中不自觉的也流露出伤感之音来。一如你为长亭弹奏的《别亦难》让人闻之落泪。
“如果城主的琴配上徐公子的笛子,一定是天做之合。”
看着如是的大眼睛在我的面前一眨一眨,听着她调皮的语调,我拍了拍她的脑袋,“天做之合说的是男女,哪有用于二个男子的?”
如是摸着头,懊恼的看着我。
“怎么?你所说的那个徐公子的笛子果真吹得好?”不自觉的,我就想到徐海生的笛子吹得如仙乐,曾经和你的琵琶一起吹奏共舞的情景。
“那当然,不下城主的琴音。”
我再次有些宠爱的拍了拍如是的脑袋,“你可是我们琴仙一脉中的另类,不会奏琴也就罢了,居然评论人家的笛音不下我的琴音?明显的胳膊肘儿往外拐啊。”
如是不防,只好再次摸着她的脑袋,“唉呀,我只要懂了师傅的医药之术就可以了嘛,至于琴,有城主不是?再说,人家徐公子还不是紫玉琵琶一脉的另类!”
紫玉琵琶?我悚然心惊,“你说什么?”
见我的眼神凌厉,如是不明白的看着我,“我说,人家徐公子还不是紫玉琵琶一脉的另类!”
我突地站了起来,手不自觉的有些颤抖,“徐公子?紫玉琵琶?”
“我没和你说吗?”如是随着我站了起来,“正因了徐公子是紫玉琵琶一脉的传人,正因了他和我们琴仙一脉、萧魔一脉的渊源,我方救了他的夫人啊。”
紫玉琵琶?紫玉琵琶?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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