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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世狼尊-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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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两位王爷把腰弯的更低了。

长公主在丫鬟的搀扶下,慢慢地坐起了身:“哼,翅膀硬了,你们有何不敢?”

两位王爷一同噤声了,不再说话。

长公主这才扬了扬如皓月一样的手:“赐坐。”

两位王爷这才敢小心翼翼地在椅子上坐下,可是背部依旧绷得笔直,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长公主端起几上的茶水润了润喉,才看向宇文壬:“最近京城的流言,吾也听闻了几分,可是属实?”

宇文壬则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揖:“的确属实。”

长公主用眼角扫了他一眼,然后转头看向一旁的妈妈:“轩骊侯来了没?”

妈妈俯身回答:“到了,已经在荷花池那边了。”

长公主点了点头,复又看向宇文壬:“若是属实,你的那些腌臜事情赶快处理干净,轩骊侯毕竟是有封号的,陛下那里总归是说不过去的。”

“是。”一身袍子的燕王红了脸,更加的俊俏了。

“好了,你坐下吧,介之呢?”长公主嘴角含笑地看着晋王。

宇文偃却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恩师交代过,不到而立之年,不可成亲。”

坐在榻上的长公主笑了笑:“罢了,罢了,吾就等你而立之年再催促,只是今日,子美的事情是要定下的,呆会吾倒要看看,这个轩骊侯到底是何种人物,竟然能夺了子美的心。”

宇文偃面无表情地坐在一边,没有人能看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长公主的话却让宇文壬的脸不自觉地红了,又引起长公主的一阵调笑。

这个时候一个娇俏的声音响起:“母亲,偃哥哥来了没有?热死了。”

人未到,声先至,除了公主府的昌平郡主,还能是谁。咋咋呼呼的昌平君主一撩开帘子就看到了宇文偃,马上跑了过去:“偃哥哥,你已经到了?我可在门口等了很久呢?”

长公主却不悦地看了看昌平郡主:“妈妈们教的礼数都忘记了吗?”

昌平君主看了看首座威严的母亲,吐了吐舌头,这才有模有样地给两位王爷见礼:“见过两位哥哥。”

一旁的宇文壬却笑了:“你的眼里任何时候都只有五弟,何时容得下我这个哥哥呀。”

昌平郡主立刻嘟起了嘴唇:“壬哥哥,你笑话人家。”

长公主却开口了:“昌平。”

昌平只好扭着身子不甘地走到长公主的身边,安安静静地立好,长公主这才点了点头:“你们兄弟几人已经进京一月有余,齐王他们俱已成家,也不用吾操心,你们两人呢?皇家子嗣的重要性,吾不再累述,你们也能知晓,即使现下不愿成亲,也应该留下血脉。”

“谨尊姑姑教导。”

长公主却有些不满了:“哼,答应的倒是轻松,当面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凉面三刀的。”停顿了一下,看向昌平:“昌平,你的茶会不是在荷花池吗?客人都到了,你还在这里作甚?”

昌平偷偷地看了一眼宇文偃:“母亲,人还未到齐,那里太热了。”

长公主双眼威严无比地注视着昌平郡主:“轩骊侯都到了,谁人还未到?如此没有礼数,来了也应赶出去。”

昌平郡主却不乐意了:“哼,什么轩骊侯?不就是一个商人之女吗?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

啪!长公主狠狠地拍在几上,所有的下人顿时低头敛目,噤若寒蝉:“这些话是你这个郡主能说的吗?皇家的教养在哪里?”

长公主的怒气让昌平的身子不自觉地颤了颤:“母亲。”

长公主却并不让她说话:“你先去荷花池,茶会结束之后再来见吾。”

昌平郡主立刻泫然欲泣:“母亲,我。”

看见这副场面,宇文壬也站了起来:“姑姑,昌平还小。”

长公主却直接用手制止了宇文壬接下来要说的话,转而看向昌平:“还不快去。”

昌平最后哀怨地看了一眼宇文偃,然后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行了礼才离开。

宇文偃只是慢慢地喝茶,长公主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吾是想,若介之早些大婚,昌平也不会像如今这样的执着。”

宇文偃放下茶盏:“昌平只是一个孩子罢了。”

长公主摇了摇头:“已经及笄了,哪里算得上是小孩子,轩骊侯比她还小两岁,自己的封号还是自己挣的。”

宇文偃的嘴角浮出淡淡的笑容:“轩骊侯可不是普通的闺阁女子。”

长公主立刻露出诧异的表情:“你见过她?”

宇文壬也向他投去了目光:“五弟也见过轩骊侯?”

宇文偃淡淡地点了点头:“她与安炫是同窗,有过一面之缘。”他只说了那一次在雨若轩的见面,其他的并不方便详谈。

长公主这才恍然大悟:“是的,吾还听说她打伤了安炫,可曾?”

“确有其事。”宇文壬接过了话头。

“对了,恪靖侯到了没?”长公主又问旁边的妈妈。

妈妈恭敬地回答:“已经到了,和轩骊侯在一起。”

长公主听后,抬头看着宇文壬,露出了看好戏的笑容:“看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

 第七三章 言哥吹埙护紫琅

湖面不时有清风吹来,吹得树叶簌簌作响,荷叶的清香萦绕在鼻尖,冰镇过的果子酒沁入心田。坐在一旁的言哥,安静地用餐,不时地用眼睛好奇地观察周围的人和事。

毫不意外,礼部侍郎的女儿卫琦和吏部尚书的儿子希曜都位列席间,还有各家权贵的公子千金,莺莺燕燕,好不热闹。大家三三两两地小声交谈,于教养礼仪这一处,都是强项。

没过多久,昌平君主一身宝蓝色的翠烟衫移步而来,长长的翠水薄烟纱上面刺着几只蝴蝶,人与蝴蝶似乎在翩翩起舞。因为太阳的照耀,昌平郡主的脸颊如涂了淡淡的胭脂,更加的娇俏可人,倭堕髻斜插着一根缀着流苏的金簪,眸含春水顾盼生辉。

所有的人定然会起身行礼,有几个官宦的公子竟然已经看呆了,千金小姐的脸上无不是羡慕连连,这让把一切扫在眼里的昌平公主更是格外的得意,满脸的笑意,只是眼角瞥到角落时,脸上得体的笑容有了微微的裂痕,那个安之若素地坐在位置上饮酒的紫色身影,微微扫了一眼,她就强迫自己移开了视线,然后又带上完美的笑容。

昌平郡主在大家的目光注视下,慢慢地行到自己的榻几边,优雅地落坐,风吹起她散落在身后的青丝,飘飘欲仙:“让诸位久等了,上席。”

昌平郡主的话刚落下,各个身边伺候的丫鬟就直接把大家几上的杯盘撤掉,不一会就有托盘而入的丫鬟,无一不是清秀可人,络绎不绝,恭敬地为客人摆上席面,菜品定然是精致无双的,即使是紫琅这种见过世面的也在心里惊叹不已。

无酒不成宴,满桌的酒香让之前有些拘谨的各位都变得放松,言谈之间少了一些小心翼翼。

昌平郡主的茶会定然不会如此简单,琴棋书画是必须的,每个人都希望利用这个机会让自己名声大振,所以千金公子都非常的踊跃,只有紫琅一人,觉得有些无聊,就去逗弄言哥:“你有没有想表演的?”

言哥睁着雾蒙蒙的双眼:“姐姐想看吗?”

紫琅低声地笑了笑,嘴里吐出的是淡淡的酒香,脸上有微微的红晕,双眼含着粉红的桃花笑意,竟然是别有一番风流:“你还真的会啊?”

言哥直接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埙:“我会吹埙,姐姐想听吗?”

紫琅拿过言哥手上的埙,是最普通的陶埙,梨形的,质地并不好,可是表面光洁,显然是主人经常把玩的结果,褐色的陶埙上面有繁复的文字,似乎是远古文,紫琅并不懂:“你喜欢埙?”

言哥点了点头:“娘亲说,如果我想哭的时候,就吹埙,让埙声代替我的哭声。”

紫琅听了言哥的话,又仔细地看了看手上的埙,才递给言哥:“你娘亲还说了什么?”

言哥小心翼翼地把埙放回袖子里:“娘亲说,人生路途遥远而艰难,但我是男子,不能哭,所以让我吹埙。”

紫琅看着面前粉雕玉琢的小人儿,寄人篱下,被族人驱赶,身体并不康健,这样的他,人生路途的确遥远而艰难,低沉而浑厚的埙声的确像是人的呜咽声,佟闵儿的确是用心良苦:“那你上去吹一曲吧。”

紫琅的话一出口,言哥却也胆怯了,他弱弱地看向紫琅:“姐姐,我怕。”

紫琅笑了笑,原来真的只是一个孩子啊,无论如何强作镇定,依旧只是一个孩子,她缓缓地握住他冰凉的手:“不怕,就当是吹给我一个人听,把其他的人都看成是梨,怎么样?”

言哥立刻转头去看周围的人,然后咧着嘴笑:“好多梨!”

紫琅也同言哥一起笑起来,她明媚的笑容让坐在一边的左安炫也露出了洁白的牙齿。阳光的直射让他大汗淋漓,却不愿意移位置,他身后的奴婢一直卖力给他扇风,他注视着她的笑容,无怨无悔。

场中央的一位文弱公子现场画了一副百鸟嬉戏图,用色大胆,画风张扬,获得了一致的好评,这让他苍白的脸上也有了丝丝的红晕,然后现场把这幅画作赠与给了昌平郡主。

昌平郡主当然是满脸的喜色,美艳得如花一样。接下来是卫琦,她穿着淡雅的粉色夏装,飘逸的裙摆让她看起来如九天神女,曼妙的舞姿让在场的年轻公子都露出了欣赏的表情,水蛇一般的腰肢演绎着极致的魅惑,这样一个清纯与妖媚结合的女子,当然是让在场的男子垂涎欲滴。

舞曲结束之后,她的额头沁出了淡淡的汗水,伴随着微微的喘息,更加撩拨了大家的神经,盈盈一拜之后才慢慢地退下。卫琦夺去了太多的目光,昌平郡主虽然依旧带笑,可是心里却已经有些许不高兴了,只是,卫琦是她的人,她并不好发作,只能带头鼓掌,顿时掌声如雷,漫天的喝彩声让卫琦羞红了脸,轻轻地低下了头,洁白的颈项弯曲成优美的弧线,又让各位公子睁大了双眼。

你方唱罢,我方登场,茶话会变成了技艺大比拼,虽然紫琅不在意,可是对于未出阁的女子来说确实非常重要的,多才多艺能够打响自己的名声,也能有更多的人上门提亲,这是一件非常长脸的事情,一家有女百家求,每个女子都希望自己能够有此殊荣。

昌平郡主当然不会放过紫琅的,一番玩闹之后,她直接把视线投向了紫琅:“轩骊侯可有何才艺展示?”

不管紫琅是何种封号,她终究是一个女子,总是会嫁人的,昌平郡主问话的方式很有心机。紫琅身为侯爷,在这种情况下并不能随便献艺,可是按照昌平郡主的问话,如果她不献艺,就是没有才艺,到时候这种话传到外面,定然又会引起大家的八卦,轩骊侯竟然无才无得,恐怕显赫之家谁也不会娶这么一个撑不了场面的媳妇,毕竟之前紫琅打伤恪靖侯的事情,人人都知道,如今又添上一条,紫琅的名声也就彻底地坏了。

言哥虽小,但是从小命途多舛,当然懂得察言观色,小孩子当然是最敏感的,别人的善意或者恶意,他们是最清楚的。紫琅不欲与昌平有太多的纠缠,可是也不容别人对她耍小心眼:“郡主若不吝献艺,本侯自当奉陪。”

紫琅直接将了昌平郡主一军,场面顿时有些难看,昌平郡主的脸色也变得不好,让她献艺?这些人还没有资格看,淳于紫不过是一个商人之女,何必拿侯爷的身份当做说辞,竟然让自己堂堂的郡主献艺,实在是有失体统,可是明明是自己先提出来,此刻,昌平眼睛一转:“本郡主前几日染了风寒,身子还未完全康健,这艺可是不能献了,难道侯爷也病了?”

一旁的卫琦也随声附和:“郡主的琴艺众所周知,献不献艺都无所谓,只是,侯爷,可从未在人前表演过,今日应该让我们长长眼。”因为有昌平郡主做后盾,而且刚刚获得了各位年轻公子的青睐,卫琦有些得意忘形了,竟然挑战起紫琅的权威。

以紫琅的破脾气,此刻应该直接掀桌子,然后大步流星的离开,旁边的左安炫看见紫琅满面的寒气直冒,正准备开口,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姐姐今日未曾带自己的乐器,我就给大家表演一下吹埙吧,姐姐是我的师父,我替姐姐表演是一样的。”

所有的人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了坐在紫琅身边的小人身上,不满十岁的小孩,因为身体并不好,而显得更加的瘦弱,看起来就像是6、7岁的孩子,此时,却傲然地立在大家打量的视线里,紫琅微微垂眸就能看见他抖动的手,他害怕,却异常的坚定。

言哥不等大家反应过来就直接走到了场地的中央,那里铺了红色的地毯,供各位才子佳人表演。白色的袍子上面绣了一些简单的图案,简洁,并不花哨,他慢慢地站在红毯之上,临风而立,缓缓地从袖口拿出那个并不出彩的埙。

鲜红的嘴唇与埙口相接,纤细苍白的十指放在褐色的埙上,竟然显得格外的耀眼。慢慢地吐气,饱满圆润的声音慢慢倾泻而出,响亮而平稳,紫琅知道他的身体并不好,如此平稳的气息是需要训练很久的。

悠扬低沉的声音就像是风在大家的耳边呜咽,带着淡淡的忧伤,这么小的孩子,却有如此充沛的情感,如果不是经历了世间的百态,如何能有如此深的顿悟。

紫琅远远地看着言哥,他闭着眼睛沉醉在自己的演奏里面,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竟然让紫琅不自觉地有些忧伤,埙的声音真的很像哭,佟闵儿没有错,她的确是一个很好的母亲。

乐声慢慢地高亢起来,震得大家的桌上的酒水都微微地抖了抖,震得湖水都轻轻得颤了颤,让大家的心肝都跟着一飞冲天,竟然能够感觉到那种激情被悲愤,如奔腾而下的长江黄河,又如千军万马的战场,锣鼓喧天,战士哀鸣,良久,声音又变得如缓缓的流水一样,滋润着大地,神奇、空灵,让大家似乎置身在方外,未曾被俗物所玷污。

悠久绵长的尾音让大家渐渐放缓的呼吸又急促起来,很久,很久才从这首曲子当中回过神来。紫琅噙着笑容看着那个站在红毯之上,慢慢睁开双眼的孩子,眼神之中似乎有些些茫然,她慢慢地站起身走向他,牵住他的手就要离席,突然一个温柔却威严的声音响起:“轩骊侯,且慢!”

紫琅回头,是一位气质卓著的妇人,可是,她并不会小看这位妇人,就凭她周身的气度,以及跟在她身后的两位不凡的男子,她就可以确定,这位说话的妇人就是闻名遐迩的长公主,德高望重的长公主。

燕王和晋王跟在长公主的身后,双双把目光投向紫琅这边,两个人的神色皆是不明,微风轻轻吹起,不知道会迷了谁的双眼,又乱了谁的心。

 第七四章 雅歌投壶游戏中

绿树成荫的梧桐树下,长公主带着笑走向紫琅,看见长公主来了,所有的权贵千金公子都从榻上站了起来,纷纷向长公主行礼:“见过长公主。”

长公主的广袖一张,气度无双,扫了一眼下面躬身行礼的各位:“起!”

“谢长公主。”整齐划一的声音显得格外的恭敬。

紫琅牵着言哥看着走向自己的长公主,她的容貌竟然让自己有熟悉的感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罢了,迎着长公主,紫琅微微弯下了腰:“长公主。”

长公主容色恬静的点了点头,然后看向紫琅身边的言哥:“刚刚的埙吹的很好?你说,轩骊侯是你的师父?”

言哥松开了紫琅的手,然后双手一揖,声音清亮:“见过长公主,轩骊侯的确是我的师父。”

长公主眼神一亮,然后侧头看着宇文偃:“古有伯氏吹埙,仲氏吹篪,看来介之与轩骊侯还是很有缘分的嘛,至于子美嘛,也要上进一些。”

长公主的话让所有的人心思百转,她这是什么意思呢?紫琅当然不会琢磨她的话,只是希望早点离开,因为她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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