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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又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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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另一面的窗户大敞四开,拽过旁边的白纱覆在窗棂上,再印上一个脚印,做出有人翻窗而出的假象。接着悄然潜进池水之中,藏在白纱之下,屏住呼吸,静静等待。成败在此一举,施泽若是上当,我便能逃出生天;若是他不上当,那明年的今日就是我的忌日了。

等待的恐惧最容易让人丧失理智,精神崩溃,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开始默默数数。当我刚刚数到5时,一只手臂忽然出现在我的眼前,紧紧围住我的脖颈。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我的意志瞬间瓦解,我不可抑制的张嘴大喊,却忘记此刻自己是在水里。池水霎时涌入我的口鼻,鼻孔和喉咙处强烈的辛辣感刺激得我无法呼吸,水从眼睛、鼻子、耳朵、嘴巴同时流出来。

就在我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臂将我拖到岸上,斜靠在贵妃榻边,轻轻拍打我的后背。不多时,我肺部的积水便随着拍打,逐渐控了出来。见我吐得差不多了,那双手臂又轻轻将我抱起,平放到榻上。

待呼吸稍稍平稳些,我这才有力气睁开眼睛,看看这个先是害我呛水,进而又对我施救的人到底是谁。

不看还好,一看竟是吓了我一跳。一个上身□的英俊男子站在我面前,一双好看的丹凤眼,正目光灼灼的凝视着我。而这个人我居然见过,他不是别人,正是几个月前曾在越秀山庄有过一面之缘的飞凤山庄少庄主徐子炎!

徐子炎嘴角扬起一个颇为玩味的笑容,“姑娘,徐某虽然说过倘若姑娘有事,可到飞凤山庄与在下相商。只是徐某没有想到,姑娘竟如此心急,连在下沐浴的时间都不放过。”

@#¥%&!!

好吧,我承认我以前的确不够了解徐子炎,那是因为没有人告诉过我他是暴露癖+猥琐男+自恋狂的极品中的极品啊!

徐子炎见我不说话,笑意更深,抬起双手轻击三掌。立刻,外面传来一个恭敬的声音:“公子。”

“外面那几只跳蚤,收拾得如何?”

“属下无能,跑掉了一个,另外两个已被擒住。公子可要审问他们?”

“不必,放他们走。”徐子炎懒懒答道,门外之人应了一声,便又恢复了平静。

我的心突突直跳,虽然徐子炎与门外之人的问答很是匪夷所思,我却已经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被徐子炎的手下擒住的定是与施泽一起的那两个黑衣人,而跑掉的那个自然就是施泽本人。想不到这平平无奇的小楼附近竟然埋伏着暗哨!我进楼之前竟一点都没有发现!而且奇怪的是为何我没有遇到任何阻拦,而施泽他们却被拿下了呢?难道说是我这个人看起来比较无害,而施泽他们一看就不是好人的缘故吗?

然而更叫人无语的还是徐子炎这个烂人没事喜欢藏在水里,害得我现在如此狼狈。

“公子?”一个软绵绵的女声从我身后传来,我吃了一惊,这楼里竟还有别人?我转头看去,一个俏丽的粉衣女子莹莹伫立在屏风旁,瑶鼻樱唇,眉眼含春,手里捧着一叠男子衣衫,正惊愕的望着我们。

“玉儿,过来。”徐子炎柔声喊道。粉衣女子浅浅一笑,款款走到徐子炎面前。徐子炎接过粉衣女子手中的衣衫,泰然自若的在我面前开始更衣。这还不算,他居然一边穿衣服一边向我提问,“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我虽说来自二十一世纪,也知道非礼勿视是起码的礼节。就算徐子炎的身材还有那么几分看头,我也不屑于去看。真要看还不如去看楚歌高天呢!我别过脸去,不理会他。一阵微风吹过,我的鼻子有些发痒,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

“玉儿,带这位姑娘进内室换件衣服。”徐子炎以为我是因落水受凉了,朝粉衣女子吩咐道。

粉衣女子千娇百媚的应了声是,又徐徐走到我面前,嫣然一笑道:“姑娘请跟我来。”说完转身走到屏风后面。

我瞧了瞧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这个样子的确没法走出去。便起身跟在粉衣女子后面。虽然我跟徐子炎没有过什么接触,对他却生不出太多防备心理。这倒不是因为他生了一幅好皮囊,这世上道貌岸然的人多如牛毛,仅仅是凭直觉,他似乎无心害我。

转过屏风才发现,原来屏风后面是间内室。锦帐软床,流苏纱幔,布置得相当有情调。粉衣女子从衣柜中找出几件女式衣裙,柔声说道:“这些都是奴家未曾穿过的,就是寒酸了些,姑娘暂且将就一下。”

我无语的望着满床花团锦簇,眼花缭乱的华丽美衣,质地剪裁无一不是上乘之选,这样的衣服也叫寒酸,那我平时穿的就是块破布了。只是烟花女子素喜艳丽,那些大红大紫的颜色都不太适合我,最后我选了一件淡蓝色织锦长裙,裙裾上绣着朵朵百合花,淡雅中透着高贵,低调又不失女人味。粉衣女子抿嘴一笑,说道:“姑娘蕙质兰心,这件衣裙倒是和姑娘很相配。”

我满头黑线,我们说过的话还没超过5句,她从哪看出我蕙质兰心了?

“那个……你有没有干毛巾啊?我想擦擦头发。”头发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水,弄脏新衣服就不好了。

粉衣女子微微一笑,很快便拿来一条白色的浴巾。“谢谢!”我朝她感激的笑笑,开始擦头发。

俞惜琴的头发如云如瀑,发质好得可以去给洗发水作广告,长到过膝盖,居然还没有分叉!我几次跟她抗议说头发太长,不好打理,想要剪短些,都遭到她的拒绝。真不知道这么长的头发她以前都是怎么打理的!

大概是见我的动作过于笨拙,粉衣女子很是体贴的主动过来帮我。“奴家姓钱,闺名小玉,不知姑娘如何称呼?”隔着厚厚的头发,粉衣女子又甜又糯的声音淡淡传来。

钱小玉?那不是倚烟阁那个爱出灯谜的头牌吗?这么说我现在是在倚烟阁了?难怪我会在这遇到徐子炎。今晚那个猜中灯谜的徐少庄主果然就是他。

“……我叫……小云。”虽然明知钱小玉此问是为了徐子炎,但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人家的衣服还穿在我身上呢,我也不好太驳她的面子。

“原来是云姑娘。”钱小玉将我的头发松松挽起,笑着问道,“云姑娘与徐公子可是旧识?”

哟,查起我的底细来了。怕你的姘头背着你还有别人?我见她拿起一枚紫金梅花簪正要插在我的头上,我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有。”说着我伸手入怀去掏我的荷包。荷包里有高天送我的玉簪,正好能派上用场。

不料我摸了半天,怀中却空荡荡,什么都没有。“糟了!”我惊呼一声,转身冲出室外。一定是方才呛水挣扎时掉进了温泉池中,高天送我的玉簪,楚歌送我的玉佩,还有那枚玄天镯,都在荷包里,要是丢了可就麻烦了!

玄天镯

转过屏风,正看到徐子炎好整以暇的半躺在贵妃榻上,一袭月白色的锦衣衬得他面如冠玉,气质宛然,手中拿的正是我的荷包。

“还给我!”我一个饿虎扑食就扑了过去。

徐子炎看上去依旧是懒洋洋的,身形只是轻轻一动,我就扑了个空。

我倏地转身,徐子炎已站在我身后,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我用手指着他,愤怒的喝道:“把东西还给我!”

徐子炎轻轻一笑,非但没有将荷包奉还,反倒将荷包打开,查看起里面的内容。

“你……!”我惊得睁大双眼,但看他谈吐举止也算是有教养的,居然理所当然的翻看别人的东西!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欺身上前,一个手刀朝徐子炎的左手腕切了过去,徐子炎似乎早已料到我会有这招,身体微微一侧,手臂抬起,躲过了我的手刀。我心里一阵冷笑,小白脸上了老娘的当吧?就在对方抬手的一瞬间,我的另一只手突然出击,五指成爪,朝他手中的荷包抓了过去。小样,老娘的东西是你想看,想看就能看的吗?让你尝尝老娘的“九阴白骨爪”!

我的指甲几乎已经碰到徐子炎的手指时,徐子炎子如同木偶一般突然向后平移了两尺。我顿时大惊失色,然而此刻我已经使出了全部的力道,除非时间停止,我的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已经无法收回,于是我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脑门义无反顾的屏风边缘的石柱撞了过去。就在我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血溅五步时,一股恰到好处的力道将我向后一拽,让我摆脱困境的同时又再次身不由己的向后倒去,然后就倒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里。

我惊愕的望着出现在我眼睛上方的那张依旧神色如常的可恶脸孔,奶奶的!小白脸敢吃老娘豆腐!我怒极,反手一个巴掌就如闪电般扇了过去。徐子炎看似不慌不忙,却是后发先至,瞬间便扣住了我的手腕。另一只手则飞速点了我周身几处要穴,我立刻如泥塑木雕一般,僵在原地。

我的身体虽然动不了,却丝毫没有影响到我大义凛然的正义气势,我朝徐子炎怒目以视,严厉的眼神充分表达了我对他如此小人行径的不屑与蔑视。嘴里更是义正严词的骂道:“你……!不要脸!”我本来是想给他两句经典国骂的,但想到这屋里还有别的女同胞在场,就没有太过暴露自己的英雄本色。

徐子炎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些变化,钱小玉站在一旁却咯咯笑道:“云姑娘暂且息怒,徐公子他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会点人家的穴,抢人家的东西?我鼻子里哼了一声,冷冷盯着徐子炎。

徐子炎重又坐回塌上,眼神里有几分戏谑之意,“你原来姓云?”他嘴上说着,手上也没闲着,竟然将荷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在了手心里。

我气得险些背过气去,望向他的眼神也愈加恶毒,心里更是将老徐家的祖宗八代挨个问候了个遍。

徐子炎对我仇恨的目光视而不见,相当专注的翻看我荷包里的东西。他对其他的东西没什么反应,只是看到玄天镯时,眼睛里骤然射出一道凌厉的光芒。

我的心里没来由感到一阵不安,徐子炎刚才的眼神是什么意思?这镯子有什么问题吗?

徐子炎依然没有看我,而是不紧不慢的将这些物什放回了荷包里,唯独留下了玄天镯。我的心顿时一沉,正想开口质问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不料他一抬眼眸,两道目光直直朝我射了过来。我的嗓子立刻如同被堵住一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此人看起来虽然文质彬彬,谦和有礼的样子,眼神却是相当犀利,仿佛能直达灵魂深处,我竟被他看得更加心虚,就好像这镯子本来不是我的,是从别处偷来的一般。

我们之间的对视仅仅持续了两秒钟,我便狼狈不堪的败下阵来。正想着怎么才能把荷包和玄天镯要回来,耳边传来轻笑声,“看来我们的徐少庄主对云姑娘是动了情了,连定情信物都留好了,就不知少庄主打算送人家何物呢?”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钱小玉,善了个哉的,她哪只眼睛看出徐子炎对我动情了?

徐子炎微微一笑,起身走到我跟前,将荷包放回我手中,举起玄天镯,说道:“此物我留下,权当今日救你一命的谢礼。”

我大张着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半晌才说出话来,“你怎么能如此不讲道理!”

徐子炎双臂抱肩,悠悠道:“如果徐某没有猜错,方才那些人应该是冲你而来。我救你于危难,你难道不应该谢谢我?”

“……那你也不能硬抢别人的东西!”我的底气已稍有些不足。按理说,区区一个镯子,与救命之恩相比,根本不足为谈。只是,只是,他为什么非要这个镯子呢?我可以给他别的东西嘛,比如……我想了半天,才发现我其实没什么可以给人家的。我身上最值钱的要数楚歌送我的玉佩,却是万万不能送人,否则楚歌要是知道了非得打死我。第二值钱的是高天送我的玉簪,那是我的珍爱之物,更不能送。除此之外,就是这枚稀奇古怪的玄天镯了,然而我从没有像今天这般觉得这镯子对我竟如此重要,一想到它要离开我,就如同我身体的一部分被剜掉一样。

“此物属于姑娘所有?”徐子炎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

不是我的难道还是你的?本来话已到嘴边,看到徐子炎那古怪的神情,又咽了回去,“从我来到这个世上,它就在我身上了,自然就是我的。”我这说得可都是实话。从我穿过来那天起,这枚玄天镯就一直在我身上。至于以前它究竟归谁所有,那是俞惜琴的事,和我就没关系了。

徐子炎突然出手如电,点在我身上的几处要穴上。顿时我感到全身的气力又回来了,手脚也恢复了自由。我挺起胸脯,双手叉腰,准备继续和他理论。徐子炎却转身又躺回榻上,“你若为我做三件事,我便将此物还你。”说完,他朝钱小玉招了招手,钱小玉立刻小鸟依人的依附上去,神态极其亲昵。

我深吸一口气,气聚丹田,正准备气场大爆发时,徐子炎忽然又说道:“除此之外,你还有一个选择。”

我呼吸一窒,紧紧盯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徐子炎也深深凝视着我,半晌,才轻声说道:“打赢我。”

马车在青石板路上缓缓行进着,悠悠的铃音伴随着清脆的马蹄声,形成一首优美的和旋。我躺在柔软舒适的锦榻上,愁眉苦脸,唉声叹气。徐子炎说,想要拿回玄天镯,要么为他做事,要么打赢他。为他做事我是万万不干,可是打赢他……我摇摇头,又叹了口气。方才只是跟他过了两招,实力上的差距已然明了,更别说人家还未尽全力。要打赢他,除非是有高天或者俞惜琴那样的实力。

江湖之中行为处事的游戏规则很简单:以实力说话。实力强的人才有决定的资格,实力弱的废柴就只有接受的份。令我郁闷的是,自从我穿越以来,遇到的人没有一个能打的过,俞惜琴、高天、萧水心、萧幻秋、施泽,还有徐子炎!

“姑娘,您准备去往何处?”车外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

方才在倚烟阁,我和徐子炎始就玄天镯的事终不能达成一致意见,抢又抢不回来,只能暂时作罢。徐子炎为了补偿我,提出将他的马车借我,送我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刚看到马车时,我着实惊诧了一番。想不到那个无赖居然有这么拉风的一辆马车!先说拉车的四匹马,皆是通体黝黑,银蹄似雪,一看就是千里挑一的宝马良驹。车驾上悬挂着八宝銮铃,只要马车稍有轻微的晃动,便能发出清脆的铃音。马车里铺着昂贵的波斯地毯,锦榻边摆放着做工精致的香薰炉,锦榻侧面的抽屉里放置着各式糕点……还真不是一般的会享受!

我用鞋底在厚厚的地毯上狠狠踩了两脚,觉得不够解恨,又一屁股坐在铺着金丝锦缎的车榻上,用力扭了几下,直到屁股底下的锦缎都皱得不能再皱了,这才满意的半倚在锦榻上。奶奶的!老娘的东西你也敢抢?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为今天的所作所为痛不欲生,悔不当初!

“姑娘,您打算去哪?”车外又传来徐春的声音。徐春是徐子炎的属下,倚烟阁小楼外的暗哨之一,是徐子炎派来护送我的人。

我陷入思索。首选自然是回血影门的分舵,然而那里毕竟是血影门的一个暗点,如果随便让外人送我回去,势必会引起血影门的人的猜忌,也就会给高天带来麻烦。再者那里虽然安全,却也不过是囚禁我的另一个牢笼而已。有了登天崖的经历,这种在孤寂中无望等待的日子我再也不想重新体会。

可是不回血影门我还有何处可去呢?我的脑海中一个念头一闪,立刻掀开车帘,说道:“小哥,能不能送我去中都?”高天不是在中都吗?他既然毁约不来接我,那我直接找他去好了。

徐春先是一愣,他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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