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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又穿-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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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一直都清楚她们依旧跟在我身后,只是跟随的距离有所拉长而已。我之所以没再揭发她们,是因为我明白她们这么做无非是担心我,并无恶意。再者,我每天好吃好喝,逍遥自在,她们却是风餐露宿,披星戴月。我心里不是不感动。
“让这丫头带路,不找到段黎华,就不要回来见我!”我没有逼问少女段黎华的下落,俪兰她们自有办法问出来。
果然,俪兰想都不想就拱手说了句“属下领命”,带领其他宫人押着少女转身离去。
徐子炎静静问道:“就是找到她,你又当如何?杀了她吗?”
我冷笑一声,“杀了她岂不是太便宜了她?”我紧紧握拳,咬牙切齿,“我要把她抽筋剥皮,挫骨扬灰,叫她也尝尝什么叫做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徐子炎浓眉一挑,拊掌道:“如此这般,云儿到时莫忘通知徐某,好叫徐某也机会目睹这一人间罕事。”
我登时气结。这个徐子炎真是不嫌事大,就怕事小!他这是劝我呢?还是拱火呢?
我冷眼睥睨,“怎么,你以为我不敢这么做吗?”
徐子炎修长的手指抚着下巴,笑得相当欠扁,“非也,徐某是怕云儿到时会晕血。”
@#¥%&……
我终于忍无可忍,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般跳了起来,“那有怎样?大不了我把她关到笼子里,每天骂她一百遍!你管得着吗!”
徐子炎点点头,“此法甚妙。”
我彻底无语。跟这种思维不正常的人果然没法沟通。
我赌气朝前走去,徐子炎亦步亦趋跟在后面。我没有任何预兆的突然掉头朝后走去,徐子炎身都不转,直接后退几步跟在我的右侧。我顿住脚步,恶狠狠道:“你老跟着我干嘛!”
徐子炎一脸无辜,摊手道:“我们本来就在一起啊?”
这话就有点忒暧昧了,简直是赤果果的占便宜!
我指着他的鼻子,“谁跟你在一起啊?你别胡说八道啊!”
徐子炎一脸很受伤的表情,眼神哀怨得好像他才是被调戏的那个。
我直接无视,掉头走人。早就知道丫就是一骨灰级演技派。跟他有过瓜葛的女人都能从太平洋排到印度洋了,还跟我装纯情!以为老娘是没见过世面的无知少女啊!
不知走过几条街,行人逐渐多了起来。看来刚才那件非正常社会事件的波及范围已经到头,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们还没来得及把消息传递到这里。
我走进一间茶馆,边喝茶边运气。一个修长的白衣身影在桌边站定,坐下。
我不理他,继续喝我的凉茶。
“云儿,你真的生我气了?”
“别叫的那么亲热,咱俩不熟。”
徐子炎挑挑眉,眉心微蹙,两道如墨黛眉立刻弯成如新月弯钩的神奇弧度,叫人忍不住想伸手把它们捋直。
我挪开视线,冷冷道:“别用对付其他女人那套来对付我,那对我不管用,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徐子炎凝视我良久,淡淡说道:“你当真如此看我吗?”
心里突然一阵无缘由的胸闷,我紧紧抓住胸口的衣襟,似乎这样能使我的呼吸顺畅一些。
徐子炎俯身过来,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你怎么了?可是旧疾犯了。”
“我不是萧幻秋,没她那些劳什子的毛病。”我推开他一些,冷冷瞧着他,“我怎么看你不重要,关键是你怎么看我,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徐子炎表情一滞,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以为他真的被伤到了。然而转瞬间他已经恢复如常,他苦笑一声,“你怎样想都好,只要你能高兴。”
我高兴得起来吗?我有些受不了他说话的语气,正要拍桌子跟他继续理论。徐春匆匆走进茶馆,在徐子炎跟前低语几声。
徐子炎面色一沉,缓缓看向我,神色有种说不出的复杂。
我立刻知道出事了,颇为紧张的盯着他。
“俪兰已经找到段黎华。”
我登时双目放光,忍不住要拍手叫好。
“但她不是一个人。”
什么意思?我见徐子炎神色愈加怪异,一颗心悬在半空。
“和她在一起的,还有高天。”
啪!我的心重重摔到地上,碎了一地。
复仇大计(二)
遇仙搂是凤翔府颇为有名的一个集餐饮、娱乐、住宿为一体的综合型酒店,装潢富丽、宾客盈门。现在时值正午,正是一天中生意最兴隆的时候。然而我们赶到时,偌大的酒楼里静悄悄的,一个食客都没有。掌柜、店伙全都瑟瑟嗦嗦的躲在柜台下面,惊恐的眼神全部集中在一个方向。大堂正中,几名白衣女子持剑而立,身姿婀娜,衣袂飘飘,正是医巫宫的四人组。走近了才发现,这几人一个个柳眉倒竖,肢体僵硬,却原来是被人点了穴。
我右手一拂,替她们解了穴,沉声道:“人呢?”
四人慌乱的跪倒,颤声道:“宫主息怒,属下知罪。”
我叹了口气,“我没有生气,你们赶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徐子炎绕到我身侧,笑吟吟的开口,“萧宫主没有怪罪你们的意思,尔等不必过于自责。”
四人组看看徐子炎,又看看我。我赶紧摆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四人同时打了个冷战,脸色更白了几分。
娘滴,我笑起来有那么恐怖吗?一个二个那都是什么表情?
我终于怒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们本来已经制住段黎华,高天突然从后偷袭,我们没料到他也在这里,一时大意,就着了他的道。”还是俪兰头脑灵活,口齿伶俐,三言两语就把事情交代清楚。
高天!果然是高天!
我只觉胸腹间一阵气血翻滚,眼前阵阵发黑,牙关险些咬碎,才勉强抑制住那股逆流而上、直冲咽喉的腥甜之意。滔天的怒火笼罩我的全身,心中却是一片冰冷。
徐子炎刚刚告诉我,他们在一起时,我心里虽然凉了一半,可还是有几分不愿相信的,默默祈求这只是一场误会,只是上天对我们之间感情的一次考验。我甚至宁可放弃这次报仇雪恨的大好机会,也不愿意跟徐子炎一同前来。因为,当血粼粼的现实摆在我面前时,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气去面对。
那种心痛得仿佛崩裂开的痛苦,我不想再经历第二遍。
仿佛瞬间失去所有的气力,无法再支撑身体的重量,我后退两步,双臂不由自主撑住一张木桌。
“云儿,你没事吧。”一只修长的大手牢牢抵住我的后背,耳边传来徐子炎低低的声音。
在医巫宫人的面前,他从来不会叫我云儿。我扭头看他,徐子炎眉头紧皱,眼底是深深的担忧和浓浓的关切。
我想说“我没事”,奈何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摇摇头。心好痛,好像整个被生生摘掉,空荡荡没着没落,我开始找点事情做,以转移注意力,右手无意识的在桌面乱划,随手将一只瓷碗攥在手心里。
四人组也看出我的异样,面面相觑。还是俪兰胆子大些,直了直身子,却也没敢站起身来。“宫主,您……怎么了?”俪兰的声音很有学问,咬字有轻有重,显然话里有话。
“喀!”由于攥得过紧,瓷碗竟被我生生攥碎了!鲜血顺着瓷片的边缘蜿蜒而下,汇聚成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线。
“云儿!”
“宫主!”
惊呼声此起彼伏。我就如同偶像剧里不小心被风吹倒的柔弱女主,被人团团围住。
我有气无力的挥舞手臂,〃都散开,都散开,我快喘不过气儿来了。〃
徐子炎啪的攥住我的手腕,小心翼翼将我手中的碎瓷一片片拿走,又从怀中掏出一方绢帕,将我的右手紧紧裹住。
没有人说话,整个过程安静得有些诡异。
四人组不约而同的转过脸去,当作什么都没瞧见。
我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徐春,又看了看泰然自若、我行我素的徐子炎,突然有几分难堪,下意识想抽出自己的手,却被紧紧握住,挣脱不得。其实并非不能挣脱,只是那样做就太着痕迹,只会让我愈加难堪。我低下头,掩饰自己脸颊那微微的潮红,一股酥麻的感觉从手腕处沿着血管一路延伸到心脏,我那小心肝立刻如同安装了起搏器,有力的跳动起来。
徐子炎完成了手上的工作,抬眸凝视我,我装作研究绢帕的材质,却在绢帕的一角看到一副小巧的蝶恋花。
花儿含苞待放,蝴蝶振翅欲飞,难得的是如此袖珍的一副图,却是针工精巧,针脚细腻,栩栩如生。绣此图的人不仅有一流的绣工,还用上了十二分的心意。
我的心就像从高处落地的皮球,重重弹跳了几下,便渐渐没了后劲。
我不动声色的推开徐子炎,不顾他诧异的目光,转头对俪兰说:〃联系宫里的人,不管用什么方法,挖地三尺也要把这个贱人给我找出来!〃
贱人,这真是一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最佳人身攻击性词汇,是五千年汉语言艺术精髓的体现。宜古宜今,男女通用。
不管对方是抢了你的老公(老婆),还是抢了你的工作,抑或是在你之前抢到公车上最后一个空位、超市里最后一包打折促销方便面,你都可以堂而皇之的将此荣誉称号送给她(他),而无需担心受到良心的谴责,或者围观群众的道德批判。
而它最大的优点就是,即便是作为正义化身、天使代言的正面女主,也完全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用它作为武器去攻击那些厚颜无耻、道德败坏的反派NPC。
还有什么名词能比它更加刺激人类脆弱敏感的神经以致引发对人文情怀更深层次的反思和反省呢?
所以,当它相当流畅的从我嗓子里迸发出来时,我感到身心彻底放松,什么思想包袱都没有了。
四人组显然也被我充满鼓动性的言语激励得热血澎湃,纷纷表决心、立志愿,保证一定完成任务!
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反正医巫宫里那些人闲着也是闲着,与其让她们无事生非,给社会制作不必要的负担,还不如给她们找点事情做。
我回头朝徐子炎嫣然一笑,〃等我把段黎华抓来关进笼子里,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等我的好消息哦!〃
月色朦胧,星光熠熠。淡淡的浮云缓缓滑过黑幕般的天际,给月光笼罩下的屋顶洒下斑驳的阴影。
自从陪楚歌在屋顶上看过一次月亮后,我便无可救药的依恋上了这种排遣孤独寂寞、医治心理创伤的独特方式。管不管用先放在一边,至少能让心境变得平和。
寂静的夜空响起悦耳的箫声,袅袅曼曼,悠长舒缓。徐子炎坐在我对面的屋顶上,玉箫横持,恣意风流。月光的清辉洒满他雪白的长袍,更衬得他面如冠玉,气质清朗。
仲夏的夜晚,优雅的箫声,洒满月光的屋顶,和一对孤男寡女,时间、地点、人物,无一不符合狗血的基本要素。连月亮都觉得狗血得看不下去,拽了块云彩,做犹抱琵琶半遮面状。
“云儿……”徐子炎清清嗓子,似乎有话要说。
我右手一扬,一团黑影轻飘飘朝他飞了过去。“有些血渍洗不掉了,不过怪不得我,是你自己非要用这么贵重的东西给我包扎的。”
徐子炎单手接住,不在意的笑笑,“无妨,并非多重要的东西。”
我站起身,拍拍手,“贵重不贵重,不在于价值,在于情意。徐少庄主这么说,未免太让人家伤心了吧?”
徐子炎微有些诧异,扬眉,“云儿,你生我气了?”
我转过身,准备回屋睡觉,“就算生气也轮不到我。”说完微微侧身冲他一点头,“不劳您费心。”
正准备一跃而下,徐子炎突然说道:“也许你误会高天了。”
听到前半句时我还以为他在说自己,并准备回他一句“你我之间没有误会的空间”,却在听到“高天”时怔住,大脑停机了足足五分钟才有所反应。我慢慢回身,“你这话什么意思?”声音冷得都不像我自己。
“段黎华的真实身份是燕子阁落云堂的堂主。”徐子炎顿了顿,抬眸看我,“她与高天之间也许并非你所想象那般。”
我吃了一惊,但更多的是糊涂。我歪着脖子看了徐子炎半天,才冒出句,“你是说高天跟段黎华在一起是为了打探燕子阁的机密吗?——我知道了!”我一拍脑袋,大声说,“难道是你为了探听血影门的机密所以让段黎华去勾引高天?”
徐子炎一头黑线,“云儿何出此言?”
我飞身跳过去,抓住他的衣领,“一定是你!你是燕子阁的阁主,段黎华是你的手下,不是你让她去勾引高天还能是谁?”
徐子炎哭笑不得,“徐某实在不知何时作了这个燕子阁主,还望云儿释下。”
我正要说“你少给我装”,看到徐子炎黑亮的眼眸,已经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咽了下去。徐子炎这人固然无耻,却不虚伪。他从来不会否认与自己有关的任何事实,不论好坏。正如他从不否认自己花心一样。对于别人的事,他也相当以己度人,总是一针见血的戳到别人的痛处,俗话讲,就是不给人家留面子。这也是他最为可恨的地方。
人人都想听真话,可又不是所有的真话都让人爱听。
做人真虚伪。
我已经高高举起的拳头慢慢放下,颓丧的坐在一边,双手紧紧抱住脑袋。
“如果我真是那燕子阁主,那日就会直接毙她于掌下,也就不至于让你今日如此心烦。”
我愕然抬头,徐子炎笑了笑,无比自然的捋过我耳边的碎发,“只是打狗还要看主人。我不能不顾及他的颜面。不过——”徐子炎眸色一暗,闪过一抹凌厉之色,“云儿放心,再也不会有第二次。”
我呆呆望着他,实在无法理解那些明明很普通的话语里所蕴含的深奥含义。
徐子炎静静望着我,目光里是难得一见的温柔,“燕子阁的主人是高天。”
复仇大计(三)
“不可能!”我猛然站起,用力摇头,“高天是血影门的右护法,血影门跟燕子阁打得昏天黑地、不可开交,高天怎么可能是燕子阁的人……”我的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轻,到最后几不可闻。
跟在主角身边那个忠贞不二、正气凛然的翩翩佳公子往往才是真正的暗黑大BOSS,多少本小说里都写滥了的。我无法接受的是,这么狗血的桥段怎么会发生在高天身上?我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把表里不一、两面三刀这种字眼跟高天联系在一起,光是想想都觉得是对他的一种亵渎。
吴伟豪(大家是不是都忘了这个NPC啦?就是女主的前男友,HOHO!)这样的白眼狼我经历过一次也就算了,如果高天也是这样的人,那我干脆不要活了!
“高天并不姓高,他原本是我大伯的长子,我的堂兄。”徐子炎这家伙语不惊人死不休,惊天霹雳一个接着一个,“当年我祖母嫌弃高天母亲李氏异族的身份,将她赶出飞凤山庄。大伯身为族长,自是不敢忤逆祖母的决定。谁知没过多久,堂兄便突然失踪,那一年他刚满三岁。飞凤山庄动用所有的力量都未能将其找到,祖母肝胆俱裂,悲痛欲绝,不久便离开人世。大伯也是一病不起,两年后抑郁而终。经过多年的明察暗访,我终于可以确定血影门的高天便是我的堂兄徐子冲。至于他因何是燕子阁阁主——”徐子炎眉毛一挑,卖了个关子,“就要你自己去问他了。”
……
真是怪事天天有,这段最狗血啊!正如某位哲人所说,每个人都有一段无比纠结狗血的过去。
我突然想起在蒙古大营,高天曾告诉我,他母亲是楼兰人。“那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吗?”我问徐子炎。
徐子炎思忖了下,缓缓点头。
既然如此他为何不回飞凤山庄呢?还有他明明有母亲,如何又成为孤儿被殷紫玉收养?这些年他都经历过什么事?一连串的疑问在我脑海里循环往复,一时不知道该先问哪个。
徐子炎似乎看出我的心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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