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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栽了-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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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懊恼的盯着眼前笑得得意的人,抢?我知道他会的,而且他一旦生了心思,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这可如何是好?
“聂天!聂天!”上官若飞扯起嗓门,眼见着众鹰涌进了门,“马上准备回东傲。”
聂天震惊的看着上官若飞,“才刚回来的?又要走?”
“去把未央和如是叫来。”
瞬时,未央和如是二人低着头进了来,看来,知道犯错了,唉……
“你们二个,都到未央湖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岛。”上官冷声吩咐着,看向一众三门七十二镇中挑选出来的高手,“下一次再犯这样的错误,你们就都等着换人罢。”
众人都摸了摸鼻子,也是,主子的女儿丢了,说出去,多丢人,还是高手呢。
在这一团乱的时候,“咦!”徐海生和叶问迈着轻松地步子进了来,“城主回来了。”
叶问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的,“看情形,城主,莫不是……又要出门的。”
上官盯着叶问,冷哼一声,“你们二个,以后还想在未央呆着,就不要……”看了我一眼,“就不要做太出格的事。”语毕,摆了摆手,一众人都跟随着上官出门而去。
徐海生笑了起来,看着我,“漠言,我想起我的第三个要求了。”
果然,很快的,上官又折身返了回来,“第三个要求是什么?”
“咦,城主不走了么?”
上官不耐烦的看着徐相,“赶紧说,说完了我好办事。”
徐海生清了清嗓子,“抛绣球。”
“抛绣球?”众人惊呼。
“是呀,漠言。”徐海生看着我,“你也老大不小了,都二十有四了,该成家了。”
“成家也用不着抛绣球吧。”上官咬着牙齿看着徐相。
徐海生只是一笑,看向我,“日子我都选好了,下个月初八,是个黄道吉日,我相信,漠言,你那天抛中的人一定会为你带来一生幸福的。”
我揉了揉鼻子,这要求……真够绝的,不但阻止了某些人上路的步伐,而且,似乎我可以再提某些要求。
上官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要抛就明天抛。”
“要知道,我特地选了个黄道吉日呢,这也是为了漠言好。”
“你以为。”上官紧盯着徐海生,“那一天,会有人敢去接绣球么?”
“这里虽是城主的天下。”徐海生也不示弱的,“虽然我和叶问是没有机会了,但……难保就没有过路的、不怕死的、不知原由的、不懂事的。”看着上官似乎有点担心的眼神,“要知道,这未央城的人,都豪气得紧,恐怕,‘做鬼也风流’的人会不少。”
上官懊恼的看了徐海生一眼,再看了我一眼,最后,看向自己的一众手下,“将台子搭在七星阁的门前,我倒要看看,那一天,谁敢来接。”
聂天小心翼翼的走了上来,“爷,那……东傲……”
上官冷哼一声,“接完绣球再说。我还怕她跑了不成?是我的,都会夺回来的。”
站在高台上,手握着绣球,唉,在二十一世纪的电视中看过的情节,如今戏剧性的出现在我的身上,只是,唉,下面的境况,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电视中都是人头攒动的,再看我的……
瞧瞧近百米内,杂草不生,除了一个孤傲的身影站在那里,连根狗毛都看不见的,真是有些伤我的自尊呀!
再远些的,我的力气范围达不到的地方,倒有黑压压的一片人。
我摸了摸鼻子,这人,明摆了是告诉我,我的绣球只能抛给他了。
“如果答应我,将天珠给武家,我就将绣球抛给你。”
“不可能!”
唉,从上个月一直僵持到这个月的初八,我的条件,他还没有答应呢。
眼望着太阳西沉,那片黑压压的人不但没有减少,而且是越来越多,而台下的人,仍只有他一个,而且,他明显还是没有妥协的意思。
看台上的徐海生上前,“漠言,再不抛,今天的吉时就过了。”
我撇了撇嘴,“过了就过了。”坐了下来,将绣球放在桌上,“今天没有多少人,明天再抛吧。”
“你……”
下面的人明显听到我的话了,语气不善呀。
如此一连十数天,我的绣球还是没有抛出去,天天坐在台子上喝着闲茶,而下面,依旧只有一个身影,观望的倒是越来越多,再这样下去,这件事的轰动性就会越来越大,来看热闹的就会越来越多,到时候……
“好,我答应你。”
下面的人终于咬牙切齿的松了口,看来,他也担心事闹大了,不好收场,更多的,他不想有人认出我。
我笑了笑,起了身,抱起桌上的绣球,看着下面孤傲的身影和翻飞的白发,说句实在话,有些心疼啊,这般对他,真是……不过,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争取让你的遗憾越来越少,越来越少,有我陪在你的身边就够了,不是么?
绣球准确无误的砸到了那孤傲的身影上,远处的人群都沸腾了,“城主万岁!城主万岁!”
“夫君,这段时间别出去了,我想好了,日子定在中秋。”
“中秋?”预备出门的人终于止住了步子,眯了眼,“你不是说,那个日子不吉利么?不是说不能人月两团圆的么?”
“呃……”想一想,不如此拖着你,你不就去东傲了么?天珠对你肯定还有印象,起码也要拖个一年的,天珠对你没有印象的最好,“我想着,中秋呢,好日子呢,所以,一定要和天再赌一次,看这次是不是又会出现什么人月不能两团圆的。”
“离中秋还有半年的,我先去办事。”上官似乎看出我的心思,“中秋前,我定会赶回来的。”
看着某些人远去的背影,“我可只说一次,这日子,我定好了,只此一次,错过了,再也不嫁了。”看着某些人站住的步伐,“我还想到别处逛逛呢,保不准,你半年后回来了,我半年后,未见得回得来。”
上官转身,懊恼的看着我,咬牙切齿的,“好,我陪你,到中秋。”
靖安十三年的中秋,离我第一次成婚,九年,整整九年的时间,真累呀,总算是完成一桩大事了,也总算是将自己嫁出去了呢,看着外面纷飞的大雪,成亲都三个月了,这人,一大早就不知哪里去了,我可是天天粘着他的,就是要止了他的步伐的。
看着进来的小悠,“城主呢?”
“回东傲了。”小悠诧异的看着我,“难道,城主没有和夫人说么?”
这个妖孽?我懊恼之极,难怪昨晚上温言细语的与我聊了一晚上,原来是金蝉脱壳之计,好将我累着了,睡死了,他好回东傲行不法之事?
可天珠,算算日子,应该不记得那个妖孽吧。
不久,东傲传来消息,刑部尚书武必武老爷子的孙女儿在一个晚上不翼而飞。
如此奇案,牵动了东傲每一个人的心,有谁敢在刑部尚书府劫人,而且劫走的是武家的千金?
据说,武念亭的到来给武府带来少有的生气,毕竟,武老爷子唯一的儿子英年早逝,如今老天垂怜送其一女的,不想竟被歹人劫了,不知所踪,武必老爷子哭得是肝肠寸断,人见人伤心,鬼见鬼伤心,整个东傲只骂那歹徒没有良心!
据说,事情就有这么巧的,那劫了武念亭的歹徒偏巧在半路上碰到外出巡查商务的逍遥王爷上官若飞,逍遥王爷虽不认识武念亭,但见歹徒对小女孩不善,令保镖出手相救,哪知一救下小女孩,小女孩极其粘着他,令逍遥王爷好感大增,直说有缘,他正要回东傲祭祖,如是顺便将小女孩带回东傲国,欲认作女儿。
这一日,抱小女孩出门游玩,偏逢武必,哪知,武必一见小女孩,一见她眉心的梅花痣,泪雨翻飞,“念亭,念亭!”
“老爷、老爷!”那小女孩居然还记得武老爷子,直玩着武老爷子花白的头发,更是喜坏了武老爷子。
“原来,她就是逍遥王爷救下的小女孩?”武必对逍遥王爷救了一个小女孩的事还是有所闻的。
“原来,她就是武老爷子天赐的孙女?”逍遥王爷大感诧异。
“正是,正是,她这眉间的梅花痣是不会错的。”武必抹着眼泪,“逍遥王爷的大恩大德,武某不知如何报答,他日逍遥王爷有需,武某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据说,武必欲抱着武念亭离去的时候,小女孩居然死活不松逍遥王爷的手,逍遥王爷泪如雨下的,直叹“有缘、有缘!”
“武大人。”逍遥王爷叫住武老爷子,“我看,我与此女有缘,莫若我们结为亲家,你看如何?那些个什么他日所需,赴汤蹈火的话我们就不要再提了。”
武必激动的看着逍遥王爷,“好、好,澜儿小小年纪,已是大有所为,在这一代的小孩中,我最看中的就是他。”
聂天说,上官家和武家的亲事就这么订下来了。那一年,也就是靖安十四年,上官家的长子上官澜年方十岁,而武念亭年方二岁,两家约定,待武念亭及笄之年,给二人举行婚礼吗。只是这个约定,仅只有上官王爷、武老爷子、几个心腹知道,其余的,一切等念亭满及笄之年再说。
晃眼间,已到了靖安十六年,念亭四岁了,我的龙儿十岁了,这也是上官若飞对我承诺的日子,他会引龙儿来。
“江颜酒楼”,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坐在事先预定好的房间,待会儿,我一直想见的儿子就会出现在隔壁的房间,我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他,听到他说话。十年啊,整整十年,我终于要见到你了,“我的儿子!”
片刻之后,一高一矮两道身影,出现在隔壁的房间,高的一袭白衫,温润中却带着一丝顽皮,有大哥林漠轻的影子,是镜之,十五了,今科的探花郎,我的眼湿润了,“镜之!”陪着我走过了最幽暗的日子,抵挡了我失去第一个孩子之痛的很多遗憾。
那矮的,一袭滚边流云黄衫,贵气天成,脸上霸气十足,剑眉如鬓,凤眼微眯,龙今朝呀,龙今朝的模子,一见之下就知是龙儿无疑,泪水不觉流了下来,“龙儿!”赶紧擦干净眼泪,眼泪多了,我就看不清楚你了。
“大哥,就这里吧,我累了。”
龙儿的声音透露着不容反驳,是皇宫生活的惯纵么?
林镜之不耐烦的看了龙儿一眼,“说了叫你不要扯上我、不要扯上我,总喜欢扯上我,跟着你 很累的,你知不知道?”
龙儿状似惬意的吐了口气,歪坐椅上,抿了一口茶,也斜着双眼,打量着林镜之,“谁叫你要和我打赌的,愿赌服输。”
林镜之的脸黑了,“哼,谁知道你小小年纪就如此歹毒!”
“这不叫歹毒,这叫一箭双雕。”龙儿笑嘻嘻的打了个响指,“年轻的探花,懂么?”语毕,还对林镜之眨了眨眼。
“你……”
林镜之咬牙切齿呢,是什么事让林镜之咬牙切齿呢。
“你知不知道,那天殿试之前,我对老爹说,只要他出‘臣死且不避,卮酒安足辞?’这题考你,你肯定能从殿试的第一名落到第三名。”龙儿再次抿了一口茶,轻笑出声,“老爹不相信,只说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准许我出外游玩一月,不想你竟真的解释成‘我喝死都不怕,一杯怎么能够呢?’”
语毕,不理会林镜之更黑的脸,仰天哈哈大笑,指着林镜之,“老爹当时在大殿上的脸比你现在还黑。”
这可是我嫁上官时回九之期,在林府,镜之问我的问题。隔壁的我不觉‘噗哧’笑了,不想原来无心的、胡乱的解释,让镜之牢记于心,却被这一如我般仰天狂笑的龙儿借用了,来了个一箭双雕,不但可以从此烦定林镜之,还从龙今朝那里得到一个月的出宫的机会。
“不是看在姑姑的份上,我真想一掌拍熄你。”林镜之呕极,谁叫自己当时殿试时突然想起了姑姑,想起了大人们说的姑姑当年在这大殿上是如何威风大败红毛番子的事,于是,心头一热,就答错了,从状元贬为探花,给林家一门三个状元丢了脸呀。
龙儿举手对林镜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诶!别拿老妈当我的挡箭牌。”
一举一动,那神情,好像原来的我呀,真像。
原来,他喊龙今朝老爹,喊我老妈,从他叫的语气上,似乎没有受我不在的影响,看来娟娟等人功不可没!
喝毕茶,龙儿似休息好了的,“诶,你说,这未央城听着多神秘似的,也不过如此,我们再去哪儿?”
林镜之没好气的看了世怀一眼,“回宫!”
那颓然的神情,我想这就是报应么?想当初林镜之可没少烦我,如今被我的儿子烦,真是一报还一报呀。
“别对我这副神情,哪一天我继位了,小心我给你指婚最丑的女人为妻。”龙儿再次乜斜着凤眼看向林镜之,一如当初龙今朝初见我时也是那般打趣的眼神看向我,学了个十成十。
林镜之露出不屑的神情,冷哼一声。
“不信么?”龙儿摸了摸鼻子,好笑的看着林镜之,“不要忘了,老妈的八卦报,现在的主子是我,我若想搞臭一个人,眨眼的功夫。”说话间,再次对林镜之眨了眨眼,看林镜之懊恼
的神情,继而又笑了起来,“所以说,即使你在我登位之前成亲,我也可以让东傲国所有的人认为你有什么隐疾呀、龙阳之好的是不成问题的。”
“你!”林镜之果然再次黑了脸,“不可理喻!”语毕,竟是下楼而去。
“诶,大哥!慢点,我会迷路的。”龙儿急忙屁颠的跟上,可不能丢了,真丢了,他可是路痴呀,分不清东南西北的。
第175回 十三年再见今朝
靖安一十九年,我的龙儿十三了,我的亭儿七岁了,据上官带回来的消息,龙儿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人见人头疼,偏因了他的身份,如今,他的大伯和四叔见到他都躲。想到三年前见他的一幕,我‘噗哧’一笑,是呀,人见人头疼,镜之的头不就很疼么?
亭儿自七岁上学以来,将我原来就读的‘国乐小学’整得是风生水起,而她的夫子,正是上官澜。当然,澜儿当上亭儿的夫子,全是被上官算计的,最悲惨的是,澜儿虽知道他和亭儿的亲事,可……亭儿却不知道,所以,可想而知,澜儿在讲台上给自己的小娘子讲课时是何种心情。
当然,还听说,如今,龙儿是亭儿的大树,只因亭儿到‘国乐小学’上课的第一天,碰到了他……从此,东傲国的大街上,总是晃动着二个身影,高的一袭黄衫,矮的肥嘟嘟的一袭月牙白,国人尽知,都是不好惹的主,但凡见到他们,众皆回避。
闻得上官从东傲带回的消息,“你说什么?老妈病危?”我悲痛不已,泪如雨下,整整十三年了,十三年我没有踏上东傲的土地,十三年了,我未出未央一步。
回东傲的心日渐强烈,对母亲的思念,盼望见母亲最后一面,促使我义无反顾的踏上了回东傲的路。
夜黑风高,林府,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雕栏玉砌一应俱在,故国家园呀……往事不堪回首。
戴着白银狐狸面具的上官若飞抱着我,轻盈的跃进了府中,直奔母亲的病榻,他以极快的身手点了所有在场的丫环们的穴道。
那躺在床榻上,满头银丝的,是我的母亲么?十三年啦,十三年啦……依稀有母亲的影子。
我扑在老妈的身上,压抑的痛哭失声,“老妈,我回来了,不孝女儿来看你了。”
已处弥留之际的老妈此时猛地睁开眼,“镜儿,是你么?是我的小心肝么?”
我泪流满面,不能自抑,“是,是我,我回来了,回来看你了。”
老妈挣扎着,伸出手,抚上我的脸庞,“好,好,我就知道我的小心肝没有死,没有死。”
我取下帷帽,哭着贴着老妈的脸,“我活得很好,很好,又给您添了个外孙女儿,都有七岁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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