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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又穿-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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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俞惜琴眼看就要扑过来跟高天拼命,我赶紧拦住她,“事已至此,说别的都没有用。救人要紧。”我用眼神示意高天。
高天却缓缓摇头,“小云,不是我不想帮,萧前辈的事,我也爱莫能助。”
我正要问为什么,又一个声音响起,“萧前辈的伤,普天之下,除了我叔叔,没有人能够医治。”
三人同时回头,徐子炎站在小院门口,含笑望着我,“云儿,该回去了。”
心魔
萧水心静静躺在床上,双目紧闭,面容沉静,尽管过于苍白的面色削弱了她那惯有的强硬气场,略嫌清瘦的的脸颊和尖尖的下颚平添了几分女子的娇柔与无助,然而几十年形成的冰冷气息却没有因此而改变,就算是昏迷状态,依旧凛然不可侵犯。
在石中寺,我向俞惜琴提出要来看看萧水心,高天由于跟萧水心有过节,自然不便前往。至于徐子炎,他的脑袋里是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合适不合适的概念的,只有他想不想。临走前,我向高天提出一个要求,我要带潘玥儿一起走。医巫宫平日里很少与江湖人士接触,至少安全系数要比整日打打杀杀的血影门高太多。而且医巫宫里的人,除了萧幻秋,大部分还算正常,玥儿在这里,也能生活得很好。
俞惜琴将萧水心安置在城中的一家客栈里,随行的还有殷琅和服侍他的那个叫嫣翠的婢女。
殷琅还是那副自我封闭的状态,自从我们到来,他始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招呼都不打一个。
俞惜琴告诉我,她溜下医巫山没多久,就遇到准备带殷琅上山求医的萧水心。一向把殷琅看得比天还大的俞惜琴自然要随同前往,哪知半路杀出个高天。萧水心对高天早就看不顺眼,双方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一向示弱的高天这次竟大发神威,十几个回合后,便一掌将萧水心打到吐血,就此昏迷不醒。
娘滴,这个男人,他的名字是假的,身份是假的,连武功都是假的!我除了只知道他是个男的,其他一概不知。FBI、克格勃、地下党,在他面前统统都是浮云,他到底有没有跟我说过一句实话?
“萧前辈昏迷多久了?”我问。
“已经三天了。”俞惜琴脸上难得现出一丝愁容,“她若一直不醒,琅哥哥如何去医巫山求医?”合着她关心的不是萧水心有没有事,而是医治殷琅的事会不会被耽搁。
我不禁唏嘘,不管萧水心对她如何,毕竟把她养大,教她武功,她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竟然对其生死也是漠不关心,这个女人到底长没长良心?
我问徐子炎,“你说徐峥前辈可以救她,是吗?”
徐子炎摇摇头,“那是以前,叔叔还不曾救治楚歌的时候。”
“什么意思?”
“萧水心乃是心脉受损,状况与原来的萧幻秋相似,但要比她严重数倍。此种病症,无药可医,唯有内力异常深厚之人,以真气渡之,辅以珍贵药材调理,方能见效,但也仅仅是保命而已。”
“我是问你徐前辈为何不能救她?”
“家叔幼年曾得遇高人传授奇异武功,一身精纯内力高于常人数倍。萧幻秋便是得益于家叔以真气渡命的方式,才得以延缓性命。也正是由于她的心悸病反复无常,所以多年来她才不敢随意离开医巫山。本来以萧前辈目前的伤情,家叔若拼上耗损一半的真气,到也并非不能救治。只是前些时日为救楚歌,家叔内力耗损严重,险些丢掉性命。如今身体虽然恢复,却失掉了近九成的内力,实在令人痛惜!”徐子炎说道最后,简直就是咬牙启齿,拳头攥得咯咯响,楚歌要是在他眼前,绝对要被他打得满地找牙。
我也是万分惊愕与惋惜,当初徐峥为救楚歌付出了很大心血这我是知道的,但我没想到的是,他的牺牲如此巨大。
即便楚歌是自己亲生女儿的心上人,这种赔上性命与前程的牺牲还是太不值得了吧?还是说父爱的伟大与崇高是我等俗人理解不了的。
“这么说萧前辈永远都醒不过来了了吗?”那不成了植物人吗?
身后传来车轮声,殷琅出现在萧水心的房门前,看似平静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焦虑与悲伤。他虽然一直与萧水心不合,但毕竟母子连心,萧水心有事,他也不可能置身事外。
徐子炎轻叹一声,“不会太久,因为,她命不久矣。”
我和俞惜琴都是一惊。殷琅表情虽然没有什么变化,双手却一直在微微颤抖。他没有停留太久,转动车轮转身离开。
萧水心,真的要死了吗?
我想起第一次见她时的样子,冷月清辉,遗世独立,仿佛高高在上的女神,冷冷俯瞰众生,尘世间的一切人、一切事都与她无关。
我突然发问:“只要有足够深厚的内力,就可以救她,对吗?”
“还要遵照一套特殊的运气法门……”
“你知道这套法门对不对?”我打断徐子炎,紧紧盯着他,等他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徐子炎神色有些紧张,“云儿,你该不会想……”
“我就是这么想的,”我扭头看着俞惜琴,“萧水心救过我的命,做人要知恩图报,所以我今天也要救她的命。”
我的体内究竟有多深的内力,我自己也不清楚,大概是普通人的N倍,这些内力,反正我自己也用不完,不如分出一点来做好事,做人要有一颗感恩的心嘛。
我的决定遭到徐子炎的强烈反对,软磨硬泡、苦苦哀求、危言恫吓,总之招数用尽,对我也没起什么作用。无奈之下,他只得做出让步:在我运功为萧水心疗伤期间,必须由他在旁护法。一旦超过三个时辰,萧水心仍未见起色,不管我同不同意,他都会强行把我带走。
我接受了徐子炎的让步。
由于萧水心身体虚弱,承受不了任何的颠簸移动,疗伤便在这客栈中直接进行。为了确保安全,徐子炎不仅清空了客栈,还连带整整一条街。不仅如此,他还从大营中调拨了5000精兵,将整条街围的里三层、外三层,别说是人,就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进去。
我觉得徐子炎这么做过于兴师动众,劳民伤财不说,他整这么大动静,谁都会奇怪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反倒惹人注意。
徐子炎却说,没有什么比我的安危更重要。这样的防护措施下,除非大军攻城,就算江湖顶级高手倾巢而出,都不可能闯进来。
我的心弦像是被谁的手微微拨动了一下。任何一个女人,如果有男人肯为她做到这一步,都不会不心动。但也只是心动,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仅此而已。
我转身关上房门,徐子炎伸手挡住,“云儿,外面的守卫再严密,都是无用功。你的生死,只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上。不要太自信,一旦觉得不行,千万不要硬撑。”
我点点头,继续关门,徐子炎又挡住,“不管怎样,千万不要做伤害自己的傻事。”
我有些不耐烦了,“我是去救人,不是去自杀,你不要……”话未说完,嘴唇已经被堵住。
不是没有看到他凑过来,只是他以前这样戏耍过我很多次,也没少挨我的揍,所以我以为又是假警报,没想到他这次来真的!
柔软的唇瓣在我的嘴唇上辗转往复,并一点一点向里面侵入,我正奇怪男人的嘴唇也可以这般柔软时,没有丝毫准备的牙关突然被轻易地撬开,任人长驱直入。新鲜空气混合着男性阳刚气息顿时充斥了我的口腔,灵巧而湿润的舌头毫不客气的在我嘴里攻城略地,不放过每一个角落。我伸手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绵软无力,整个人竟不知什么时候半跌在他怀里!
我心里大窘,又是恼怒又是羞愧,我一个堂堂良家妇女,岂能如此轻易就被他勾引!刚刚不知跑到哪里去的羞耻心总算又回来,我刚要大骂,舌头只是轻轻一动,立刻被他擒住,对方就像经验丰富的老手一样(他本来就是好不好!),我的香舌轻易被他用舌头卷带出来,吸吮,啃咬。似乎这样还不够,徐子炎索性将我直接按在门板上,炙热的手掌像烙铁一般牢牢按住我的后颈。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我的舌头竟是这般敏感,一股酥麻的电流顺着舌尖上的千万个味蕾,直击大脑,大脑神经连接处的保险丝瞬间烧断。我只觉脑袋轰的一声,理智不复存在,一切全凭本能。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再不分开就要一起窒息而死,这个热情似火的法式长吻才算结束。
徐子炎在我那娇嫩红肿的唇上浅啄了几下,作为最后收尾,这才缓缓抬眸看我。原本漆黑清澈的眼眸宛如一潭秋水,碧波荡漾,情意绵绵,再配上那勾魂妩媚的狭长眼角,竟美得惊心动魄,神仙都无法抵挡。
我的心就如不经意间掉落一汪深潭之中,再也找寻不见,几分慌乱,几分失落,几分怅惘,然而更多的却是……暖意。
很矛盾,不是吗?
徐子炎帮我理了理方才被他粗暴动作弄乱的鬓发,又扶我站直身体,朝我笑了笑,笑容里充满宠溺,“我在门外守着,记得,千万不要硬撑,还有,不管何时,我都会在你身边。”说完,他握了握我的手,方才恋恋不舍的松开,转身退出门外,反手轻轻关上房门。
他的手离开我身体的刹那,我心中的失落瞬间膨胀,情不自禁想上前拉住他,甚至险些大喊出声“不要走”。
我重重倚到墙上,如同脱力一般,身体每一处与他接触过的部位都还清晰的保留着那令人耳热心跳的狂野记忆。
其实,刚才,我并非没有机会推开他。
当徐子炎的唇距离我只有两公分时,我已经清晰的感觉到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然而如同中了魔咒一般,我非但没有躲开,竟然还有几分期待的接受了这个突如其来却并不完全出乎意料的吻。
我是真的喜欢上了他,还仅仅是折服于他高超的吻技?
我舔了舔嘴唇,不得不承认,貌似这家伙的吻技还真不是盖的,和他接吻的感觉——不是一般的享受。他似乎能把人隐藏于心底深处最原始的欲望轻而易举的释放出来。只是简单一个吻,我竟然有了想跟他有进一步“接触”的冲动!
娘滴,原来在我玉女的外表之下隐藏着一颗“欲女”的心吗?
我立刻否定了这个明显不符实的想法,并直接把刚才这起乌龙事件定性为徐子炎无耻□纯情少女(你都想跟人家有进一步接触了还纯情个毛啊?)的流氓行为。
收敛心神,盘腿在萧水心对面坐下,先封住她周身几个大穴,以防止她在昏迷中无法控制内外真气交融,发生突发状态而引发走火入魔。接着转到她背后,双手结印、五心朝天、静心绝虑、意守丹田,等心境调整到空灵状态,身体、精神都处在最佳状态,渡气疗伤才能正式开始。
徐子炎说,能否一举成功,之前的准备工作至关重要。可问题是,为毛我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不停的滚动播出刚才那香艳火爆的一幕。人的想象力是多么可怕的一种能力,它为意淫提供了无限延展的广大空间。
我的大脑就像被一股邪恶的力量所控制,我越是不去想,它们就愈加清晰的出现在我眼前。徐子炎那温润而灼热的嘴唇,挑逗魅惑的眼神,因为□而粗重的呼吸……一切感官体会都如同身临其境一般,清晰感明显放大了若干倍。
我内心烦躁不已,而且愈加不可控制,体内渐渐生出一股莫名的力量,左冲右突,像在寻找一个出口。胸中那股烦闷之意愈来愈重,忍不住放声大叫:“徐子炎你这个王八蛋!”
“云儿,切莫胡思乱想,一定要稳住心神!”徐子炎略显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都怪你!”一股热流从丹田之处逆流而上,我立刻咬紧牙关,不敢再开口。我体内的真气已经有明显的紊乱迹象,再控制不住心神,就要走火入魔了。
娘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出师未捷身先死吗?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唵嘛呢叭咪吽……”门外传来诵经声,声音低沉平稳,宛若流水,涓涓潺潺。
声音乍听之下,平平无奇,但一进了脑子,便下至肺腑,上至灵台,无处不清明。仿佛空寂的宇宙空间里,一朵朵莲花悄然绽放,又悄然陨落,花开花落,生生不息……
世界终于重返正常的轨道,自我得以重新回归。
我缓缓抬起手臂,一股至纯真气顺着我的掌心缓缓注入萧水心的体内。
封印
真气在体内运转了两个大周天,萧水心总算有所反应。她的身体微微一颤,似乎要醒转过来。
我徐徐长出一口气,将真气缓缓引至丹田。
房门猛的被撞开。“云儿!”声到人到,肩膀被紧紧抓住,徐子炎上下不停的审视我,见我没什么大事,才重重松了口气。“整整两个时辰,谢天谢地,总算平安度过这关。“望着徐子炎那满是疲惫、焦急和疼惜的眼眸,我的心情复杂至极,明明攒了一肚子要骂他的话,现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她就要醒了,你先回避一下。”以萧水心的性格,她想必不会愿意让不相干的人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
徐子炎百般不情愿,我好说歹说,总算把这位大神劝走。临走时,他居然还想故技重施,吃我的豆腐,被我一拳直接打飞出门外。
“是你救了我?”我正一边甩着膀子,一边后悔刚才那一拳力道太小时,身后传来萧水心的声音,惊愕、诧异、不可置信。
我相当体贴的在她背后放了个枕头,让她靠得更舒服点。
“姑姑(这个称呼叫着还真别扭)有难,做侄女的岂能见死不救?”
萧水心流露出明显不信却又不得不信的矛盾表情,她直直盯着我的眼睛,想从中找到哪怕一丝能够证明我居心叵测的蛛丝马迹。
我不觉得萧水心有这样的怀疑是以怨报德,毕竟在她眼中的我不是来自异时空的陌生人,而是诡计多端的萧幻秋。雪中送炭从来都不是萧幻秋的风格;落井下石还差不多。
萧水心研究了半天,大概也没看出什么来,只得悻悻移开目光。当视线扫过我右腕时,目光陡然尖锐,“玄天镯!”
我浑身一震,心下一沉。萧水心既然是从医巫宫出来的,认得玄天镯也不稀奇。只是看她反应这么强烈,我忽然有一种麻烦上身的感觉。
“你从何处得来?”萧水心的声音急促又尖锐。
我的大脑飞快转动,思索怎么回答。萧水心的视线愈加冰冷,仿佛终于窥视到我的秘密一般。
我被她看得很不舒服,索性一咬牙,实话实说,“玄天镯是从俞惜琴处得来,俞惜琴则是从她母亲那里得来。”话说得不假,只不过事实没这么简单罢了。
“你是说殷紫玉?”
我点点头。
萧水心霎时面罩寒霜,眼中的神色愤怒、怨恨至极,牙关咬得咯咯响。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变脸吓了一跳,不由得暗自戒备。虽说她这突然爆发的怒意似是针对殷紫玉,但后者早已不在人世,说不好萧水心会不会因为怒气无处发泄而随便找个替罪羊。
“哈哈哈!”萧水心突然大笑出声,“殷紫玉,我果然还是被你骗了,我果然还是被你骗了!”
萧水心笑个不停,只是笑得比哭还难听。来送汤药的嫣翠端着托盘站在门口,一脸惶恐与不安,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接过嫣翠手中的盘子,用眼神示意她离开。嫣翠如释重负,头也不回的跑掉。
萧水心终于不笑了,却开始痴痴的发呆,眼神空洞的盯着某一点的方向,明明没有表情,却偏偏给人一种心碎的感觉。
我用汤勺轻轻搅动着碗里的汤药,汤药是按照徐峥以往为萧幻秋调理病症所用药方提前配制好的,对心脉受损有一定的恢复调理作用。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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