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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世狼尊-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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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的话让所有的人心思百转,她这是什么意思呢?紫琅当然不会琢磨她的话,只是希望早点离开,因为她根本就不会吹埙,如果长公主一时来了兴致,让她表演埙曲,那可真的就是露馅了。

长公主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抬头看了看茂密的梧桐树:“这梧桐长得真好,昌平,看你们玩得如此有趣,可介意吾这老人入席?”

昌平君主盈盈一拜:“女儿,求之不得。”

一听说长公主要一起入席,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激动万分,俊俏公子立刻挺胸昂头,斗志昂扬,希望自己在接下来的宴席中能到得到长公主一言半语的称赞,对大家以后的前程是非常有帮助的;如花似玉的小姐们满脸含春地看向长公主身后的两位王爷,两位王爷具是才貌双全,风评口碑俱佳,最最重要的是,两位王爷都没有正妃,王妃的地位是何等的尊贵,让妙龄女子都趋之若鹜。

长公主扫视了一下周围,日上中天,暑气已经渐渐地升起,此时并不适合在外宴客:“各位随吾去凤栖阁。”

“是。”

长公主刚准备转身,却突然停步看向紫琅:“轩骊侯随吾同行。”

紫琅无法只能上前一步,走在长公主的身后,幽枝则领着言哥走在人群的最后,长公主身边的位置当然是所有人都渴望的,此时长公主直接点了紫琅随行,大家的脸上虽然带着笑,心里也是慢慢的酸水。

昌平郡主当然不愿意紫琅一枝独秀,也扭着自己的细腰跟在长公主身边:“母亲,早知道您愿意把凤栖阁让出来,我就应该直接让人把宴席摆到凤栖阁去。”

长公主笑了笑:“得了便宜还卖乖。”

所有的人一团和谐地移步去往凤栖阁,凤栖阁建在公主府的最高处,视野开阔,凤栖阁用七七四十九根原木柱子支撑,通风良好,最适合夏日纳凉。

三层楼的阁楼,第一层是空阔的大厅,里面已经摆好了榻几,只等各位入席之后就会有丫鬟摆席,大厅里面并无繁复的摆饰,如此反而显得简洁雅致,四面的风在大厅中间碰撞,让这个夏日也显得不那么燥热了。

大家分次而坐,长公主把目光投向了今天很安静的左安炫:“安炫今日怎地如此安静?”

左安炫马上躬身一礼:“长公主。”

长公主掩嘴笑了笑:“听说去国子监上学了,的确有所长进。”

长公主的调笑立时让左安炫闹了一个大红脸,支支吾吾说了几句之后就坐下了,他直接把目光投向了对面的紫琅,她正低头在和言哥说话。

紫琅感觉到了一道炙热的视线,缓缓地抬起双眸看了过去,见是左安炫,她又面色平静地垂下了头。

这一幕并没有逃过长公主的眼睛,她笑着摇了摇头,这个淳于紫恐怕要搅乱这京城了,只是,那是小孩子的事情,年轻人,就应该去热血,去争取,去义无反顾,自己只消在旁边看着就行。

众人落坐之后,就有婢子上来摆席,都是一些清淡的菜系,与刚刚的大鱼大肉并不相同,素淡的菜品立刻吊起了大家的食欲,可是因为有长公主在,大家并不愿意失礼,每个人都表现得知书达理,温文儒雅。

之前的一番诗词歌赋已经让大家非常疲劳了,而且因为有长者,所以昌平郡主决定做投壶,这种备受士大夫追捧的投掷游戏,从容安详、讲究礼节,最是符合长公主这种重礼仪的长者。

昌平郡主从榻上站了起来,含笑看着众位:“雅歌投壶,今日我们也做一回士大夫,如何?”

大家必然是出声应喝的,坐在首座的长公主微微点了点头,昌平还是知些礼数的,并不会胡来,商定之后,立刻有仆人抬上来两尊制作精美的陶瓷投壶,壶颈长七寸,口径二寸半,壶高一尺二寸,容斗五升,壶腹五寸,是时下最标准的度制。

昌平郡主点了希曜为司射,自己当然就是主人了,她率先捧着矢走向卫琦:“某有枉矢哨壶,请乐宾。”卫琦笑了笑:“子有旨酒嘉肴

投壶图,又重以乐,敢辞。”昌平当然是又请:“枉矢哨壶,不足辞也,敢以请。”卫琦又让“某赐旨酒嘉肴,又重以乐,敢固辞。”昌平继续请:“枉矢哨壶,不足辞也,敢固以请。”卫琦对答:“某固辞不得命,敢不敬从?”

接着卫琦向昌平行礼,接受昌平奉上的四只矢。昌平答拜,两人互相行礼,然后在席上正坐,做好投壶的准备。

希曜把两尊投壶放在卫琦和昌平中间,分别正对两人,距离是二矢半。希曜返回司射席位,向两人宣布比赛规则:“投壶之礼,需将箭矢的端首掷入壶内才算投中;要依次投矢,抢先连投者投入亦不予计分;投中获胜者罚不胜者饮酒,乐工起奏。”节奏轻快的《狸首》在大厅中响了起来,投壶也正式开始了。

昌平和卫琦个四矢,将八只时投完了就是一局。

投壶并不简单,两人依次投壶,头三只都没有进,因为卫琦是宾,所以先投的,现在是最后一只矢,她坐在席上,做好投掷的准备,紧紧地盯着口径,正准备投掷的时候突然看见了昌平并不好的脸色,她手腕微微倾斜,啪,矢直接偏移了方向掉在了投壶的外面。

看见卫琦的矢掉到了投壶的外面,昌平郡主难掩喜色,因为前面已经投了三只,她也差不多能掌握到力度,所以轻轻一扬手,就听到了清脆的声响,进了。

卫琦一只未进,昌平进了一只,昌平是胜者,她满脸得色得罚了卫琦三杯酒,然后就坐到了自己的榻上,声音朗朗地响起:“刚才我和卫琦就算是抛砖引玉了,现在就看你们的了。”

昌平作为主人率先投壶是一种礼节,也可是说是为大家演示一遍,确确实实是抛砖引玉,她的话刚落,就有别的贵公子站了起来,开始挑战其他的人。

投掷是一种比较文雅的游戏,能够体现出大家的风度和气度,所以其间还是比较和谐的,就比如开场的三请三让,就是一个谦逊的体现,各位公子小姐于礼仪方面自然是轻车熟路,更何况长公主和两位王爷都在,大家赢的不骄不躁,输的也不烦不燥,一片洒脱和淡然。

一番比试之后,场面顿时热络了起来,左安炫慢慢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在司射那里拿了矢直接走到燕王宇文壬的面前,低头饮酒的宇文壬抬头笑了笑:“安炫,你长这么高了?”

左安炫却没有笑:“主有枉矢哨壶,请乐宾。”宇文壬只好站了起来:“主有旨酒嘉肴

投壶图,又重以乐,敢辞。”左安炫又请:“枉矢哨壶,不足辞也,敢以请。”宇文壬又让:“主赐旨酒嘉肴,又重以乐,敢固辞。”左安炫继续请:“枉矢哨壶,不足辞也,敢固以请。”宇文壬对答:“某固辞不得命,敢不敬从?”

一番固定的说辞之后,两个人来到场地的中央,对立而坐,一人四只矢,宇文壬先投。

一身朱色袍子的宇文壬随意地坐在席上,如陶瓷般的肌肤盈盈发光,刺激着各位千金的双眼,低下响起了细声的笑谈。宇文壬扬起修长的手,缓缓地一扬手,啪,矢撞到投壶上又掉了下来。

左安炫看到这样的结果笑了笑,自信地把矢送了出去,中了,下面立刻响起了喝彩声。

宇文壬依旧带着笑,不紧不慢得投第二只,动作行云流水,赏心悦目,进了。

左安炫毕竟年轻,并没有宇文壬那样的修为,他紧抿着双唇,神情凝重,第二只,也中了,他的脸上顿时浮出了笑容,似乎松了一口气。

宇文壬的第三只又中了,左安炫渐渐地有点紧张了,手一滑,矢还没射出去,就掉到了地上,他捏紧拳头,手心里全部是汗。

最后一只矢,宇文壬身子往后仰了仰,然后轻轻一推,矢又进了。

面对这样的结果,左安炫的右手都有点抖,他盯着口径,额头已经隐隐有了汗渍,最后,他一咬牙,直接换了用左手投掷,引起场上的一片惊叹,他侧着身子,屏气凝神,手腕轻轻一动,矢就飞了出去,所有的人都紧紧地盯着那只飞在空中的矢,终于,一个下坠,进了。

因为是和局,不分胜负,左安炫和宇文壬同饮了一杯之后就各回了自己的席位,只是左安炫并不甘心,可是,投壶的游戏规则是并不许再次挑战同一个人,所以,他也只能把自己的不甘愿埋藏在心中,只是每每看向宇文壬的时候,双眼都带着愤怨,这倒让一直带笑的宇文壬有点摸不着头脑,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太后疼爱的小侯爷。

左安炫和宇文壬的投掷结束之后,场上的投壶继续进行着,每个人面色通红,神情激动,比赛越来越激烈了。

 第七五章 高潮迭起满场惊

坐在首座的长公主笑意连连地看着这全青春年少的男女,过了一会才把视线转向一直默默呆在一边的宇文偃:“介之,听闻你投壶技艺高超,今日为何不下场让吾等开开眼界?”

宇文偃从席位上站了起来,躬身一揖:“莫不敢辞!”

稳健的步伐,充满血腥和杀戮的黑暗气质,一身黑袍更增添了他神秘的气质,他慢慢地走来,姿貌雄伟,拥有摄人心魄的容貌,拥有骁勇善战的力量,这样一个男人,是每个女人都期许的。

紫琅习惯了一个人神游,思绪已经不知道飘到何处去了,感觉到袖口有轻轻的扯动,才回过神,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黑色的鞋子,鞋边用金线刺了简单的图案,低调的奢华。慢慢地抬头,全场穿黑色的除了晋王,还能有谁,渐渐的,那张俊美的容颜就落入了紫琅的眸中,宇文偃手捧四只矢:“主有枉矢哨壶,请乐宾。”

紫琅的视线落在宇文偃手捧的矢上,以木制,削成矢状,矢长二十厘米,首端锐尾端钝,是矢,又不是矢,游戏的东西而已。

紫琅直接点了点头:“善!”

轰!全场响起了激烈的议论声,这个淳于紫实在是不知礼,投壶之前有一套固定的说辞,虽说大家知道一切都是客套,可是,那三请三让却是国人向来遵从的礼俗,可是,宇文偃只请了一遍,淳于紫就这样答应了,实在是于理不合。

长公主也微微地抬了抬眉,只见紫琅已经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接过宇文偃手上的矢就直接走向大厅中央的席位,宇文偃看着自己已经空了的手心,呆愣了一下,才施施然地走向席位。

一男一女,一黑一紫,具是美姿容,美风仪,即使紫琅刚刚的无礼也不能抹煞她的气度,周围的议论声也慢慢地变小了,大家把注意力投到两位主角的身上,一场争夺即将开始。

紫琅扬了扬广袖,深紫色的紫罗兰在袖口高傲的绽放,还未等大家惊叹,人已经翩然地入座了。宇文偃随即落坐,动作轻盈,背挺得笔直,双眼如星辰地看向对面的紫琅,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紫琅的袖口似乎在席位旁边的矢上面轻轻摆了摆,矢就直接飞了起来,落入壶口,立刻引来一阵喝彩,大家都没有看清楚她的动作,一气呵成,实在令人惊叹。

宇文偃当然也不甘示弱,他双目沉稳,手腕有力,竟然直接向上一抛,三尺高,然后快速下落,落壶有声,矢在壶内似乎弹跳了一下,然后所有的人都睁大了眼睛,看着紫琅刚刚投进去的矢莫名其妙地被挤了出来,落在了壶外,下面的人拍手叫绝,晋王果然不凡。

紫琅却露出了一个无所谓的笑容,接着投入第二只,而宇文偃也未使用刚刚的一招;第三只,紫琅进了,宇文偃也进了。

最后一只矢,就算紫琅进了也赢不了,以晋王的手段,第四只肯定也是进的,结果似乎已经分明了。紫琅以掌复矢,然后以食指和中指夹起矢,拇指轻轻弹了一下矢的尾端,矢就直接飞入壶内,整个壶因为矢撞进来的力道而弹跳了起来,矢也直接飞出了瓶口,引起众人的惊呼,陶瓷做的投壶,经不起这样的碰撞。

就在大家做好了瓷壶碎裂的准备时,却只是传来一声悦耳的响声,瓷壶竟然安然无恙地落在了地上,而,因为刚刚瓷壶的弹起,里面的六只矢也飞了起来,可是,只传来出了三声嘭嘭,大家定睛一看,壶内只有三只矢,全部是紫琅的,而晋王的三只矢没有入壶,直直地掉在了壶外。

如此的境地,所有的人都不自觉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期望能够看得更加清楚,首座的长公主也把身体往前倾了倾,如此风转直下,实在是让人难以预料。

晋王惊了惊,然后看向紫琅,能够让瓷壶弹跳起来,就说明力道肯定是大的,可是,如此大的力道,瓷瓶竟然没有碎,实在是匪夷所思。

如此的结果是所有的人都没有预料的,晋王只剩最后一只矢,即使是进了也输了。但是,有始有终,晋王还是很有风度地投进了最后一只矢,只是看向紫琅的目光却别有深意,这个淳于紫到底是何方的神圣。

胜负已分,大家却意犹未尽,对刚刚的比赛津津乐道。宇文偃饮了三杯酒,就算是输的惩罚,紫琅面无表情地回到了自己的席位上,并没有因为刚刚的比赛而满脸笑容,长公主在心里暗暗地点了点头。

宴席慢慢地进入了尾声,今天可谓是gaochao迭起,每个人都是满面的红光,长公主雍容华贵的扬了扬手:“赏!”

在场的每个人都得到了赏赐,公子是玉佩,小姐是头饰簪子,只是根据等级而有所区别而已,而场中最例外的就是紫琅,她得了一块紫玉,明眼人都看得出,那是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可是大家却都没有异议,她是今天的头筹,能够得此殊荣也不为过。

一旁的昌平郡主定然是愤愤不平的,今天本来是让淳于紫丢脸的,没想到最后的风头却都被她抢去了,实在是替他人做了嫁衣。

曲终人散,大家纷纷的告辞,紫琅带着言哥也准备离开,可是却被长公主留下了:“轩骊侯留下陪吾用晚膳,可好?”长者的姿态,紫琅并不好推迟,只能应了,燕王和晋王、左安炫也留了下来。

一中午的玩乐,大家都有点疲惫了,紫琅和言哥被领到一个风景秀丽的院子,整个院子绿树成荫,长公主似乎格外喜欢梧桐树,哪里都种了大颗的树。丫鬟们推开房门,一阵凉爽,屋内已经安置了冰块,感觉不到夏日的炎热,紫琅侧头去看言哥,他整个人都恹恹的,没有精神,小孩子,容易累,况且言哥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她看向幽枝:“伺候小少爷梳洗,然后休息一下,离晚膳还很早。”

幽枝应了是之后就带着言哥去了净室,而紫琅也在其他丫鬟的服侍下进了另外的净室,沐浴更衣了一番。去府外做客,家奴往往都会帮主子准备好几身衣服,以防意外,更何况是这样的大热天,身上有汗味是非常不礼貌的。紫琅沐浴之后,只穿了亵衣就躺在了榻上,言哥也被幽枝服侍着去了里间休息。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纸照射了进来,紫琅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似乎能够听到梧桐树枝摇摆的声音,如美丽的乐章,让人沉醉其中,她的思绪开始渐渐得遨游,突然想起一句词“凤翱翔于千仞兮,非梧不栖;士伏处于一方兮,非主不依”,长公主是金枝玉叶,种满院的梧桐树无可厚非,可是,梧桐,梧桐,种了梧桐树的梧桐苑是否和这偌大的公主府有关呢,长公主那熟悉的音容笑貌为何似曾相识,紫琅的脑袋里闪过一个一个的脸庞,突然定格,她猛然得睁开了眼睛,她知道了,知道长公主长得像谁了,她的双眼里面流露出的是无法明了的情绪,然后又慢慢得闭上了眼睛,鼻尖上跳跃的光晕,让她的脸庞变得柔和迷人。

晚宴在正厅里面,经过了休息,言哥又恢复了生机,双眼圆溜溜地到处转,紫琅仍旧穿了一身紫袍,宽大的袖子让她显得格外得风流。晚宴没有使用分开的榻几,而是一个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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