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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又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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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的眼睛里满是笑意。

山居生活

从这天起,楚歌每天都来登天崖(就是我们相遇的那个小山崖)跟我比武练剑。说是比武,其实就是楚歌一边倒的挨揍。每天楚歌都是整整齐齐上山来,挂着彩的下山去。客观的讲,楚歌的武功不算差,但要分跟谁比。我曾经问过俞惜琴,如果是她跟楚歌过招,几招之内能把楚歌撂倒。俞惜琴当时很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对我的问题根本懒得回答。这个恶婆娘人品虽然很差,实力排名毕竟摆在那。作为她的徒弟,又本来就是同一具身体,我的水平比楚歌要高些也是很正常的。

花铃每天负责给我们送饭。我和楚歌不练功的时候,三个人便一起坐在青石上聊天,日子倒也过得逍遥。

那天从振远镖局回来,我曾和高天打听过关于楚歌的事。正如赵总镖头所说,楚歌的确是振远镖局的少东家,振远镖局在江湖上已经有近两百年的历史,绝对称得上是历史悠久,实力雄厚。虽然近些年已经逐渐衰落,那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江湖上无人敢小瞧。而楚歌的外祖父则是当今武林风头最劲的崆峒派前任掌门林向南。虽然林向南已经辞世多年,但他的徒子徒孙都还健在,尤其崆峒派现任掌门便是他的大弟子王陵。所以,既是中原第一镖局的继承人,又有响当当的大门派为他撑腰,不可谓不是众星捧月。按理说,有这么优越的身世,又是春风得意少年时,楚歌的日子应该很逍遥才是。只是不知为什么,楚歌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让人很是费解。

高天走了已有月余,依旧音信全无。看来男人的话果然不可靠,说什么很快就回来,却是一去不回头!每每想到这个,我便不免唉声叹气一番。

而我们三个人中,每天最开心的居然是花铃。虽然楚歌跟她说的话很少,花铃却并不介意。一副似乎每天只要能看到他,就已经很满足的样子。唉,小女儿家,情窦初开,大体都是这个样子。他是不是爱我不重要,我爱他就可以了。想想都觉得恶寒。我的爱情观一向简单直接,做不了爱人,那就老死不相往来,绝不拖泥带水。

不过花铃的羞涩只是针对楚歌一人而已,对我时可完全不是这样。她对于我把楚歌打的太重表示相当的不满,我虚心接受,再下手时便缓和了许多。不是为别的,我主要是怕花铃在我的晚饭里下巴豆。

鉴于我在他们二人之间发挥着牵线搭桥的重要作用,花铃心中那个本来绝对忠于高天的小天平也不由得稍稍往我这边偏了一点。于是乎,我终于得到了关于高天和血影门的一些重要信息。

高天原本是一个孤儿,9岁那年被血影门的门主殷紫玉收养,19岁便成为血影门的右护法。血影门没有副门主,所有大权均由门主一人独揽。门主之下设有左右护法,职责便是辅助门主管理血影门下辖的5个分堂和22个分舵。左右护法历来是由门主的直系血亲或门中德高望重的长者担任,上一任右护法是苏影儿的父亲,门主殷紫玉的老公苏天佑。苏天佑名字虽然很吉利,命运却着实不济,年纪轻轻便英年早逝。高天虽然与殷紫玉没有血缘关系,却因其高超的武艺和过人的机智而成为血影门近70年历史上最年轻的护法,且门中上下无一人反对。

血影门的前任左护法是殷紫玉的师兄叶青,五年前在血影门与燕子阁的火拼中不幸殒命,而后因为各分堂的堂主和分舵主纷纷争抢左护法的位置,搞的门内人心惶惶,殷紫玉便下令,除非等到合适时机,合适人选,否则左护法的位置将一直空缺下去。谁知没等这个合适的人选冒出来,殷紫玉自己先一命呜呼了,结果就把这个烫手的山芋留给了她的女儿苏影儿。

苏影儿虽然也是聪明绝顶,但毕竟年纪还轻,没有殷紫玉的老谋深算,所以那些本就桀骜的属下又开始蠢蠢欲动,明争暗斗起来。这次高天的突然离开,就和这些人的内讧有关。

对于高天和苏影儿之间的关系,就花铃看来,似乎也没什么异常,至少表面上看只是普通的义兄妹和上下级关系,高天对苏影儿应该没什么想法,但苏影儿对高天如何,由于花铃和苏影儿接触不多,所以也不好下结论。

至于我比较关心的另外一个问题,就是苏大小姐的相貌如何(没办法,女人的天性如此,总是对情敌的长相最为敏感),花铃就说的相当耐人寻味了,什么“品貌端庄、贤良淑德、温良恭俭让……”,把苏影儿夸得不进宫去当娘娘都浪费了,只是我听了半天,还是想象不出她到底长什么样。可是又不能直接问花铃我们两个谁更漂亮,着实让我郁闷了一把。

“小云,你说,答应别人的事,是不是一定要做到?”这天练剑结束,坐在青石上休息时,楚歌忽然问了我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

“当然,男子汉顶天立地,说话一定要算话,不然会叫别人瞧不起的。”我躺在青石上,望着天边的云彩,悠悠说道。青石的表面被太阳烤的暖洋洋的,躺在上面,说不出的舒服,我惬意的闭上眼睛,开始享受日光浴。

楚歌陷入沉默,半晌没有说话。微风轻轻从我的鼻尖拂过,带来远山的芬芳。耳畔偶尔传来的鸟鸣虫啾,更衬得此处幽静空旷。我迷迷糊糊的,竟有些困倦之意,接着便很快进入了梦乡,连楚歌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我醒来后,花铃告诉说,楚歌临走时说,镖局有事,这几天他暂时不能再上山。

楚歌不来以后,我才发觉,原来山居生活如此寂寞。原本一直压抑在心底的那份对高天的深深思念,肆无忌惮的冲出来,填满我周围的空间,令我无法忍受,无处躲避。

一个人在青石上静静坐了半天后,我终于做出一个决定:我要下山!

“楚歌不来,我们可以去看他嘛。”我用哀求的目光望着花铃,可怜兮兮的说道。

花铃默不作声,用沉默表达了她的不同意。

“在山上待了那么久,难道你就不想进城解解闷吗?”我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花铃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早就知道你是这个目的,所以更不能去。

“楚歌最喜欢你做的点心了。要是你带着点心去看他,他一定会很惊喜的。”我掏出王牌。

花铃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她紧紧咬住下唇,内心似乎已经起了波澜。

“楚歌常跟我说,花铃姑娘蕙质兰心,温柔贤惠,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孩。”我继续乘胜追击,步步紧逼,“既然人家那么喜欢你,你是不是该做点什么,报答他一下呢?”终于使出杀手锏。

花铃倏地睁大双眼,眼中的神采比星光还要萤澈耀眼。爱情果然是女人永远也无法解开的魔咒,再理智的女人在爱情面前也会一触即溃。

来到开封城里,天色已近黄昏。花铃似乎有些后悔听我的话,这么晚下山。其实这就是我想要的,开封城向来以夜市闻名,我在戏班的时候就向往很久了,旋煎羊、辣脚子、夏月麻腐鸡皮、滴酥水晶鲙、冰雪冷元子、蜜渍昌元梅、生淹水木瓜……光是想想就已经口水满地流了。今天一定要拿出吃自助餐的劲头、吃大户的气势来,不撑到走不动绝不回去!

当我拉着花铃兴冲冲的奔向夜市所在的南城时,几个不速之客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将我们团团围住。几个人虽然相貌平平,却是目露精光,太阳穴鼓鼓的,一看就都是练家子。

花铃见来者不善,立刻挡在我身前,厉声喝问:“你们想干什么?”

我将花铃拉到一边,怎么说我也比她年纪大,怎能让一个小丫头保护我?

几人中一个长了一脸络腮胡、面相和善的矮胖子对我说道:“姑娘,我家主人有令,想请姑娘走一趟。”

不知是不是被追杀的次数比较多了,我居然还很镇定,“你们是燕子阁的人吗?”这些人不像在清风楼前遇到的那些杀手,一见面就又砍又杀,似乎不是一路的。我注意到他们每人腰间都佩着弯刀,武林中人用弯刀的好像很少见啊。

络腮胡还没说话,一个长了一张马脸的高瘦子接口道:“姑娘还是立刻跟我们走的好,莫要让我们兄弟动手,否则难保不伤着二位。”

看来这些人是不打算告诉我他们的来历。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并不想杀我。这对我来说,绝对是个最有利的信息。

我说道:“你们若想让我跟你们走,除非……”见这几人正专心听我讲话,我突然抓住花铃,朝后跑去。我们身后本来站着两个人,一直充满戒备的盯着我们,见我们转身跑来,一副意料之中的神色,抽出弯刀便朝我的面门劈了过来。这群家伙,嘴上说得客气,手下可一点都不留情。

我收住脚步,身形突然倒退一步,微微向右侧一转,左手手肘猛然向后击出,重重击在身后一人的肋骨上,从他的惨叫声判断,他的肋骨至少折了两根。而就在我出肘的同时,前方的弯刀以至,却被我侧身躲过,一刀劈空。我不等那人招式用老,右手已经闪电般击在他的手腕处,又是一声惨叫,弯刀已落入我的手中。这一招以退为进,是俞惜琴的独门绝学,有点类似武将打斗中的拖刀计。不知有多少成名已久的剑客豪杰毙命于这一招下。

今天我初次用于实战,虽比不上俞惜琴那般登峰造极,但也发挥出了应有的震慑力。具体表现就是,这几个人下手更狠了!

片刻之后,我便觉察出,这些人绝不简单。他们的武功套路大开大阖,却是速度奇快,功力远在楚歌之上,尤其是马脸和络腮胡,比俞惜琴丝毫不弱!

奶奶的,今天遇到高手了!

再次遇袭

由于我长期生活在和平年代,缺乏真正江湖中人的那份心狠手辣,加上也并不打算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我和花铃很快便寡不敌众,眼看就要束手被擒。

花铃忽然大喊一声,“俞姑娘你快走!”说完举起手中短剑奋力朝络腮胡扑去,络腮胡冷哼一声,手中弯刀寒光闪闪,朝花铃右肩削去。

我顿时惊呼:“花铃不要!”她竟然要以自己的血肉之躯为我杀出一条血路!我只觉一阵气血翻滚,胸中似乎有烈火在燃烧。手指用力攥紧刀柄,身形忽的向斜刺里冲出,手中弯刀划过一道诡异的弧线,如同恶魔之刃突然释放出它邪恶的黑暗力量,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悄无声息的没入前方一人的身体后又再次飞出。鲜血喷涌而出,飞溅到我的脸上、身上。

刺客用剑,杀手用刀。

俞惜琴平时教我的都是剑法,但对于必杀技,她教的却是刀法。俞惜琴曾说,世上没有任何一种兵器比刀更适合收割生命。她是一个真正的杀手,把杀人当成职业来做。

那个人软软倒在地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我知道他没死,因为那一刀我并没有刺到要害上。我不是杀手,所以我没法像俞惜琴那样把杀人不当回事。

只是我的痛下杀手没能为自己去营救危难中的花铃争取到多少时间,又有三个人将我团团围住,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柄弯刀离花铃那稚嫩的肩膀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花铃却像没看到一样,坚定的将手中的短剑刺向络腮胡的咽喉。

络腮胡看出花铃是打算跟他同归于尽,无奈只好变换招式,身体向旁一闪,弯刀顺势收回,挡开花铃的短剑。我心中刚刚松了一口气,就看到络腮胡那张厚厚的左掌猛然拍到花铃的后心上,花铃的身子平平飞出去十几米,重重摔到地上,一口鲜血喷出,人事不醒。

“花铃!”我撕心裂肺的大吼一声,朝前扑去。

一股阴冷的掌风传来,我身体迅速向左平移,右肩依然被掌风扫到。我的整条右臂顿时如同消失了一般,失去知觉。

他的手掌有毒!我暗道一声不好,扭头看去,是那个马脸,他正一脸阴郁的盯着我。毒性蔓延很快,我的上半身很快便不能动了,我踉跄着后退两步,靠在一面墙上。

“俞姑娘,对不住了。我们已经提醒过你,你若早按我们说的做,何至于吃这些苦头?”络腮胡走过来对我说,态度依旧和善。若不是看到他刚才做的那些事,还真让人觉得他是一个慈心仁面的大好人。

我的头开始眩晕,身体一阵阵发冷,再也支撑不住,坐到地上。“你们

……究竟是……什么人?”我艰难的问道。

络腮胡没有回答,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拿着绳索上前绑我的手脚。我都已经这样了,还用得着绳子绑吗?这些人也太小心了吧。

“我的徒弟也敢动,你们真是不想活了!”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冷冷传来。

若在平时听到这个声音,我一定会吓得三魂不附体,七魄在他身。此时此刻,却闻如天籁。

络腮胡他们却如同丢了魂魄。马脸的脸都白了,络腮胡因为胡子太多,看不出脸色的变化,但是他眼中的惊骇之意却充分暴露出他内心的恐惧。

其余几个人则面面相觑,似乎不明白他们的老大(络腮胡和马脸很明显就是领头的)因何吓成这样。

一名白衣女子缓缓从夜色中走来,面带白纱,眸若星辰,气势森冷。正是萧水心!

萧水心一双美目缓缓扫过在场每一个人,所有人都如同大夏天被扔到北极,从里冷到外。

“居、居士……”络腮胡话都说不利索了。

萧水心看都不看他,冷哼一声,“既然你们这么想死,那我索性成全你们!”

我还没看出萧水心身形如何闪动,她的芊芊玉掌已经拍到一人身上,此人身上的骨节发出让人挠心的怪异声音,像摊烂泥一般软倒在地上。萧水心的掌力有多恐怖我是见识过的,当初光是掌风就把高天掀晕在地上。如今这般结结实实打在人的身上,我估计那个可怜人全身的骨头都碎掉了。

此人一分钟前还试图用绳子捆住我,一分钟后就被萧水心送去了黄泉。他的搭档吓得面无人色,浑身如筛糠般的颤抖。

“居士饶命!”络腮胡惊慌的说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贵徒。居士您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识小人过……”

“啪!”又是一记夺命历掌拍出,那个抖得如抽风般的人立刻去黄泉路陪他的同伴去了。

没有人再敢出声,周围死一般寂静。

“看在你们主子的份上,今天暂且放你们一马。滚吧!”萧水心话一出口,剩下几个人如蒙大赦一般,撒丫子就跑,生怕晚上一秒,这个女魔头改变主意,他们便要全部报销在这。

人都跑光了,萧水心才转身看向我,“真是没用!”萧水心不屑的斥责道。

我苦笑一声,本事大的人自然有资格拽,像我这样的只有被骂的份。

我竭力睁大眼睛,望向花铃,她依旧昏迷不醒,脸色发青,嘴唇发紫。糟了,她也中毒了!

“救她,求你……”我费力吐出这几个字,身体歪倒一旁,陷入昏迷。

“这些人我见过!”俞惜琴看见我,表情凝重的对我说道,“我……死之前,和他们交过手,还中了那高个子的一记毒掌。”

“什么?”我惊叫出声,“这么说你就是死在他们手上的?”

“那是因为我之前已经受了重伤,否则也不会轻易着了他的道。”俞惜琴似乎有些不太服气。

“这么说,他们看到我,以为你还没死,才又出现。可是看他们的样子,不像是要杀你啊?”我思索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

“他们当初为什么要杀你?”

“……为了一本秘笈。”

“医巫秘笈?”

“你怎么知道?”俞惜琴露出惊愕的表情。

我抚额,我不过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真猜中了。

“说说怎么回事?”

俞惜琴垂眸,闭口不言。

“老大,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再不跟我说实话,咱们两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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