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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傲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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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凤相爷允了,那本县主便带她走了!”
只等他这句话出口,千川雪便走过来,一把拉上凤弦月的手:“月儿,走了!”
“是!”
凤弦月连忙应着,冲凤居正福一福身:“爹,女儿走了!”
便和千川雪手拉着手头也不回的走出院子。
目送着女儿异常欢快的身影,再看看跟前一脸正色的儿子,凤居正身体一软,觉得有些事情他越来越控制不住了。
“父亲。”凤云墨依然长身玉立,满脸恭敬的神色。凤居正的心却不住的往下坠去,终于长长的叹了口气,走出儿子的小院。
那边,凤弦月和千川雪一起坐上马车,凤弦月长出口气,一把握紧千川雪的手:“川雪,谢谢你!”
如果不是她,她就又要被凤居正送去山上的庙里呆一个月了。除非等到秋猎前一天公主府派人来接,凤居正还不会接她回去。
上辈子,每次只要她和张氏母女有任何冲突,凤居正便会将她送去山上,美其名曰让她修身养性,其实就是把她扔到一边不顾她的死活。
一开始他们本是妄想以此吓唬她,让她认清本分乖乖做人。谁知凤弦月偏偏自得其乐,便是每天都吃白菜豆腐也绝不向他们低头。
日子久了,这事便成了一个象征——她被惩罚的象征。
“咱们谁跟谁,谢什么啊?”千川雪不在意的道,一对好友相视而笑。
马车很快驶进公主府,千川雪拉着凤弦月下来:“走吧,咱们一起去见见我母亲。她今天还说好久没见过你了。”
“好啊!”凤弦月笑道。
宁怡长公主乃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姐姐,姐弟俩感情深厚,因而公主府在京城的地位也十分超然。
宁怡长公主她见过的次数不多,现在也就依稀记得是一位容貌庄重端丽的女子。但她对千川雪那份浓浓的爱却是谁都能感受得到的,这也叫她嫉妒了好久。
长公主的卧房在东边。
千川雪拉着凤弦月一路奔走,连通报的丫鬟都不用,径自兴匆匆的一头撞进房里:“母亲!”
“雪儿,谁让你乱闯的?”
立即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便仿佛一块巨石从头顶上压了下来,让她们笑容一僵,呼吸一滞。
“公主,川雪还是个孩子,你又何必对她这么凶呢?”
随后,一个清朗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三分笑意,七分温柔,仿佛山谷里叮咚的泉水,在这烦躁的夏日缓缓流过心田,让人心境不知不觉平静下来。
凤弦月忍不住抬起头,这才发现宁怡长公主对面坐着一个人。
宛如谪仙
这是一个很干净、很俊秀的男人。
他的面部线条柔软,五官仿佛墨画的一般典雅细致,凑在一起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舒心的感觉。一身月牙白的锦袍更是衬得他风姿卓绝,宛如偏偏下凡的谪仙。
现在的他正侧头看着他们,俊雅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那笑容很温柔,就像春日和煦的微风迎面拂来,几乎要渗到内心深处,又被奔流的血液带到全身各处。
他的眼眸清亮似水,闪着熠熠光点。让人感觉到仿佛有一片柔软的羽毛轻轻刷过心尖……
“十九叔,你来啦!”
见到此人,千川雪眼睛一亮,连忙迎上去。
男人眼神温柔:“川雪,几天不见,你又长漂亮了。”
千川雪笑得十分开心。
宁怡长公主见状,含笑摇头:“清澜,你别夸这丫头。她经不得夸的。”
“娘,有你这么说自己女儿的吗?”
闻言,千川雪嘴巴一撅,凑到她身边娇声埋怨。
宁怡长公主微拧的眉头舒展开来,原本就美丽的面庞更笑成了一朵花。嘴上却不悦低喝:“你这个丫头!明明年纪不小,都要嫁人了,还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你说我怎么放心把你嫁出去啊?”
千川雪抱紧了她的胳膊:“女儿不嫁!我陪着娘你一辈子!”
宁怡长公主眼中的笑意更盛,手上又推了她一把。
“好了,你别闹我了,你和月儿去玩吧,我和小十九在说正事呢!”
“能有什么正事啊?”千川雪不满道,忽地眼睛又一亮,“该不会,娘你又想给十九叔做媒了吧?”
宁怡长公主不耐烦的道:“你小孩子家家的,管这些做什么?快点回去玩儿去!”
男人唇角微抿,没有说话。但凤弦月明显从他眼中看到一抹不悦。
这个十九叔,她倒是知道一点。这是先帝最小的儿子,排行十九,年纪和福王差不多大。
因为自小丧母,是被宁怡长公主一手拉拔大的,因而和宁怡长公主感情很好,甚至比宁怡长公主和皇帝还要好上几分。
而且,听说他早慧,一岁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三岁成诗,十四岁冒名顶替一名举子参加科考,一举夺得一榜进士第三名。
先帝对他爱若珍宝,在他十岁时便封他为逸亲王,将江南肥沃的土地赐给他为封地。
后来先帝过世,当今圣上继位。圣上也十分疼爱这个年纪和自己儿子差不多的弟弟,甚至舍不得让他和其他兄弟一般远赴藩国,便将他留在京城,还亲自给他指了一门亲事,女方是皇后娘家的一个族妹。
只可惜,那个女孩儿自小体弱,从会吃饭起就把药当饭吃。
歪歪倒倒的活到十四岁,本来圣上都打算亲自为他们主婚了的。可就在婚约定下的三天后,女孩儿居然感染风寒,一病不起,一命呜呼了!
原本圣上又打算为他再说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却被他婉言谢绝。他坚持要为过世的未婚妻守满三年的孝再谈亲事。
病歪歪的
但实际上,到底是守孝还是想要躲避圣上无所不用其极的监控……凤弦月轻笑。身为一个皇帝,却对比自己年纪小这么多的同胞弟弟如此防范,他也算是古今第一人了。
印象中,这位逸亲王一向十分低调,她上辈子嫁入皇家三年,和他见面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每次也不过是远远见到了,互相见个礼便各自走开。
可今天她才发现——这位逸亲王,似乎比外面看到的要风流潇洒得多。
进门的那一瞬,她都差点被他的风采给迷得七晕八素。上辈子她可没这样的感觉。
似乎发现了她的目光,逸亲王转过头来,便将凤弦月的视线抓个正着。
凤弦月连忙裣衽行礼:“逸王爷。”
逸亲王眉头微皱:“这位是?”
“十九叔,她就是我和你说过的月儿啊!我最好的朋友!”千川雪连忙又跑过来,乐滋滋的介绍道。
“也是你唯一的朋友吧?”逸亲王调笑道。
千川雪气愤得跺脚。“十九叔!”
逸亲王却早转向凤弦月,目光平静,一双明眸仿佛两汪清澈的泉水,晴朗的声音一如既往清脆悦耳:“原来是凤相爷的长女。这些日子川雪有劳你照料了。”
“逸亲王哪里的话。凤崎县主率真可爱,我们脾气相投,在一起玩得很开心。”凤弦月忙垂眸道。
“看吧!”此言一出,千川雪又得意洋洋的昂起下巴。
逸亲王无奈摇头。
宁怡长公主也无力扶额:“可以了,月儿才来,你先带她下去安顿吧!一会晚膳我再叫你们过来。”
“是。”千川雪俏皮的道,行了个礼便拉着凤弦月双双退了出去。
呼!
出了这个门,凤弦月拍拍胸口,那张无双的笑颜却还在眼前挥之不去。
“月儿,我已经和娘说过了,你就不用去别处安置,就在我院子里歇下好了。咱们睡一张床,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呢!”
千川雪这个傻大姐浑然不知她的心中所想,还拉着她的手蹦蹦跳跳的道。
“哦,好。”凤弦月淡声应着,终是忍不住问道,“川雪,逸亲王又要议亲了吗?这次是哪家的小姐?”
上辈子,她记得逸亲王一直没有纳妃。人也一直是深居简出,几乎不和多少人有来往。如果不是今天在这里见到他,她几乎都要忘了皇家还有一个这样的子孙了。
“不知道啊!我娘看的,肯定也就是那些皇亲国戚家的女孩子吧!”千川雪不大关心的道。
“这不是十九叔马上就要出孝了吗?听说皇帝舅舅又想从皇后族里挑一个女孩指给她。我听我娘说了一句,似乎那又是个病歪歪的,也不知道皇后舅妈家族里的丫头怎么长的,干嘛一个个都病歪歪的?”
只怕他们就是故意挑的这样的人吧!凤弦月暗道。
正想着,忽然察觉到两道过分热切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胳膊上跳起来一阵鸡皮疙瘩,凤弦月小声道:“川雪,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年少不知愁
“月儿,你怎么突然问起十九叔的事了?该不是……”千川雪一脸八卦,脸上笑得贼兮兮的,“不过,我看你们年纪差不多,出身也蛮相配的。 你要是想嫁给他,我可以去和娘说说看哟!”
“不过,如果你真嫁给他了,那你不就是我十九婶了?不好不好!你凭什么平白高出我一辈去?我分明还比你大两个月啊!”
“谁说我想嫁给他了?”凤弦月瞬时也羞燥不已,“我不过随便问问,你怎么一下子蹦出来这么多话,看我不打你!”
“啊啊啊,救命啊!”
千川雪连忙大叫着抛开,凤弦月立即追上。
一对好友在青石板路面上你追我赶,笑语嫣然。年少不知愁的岁月花落无痕。
“哎呀!”
“小姐,你没事吧?”
一对好友自是玩得欢快,谁知一不小心,跑在前头的千川雪和一个迎面而来的女子撞了个满怀。
紧跟在后的丫鬟当即扯着嗓子嘶嚎起来,尖利的嗓音几乎要把人的耳朵给震破。
凤弦月眉头一皱,赶紧上前将千川雪扶起来。
对面的少女也爬了起来,忙不迭小声道:“姐姐,对不起,你没事吧?”
可怜巴巴的语气,泪水汪汪的大眼,配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真是说不出的可怜可爱。如果不是一直跟在千川雪身边,凤弦月都要以为是千川雪把她给狠狠欺负了。
见到是她,千川雪脸色很不好看。
“你长了两只眼睛是出气用的吗?会不会看路啊?竟然把我都给撞倒了!”
“姐姐,对不起,我错了。”两颗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转悠着,嗓音也颤抖得不像话。
千川雪不耐烦的瞪她一眼:“你哭什么哭?难道我说错了吗?”
“没,姐姐你没说错,一切都是我的错。”少女的脑袋都快垂到胸口去,眼泪早抑制不住的啪嗒啪嗒掉在地上,不一会就湿了一片地。
见状,凤弦月眉心一拧,一种不好的感觉袭上心头。
果不其然。下一刻,便听一个气愤的声音由远及近而来——
“川雪,你怎么又欺负你妹妹了?”
“我没欺负她!是她自己撞到我了!”千川雪立马跟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儿一般蹦起来大叫。
只见从那边小路上走过来的是一个三十岁出头的俊雅男子。他生得眉目不俗,一袭合身的锦袍穿在身上,更显得气度清雅,很有几分翩翩书卷气。这个人,便是宁怡长公主驸马、千川雪的父亲千楚了。
“爹,姐姐没有欺负我。是我、是我不对,因为急着去给您端茶,便撞上了姐姐。您别骂她了,是我走的急了才和她撞上的。您要骂骂我吧,一切都是我惹起来的!”
此时,抽泣的少女也赶紧上前,一个劲的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然而,从她的话里,凤弦月听出了三层意思——第一,她是为了侍奉父亲才会和千川雪起冲突。第二,她侍奉父亲的心情十分急切,所以才会引发此类事件。第三,她是个好孩子,关爱姐姐,不欲和姐姐多起纷争。
小贱人,你少胡说八道
凤弦月不禁冷笑。她越是这样,不就越反衬出千川雪心里只有自己,根本不顾父女亲情、姐妹之情?
这个丫头,比她家里那个妹妹还要厉害得多!
果然。听到这话,千楚脸一沉:“你我还不知道吗?你做事向来沉稳,从不会冲撞到任何人。”
“那爹你的意思是我故意撞她的?”千川雪马上炸毛了。
凤弦月心一沉——川雪,你不能这样!你越是如此,在他们看来就越像是理亏,你爹更不会站在你这边的!
再看看千楚,他的眼中立即闪过一抹不喜。
千川雪却没发现,继续嚷嚷道:“爹,你怎么能这样?我才是你嫡亲的女儿啊,你怎么听信一个丫头养的也不信我?”
坏了!
凤弦月心中大叫不好。千楚也一脸阴沉,少女委屈得眼睛都红了,呜呜咽咽的哭个不停,却不敢辩驳半句。
千川雪越听越烦:“你哭什么哭?明明是你自己撞上我的,你快和爹说清楚啊!”
一边说着,一边要去将人抓过来。
少女吓得脸儿惨白,忙不迭往千楚背后躲去。
“够了!”
见状,千楚怒火中烧,一把将小女儿护在身后:“雪儿,你这个长姐怎么当的?当着我的面你就这么欺负她,背着我你还不变本加厉?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
“爹,没有……大姐她没有欺负我。”少女连忙哽咽道。
声音断断续续,语气楚楚可怜,简单的一句话,她愣是分成四五句才说完,叫人听下来后就只记得那最后三个字。
千川雪气急败坏。“小贱人,你少胡说八道!”
少女惊呼一声抓紧了千楚的衣袖。
一个咄咄逼人,一个步步退让,在外人看来,自然是那个退避的少女最可怜。
身为父亲的千楚也怒了,一把将扑过来的千川雪推开:“千川雪,你闹够了没有!”
“爹!”
千川雪踉跄几下,差点摔倒。
凤弦月赶紧扶住她,千楚已经转身拉上抽泣的少女的手,温言抚慰着她要走开。
凤弦月心里一沉,忍不住低叫道:“驸马请留步!小女有几句话要说。”
千楚回转头,眼中毫不避讳的带着一抹鄙夷——这个一直和自己女儿混在一个女孩,她的名声他早听说了。她和雪儿真真是脾性相投。自从认识她后,雪儿就越发的无法无天了!
凤弦月无视他眼底的不悦,径自行礼道:“驸马,您的女儿敬仰您,您爱护她,您甚至能当众维护她是好事,小女十分感动。但是,无论如何,身为一个父亲,您至少要做到一碗水端平不是吗?”
千楚嘴角一掀。“我没有罚雪儿,就已经够一碗水端平了。”
凤弦月抬眼。“那请问,川雪她做错了什么您要罚她?”
“她欺负她妹妹。”
“真欺负了吗?如何欺负的?人证物证何在?”
“我都亲眼看到了!”千楚低喝。
凤弦月轻笑,“仅凭她的一面之词,您就全信了?”
玩物生下来的女儿
“同住一个屋檐下,亲姐妹还会有点摩擦呢,更何况嫡姐与庶妹?说句不好听的,您分明还没到时心里就早已经做出判断。您所谓的一碗水端平,是您自以为的一碗水端平,倾向于您庶出女儿的一碗水端平!”
“你胡说什么!”千楚当即变脸,双眼里几乎冒出火来。
少女适时又抽泣两声。
凤弦月冷冷道:“我是说,驸马您的心早就偏了,偏向您的庶女!”
“你放肆!”
千楚怒斥,原本白净的脸上忽地充血通红。
凤弦月不卑不亢的道:“就算放肆,小女也必须把话说个清楚。驸马,川雪她是您的女儿,她生性豪放率真,对人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从不会遮掩自己的想法。
她便是再厌恶一个人,也最多就见面说她几句,将她赶离自己眼前就是了。您何曾见过她有过更多的举动?”
听到她为自己说话,千川雪大为感动,连忙悄悄拉上她的手。
凤弦月按按她的手心示意她安心,自己继续面对千楚道:“再说了,川雪她身为长公主之女,深受皇上宠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身份和公主也差不了多少。她会纡尊降贵和一个小小的庶女过不去?”
千楚面色一僵,终于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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