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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名妃-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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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想象连幻像都没有的日子。就在他别无他法打算把自己打晕的时候,他听到了一些声响,很细碎,但是在这个宁静的夜已经足够引起他的注意了。
他原本该忽视这些声响继续之前没有完成的事情,可是却鬼使神差的顺着声响走了出去。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感觉这个宁静的夜其实并不宁静,在它宁静的外表之下,许多的暴躁因子正在活跃着。
修长的背影,银白的发丝,月光下,勾栏美得让人不能直视。夏君羽很庆幸,庆幸他跟出来了。她就那样迎着月光真真实实的站在他的面前,这天大的惊喜竟然让他心乱如麻,忍不住的想落泪。不过他是夏君羽,那个可以一板一眼到令人生畏的青王,所以,他很快就镇静下来了。他像窃贼一样,在自己的王府小心翼翼的挪动,不动声色的靠近他日思夜想的人。他不敢发出声音,尽管他比任何人都想开口向她倾述。可是他怕,怕他一出现她就走了。
“停止吧,不要再折磨他了,就算他有欠你的,一年多了,也该还清了!请你不要再来骚扰他了!”骆琬的声音,平稳中带着怒气,像是在为谁感到愤愤不平。
“那你呢?留在他身边这么久,是不是觉得他欠你的也都还清了?”两人的对话并不友好,甚至针锋相对。
“我和你的情况不一样,他欠我的,是一辈子,他只能用一辈子来还!而你,不过是他生命里的意外,你不爱他,又为什么非要抓着他不放?”
不爱?勾栏笑笑,她不明白为什么骆琬会这么说,她的爱,她的恨,她把她的一切感情都表现的如此极致。为了爱,她救了自己的情敌,为了恨,她折磨了他一年多,她已经把一切做的极端,可她居然还在自欺欺人。
“是么,我和你真的不一样吗?”勾栏突然对两人的对话来了兴趣。有些事,貌似只有点破才会好玩。
“怎么会一样,这世上不会再有人和我一样,和他有那样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了。”没有了,的确没有了,只是除了一个人。但是,那人和她又不同,那人已经葬生火海了,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姜洲月了。
☆、014章 重新振作
“真的没有了吗?你已经意识到了吧,你并不是唯一一个与他牵绊至深的人,所以,你没有权力用往日的恩怨来束缚他,因为如果这样,他也会被另一个人束缚住,一生一世。而且,我敢肯定,比起你,他或许更愿意被另一个人束缚……”
“别说了,别说了,不可能的,这不可能!怎么可能,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浴火重生的人?她死了,你不可能是她,你怎么可能是她!她是当着全城人的面从城墙上跳下去的,那下面是火,是肆意燃烧的火海!”
勾栏的话骆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她只把她当做勾栏的挑衅。要她相信世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简直比登天还难。可它就这么发生了,连半点拒绝的余地都没有留给她。勾栏的眼睛,她的长相,她身上没有除去的伤疤,还有她手上的勾栏玉。所有的所有只为了证明一个事实。站在她面前的的确就是当年大难不死的蒹葭公主。
所有的优势,所有的自信都在勾栏亮明身份的那刻土崩瓦解。骆琬绝望,她连最后坚持的借口都被打破了。没了那层特殊的关系,她和勾栏又站到了同一块地面。可是他爱勾栏,所以,她没有任何胜算!
“你知道吗?我很后悔,后悔为什么要叫住你,要和你进行这样一番对话然后失去所有的筹码。在我的计划中,我们的对话不该是这样的。不管是我和他的故事让你自惭形秽,主动要求退出还是我的悲惨经历让你心生怜悯,我拿善心逼你退出,你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这里了……”进或退,骆琬都已经安排妥当,可现实还是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
看着骆琬凄惨的模样,勾栏不但没有心软反而感到一阵厌烦。这一年多,凭着她自己的特殊身份,勾栏探知到了很多她以前根本无法得知的事情。那些真相,让她心生寒凉。
“不会出现在这里?骆琬啊骆琬,你怎么就敢决定我的人生?你已经毁了它一次了,你以为我还会再被你的这副悲情给迷惑吗。你知道吗,我也很后悔,后悔当初倾尽一切的救你,而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勾栏越说越气愤,恨不得冲上去就把骆琬那张假面具给撕下来。可是她忍住了,她是祭司,如果她想她死,那简直易如反掌。
勾栏突然的怒火吓住了骆琬,她丢掉刚才可怜的模样开始紧张起来。她不知道勾栏知道了什么,但是看她如此的愤怒,她知道,这事一定和夏君羽有关。除却她不情愿的相救,能毁她一生的,似乎只有当初在西壑的那件事了。可是那件事,她不可能会知道的!骆琬迷惑的盯着勾栏,想从她似笑非笑的表情里看出些端倪。
“怎么?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勾栏乐了,“别忘了我现在的身份,还有蕴藏在这具躯体里的不同寻常的力量,它可不仅仅只是让我青春永驻。当然,这一切,都拜你所赐,说起来,我该谢谢你才是!”
“你……”骆琬可以想象,凭借着占卜和对往事的探知,她所做的一切,眼前的人可能都已经知晓。那么,别说是青王府,就算是整个瀚海,都不会再有她的容身之所了。
“你的事,我不会管,也不想管!当然,作为条件,我的事你也不能管,也不许发表任何的怨言。就像今天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出现第二次,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的!”
对于勾栏的威胁,处在弱势的骆琬虽然百般不愿却也只能默认。只是,她是个极其要强的人,现在虽然忍气吞声,但是,逼急了她,对谁都没有好处。
夏君羽就这样一声不吭的躲在暗处,看着两人将“争风吃醋”的戏码演完。他很失落,骆琬的阻拦让他感到失望,但同时他又感到欣慰,为勾栏的寸步不让。
他不知道这是勾栏第几次在他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夜入王府,他更愿意相信,在每个有她的梦境,她都真实的坐在他的床边守着他。
一个没有美梦的夜晚竟然美梦成真了,这是夏君羽做梦都没有想到的。这个晚上他所看到的听到的,都远远的超出了他期望,给了他重新振作的勇气。
仅仅一个夜晚,笼罩在瀚海头上的阴霾就消散了,青王重新振作的消息让举国上下的民众都备受鼓舞。西壑的侵扰,墟落的政变,蒹葭的“独立”,这一切的困扰都被人民抛之脑后,仿佛只要以前的那个夏君羽回来,这一切就都能迎刃而解了。他们都太依赖夏君羽了,忘了战无不胜的他其实也不过是个普通人,而且是个刚从感情漩涡里爬出来的普通人。
在所有的事件中,唯一让夏君羽眉头紧皱的就是蒹葭的独立。其实,在姜宏若第一次出现在瀚海的时候他就已经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了。只是,现实比他预料的时间早太多了。在他的料想中,他至少要先找到蒹葭的宝藏。
贤明的君主,手段过人的军事家,若是放在以前,夏君羽会不惜一切代价在他重建蒹葭前就将他暗杀,可是如今他却陷入了痛苦的抉择。站在敌对立场的人是勾栏的哥哥,是她最亲最亲的亲人,他脚下踩的是生养她的国家,若是他再次领兵重登蒹葭……他不敢想象她会怎么恨他。
他在思考,挖空心思的想要制定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他甚至想到了联姻,想到把他已经订了婚的唯一的妹妹嫁去蒹葭。牺牲最疼爱的妹妹,出卖最亲密的朋友,他承认,为了不再恶化他和勾栏之间的关系他已经抛开所有,无所不用其极了。可是这个方案很快就被他放弃了,不是他良心发现反悔了,而是白枫在瀚海的势力实在不容小觑。他知道,白枫是爱嘉云的,即使嘉云不接受他,他也不会让她远嫁蒹葭,一辈子活在不幸中的。
如果,他想,如果当初他没有用诈死骗勾栏救骆琬,那么,现在的问题就不会是问题。她不会一心求死接受那该死的祭天仪式,也不会成为白塔的祭司,那么……他做错了,为曾经的一切后悔不已,却没有能力改写已经过去的事情。
瀚海是他挚爱的国家,而姜宏若,又是他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害的对象。进退两难的夏君羽只能选择谈判,他要孤身前往蒹葭。他已经想好了,这是他欠下的债,他会全力承担,不会连累任何人。
他想,或许这趟蒹葭之行后世上就不会有夏君羽这个人了,但他不会后悔。唯一能令他意志动摇的就是勾栏。如果可能,他真的希望能与她白头偕老。可他知道,这个愿望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成了遥不可及的梦,姜宏若不会同意,她也不会原谅。他不会祈求她的原谅,也不再奢望残酷的现实能给他带来什么惊喜。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不再伤害她。
谈判的事情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只是事先备好了遗书,交托给自己的影卫。他把青王府的一切都留给了骆琬,却希望自己的遗体能够由勾栏亲手安葬。他做好了一切安排,然后像往常一样走到白塔的底端,仰起头遥望。虽然看不到,但是一想到此刻的她也很有可能正在某扇窗户后面看着自己,夏君羽就笑了。这是他为数不多的笑容中最灿烂却也是最凄惨的一次,他想她最后看到的是温柔的自己,却弄巧成拙了。
☆、015章 瀚海危机
离开的前夜下了暴雨,夏君羽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听了一夜。勾栏没有来,他预料到了,却还是忍不住心中失落。熬过了丑时,寅时的更鼓才响起,他就已经起身,趁着夜色离开了王府,在城门打开的那刻第一个冲出都城。
守城的侍卫被吓了一跳,指手画脚的冲着背影一阵叫骂,直到人们陆续通过城门,吵嚷的声音才慢慢盖过叫骂声。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个被他们指做急着去投胎并骂了他全家的人就是他们平日里敬重的青王。
由南门而出,一路向南。这一路,夏君羽很少停下来,只有几次,策马狂奔的他会突然勒紧了缰绳在某个地方徘徊一阵,然后继续前行。他走过繁华的街道,跑过荒郊野外,却从不停下来大鱼大肉,他像个苦行僧一样啃着白面馒头喝着清淡凉茶。他极不相符的衣着和行为总是能引起他人的热烈讨论,但讨论也总是会在他冰冷的眼神下戛然而止。
半个月的路程他却只用了十天,望着眼前繁华的街道,夏君羽不禁悲从中来。这是他第三次踏入蒹葭的国境,第一次,是为了国家,第二次是为了她,而这次,是为他自己。
找了客栈,歇了马,夏君羽就开始四处打探姜宏若的下落。城里谣言很多,有人说姜宏若驻扎在城东,也有人说他出现在城西,当然,也有人说经常看见他出现在皇城的废墟上,傻傻的站着,不知在眺望些什么。
尽管流言四起,但夏君羽还是很快就找到了姜宏若。
那是一个血色的黄昏,他站在废墟底下,而姜宏若,则站在那面已经瘫倒的城墙上,神情恍惚。不用细想,就知道那人在思念谁,他又何尝不是呢。
“青王殿下只身踏入我蒹葭境内,我是该佩服殿下的勇气呢还是该气恼殿下不把我蒹葭当回事呢?”姜宏若突然发言,打断了夏君羽的沉思。
“太子过谦了!”夏君羽答道。
“是嘛!”姜宏若笑笑,从废墟上跳跃下来,定定的落在夏君羽面前,“那么请问,青王殿下这次大驾光临,是有何贵干呐?”
“本王所谓何来,太子殿下不是应该最清楚不过吗。从本王踏入蒹葭的那一刻起,太子殿下就已经盯上本王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姜宏若大笑着说,“不愧是瀚海的青王啊,即使派出了最好的影卫,还是瞒不过你。不过事情挑明了也好,省的你我拐弯抹角的再废口舌。我可以坚决的告诉你,想要和谈……除非我死!”说这话的时候,姜宏若的表情算得上是狠绝,与他儒雅的外表很不相符。
这一天,他等了太久了。从得知勾栏下嫁青王的那天起,他就已经等着这天了。天知道,当勾栏成为瀚海的祭司被要求永远的呆在那座孤塔的时候,他有悲愤。他甚至打算放弃这些年的努力,孤身独闯青王府,亲手斩下夏君羽的项上首级。只可惜被暗影制止了。
现在想来,当初多亏了暗影。若不是他的制止,他永远都没有机会站在这座被夏君羽毁掉的旧城上欣赏夏君羽的悔恨。这比杀了夏君羽更让他觉得畅快。
“抛开个人的恩怨,或许,你该多考虑考虑蒹葭百姓的意愿,想想平静的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他们,是否愿意再为一个虚晃的国名而弄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夏君羽的话句句在理,姜宏若又何尝没有考虑过这些。这些年,越是复国之梦有眉目他就越是矛盾,越是怀疑当初的一切是否真的值得。可是这一切都在勾栏成为祭司的那刻改变了。复国不再是简简单单的复国,更多的成了复仇。
瀚海夺走了勾栏一生的幸福,那么,他就要瀚海为她妹妹的幸福陪葬。
“好一个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什么时候冷血无情的青王也在意起这些有的没的东西了,啊?若你真的在意,那就该知道,月儿对我来说代表着什么。那是我的所有,我的一切,你既然把她送进白塔,逼她成为祭司,就早该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姜宏若不知道夏君羽这次前来是不是真的就如他所说的是来和谈来赎罪的,他只知道,言语上的谴责并不能让他愤怒的心情有所宣泄。他想折磨他,甚至杀了他。而他确实也这样做了。他让暗影捆了他,将他投入了暗无天日的地牢。他不打算现在就动手,因为他还没想到折磨他的方法。他想,先饿他几天,等他抽了空,再好好的招呼他。
上天垂青,在姜宏若绑了夏君羽的第三天,潜伏在瀚海的探子就传来喜讯。蛰伏了许久的西壑终于发动了战争,不是挑衅,不是侵扰,而是真真正正的战争。他们就像来自荒野的恶狼,有着嗜血的特性和敏锐的嗅觉,他们在瀚海最危难的时刻发兵,绕过瀚海最坚硬的防线,直扑城防的薄弱点,以摧枯拉朽的速度迅速的占领了瀚海边防的几个城镇,将冰冷的剑锋直指瀚海的经济中心——橖棣。
橖棣,瀚海的经济中心,港口城市。这是一个绝美的城市,一年四季,都有赏不完的花景。很难想象,如果西壑的士兵攻占了橖棣,那里的美景会被怎样的糟蹋,那里的人民将遭受到怎样的屠杀。
姜宏若一直都不喜欢北方的民族,他们太过贪婪,也太过粗鲁。若是换做以前,他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南人陷入这样的困境,可是现在,他不仅会作壁上观,还要坐收渔翁之利。这不仅是对瀚海的仇恨,更是对夏君羽的报复。他深切的体会过,作为一国的将领,无法保护子民免遭战火的疼痛。
“占领了海沙,横跨云漠,搭建运粮栈道,西壑这次是拼了老命,这可不像他夏侯璟会做的事情!万一墟落发难,截了他的粮,断了他的后路,那他夏侯璟不是成了瓮中之鳖?”
是夜,姜宏若汇集了军中的各将领,在帅帐商讨战事。对于此次的动作,众将领皆是不解。
“瓮中之鳖,这只鳖恐怕是非瀚海莫属了!”姜宏若接着众人的话说道,“如今的瀚海,恐怕是众叛亲离,无力回天了。南方四国,我蒹葭首先叛离,而沧澜,国王无道,众人心归公主,这公主虽是青王的正妃,却对夏君羽心怀记恨,只要夏君羽一天不表态,她是绝不会帮她的,至于云寿,这个小国,原本就是夹缝求生,见风使舵的懦夫,荣华之时共享太平,大难临头必定明哲保身。再说北方三国,山陲虽是一个小国,却唯西壑马首是瞻,再来是墟落,虽与西壑不共戴天,但于瀚海,也是结了仇的。尤其是月儿的事,我想,就算墟落的皇帝再大度,也是不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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